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中國夢”，改革“深水區”要把握好幾個“度”

　　——慶祝建國65周年之際的思考

　　林園

　　【摘要】不改革是死路一條，不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的改革，更是死路一條。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方向。實現“中國夢”，繼續深化“深水區”改革，要把握好以下六個方面的“度”：搞私有但不能私有化;搞市場但不能市場化;搞對外開放但不能附庸化、買辦化;搞多種分配但不能兩極分化;搞行政改革但不能特權化、官僚化;搞改革開放但不能全盤西化。

　　【關鍵詞】社會主義改革;“深水區”;度

　　今年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65周年，同時，我國改革進入“深水區”。在中華民族振興的關鍵時期，深化改革必須要弄清楚深水區的改革到底應該是什么樣的?應該如何改?應該對改革的動力、目的、性質、方向、內容和原則搞清楚;否則，不但改革難以推進，難以深化，甚至會誤入歧途。我們應當認真總結新中國成立以來的經驗教訓，深刻清醒地把握中國國情，認識社會發展規律與趨勢，從整個社會主義事業全局和中華民族復興大業的歷史高度，把握好當前深化改革的“度”。

　　從根本上講，改革是由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決定的。社會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仍然是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的矛盾，它不同于剝削社會基本矛盾的最大特點是“既相矛盾又相適應”，是非對抗性的矛盾，這種非對抗性矛盾可以依靠社會主義自身的力量，通過對生產關系和生產力、上層建筑和經濟基礎不相適應的方面進行調整得到解決。從這個意義上說，改革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發展的直接推動力，改革的目的并不是要改變和否定社會主義制度，而是要實現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和發展，并以此不斷推動社會進步。

　　“度”是事物存在和發展上限、下限的臨界點。任何事物必須保持在上限和下限的“度”的范圍內才能存在和發展，否則，就會發生質的變化。改革進入“深水區”，在生產關系和上層建筑的調整和變革中，既不能超越社會發展階段，不顧生產力發展水平，片面追求生產關系的“一大二公”，“純而又純”;也不能片面一味學習西方，不顧中國國情和社會主義的本質要求，把“中國夢”變成“美國夢”，使國家和民族陷入災難的深淵。如何既充分保持社會發展活力，又能夠保證社會發展的正確方向?當前深化改革，面臨著幾個至為關鍵的“度”，把握好這幾個度，對于當前和今后的改革發展，有著“生死存亡”的意義。

　　一、搞私有但不能私有化，必須保證公有制的主體地位。

　　我國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生產力還不發達，生產社會化程度還不高，發展還很不平衡，非公經濟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生產力的發展中仍然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在繁榮和活躍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也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要毫不動搖地鼓勵、支持、引導，但并不是因為它是社會主義性質的經濟。私有制必然存在的剝削、不公平、貧富兩極分化、與社會化大生產矛盾等自身無法克服的根本性缺陷，決定了私有制最終消亡的命運。公有制或社會所有制在本質上能夠消滅剝削，實現共同富裕和社會公平，能夠更好地適應社會化大生產的要求，必將最終取代私有制經濟。[3]

　　非公經濟并不是社會主義性質的經濟，本質上具有剝削性質，非公經濟初次分配的巨大差距容易造成貧富兩極分化、社會矛盾的尖銳，資本唯利是圖的本性又容易導致各種坑蒙拐騙、黃賭毒黑等社會丑惡現象的滋生泛濫，也容易導致以資源環境為代價的不可持續的發展。私營企業內部普通員工和老板的收入差距，是合法的兩極分化。從奴隸社會到資本主義社會的人類發展史已經充分證明，建立在私有制經濟基礎上的社會制度一定是人剝削人的社會，而且，資本主義社會把這種私有制的剝削本性發展到了頂峰，不僅剝削本國人民，而且，剝削世界各國的人民群眾。馬克思早已深刻揭露了資本主義的本質和內在矛盾，指出資本來到世間，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指出，私有制是萬惡之源。《共產黨宣言》指出，共產黨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論概括為一句話：消滅私有制。

　　公有制是全體勞動者或者部分勞動者共同占有生產資料的所有制形式，它實現了人們在生產資料面前的平等，實現了勞動者與生產資料所有權的結合，從根本上否定了一少部分人憑借生產資料的所有權無償占有他人勞動成果的權利，與社會化大生產發展的總要求是一致的，是人民當家作主和最終實現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是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的物質基礎，是社會主義經濟性質的根本體現，社會主義社會必須建立在公有制為主體的經濟基礎之上。公有制經濟是我國經濟在弱肉強食的激烈國際市場競爭中抗衡跨國公司和國外大資本，支撐中國經濟命脈的中流砥柱，是國家進行宏觀調控的物質基礎，是共產黨執政和保證改革社會主義方向，實現共同富裕的物質基礎。要努力探尋符合社會化大生產要求的公有制的有效實現形式，努力完善公有制經濟的運營和治理機制，旗幟鮮明地大力發展、壯大和鞏固公有制經濟的主體地位。我國對所有制結構的改革，是以堅持公有制的主體地位為前提的，發展多種所有制經濟也是以確保公有制的主體地位為條件的。任何否定公有制主體地位的觀點，在理論上是站不住的，在實踐上是有害的。[1](P188)

　　“私有化”主要包含兩層涵義，一是通過化公為私、以權謀私等各種手段，把公有資產和資源化為私有;二是通過鼓勵和扶持非公經濟占據主導和主體地位，壓制、阻撓、破壞公有制經濟的發展，公有制經濟失掉了對經濟社會發展的控制力。當前，我們要清醒地認識所謂“公有制經濟沒有效率”、“產權不清”、“國有經濟壟斷”等各種論調，要清醒地認識部分利益集團和國內外勢力通過私有化國有企業并進而徹底實現化公為私、以權謀私，以達到徹底摧毀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和企圖。國家的經濟命脈能否掌握在黨和人民手中，關系到黨和國家的生死存亡。國家的經濟命脈落入私人和私人財團手中，甚至落入外國資本手中，就等同于自毀長城，自掘墳墓。如果放棄了公有制，就等于放棄了社會主義，改變了我們國家和社會的社會主義性質。這是一個最具要害性的大是大非問題，容不得半點含糊和模棱兩可。[2](P28)

　　公有制經濟主體地位主要體現有兩點：一是公有資產在社會總資產中占優勢，既要保持量的優勢，更要有質的優勢。二是國有經濟控制國民經濟命脈，對經濟發展起主導作用。在關系國計民生、關系國家經濟命脈和國家安全的行業和領域，絕不能讓私人、私人財團和外資控制國家的經濟命脈，公有制經濟占據主體地位，是明確的，而不是什么壟斷。在不影響公有制主體地位的前提下，可以適度引進和發展非公經濟，以增強發展活力和競爭力。但一定要把握好“以公有制為主體”這個“度”，失掉了這個“度”，私人、私人財團和外資控制了國家的經濟命脈，走向徹底私有化的極端，不僅黨和政府要聽命于財團和外資，亡黨亡國，而且會給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帶來難以預料的災難性后果。要理直氣壯地發展和鞏固公有制主體地位，努力探索與社會化大生產相適應、相一致的公有制的多種實現形式，在借鑒國內外經驗教訓的基礎上，大力發展好國有經濟和集體經濟。

　　二、搞市場但不能市場化，必須保證市場經濟的社會主義性質。

　　計劃和市場都是經濟調節的手段，單一的計劃經濟不好，放任的市場經濟也不好，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在國家宏觀調控下發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基礎性作用的經濟運行方式和經濟組織形式，是以實現最廣大勞動人民利益為出發點和歸宿。把人民的當前利益與長遠利益、局部利益與整體利益結合起來，更好地發揮計劃和市場兩種手段的長處，就要把握好計劃和市場結合的“度”。

　　計劃和市場作為經濟調節的手段，各有自己的優勢和長處。在社會化大生產和存在著復雜經濟關系的條件下，市場經濟具有更強的適應性、更顯著的優勢和較高的效率。遵循價值規律，利用價格機制、競爭機制、供需機制，有利于提高經濟運行的效率和活力。但市場不是萬能的，我們不能把市場“神化”。市場具有滯后性、微觀性、自發性、盲目性等缺陷，市場經濟容易引發惡性競爭、短期行為、道德缺失、環境污染、資源枯竭等問題，給人類社會和自然界帶來嚴重后果。市場不能解決老弱病殘問題，在解決公益事業等公共領域的眾多難題方面“失靈”。市場遵循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缺少誠信、監管、道德的放任的市場經濟，容易導致道德滑坡、惡性競爭、經濟動蕩、假冒偽劣、物價飛漲等眾多問題，會進一步加劇人性自私和拜物教的極端發展，導致人際關系的冷漠自私，造成個人主義、享樂主義、拜金主義、極端利己主義等思想充斥人們頭腦，導致人們信仰缺失、價值觀混亂，成為物欲、肉欲和感官欲望的奴隸。

　　所謂“市場化”，就是把市場“神化”，搞所謂“純而又純”的市場經濟，認為市場這只“看不見的手”可以自動維持經濟平衡，無需政府干預，放任市場自由競爭。市場奉行弱肉強食法則，放任市場就等同于放任強者愈強弱者愈弱。這種看似平等、自由的市場，實質上是維護市場中大資本的利益和市場強者的利益，是維護資產階級利益和資本主義制度的手段和工具，為資本肆意掠奪和剝削勞動人民和廣大落后國家提供保護和支持。雖然，從市場經濟運行的一般規律和要求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與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具有共性，但是，市場經濟與不同的經濟制度相結合就會體現出不同的制度特征。市場經濟與社會主義相結合，必須體現社會主義基本制度的特征。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必須堅持以公有制為主體，以按勞分配為主體，以實現共同富裕為目標，以實現最廣大勞動人民利益為出發點和歸宿。

　　鄧小平指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優越性在哪里?就在四個堅持。”[4](P1363)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堅持走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發展道路，最重要的就是堅持社會主義基本制度與市場經濟的結合。這是我們的創造性和特色所在。[1](P183)江澤民也多次強調：我們搞的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社會主義”這幾個字是不能沒有的，這并非多余，并非“畫蛇添足”，而恰恰相反，這是“畫龍點睛”。[5](P69)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發展市場經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對人類文明發展的重大貢獻。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對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揚棄，它既體現了市場經濟的普遍原則，又體現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基本特征，兼顧了效率和公平。離開社會主義基本制度，抽象地講市場經濟，不是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那種認為市場經濟就是市場經濟，沒有什么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之分的徹底市場化的觀點，其實質是主張中國放棄社會主義發展道路，發展資本主義市場經濟。

　　三、搞政治體制改革但不能官僚化、特權化，必須保證人民當家作主的本質要求。

　　僅僅有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并不能真正建立起來社會主義。如果不能建立與公有制經濟基礎相適應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上層建筑，就容易出現集權和官僚主義，就容易產生以權謀私、化公為私，就容易出現特權腐敗。失去人民群眾監督的特權腐敗，就會導致黨的領導集團蛻化變質，演化成為一個腐朽的官僚集團，脫離人民，失掉黨心民心，最終導致亡黨亡國。完善社會主義制度，必須解決公仆變老爺、仆人變主人的問題，解決防止黨和國家政權蛻化變質的問題。不能建立真實的人民民主專政的上層建筑，就不能解決干部官僚化、特權化問題，就不能解決腐敗問題，就不能解決黨和國家政權蛻化變質問題。因此，沒有民主就沒有社會主義，就沒有社會主義現代化。

　　鄧小平一再強調，政治體制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方向，必須從中國的實際出發。“不能搬用西方那一套所謂的民主，不能搬用他們的三權鼎立，不能搬用他們的資本主義制度，而要搞社會主義民主。”[4](P1332). 社會主義民主與資本主義民主的最大區別在于它是建立在公有制基礎上的多數人的民主，政治程序和政權性質相一致，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筑相協調，是廣大勞動人民所享有的民主。資本主義民主建立在生產資料私有制基礎上，只是在“少數服從多數”的政治程序上民主，企圖用比較完備的民主形式掩蓋資產階級剝削和壓迫勞動人民的階級實質。

　　從民主的現實效果和實現程度來看，有實質民主和形式民主之分。形式民主就是通過看似公平民主的方法或途徑讓大家實施民主權利，并不能給各方帶來同等真實的、公平的利益。如果民主的實施并不能改變社會的不公和分化，使得社會各群體的矛盾日益加深，使一部分人的利益越來越增強，另一部分人的利益越來越受到削弱，那么，這種民主對于社會的發展來說，就不能說是實質民主。實質民主是指通過民主的方式能夠切實地體現每個成員的權利，真實地推動社會公平正義，實現社會和諧與利益共享。一個社會是否有實質民主，取決于社會各群體力量對比的相對均衡，取決于市場機制之外是否有保護弱勢群體、削弱強勢群體的社會機制。

　　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核心和本質要求是人民當家作主，人民要成為國家和社會的主人，首先要成為生產資料的主人，進而成為社區和單位的主人。當前，在鞏固、壯大公有制經濟的基礎上，完善基層民主制度，是最直接、最廣泛、最有效的民主途徑。完善基層民主的關鍵在于改變領導干部任命制，使得基層群眾和職工享有充分真實的選舉權、監督權和罷免權，基層社區和單位的領導干部要由基層群眾和職工直接選舉產生，并接受基層群眾和職工的監督。社會主義民主比資本主義民主更充分、更真實，重要的一點，就在于賦予基層人民群眾直接選舉和罷免基層領導的權力。同時，要貫徹黨的群眾路線，充分賦予人民群眾組織起來維護自身權益的權利，大力發育工會、農會等勞動群眾自己的組織，實現黨群組織一體化，保障黨群的血肉聯系。

　　民主并不是一盤散沙、無政府主義，真正的人民民主必須建立在讓廣大勞動人民組織起來、聯合起來的基礎上，要完善民主集中制，正確處理民主與集中、分權與集權、自由與紀律、個體與集體、競爭與合作的辨證統一關系。政治體制改革，要弄清楚什么能改，什么不能改。社會主義基本政治制度不能改，具體制度和體制必須不斷創新。改革具體制度和體制的目的是完善人民當家作主的基本政治制度，防止領導干部特權化、官僚化、腐朽化，使人民的主人翁地位更加鞏固，使人民群眾更加深入、全面、廣泛地參與國家事務和社會事務的管理，行使當家作主的權利。

　　四、搞開放但不能附庸化、買辦化，必須保證國家發展的自主性和主權利益。

　　對外開放是我國長期堅持的一項基本國策，目前已經形成了全方位、多層次、寬領域的對外開放格局。但是，我們要正確處理對外開放同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關系。獨立自主、自力更生是實行對外開放的基礎，對外開放是為了增強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能力，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積極實行對外開放，都是為了更好更快地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對外開放，必須保護我們的政治安全、經濟安全、文化安全、環境與生態安全以及意識形態安全，必須維護我們的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必須在互利共贏的基礎上增強我們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能力。實行對外開放，吸取人類文明成果，一個重要目的，是為了充分發揮社會主義優越性，建設優于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

　　在改革開放進程中，我們絕不能讓外資操控中國經濟命脈，絕不能讓外國勢力掌握中國經濟社會發展的主導權，時刻警惕境內外的各種力量對我國國家安全和國家主權的顛覆和破壞。2006年，國務院研究發展中心的一份研究報告指出，在中國已開放的產業中，每個產業排名前5位的企業幾乎都由外資控制，中國28個主要產業中，外資在21個產業中擁有多數資產控制權。比如玻璃行業，該行業中最大的5家企業已全部合資;占全國產量80%以上的最大的5家電梯生產廠家，已經由外商控股;18家國家級定點家電企業中，11家與外商合資;化妝品行業被150家外資企業控制;20%的醫藥行業在外資手中;汽車行業銷售額的90%來自國外品牌。據國家工商總局調查，電腦操作系統、軟包裝產品、感光材料、子午線輪胎、手機等行業，外資均占有絕對壟斷地位。而在輕工、化工、醫藥、機械、電子等行業，外資公司的產品已占據1/3以上的市場份額。[7](33-36)

　　中國近現代歷史反復證明，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才能發展中國。獨立自主的資本主義道路在中國走不通，如果中國硬要走，一定是附庸型的、官僚買辦資本主義，不僅無數革命先烈的鮮血白流了，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也將再次陷入空前的災難之中。如何在開放過程中，提高防范和化解各種風險、切實維護國家各種安全的能力，是當前擺在全黨、全國各族人民面前的重大課題。

　　鄧小平同志一再強調，我們現在講的對內搞活經濟、對外開放是在堅持社會主義原則下開展的。[6](P138)我們實行開放政策，吸收資本主義社會的一些有益的東西，是作為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生產力的一個補充。[6](P181)我們要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為根本立足點，大力提高自主創新能力，建設創新型國家，切實提高對外開放和對外貿易的質量和水平。我們要切實加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建設，推進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在有效維護和增強各種國家安全的基礎上，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深入人心，實現中華文明的偉大復興和社會主義文明的巨大發展。

　　五、搞多種分配但不能兩極分化，必須把握好貧富差距的“度”

　　鄧小平一再強調，一個公有制占主體，一個共同富裕，這是我們必須堅持的社會主義的根本原則。他指出，“社會主義不是少數人富起來、大多數人窮，不是那個樣子。社會主義最大的優越性就是共同富裕，這是體現社會主義本質的一個東西”。[6](P364)要實現共同富裕，除了要解決如何解放和發展生產力，不斷增加社會物質財富的問題外，從生產關系方面，還有一個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使社會生產力發展的成果為全體人民所共享的問題。而這又是在堅持社會主義公有制和按勞分配為主體的條件下才能實現的。[1](P120)

　　由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存在著生產要素的多種所有制，我國實行了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再加上市場經濟的發展，使得當前我國城鄉之間、地區之間、不同經濟領域和部門之間、領導者管理者和廣大群眾職工之間的收入分配差距呈現拉大和懸殊的現象，而且，差距的擴大在很大程度上已經超越了人民群眾的承受限度。必須把提高效率同促進社會公平結合起來，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加大個人收入分配調節力度，逐步提高居民收入在國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提高勞動報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實現在經濟發展的基礎上由廣大人民共享改革發展成果。

　　六、要改革開放但不能全盤西化，必須把握好改革搞活的“度”。

　　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決定了我們不能搞純而又純的社會主義，改革開放是強國之路。我們要改革搞活，但搞活不是搞亂，更不是搞死、搞變質。我們要全面、完整、準確地把握“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關系，興國之要、立國之本、強國之路是相互貫通、相互依存、不可分割的統一整體，須臾不可偏離、絲毫不可偏廢，必須全面堅持、一以貫之。深化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的性質和方向，要在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前提下推進。

　　鄧小平多次強調，我們搞的現代化是社會主義現代化，我們的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方向。[6](P370-379)中國要搞現代化，決不能搞自由化，決不能走西方資本主義道路。他還指出，在整個現代化過程中都存在一個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問題。一切反對、妨礙我們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東西都要排除，一切導致中國混亂甚至動亂的因素都要排除。[6](P212)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和改革開放兩個基本點的統一，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搞資產階級自由化，即反對共產黨的領導，否定社會主義制度，主張資本主義制度，主張全盤西化，是根本違背人民利益和歷史潮流、為廣大人民所堅決反對的。

　　深化改革必須要完整、準確地處理好“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關系，“兩個基本點”猶如車的兩個輪子，必須搞好平衡，不能發生偏頗。既不能因為片面強調四項基本原則，改革半途而廢，停止進程，追求超越階段的社會主義社會;也不能片面強調改革開放，而不提四項基本原則，偏離社會主義的性質和方向。照搬教條，片面追求純而又純的社會主義，就會難以抓住崛起的歷史機遇;照搬西方，借口改革開放否定社會主義道路，就會走上官僚買辦資本主義的“邪路”，毀掉我們的富強之夢。

　　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的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基本制度不動搖，堅持公有制為主體的基本經濟制度，堅持人民當家作主的基本政治制度，關鍵是必須堅持四項基本原則。我們既不能突破上限，超越階段，追求純粹的社會主義;也不能突破下限，借口改革開放，片面追求私有化、市場化而全盤西化。深化改革如果不能堅持社會主義的性質和方向，就會改變中國發展的正確道路，最終導致亡黨亡國，反共反社會主義勢力會使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陷入災難的深淵，無數革命先烈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勝利果實就會付之東流。

　　不改革是死路一條，不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的改革，更是死路一條。改革必須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當前，深化社會主義改革，只有把握好上述六個方面的“度”，才能把改革的力度、發展的速度、社會可以承受的程度統一起來，才能把不斷改善人民生活作為處理改革發展穩定的重要結合點，深化改革才會有標準和方向，改革攻堅才會有尺度和準繩。如果不把握好這幾個“度”，無論哪一個方面走向極端，都是非常危險的，有害的，錯誤的。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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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雷云.社會主義本質論與堅持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經濟制度[J].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12，(3).

　　[3]簡新華.為什么我國實行土地私有化是有害的[J].紅旗文稿，2013(19).

　　[4]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鄧小平年譜1975-1997，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

　　[5]江澤民論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專題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2.

　　[6]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7]時衛干：中國28個主要產業中21個被外資控制，騰訊財經(http://finance.qq.com/a/20060902/000084.htm)，2006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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