即心即佛即眾生者,毛澤東也!
毫無疑問,毛澤東同志是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更是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創立者。但這不并妨礙我們從中華傳統文化,尤其是從佛教的視角來再認識他老人家。
這難免要回到歷史看佛教。正當其時,在釋迦牟尼佛的眼里它是性命之學,但后來教條主義化了,于是變成了宗教。原始佛教初到中國的時候,教義是很凄苦的,自然也很不受待見,主要講來世成佛(往生極樂)。又過了約五百年,達摩到中國來,也無人理他,面壁九年,始得慧可求法,所謂的“教外別傳,以心印心”的正法眼藏,主張頓悟成佛(即心即佛),這就是禪宗肇始,直至六祖慧能(一說為中國禪之初祖)時才完成禪宗中國化。
二者區別是:前者所謂 “熄滅貪嗔癡,勤修戒定慧”,其重在漸修漸悟。日常奉行“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若止于此則可用五祖宏忍的話說叫做“到得門前,莫入門內”。至于后者,即所謂“直指人心,見性成佛”,其重在頓悟本心。不由語言文字,只在日常的生活之中,正所謂的禪即生活,禪即平常心。
二者的共同點是: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并且都十分注重修行。
這里要提一下西方的靈魂說,上帝審判之類的。佛性(本性,自性,如來,本心,自心等)不同于靈魂,在佛家看來,所謂的靈魂是見聞覺知之性(阿賴耶識),不是佛性。至于什么是佛性(如來藏性),說是一物即不中,只有心凈自悟。這個不是教的。
回頭再看毛澤東同志青年時代的湘楚大地,仍是中華傳統文化占主導地位的時代。毛澤東同志生于斯,長于斯,且其授業諸先生,包括留學西方十年的楊昌濟先生都是深受中華傳統文化浸潤的飽學之士,故知其不能不深受中華傳統文化的滋養哺育。當然,青年時代的毛澤東更秉承陸王學派的道統(陽明先生徹底打破儒釋道的藩籬,并使之融為一體而創立心學),一篇寫于1917年的《心之力》即是證明。還有毛澤東同志后來的詩作《七律·憶重慶談判》之“無非一念救蒼生”,以及在文化革命時的“狠斗私心一閃念”,“靈魂深處鬧革命”等詞句也都有王陽明心學的影子。
提到陽明先生不可避免的想到蔣介石,蔣介石一生推崇王陽明,但他并不真的懂王陽明,這是因為他至死都沒有破掉“心中賊”,且心學不在口說,而是知行不二的。這位是個門外漢,而門外漢往往都是跪著的。
現在我們再來看毛澤東同志的一生,“做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此句為陽明先生四句教之為善去惡是格物的白話文翻版),“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毫不利己,專門利人” (此二句有中國禪之無相行善的趣味,也是心學之心外無物的宗旨),他老人家不但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借用他老人家的話說,“一個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只做好事不做壞事”(此句也深具心學之致良知的意蘊)。一個人認識并做到了這一點,即使“莫入門內”,至少也是“到得門前”了。至于毛澤東同志無人我法二執,這是無法言說的,只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
另據太虛大師(近代得道高僧)的自述偈:“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現實。”佛菩薩離我們并不遠,這是很好的說明。
“六億神州盡舜堯”,“遍地英雄下夕煙”等句,亦得中國禪心地無非的趣味。
以上所述,似可作為民間供奉毛澤東同志為佛菩薩的注腳。真理往往在民間,孔子說:“禮失求諸野。”毛澤東同志說:“高貴者最愚蠢,卑賤者最聰明”(此句亦得中國禪之上上人有沒意智,下下人有上上智的趣味)。誠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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