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屎”公,該好自為之,歇息了!
每每看到這個人的名字,總有一種在一碗面條里發(fā)現一只蒼蠅那樣的惡心感。此公真乃“生命不息,戰(zhàn)斗不止”??!數十年來他堅持反毛辱毛,反共反社,卻又能夠站立不倒,足見當今社會的畸形怪狀已至無語可表的地步。那就讓反茅的人們——草民當屬其中之一——自解自嘲吧:“此公一貫反動,不足為怪”!
自從“魚屎”的《把毛澤東還原成人》出籠之后,舉國是一片的伐茅之聲,網絡上同樣是海量的討伐茅賊的憤筆怒墨。于是,就催生了五萬之眾的真姓實名者的控告之義舉。結果呢?說“不了了之”還是輕的,若將為首分子“拿”進去,也會讓你在“莫須有”之下辯白無效、自吞苦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呵。其靠山會講,“魚屎”之言行屬于“思想解放”、“包容異質思維”之范疇,汝等所為,卻乃文革遺風,反改革之妄為,警告汝等:“四大”早已取消了?。。?/p>
然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鳳凰資訊:茅于軾:經歷過文革才知道鄧小平重要(更多網站:茅于軾:不扶老人是毛澤東時代造成的。)2014年08月20日09:00來源:鳳凰大學問作者:茅于軾】暴露了“魚屎”極為愚蠢的一面。他終于知道了“鄧小平重要”。而他在【應約為英國《金融時報》“我的1978”征文活動撰稿】時說:“就事論事而言,我也不認為我需要平反。人家都說:某某人被錯誤地打成右派。但是我認為,就事論事而言,我也不認為我需要平反。人家都說:某某人被錯誤地打成右派。但是我認為我是準確地被打成了右派,一點也不冤枉。因為我當時確實是想走資本主義道路,也可以說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道路。盡管我當時對什么是資本主義,或者初級階段都不太了解,但是我的右派言論中確實主張豬肉買不著就應該漲價等等。如果說我當時并不錯,所以要平反,那么就是那時候的共產黨錯了??墒侵两褚矝]有誰說那時候的共產黨是錯的。所以要對我平反,這是在邏輯上還有沒搞清楚的問題。1978年已經過去三十年了,那一年最重要的事據我看來就是平反冤假錯案。但是這件事至今還留著尾巴,并沒有徹底給予解決。(編輯:陸思同)我是準確地被打成了右派,一點也不冤枉。”“魚屎”可能是因為老眼昏花,卻又膽大包天慣了,沒有閱讀過鄧小平同志的一段話,就是在一九八○年中共干部會議上所作的《目前和形勢和任務》的報告中指出的:“當時不反擊這種思想是不行的。(指反右派運動)問題出在哪里呢?問題是隨著運動的發(fā)展,擴大化了,打擊面寬了,打擊的份量也太重……??傊?,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本身沒有錯,問題是擴大化了。”(鄧小平文選,一九七五--一九八二,第207-208頁)這么說來,“魚屎”當是鄧小平同志的對立面,當年由鄧小平主導的反右運動準確地打擊了一下“準確右派”‘魚屎’,而“魚屎”還會感到鄧小平“重要”,這在邏輯上也是講不通的。
信口雌黃是“魚屎”一貫的言行方式,把在今天盛世年代里所發(fā)生的不扶倒地老人的現象歸咎歸罪于毛澤東時代,其實是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愚蠢且荒謬的觀點。若小平同志九泉有知,也會捶胸頓足嚎啕哭的。盛世的精英也竟會如此的無知啊,難道老年癡呆癥也擴大化了?因為即便是三歲的孩童也懂得掐指而算,毛澤東時代二十七年,自農村1982年的改革至今已有32年,難道32年的“統(tǒng)統(tǒng)偉大和與時俱進”,竟不能驅除毛澤東時代27年間所遺留下來的“一切愚昧和不道德”?誰信呢?反正草民不信,堅決地不信!
但假如“魚屎”也信了,他就不是“魚屎”,而脫胎換骨,成“人食”了。而這在“魚屎”的邏輯學上是沒有理論根據的;他只知道,凡是毛澤東時代的一切美好,都要反對、污蔑、詆毀……
殊不知,現在又“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不再是“扶不扶”、“讓不讓”等等涉德問題,而是歹徒對女青年想奸就奸,想拘就拘,想宰就宰的地步了。再加上毒星閃耀,錢爺昂首,私風浩蕩,公浪低落,此情此景,怎能不令“魚屎”們瘋舞狂跳呢?
既然在說了,索性再來幾句。草民常想,“魚屎”應與毛澤東無私仇,因為共產黨沒有挖“魚屎”家的祖墳,“準確右派”又是“魚屎”自己公開承認的。哪么公仇呢?而這只得問“魚屎”本人,改革開放年代的高貴之士往往是會大言不慚的,像“魚屎”等就是四處受邀講演的貴賓、大師,又更是衙門的高參,故而老百姓只有仰視他們的份??磥?ldquo;魚屎”是一定要帶著花崗巖腦袋去見閻王爺的啰。本質決定一切嘛,誰也無法改變他們的立場。但草民還是要規(guī)勸他們一句,該收手時就收手,“魚屎”公該好自為之,歇息了。
201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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