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上世紀90年代,我寫過‘團職軍轉干部的遭遇’,苦于沒有地方發(fā)表。今借網(wǎng)絡,摘要刊登此文,供大家分享。從我身上,可以以點帶面,看改革派是如何對待軍隊轉業(yè)干部的?共同的遭遇能不走到一起嗎?
正文意思摘要
在組織和部隊安排下,于1984年批準轉業(yè),被安排于地方干部沒有人愿去的浙江永康儀表廠任什么副書記。儀表廠當時屬四機部的一個小廠。大家清楚,改革開放電子行業(yè)首當其沖,1982年開始走下坡路,1984年已面臨奔潰。
我1984年4月1日到達永康,2日報到,3日上班,夠軍人了吧!一到廠招待我的是,給我一家五口二間空房間,無床.無桌、無.....全空。不得已我一家分睡在水泥地上,是四月天啊!吃飯在街,開水到親戚家討,害我全家感冒一個來月。因當時我的行李等用品都未到。有一天,經(jīng)委副主任田萬聯(lián)到廠發(fā)現(xiàn)也覺得對不住。
沒有多長時間,廠更不行了。工資開不出,得向上乞討,有門路的紛紛調出廠。在如此情況,把我推上書記位置。大概1989年三廠合并,領導干部過剩,我被內(nèi)退,每月107元根本沒有人知道我曾是當兵27年的團職軍官。職工們認為我在廠快不行的時刻調入,最多是連級干部,否則不會被安排到不行的小廠。這樣生活了近十年。
1999年辦了退休,以41年工齡領取職工退休金每月535.36元。我當時問,改革是為了把我們生活降下來嗎?
改革恢復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的封建世襲觀念,產(chǎn)生了官倒橫行。我被貶安置,又分到無人愿去的小企業(yè)。地位從轉業(yè)那天起就一落萬丈。在北京時,我一家是寶,是北京五好家庭標兵,又是全國五好家庭,出席在人民大會堂召開的全國五好家庭代表會議,光榮無限。一到地方就被踩在腳下。機關在解決后顧之憂時,子女都安排在好崗位好工作。而我呢?大兒和保送上大學的二兒失業(yè)下崗下海,以高分考上大學的三兒,由于‘6、4’風潮,政府以小人之心報復大學生,大學生地位一落千丈而放棄學業(yè),開貨車謀生,買車的錢未還,就失蹤[1992年】。讓我嘗夠了人生二大悲劇之一的失子之痛,一夜間頭發(fā)白了,人老了至少10年。
以上是我當兵27年,到地方后悲慘遭遇的簡要。
后話:我的悲慘遭遇發(fā)生在共產(chǎn)黨執(zhí)政的國度里,十分不解。因此,我要吶喊申訴,而被列為重點人上報掛號。飽受了監(jiān)聽、監(jiān)視、搜身、傳訊、押解等等待遇。請廣大戰(zhàn)友和社會人士評評,這是當兵衛(wèi)國27年應有下場嗎?
浙江永康50年黨齡團職企業(yè)軍轉干部陳巖良。
陳巖良的遭遇是一個代表,已經(jīng)成為一個群體,輕重有別,但都是利益被剝奪者,這部分人有93萬,政府也承認為企業(yè)軍轉干部。
企業(yè)軍轉干部為了國家的法律,中央的政策,中央領導人的承諾上訪、上訴了18年也無結果,有關部門搞了一個解困框架,充分說明企業(yè)軍轉干部就是生活在貧困之中。
改革革了不少人的命,工人下崗是革了命。企業(yè)軍轉干部也是罷了官,免了職,也是被革了命。這些人在人民軍隊,在無產(chǎn)階級專政柱石中的骨干分子,軍隊有今天是靠這些人來傳承的,他們是軍隊的有功人員,他們是國家的有功人員,他們是純牌的共產(chǎn)黨員,他們的的遭遇是悲慘的,和他們的勞動和付出 是不相稱的。
實行工資待遇雙軌制,是工人下崗的繼續(xù),是對在崗的職工和干部又一次革命,把這些人的政治待遇和生活待遇降到了和農(nóng)民差不多,淪為社會最底層,和諧何談?怎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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