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資料中得知,茅于軾先生是位大名鼎鼎的“經濟學家”,開辦了“天則經濟研究所”,研究成果受到國務院的重視,世界強國美利堅合眾國也對其關愛有加,獲得美國智庫加圖巖究所頒發的2012“米爾頓—弗里德曼自由獎。獎金高達25萬美元。“在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改革年代,茅先生可以說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我這的篇拙作取題為“茅于軾與“四害””決無揄挪茅先生的意思,非是把茅先生與“四害”相提并論,而是茅先生在他的一條博文中提及了“四害”的問題。茅先生在其博文中寫道:“不是給麻雀平反的問題,是自己糾正錯誤的問題。”
我比茅于軾先生小一輪之多,也經歷了“除四害”那個年代。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1958年2月12日,中共中央、國務院發出《關于除四害講衛生的指示》。《指示》提出:“要在10年或更短一些的時間內,完成消滅蒼蠅、蚊子、老鼠、麻雀的任務。”在“除四害”問題上,毛澤東也作過一些指示。一九五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他在《征詢對農業十七條的意見》說道:“除四害,即在七年內基本上消滅老鼠(及其它害獸),麻雀(及其它害鳥,但烏鴉是否宜于消滅,尚待研究),蒼蠅,蚊子。”《毛澤東選集》第五卷,263頁。一九五七年十月九日,在中國共產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擴大的第三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時,他說:“還有一個除四害,講衛生。消滅老鼠、麻雀、蒼蠅、蚊子這四樣東西,我是很注意的。只有十年了,可不可以就在今年準備一下,動員一下,明年春季就來搞?因為蒼蠅就是在那個時候出世。我看還是要把這些東西滅掉,全國非常講衛生。這是文化,要把這個文化大為提高。要來個競賽,硬是把這些東西滅掉,人人清潔衛生。各省也可以參差不齊,將來橫直看那個是英雄。中國要變成四無國:一無老鼠,二無麻雀,三無蒼蠅,四無蚊子。”
實踐證明,老鼠,蒼蠅,蚊子對人類危害極大,應在“四害”之列。茅先生在博文中只提及麻雀,也是受老鼠,蒼蠅,蚊子等物危害極深的緣故吧?也承認老鼠,蒼蠅,蚊子是“四害”吧?也應在鏟除之列吧?打麻雀作為“除四害運動”的一部分,在開始不久經過調查麻雀吃糧食與吃害蟲的比例,認定麻雀不應包括在“四害”之中,于是以毛澤東主席首的中央馬上進行了糾正,為麻雀平了反,并將麻雀改為臭蟲。這不正好說明共產黨人“有錯就改、無錯加勉”的優良作風嗎?既然以毛澤東主席首的中央為麻雀平了反,茅于軾先生在事情過去55之年后的今日,舊話重提,寫出博文“不是給麻雀平反的問題,是自己糾正錯誤的問題。”我們就不得不得不思考茅先生寫博文的“良苦用心”了。
我是一個喜歡閱覽茅先生大作的人,我記得茅先生寫過這樣一篇文章《把毛澤東還原成人——讀〈紅太陽的隕落〉》。在這篇大作里,茅先生有失“文人雅度”,用潑婦罵街的方式,歷數了毛澤東的種種罪行。從中可以看出茅先生對毛澤東的深仇大恨。至于為何茅先生痛恨毛澤東,我不想去追索它,但我卻從中找到了茅先生寫博文“不是給麻雀平反的問題,是自己糾正錯誤的問題”的“良苦用心“了。
有一種觀點認為,“經濟學”從屬于政治,是為政治服務。否則,就不會合稱“政治經濟學”了。茅先生是位“經濟學家”,“經濟學家”涉足“政治,是無可非議的。正如有的網友對茅先生的博文“毛澤東時代整了那么多人,許多被整死了。平反就夠了嗎?不清算罪魁禍首,正義怎么能夠伸張。冤魂怎能安息”調侃說:“經濟學家”不談政治不是好的“經濟學家”。不是好的“經濟學家”也開不好火車“。因此,茅先生寫博是從來不回避政治的。而且口無遮欄,直言不諱。如他在“釣魚島”問題上,在“國家建造航母”問題上,在“汪精衛漢奸”問題上,在“轉基因”問題上“標新立異”,另辟言路,屢遭網友指責,卻仍勤于筆耕,癡心不改。
論“經濟學”的根底,茅先生不敵不共產黨元老陳云。他可以在一夜之間讓那些哄抬物價、偷機倒把的不法商人和心懷叵測的資本家傾家蕩產,變成窮光蛋。而茅先生與幾位稱之為“經濟學家”的人士,力推“私有化”,鼓噪了三十余年,改革開放還在“深水區”撲騰。就是與其家叔茅以升相比也差十萬八千里。因此,茅先生再努力,再寫博文也不可能“萬古流芳”。論“大奸大盜”,茅先生不可能成為秦檜、李鴻章之輩。因為秦、李等人“位居首輔”、“權傾朝野”。而茅先生只是一個小小的“天則經濟研究所”的所長。博文寫的再露骨,也不可能“遺臭千古”。既然不能“萬古流芳”,又不想“遺臭千古”,茅先生已過是“耄耋之身”,是“行將入木”之人,又何必為“沽名釣譽”而“舉筆累身”呢?我看還是“頤養天年“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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