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省市在企業退役軍官行政集團訴訟代表

　　二次赴京到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催案記實

　　2014年4月8日，來自北京、河北、河南、廣東、廣西、重慶、江蘇、湖南、湖北、四川、山東、浙江等十三個省市的在企業的退役軍官訴訟代表(法庭統計數字561人，現場實際超800人以上)，受各參與行政集團訴訟原告的委托，二次(第一次是2013年10月16日)到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催案、復訴。現將有關情況通報如下：

　　一、

　　八日晨七點許，各地代表就陸續地向位于北京市方莊路的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大門口集結。

　　八時后，北京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大門旁邊己集結了500余人。這時廣西一位穿65式軍裝的戰友自發的站出來下達整隊的口令，大家按照他的要求成四列隊高喊著“一、二、三、四”的口號向二中院立案大廳進發。長達200余米隊伍行至通向立案廳圍墻拐角處原地休息。在此期間有多位戰友自發站出來指揮大家輪流高唱《我是一個兵》《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打靶歸來》等軍隊傳統歌曲振奮精神。還有多位戰友輪換出來反復領呼：“我們冤…冤…冤”“罷免尹尉民”、“法辦尹尉民”、“打倒尹尉民”、“尹尉民滾下臺!”、“共產黨萬歲”、“要公平”、“要正義”、“要尊嚴”等口號。持續時間長達20多分鐘之久。

　　八點四十許，北京一百一十八名原告代表從外圍列隊喊著口號進入現場。他們的到來壯大了訴訟隊伍，整個隊伍達到八百人以上。在北京領隊的統一指揮下隊伍又一次響起了如潮的歌聲。

　　九時許、河南、山東、湖南、湖北、江蘇、四川、廣西、等地的原告代表相繼自發的穿上了印有在“企退役軍官”標識的“冤”字黃馬甲，戴上紅帽子。隨后印有“各省集團訴訟原告代表”字樣的標識也扯起來了。這個區分省際的標識幅展出后，各省原來本不相識的代表迅速以此標識為中心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議交流訴訟及推薦對話代表等有關事宜。

　　十時三十分許：北京豐臺區公安分局警官(據說是豐臺公安局郝付政委)說：“老是這樣耗著不是辦法，剛才與中院聯系了一下，要求你們各省派一名代表進立案廳談問題”。湖北代表對郝付政委說：“你把你的意見對大家講一下吧!”。郝付政委說：“還是你們對大家講吧!”。湖北代表從隊伍中站出來傳達了他 各省推薦一名代表到立案廳談問題的要求。并對大家說道：“我們今天再次來北京二中院，就是要求人民法院依法受理在企退役軍官控告國家人事部拒不履行保障退役軍官合法權益的行政集團訴訟案。

　　國家人事部以“企業改制”和“國家干部人事制度改革”為借口逃避法定義務，把本屬于自己的法定義務推給企業，嚴重違反了國家涉軍法的規定。國家《兵役法》規定：“退役軍官由國家妥善安置”， 這說明妥善安置軍隊退役軍官的法定責任主體是國家，是縣級以上人民政府，而不是企業。政企分開后，企業只有依法納稅的義務，而沒有安置、優待軍隊退役軍官的義務。把妥善安置的責任推給企業既是對軍隊退役軍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企業的侵權。

　　國家《軍官法》規定：軍官是國家工作人員的組成部分，國家依法保障軍官的合法權益”。這說明軍官是國家工作人員，而不是企業普通職工;國家的法定義務是保障軍官的合法權益，而不是解困救濟。然而、作為代表國家行使對退役軍官管理權力與職責的人事部卻長期有法不依，拒不履行法定義務，這不僅嚴重地損害了企業退役軍官的合法權益，而且挑戰了法律的尊嚴，損害了黨和國家的誠信。所以、我們要將人社部告上法庭。我們這些老軍官，過去為了黨和國家的利益可以犧牲生命，今天也一樣義無反顧。我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國家涉軍法律的尊嚴不能不要，黨中央的軍轉政策的尊嚴和個人尊嚴不能不要。

　　湖北代表講完后，各省推薦的代表跟隨豐臺郝付政委進入了立案大廳。在外面等候的各省代表一直堅持到下午2點對話代表傳達情況后才自行散離返回。

　　在整個過程中，當地有近二百名警察在外圍觀察、維護秩序。還有數十部攝相機、照相機、平板泛腦、手機不停的進行攝影，照像。但是，他們此次出警作風文明、態度和氣，沒有強拉硬扯的勸離行為。

　　二、

　　上午11時許，由廣西黃平生、湖北付繼平、河南裴登高、湖南楊慶楚、重慶王明清、江蘇童天成、、四川樊均萬、山東鄒本國、浙江沈迪霄、河北許呂興、北京傅澤芷、廣東胡炳堯、廣西羅國賢、李湛等組成的原告代表在豐臺區郝付政委的協助下進入立案大廳。經過嚴格的安檢和身份登記后進入二樓會議室對話。在等待登記過程中代表們經商議一致推薦由廣西代表黃平生律師作主要發言，湖北付繼平，河南裴登高，代表作補充性發言，其他代表只作簡單表態，不重復。

　　院方出面接待的是立案庭審判長李漢一、書記員孫一民兩人。

　　11時20分，談判正式開始。代表們入座后李漢一首先介紹了他和書記員的姓名和身份，要求各位代表發言時先介紹自己的身份，并提出各位代表發言不要超過5分鐘。最好由一人為主，其他人相同意見不重復。

　　李審判長講完后，北京的代表傅澤芷因有事提出先講幾句就走。她說“去年10月16日就是你們接見我們，我對你們的答復我很不滿意，我是六七十的老人啦，我有兒有孫，我的小女兒都比你大，你們堅持不立案，我們的問題不解決，那就是你們法院逼我們世世代代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打這個官事，你們忽悠我們，我們絕不答應，造成不穩定，由你們法院負責。

　　接著廣西黃平生代表發言。他說：“我到貴院來，今天是第三次，上次是高法官接待我們的。由于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所以今天繼續來催案，我們的案子原告百萬，是中國的大案，10多年來上訪無果，又搞行政訴訟多年，至今還是無果，今天應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了，不能老讓我們上訪無門，告狀無門。”

　　他說今天我們來的主要訴求就是：“請求法院依法按程序將本案納入涉法涉訴案件，依法予以受理立案，依法公開審理，依法公開宣判。”并從黨的“十八大”精神;習總書記、李克強總理一系列講話精神及中辦國辦最近出臺的《意見》精神等方便闡述了理由。

　　他指出：關于國家分配到各類企業的軍轉干部(退役軍官)“一個身份兩個待遇”的法律地位問題，黨中央、全國人大、國務院、中央軍委制定了一系列完整的法律法規和政策制度，完全是有法可依。中發[1998]7號文件明確規定：“中央認為，軍隊轉業干部是黨和國家干部隊伍的重要組成部分”，“軍隊轉業干部退休時，所任職務等級低于轉業時原軍隊職務等級的，按照與其原軍隊職務等級相對應的地方干部職務等級辦理退休手續，享受相應的待遇。”“對分配到企業的軍轉干部 ，要切實保障他們的合法權益。” 然而，原國家勞動部、人事部和現國家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簡稱“人社部”)卻明目張膽地凌駕于黨中央之上、凌駕于全國人大之上、凌駕于國務院之上、凌駕于中央軍委之上，肆意踐踏憲法和法律尊嚴，公開否定五代領導人的承諾，否定鄧小平同志“復改轉”政策，有法不依、以權代法、以權廢法，以言代法，行政不作為，亂作為，不依法履行保障分配到企業的軍轉干部的合法權益的法定職責，反而針對國家分配到企業的軍轉干部這個特定對象，利用沒有法律主體資格的“企轉組”作出了一系列與憲法和現行法律法規政策相抵觸的具體行政行為，制發了企轉組[2004]1號、企轉組[2005]2號、企轉組[2006]1號等文件，借“改革”之名和“三個不再”的謬論，未經任何法定程序，將國家分配到企業近百萬軍隊轉業干部全部貶為“職工”，非法剝奪他們的“國家工作人員”、“黨和國家干部”的法定身份及其法定的政治生活待遇，制造了中外軍史上罕見的冤假錯案，導致近百萬軍轉干部政治上遭歧視，經濟上的合法收入遭非法掠奪，發生了生存危機，人權和名譽權、榮譽權遭到嚴重侵害，嚴重損害了黨的形象和人民軍隊的形象，嚴重破壞了憲法和法律的尊嚴權威，嚴重干擾了改革發展穩定大局，嚴重影響了軍隊和國防建設，在國內外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后果。

　　黃平生講完后隨即遞交了《關于強烈請求將廣西企業軍轉干部行政集團訴訟訴國家人社部案納入法制軌道依法受理立案和公開審理的申請書》的書面材料(附后)。

　　這時，李審判長突然發現在他背后有一個穿軍裝的代表正在現場錄像，并說：“法院有明確規定，不許錄音錄像。”他的話剛落音，大家都起轟了，說：“你們的法官能到現場照相，我們為什么不能錄?你這不是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李漢一說：“有規定就按規定辦。”這時法院的一名正拿照相機的女工作人員迅速撤離了，我們的錄像也只好停止。

　　湖北代表付繼平補充說：“我們今天來除了剛才黃平生律師講的，要求法院對我們起訴人事部的行政訴訟案給予依法受理立案，依法公開審理，依法公開宣判外，同時請求法院依法判令國家人事部履行切實保障軍隊退役軍官合法權益的法定義務。”并將《關于請求國家人社部忠實履行法定義務，切實保障分配到企業退役軍官的合法權利的報告》的書面材料交給了李審判長(附后)

　　付繼平講完后河南裴登高代表接著說道：“我完全同意廣西代表黃平生、湖北代表付繼平的發言，我們這場官司一定要打到底的，如果你們仍然違法不受理立案，我們還會繼續象今天這樣到你法院來要求依法立案審理我們的集團訴訟。”

　　上述幾個代表發言后其也各省代表當場表明，完全同意廣西黃平生代表，湖北付繼平代表、河南裴登高代表所講的訴求意見。

　　李漢一審判長聽完大家發言后說：“你們的申訴講得很清楚，我也聽明白了。

　　我要說的是：我們法院對你們起訴案的立場是一貫的、意見是一致的。你們的問題不屬于行政訴訟法的受案范圍，你們剛才自己也講到你們的問題是政策性問題，因此不能立案;你們的問題屬于特殊歷史時期形成的政策性問題，不是法律問題，不歸法院管，應該由黨委、政府解決。”李法官興致勃勃、滿懷信心地將上述觀點反復講了四、五次之多。

　　李法官講完后，立即遭到各省代表強烈遺責：“人民法院不為人民辦事，還要法院干什么!法官不講法，不執法，不講道德良知，人民把你們養著又有何用?”各省代表非常氣憤，剎時引發了激烈爭論。

　　過后，黃平生他說：“是不是立案范圍?最高人民法院關于《行政訴訟法》的司法解釋第35條講得很清楚，內容我不講，你比我明白。你要知道，我們這是有近百萬原告的特大案件，怎么不屬于立案范圍呢?還有，按《行政訴訟法》第5條之規定，我們也是立案范圍…。你剛才說不屬立案范圍，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腳的，作為法官這是一種極不負責任的行為!

　　我建議你們，召開一次‘司法聽證會’，讓大家來說說，我們到底是不是立案范圍如何?!

　　再說，你剛才講，要我們回去找當地黨委、政府解決。不立案也行，既然法官都信訪不信法，那就請你按你說的給我們寫份裁定，好讓我們去找黨委、政府!各省代表當場支持律師主張，會場氣氛再次緊張起來，此時法官表情十二分的尷尬。

　　這時，湖北代表付繼平說：“李法官我們之間沒有個人恩怨，由于你是代表人民法院在接待我們，大家的言詞激烈點并不是針對你個人的，請不要見怪哦!”，李法官滿臉笑容的說：“那是，那是，不會見怪。”付繼平接著說：“在黃律師意見的基礎上我想補充三條意見：

　　(一)、我們告國家人事部不管訴狀如何寫，但根本目的和請求就是要求國家人事部履行保障軍隊退役軍官合法權益的法定義務。我們的合法權利就是與法定身份相對應的法定待遇，我們的法定待遇也就是我的合法財產權。各級人社部門應當履行依法保障軍隊退役軍官合法權益的義務而長期既不履行又不予答復，我們才起訴到法院。這完全合符國家《政訴訟法》第十一條第(五)項關于“請求行政機關履行保護人身權、財產權的法定職責，行政機關拒絕履行或者不予答復的”的規定，應屬于人民法院的受案范圍。你的答復顯然不符合法律規定。

　　(二)、我們國家的法律與黨的政策其本質是一致的。都是維護共產黨領導，實現黨的意志的工具。政策是制定國家法律的依據，法律是由國家強制力保證實施的政策。依照法律制定的政策又是貫徹執行法律的具體手段。所以、法律問題也是政策問題，政策問題也屬法律問題。把二者對立起來是錯誤的。違反政策的問題實質上也是涉及到違法問題。政策性的問題你們不管，那么就意味著黨的政策不受國家機器的保護，共產黨領導的國家機器不保護黨的政策，那還要法院干什么?

　　(三)、人民法院是國家的司法機關，應該是尊守執行法律楷模，你們的言行都必須符合法律規定，嚴格依法辦事才是。按照國家《行政訴訟法》第四十二條的規定人民法院接到公民、法人的起訴狀，經審查，應當在七日內立案或者作出裁定不予受理。這就是說：“人民法院在接到公民、法人的起訴狀后只有兩條選擇，一是七日內立案，或者是七日內作出裁定不受理，二者必居其一。然而你們這么長時間既不立案，又不作出裁定不受理。僅憑口頭答復不受理這不符合法律規定，這在程序上顯然是違法的。

　　這時黃平生插話說：你們下個裁定我們就不再找你們，我們可以拿著裁定提起上訴;找檢察院抗訴，提請人大啟動法律監督;還可以按你說的去找黨委、政府。你們既不立案，又不裁定不受理讓我們兩手空空不好辦。

　　聽了黃、付二人的講話李審判長的面部表情，一下子由興致勃勃、滿懷信心變成了十分尷尬和萬般無奈，欲言又止，不知說什么好。

　　這時早就從外面進來一直站在旁邊旁聽的高法官(2013年10月16日出面接待的法官)連忙幫李法官解圍說：“你們要下裁定我們可以考慮，不過現在還不行，需匯報研究后才能答復。現在己經談了快三個小時了，也要吃飯了，我看今天就開到這里”。剛講完，兩個法官起身就要走。這時付繼平代表站起來喊住二位法官說：“高法官、李法官，你們看外面還有那么多千里迢迢趕來的老同志在等消息呢!你們是否能出去跟大家見個面，把今天的對話情況及你們的意見跟大家講講。二位法官說：我們就不去了，你們是大家選的代表，還是你們去跟大家講吧!”付繼平代表說：“我們去講到時侯又會有人指責我們是在策劃、在煽動”。兩個位法官相視而笑說：“你們去講，你們去講吧!”大家邊說邊走出了立案大廳。這時、時鐘指向了14點正，談判會歷時2小時40分。

　　當對話代表走出立案大庭時，等候在外面的各地代表迅速向對話代表們圍攏過來。這時付繼平代表在大家的推薦下攀到圍墻的臺階上向全體代匯報了對話情況。

　　接著河南裴登高代表、黃平生代表相繼作了發言。

　　特別是當黃平生講到：“軍官是國家工作人員的組成部分”、“軍隊轉業干部是黨和國家干部隊伍的組成部分”這一身份是法定的;政府是妥善安置退役軍官的責任主體是法定的;政府的義務和退役軍官的合法權益都是法定的，是非經法定程序不可改變的，我們起訴人社部的官司一定能打贏，我們一定要把這個官司打到底，不獲全勝決不收兵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很多代表當即表示回去后要說服更多的戰友參與行政集團訴訟。

　　三、

　　1、此次多省原告代表到北京二中院摧案，盡管有20多輛警車和近200名警員在外圍觀察、攝像，還有省市地方單位干部隨訪到場的，但自始至終沒有發生攔截，勸返或要求去久敬莊，馬家樓的現象，也沒有人指責是非正常上訪、越級上訪。充分證明：訴訟維權受保護，再一次告訴我們：依法訴訟這條路走對了，我們必須意無反顧的一定耍走到底!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松懈和半點的動搖。

　　2、接待的法官態度熱情、語言和氣，說明黨中央進行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在基層己初見成效。盡管法院違反辦案程序不立案，也沒有下裁定，承諾向上級匯報，達到了通過第三方反映訴求的效果。這與我們以前反反復復去乞求人事部門效果就大不相同了，從中我們由被動變辦主動了。

　　3、法院對在企退役軍官行政訴訟案既不受理，又不出具具有法律效力的裁定，恰恰證明了國家人社部涉嫌違法行政，不然法院為什么冒著程序的違法也不敢依法辦案呢，這樣我們就有百分之百的理由，再到法院強烈要求依法辦案的正當理由。勢必產生一般人意想不到的重大效果，我們的目的就一定會達到。

　　4、四種標識，四種形式的巨大作用不可忽視。

　　四種標識： 一是印有“在企退役軍官”和“冤”字黃馬甲紅帽子的標識。它以無聲的形式告訴世人這不是一般的普遍群眾，而是一群共和國的老軍官、老干部、老功臣，他們有冤。二是印有“各省行政集團訴訟原告代表”字樣的標識。他明確的告訴世人這不是一群一般的訪民，而行政集團訴訟的原告代表。按照行政訴訟法及全國人大的解釋參與行政集團訴訟的原告(包括有利益關聯的第三人)都有到庭參訴的權力。三是廣西的65式鮮綠色軍裝、紅領章、紅帽徽;四是每個原告佩戴代表資格證都有突出特性。

　　四種形式：一種是各省市原告簽發給到京摧案代表的委托書(證明了一人代表著多人);二種是合唱軍隊老歌曲;三種是恰當的口號;四種是法律、政策知識的現場演講等都能起到宣傳、表達意愿的巨大作用。

　　四種特殊的標識和特別表達形式有效地將特殊群體與地普通民眾區分開來、司法訴訟與普普通信訪區分開來。并以聲形并茂的方式把在企退役軍官的冤情向社張揚了出來。使這次八百多人的進京告狀，沒有受到什么人用 “非正常上訪”、什么“越級上訪”、什么“非法上訪”等罪名的指責。切切實實的起到了社會公開的良好效果。

　　四、

　　1、在我國應該說共產黨是領導一切的，國家法律和黨的政策二者本質上完全一致，都是維護黨的領導、實現黨的意志的工具(手段)。因此對待國家法律和黨的政策的態度就是對待黨的態度。堅持依法按政策辦事就是堅持和維護黨的領導，否則就是削弱和否定黨的領導。從立法的角度上講行政訴訟法將抽象的行政行為違法不納入受案范圍，就為權大于法，否定黨的領導留下了制度空間。

　　2、從實質上講：軍轉維權不僅僅是維護個人的權益，也是一場維護國家法制尊嚴、維護共產黨的領導地位和執政理念的斗爭。

　　3、繼續堅持在“解困”政策框架內要實惠就等于是對人事部門權大于法，違法行政投贊成票。即使是有些地方在“解困”上還沒有落實到位的，也只能在批判“解困”政策違法性的前提下去爭取。不能讓官方產“解困”可以代替落實安置政策，“解困”可以代替保障合法權益的誤判。

　　4、黨中央反復強調“堅決禁止一切攔卡堵截群眾正常上訪的行為，”實行訪、訴分離等等，就是不斷的在幫助我們清除維權道路上的障礙。今年既是機迂年，必然也應是作為年，如果群體能到百分之一、能在現場堅持三五天，何愁問題解決不了。如果我們不抓住難得的機遇，我們的冤將終身難申，我們堅持十多年的維權努力就會付之東流。

　　5、企業退役軍官問題既屬于人事部門拒不履行保護退役軍官合法權利的法定義務的涉法涉訴訟問題，又是人事部門下不從上，對黨的軍轉安置政策打折扣、搞變通，有政策不落實的問題。因此、我們必須統一堅持以“司法訴訟為主，行政上訪為輔”的雙管齊下行動，把護法維權活動進行到底。

　　十三省市參加行政集團訴訟摧案對話代表整理

　　于二O一四年四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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