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第一篇請溫總理不要委過于文革了
第一節 “文革遺毒”之說是個偽命題
第二節 “文革”究竟遺了什么“毒”
第三節 文革遺的不是毒
第四節 改革開放的“自毒”有興無衰
第五節 請溫總理別委過于文革了
第二篇文革不能否定——看啞語啊的《夜半狼嚎》
第一節 文革將以其本來面目永恒于歷史長河中
第二節 今天的道德淪喪之源不是“文革”
第三節 評價文革的尺子是黨內有無走資派
第三篇文革話題——笑談啞語啊的《牽著狼狗找糞疾》
第一節紅衛兵搶金塊的無稽之談
第三節 相聲段子不能作為“事實”的證據
第七節 “雷鋒”隨時代不同而“興衰”是自然之理
第四節那時是“少有貪污”而不是“沒有貪污”
第五節 那時沒有賣淫嫖娼“市場”絕對是事實
第六節 那時的“無毒無賭”是不可否認的
第七節 “雷鋒”隨時代不同而“興衰”是自然之理
外一篇溫總理“政改”之說留下的一個謎
第一篇請溫總理不要委過于文革了
——寫于2011年5月14日
勿容置疑,溫總理上任以來,干了不少實事、好事,贏得了許多百姓的稱道。但是,他所主管的政府工作,也出現了很多不如人意的問題,使得更多的百姓對他全身心投入的改革產生了抱怨、非議、批評甚至是指責。
近日,南方都市報刊發《吳康民:總理邀我“一晤”》披露:溫總理提及內地的改革所遇到的困難時說,主要是兩股勢力,一股是中國封建社會所殘余的;另一種則是“文革”遺毒,兩股勢力影響了人們不敢講真話,喜歡講大話,社會風氣不好,應該努力糾正。
此語,出自一直致力塑造親民形象的溫總理之口,大煞風景!難免令人產生總理委過于文革的聯想。故作此篇,算是給溫總理進一句忠言。
第一節 “文革遺毒”之說是個偽命題
自黨的11屆6中全會作出《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全盤否定文革以后,文革遺毒成了一個時髦詞。特別是互聯網上更是時有所見。譬如右派與左派辯著辯著吃不住了,便會突然冒出一句:“你這是文革遺毒”!或者說一句“你這是文革遺風”。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他們玩的掩蓋自己無能無理的小把戲。沒有必要與其較真,也沒有誰把這個當真的。倘要較起真來,就不太好說了。
我們知道,全世界有一百九十多個國家,而進行過文革的就一個,也就是我們中國。不知這些以“文革遺毒”為“辯資”的右派遇上了外國勁敵怎么辦?難道也可以斥責別人是“文革遺毒”嗎!
政府工作遇到了困難和難題,更不能以“文革遺毒”來搪塞!我們中國的總理可以這么說。那些外國的總理怎么辦?因為,他們的國家都沒有進行過文革。事實上,又沒有哪一個國家的總理(首相或國務卿等)在任上一帆風順而沒有遇上過困難!一個最好的例子是俄羅斯,它是沒有搞過文革的,而且也進行了最徹底的政改。可是,經過了徹底政改的俄羅斯并沒有看到“好運來”而是面對著重重困難,難道也可以歸咎于文革?
民主楷模的美國也是如此,如今不也同樣面臨著“霉運來”的如經濟危機等一系列困難嘛。奧巴馬和希拉里又該找什么說詞呢?求根溯源他們就只能找到殖民殘余和獨立戰爭的遺毒為害!
第二節 “文革”究竟遺了什么“毒”
一些人總愛把“文革遺毒”掛在嘴上隨意講,可是,很少有人去研究文革究竟遺了什么毒。
文革實際上只干了兩件事。一件事是批判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也就是抓革命;另一件事就是促生產。促生產肯定不是毒,相信沒有誰會對此持異議。那就只剩下批判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這一個“毒”了。
那么,這個“毒”遺沒有遺下來呢?這是一個有目共睹的事,一次四千老干部會議就把它掃蕩得干干凈凈,無毒可遺了。當年所有被批斗過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右派”都平了反,包括那些“我認為我是準確地被打成了右派,一點也不冤枉,因為我確實想走資本主義道路(茅于軾言)”的走資派。
肅清了這個文革遺毒以后,黨內走資派以及資產階級右派都成了香餑餑。誰走資,誰光榮;誰右派,誰光彩!資本主義大道上,高唱著“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越走越痛快!走得風風光光,走得家財萬貫,走得名揚四海!
以今日之勢,還有誰吃了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批判斗爭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
所以,溫總理說的“影響了人們不敢講真話”,如果指的是受文革“批斗走資派”的影響,我認為是很不切合實際的。如今有權有錢有勢的,誰會害怕這樣的“文革遺毒”——批判走資派!
當然,細分下來還有一些“小毒”。譬如革命大串連和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這是批斗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方式方法。還有武斗、打砸等現象,這是批斗走資派時出現的錯誤和偏差。
武斗打砸之類的“毒”,以及大串連這樣的“毒”,都只出現在文革中的一個短時間內,早已在文革中被“文革”自己肅清,無毒可遺了。而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的“毒”,即使遺下來了,也被法律所禁止,現實世界根本就沒有它們的蹤影了。
4000萬工人大下崗,自謀生路兩不找。廟堂高枕無憂,江湖風平浪靜。這樣的人間奇跡只能出現在有“文革遺毒”的中國,換上任何一個沒有“文革遺毒”的國家,都有好戲看!如果這種現象可以說是源自于“文革遺毒”,那么,我以為,今天的改革應該很好的感謝文革。否則,大家都效仿沒有“文革遺毒”的西方民主,中國的改革肯定就比登天還要難!
事實上,今天的“法治”也沒有給“文革遺毒”留下任何生存空間。我們還記得,去年陜西的幾十位老工人只是找“娘家”的省工會反映自己的訴求,結果以他們的代理人趙東明律師被判刑了事。有如此莊嚴的權威的法律為改革保駕護航,不知道溫總理所說的“文革遺毒”從何而來!?
此外,我們再也想不到文革有什么“毒”可遺了。有網友想起的,請補充。
第三節 文革遺的不是毒
上節所說的“毒”,除武斗打砸等外,用溫總理的“民主”理念來分析,其實也不能稱之為毒。
“國家權力真正屬于人民;使司法保持獨立和公正;政府必須接受民眾監督,尤其是媒體的監督”。
“讓人民當家作主,這就需要保證人民的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監督的權利;就是要創造一種條件,讓人民監督和批評政府。”
溫總理在這里特別強調了人民的作用,強調要創造條件讓人民監督政府。
創造什么條件?溫總理指出的僅僅只有一個“民主選舉”,其余“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都不是具體的條件,而是在具備條件的基礎上的具體執行。
民主選舉這個條件是否具有使“三個民主”執行到位的萬能,本文不作探究。只是想說一下,文革的那些“毒”,其實也就是創造了保證“三個民主”執行到位的條件。這個條件就是把“當權的”置于普通百姓的同等地位,給普通百姓以“四大”的自由,從而達到權力被人民時時處處所監督的目的。雖然這個條件與溫總理提出的“民主選舉”有所不同,但是,所要達到的目的是完全一致的。
文革所創造的人民監督政府的條件也就是監督政府的方法,就監督政府而言,毫無疑問是行之有效的,是非常到位的。其他任何形式的監督,都不可能達到這樣的監督效果。所以,對于一個真正愿意接受人民監督的政府和政府領導來說,應該表示歡迎而不應該予以排斥。退一萬步來講,你可以不贊同不采用,但絕不應該視之為洪水猛獸一樣的“毒”!
當然,由于這種監督形式是一次前無古人的嘗試探索,其間確實出現了一些偏差和錯誤,譬如造成了一個時期內的無政府主義泛濫等。但是,這些偏差和錯誤,都是可以糾正的,并可以通過制度化和法律程序予以完善的。
第四節 改革開放的“自毒”有興無衰
無可否認,改開確實出現了許多“毒”。黃賭毒、制假販假,官商勾結,貪污腐敗,貧富懸殊、拐賣婦兒……
如此多的“毒”從何而來?我們能歸結為一個簡單的“文革遺毒”嗎?
事實上,這些毒,在文革期間,幾乎都不存在或是存量很小。黃賭毒早在建國初期就已徹底肅清,幾十年沒有再現;人販子這個單詞已在人們的口語中消失。物資雖然不豐,但絕對貨真價實,什么造假打假,那時從沒聽誰說過這樣的話;……
所以,如今的這許多“毒”都是改開的自產,與文革的“流毒”毫不相干!
譬如說傳銷。這個毒,改開前沒有聽說過。這是百分之百的改開自產毒,當然也可以稱之為改開“進口毒”。還記得當年的朱熔基總理走馬上任,三把火中的一把就是燒的傳銷,下的魄力不謂不大,花的人力物力財力不謂不多,可是,終其一任,也只是落得一個望傳銷興嘆而已。直到如今,它照樣還在全國各地流毒。
改開的“毒”有兩個特點:一是過去有的它都有,過去沒有的它也有(病毒變異);二是有興無衰、有增無減。
連嬰兒吃的奶粉都“流毒”!過去有誰想過這樣的事,有誰會相信這樣的事!
所有的毒,有哪樣肅清了?沒有,沒有。盡是越肅越“毒”!
以貪污賄賂的“流毒”為例,肅貪的喊聲驚天動地,貪官的數量越肅越多,貪污的數額越肅越巨。由過去的幾十幾百,到后來的幾千幾萬,一步一步地升級,一步一個臺階,到了如今的萬萬幾萬萬幾十萬萬!
這種現象的出現,究其原因,就是改革開放自身缺乏抗毒祛毒能力所導致的。
同樣,毛澤東時代、文革時代,也不時會冒出毒來。貪污、浪費、浮夸、武斗……。可是,那時的毒,是有必肅,肅必凈,很少有幾十年如一日一代傳一代的!
這種事實充分表明,那個時代,自身的抗毒祛毒功能是非常健全的。
兩個時代的對比說明了什么問題呢?!
第五節 請溫總理別委過于文革了
“讓人有尊嚴的幸福生活,讓人感到安全可靠,讓社會充滿公正,讓人對未來充滿信心。
這是溫總理接受CNN專訪時表達出的政治理念。本人深信,這是溫總理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本人也深信,溫總理是一位親民愛民的好總理——至少主觀愿望是非常好的。但是,由于溫總理把實現自己理想的基礎建立在肅清所謂的“文革流毒”和實行“政改”上,所以,使得他的所為得到的結果正好與他的理想相反。這種現象的出現是必然的,是不可以由個人的能力扭轉的。因為文革已成歷史,歷史不能向現實負責;因為政改屬于未來,未來也不能向現實負責。
一個十分淺顯的道理,當著絕大多數人成為極少數人的雇傭勞動者以后,有尊嚴幸福活著的只能是那極少數人,社會公正只能是一句擺樣子的空話,絕大數人不可能有尊嚴的幸福活著,也不可能感到安全可靠并對未來充滿信心的。旁觀者清,這個道理,社會底層的民眾沒有誰不明白。
不正視這樣的現實而抱怨早已過去的歷史而寄希望于少有希望的未來,理想便只能是夢想!
所以,我衷心地希望溫總理能把眼光盯住現實,別委過于文革,也別寄希望于政改。腳踏實地,面對現實。認真檢討改革開放的自身缺陷,認真反思個人的不足。就現實的問題多問幾個為什么?譬如:
您痛恨腐敗也力反腐敗,為什么腐敗卻愈反愈腐愈反愈敗?
您希望實現收入分配的公平,為什么現實恰好相反?
您希望解決教育、醫療等資源分配的不公,讓人民共享改革開放的成果。為什么成果卻被少數一些人所吞占?
……
您就現實中的這些問題想得多了。相信您一定會大徹大悟,一定會豁然明白,一定會消除對文革對毛時代的偏見,因為,如今你孜孜以求而不能實現的理想,早就有過成為“現實”的紀錄,就在三十多年前的文革時代和毛澤東時代!
至于您期盼的政改,我不知道您的終極目標是什么?如果是前蘇聯式的,那就最好算了,因為殷鑒不遠,俄羅斯見在!
第二篇文革不能否定——看啞語啊的《夜半狼嚎》
—— 寫于2011年10月30日——
第一節 文革將以其本來面目永恒于歷史的長河中
啞語啊好像是撿了一個理他就擁有了對人開罵的資格和權力。全篇從標題開始直到結尾,自始至終貫串著一個罵字。什么“半夜狼嚎”、“你叫啥名字的元老就不要狼嚎了”……
甚至連人家的網名“zwfhhh”他也看不順眼,也要來一番討伐:
“新浪論壇有個元老級會員,用了一大堆英文字母,堆砌起一個名字,叫做‘zwfhhh’,和他的文章一樣,七拱八翹、雜亂無章,一看就叫您心緒不寧,不罵他都不行了。”
這算哪門子學問嘛。如今網上沒有搞實名制,任何人只要按照網站的要求隨意選幾個漢字或是英文字母或是阿拉伯數字就可以表示他在這個虛擬世界的存在了。人家的網名“七拱八翹、雜亂無章”,你看著“心緒不寧”,閉上眼睛或者走開就沒事了。憑什么你就有了非罵他的理由,以至于“不罵他都不行了”!
人家的網名“雜亂無章”,難道你“啞語啊”網名里還蘊藏著什么“華章錦繡”或寓意著什么高尚情操不成!說實話,你這網名我看著也很覺得別扭。但我絕對不會想到“不罵你都不行的”。你取什么網名都行,這是你的自由,我尊重你的自由。
至于“不但我罵你,全中華民族都會罵你”,你就太把你的“罵聲”高看了!假若中華民族人人都學了你的“罵法”,人人都有一張你這樣的罵嘴,族名恐怕就要換舊更新改中華民族為罵族了!
所以,在此奉勸啞語啊先生,如果你手中捏著理,你就好生講你的理,盡你的噪門用最大的聲音都可以。但是,罵就不行了。有理不在罵聲高。罵聲愈高理愈低,它們是成反比!特別是關于文革的話題。
文革是一件已經固化了的歷史事件。不會任由某一支如刀利筆的砍伐,也不會任由某一張懸河利嘴的胡說。自然更不會屈從于哪一個人的特高罵聲。它將以自己的本來面目永恒于人類社會的歷史長河中。
第二節 今天的道德淪喪之源不是“文革”
啞語啊說:“被攔腰斬斷的中國文化,已經弄得中國人開始討論‘老人倒了該不該扶’‘兩歲女孩被車碾壓該不該報警’,為什么?不就是咱們失去了文化嗎!綿延五千年的文化怎么會失去呢?不就是連續十年的文化大浩劫把咱們的文化給弄成疾糞了嗎!不信,您可以看看《人民日報》的社論《撕掉資產階級“自由、平等、博愛”的遮羞布》、《我們是舊世界的批判者》,您再看看因此而來的漫天、滿地、滿世界都有的大字報和渲染烘托出的未成年們‘破四舊’‘打砸搶’”。
不錯,當年的《人民日報》是發過這樣的社論。不過,這樣的社論如果今天再重發重讀,一定會常讀常新。因為,人類社會發展到今天,資產階級的“自由、平等、博愛”的虛假愈來愈明顯了。它們的遮羞布已經成了一塊透明的塑料片!美國近來爆發的并且迅速波及全球的占領華爾街運動就是一個最好的說明。這個行動的目其實就是要撕掉資產階級的這塊遮羞塑料片!
〈我們是舊世界的批判者〉,同時也是新世界的創造者。今天尚存活的老一輩(想來也包括啞語啊的父母或是祖父母)記憶猶新。正是在數以億計的老一代的批判舊世界中,由他們親手建設開創了一個“五毒”俱盡的新世界:一個沒有黃賭毒和少有貪賄盜搶的全新世界,一個人人學雷鋒做雷鋒處處有雷鋒的全新世界!
啞語啊將今天的“老人倒了無人扶、兩歲女孩被車碾壓無人理”的道德淪喪轉嫁于文革。如果不是出于政治上的惡意,就是出于對歷史的無知!如果是出于惡意則是對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老一代人的莫大侮辱!
第三節 評價文革的尺子是黨內有無走資派
文革是中國共產黨組織領導的一場革命。既是革命,客觀上就存在著革命和被革命即革命者和革命對象兩個營壘。要想求得這兩個營壘對文革的共同認識是永遠不可能的。想要求得它的革命對象的肯定是很難很難的事。
作為革命者的無產階級以及其先鋒隊共產黨應該怎樣認識文革、評價文革?我以為,首先要解決的不是文革搞得怎么樣的問題,而是文革究竟要不要搞的問題。文革要不要搞,取決于黨內究竟有沒有走資派。因為文革的任務就是整黨內的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如果沒有而要開整,那就是瞎折騰,不管它進行得再好再順利也必須否定。如果有,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無數革命先烈流血犧牲開創的社會主義倒退回復到資本主義而無動于衷罷,所以,就必須整。即使整的過程中出現某些偏差或是錯誤或是失敗,也不能否定其捍衛社會主義的大方向是正確的。
那么,中國共產黨內究竟有沒走資派?這個問題,對于今天的每個人來說,都是一個極易回答的不用皺一下眉頭就可以答出來的問題:有。肯定有!甚至還有一些所謂的“老革命”根本就不用別人回答,他們自己干干脆脆的就認了是走資派!譬如圍繞《炎黃春秋》打轉的那幾位,他們都不諱言自己就是要全力以赴促使中國全面走資本主義道路。
當年的毛主席慧眼洞察秋毫,看到了黨內走資派的客觀存在,察覺到走資派給黨和國家帶來的有可能亡黨亡國的潛在危機,于是決定進行了那一場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
在有走資派存在的情況下,文革要不要搞,走資派要不要整,這就成了區別真假革命真假共產黨的試金石!
今天的我們,評價當年的文革,就是要站在這個基點上即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上,首先肯定它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只有在肯定其必要性和重要性的前提下,才能客觀地實事求是地總結出文革在進行中的成績和缺點,正確和錯誤;才能正視它取得的成績、肯定它的成績;才能理解它沒有避免的那些錯誤而不是咀咒它的錯誤;才能認真吸取它的教訓以求得不重犯類似的錯誤。才能認識到這一點:一場維系國家命運的革命,要做到沒有一點偏差,不出現一點錯誤,客觀上來說,也是絕對不可能的。才能做到這一點:不因為會出現缺點錯誤而放棄這種維系國家命運的革命。
一些曾經遭受文革嚴重打擊的老革命如彭德懷、羅瑞卿等至死不否定文革不反對文革不反對毛主席的一個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知道文革關系到的是國家的命運,所以,都將個人遭受的挫折置之度外了。健在的一些老革命如馬賓等同樣如此。
啞語啊的文中提到“(文革)共產黨的文件里已經給了否定”,雖然這是事實,但還有一個事實,即共產黨的前一個文件已經給了肯定。既然共產黨的后一個文件可以否定前一個文件,那么,它的再后一個文件自然也是可以否定這“后”一個文件的。有沒有這種可能?很難說。因為表決“后”一個文件的大都是在文革中受過沖擊的人,其中有的可能就是走資派,他們希望否定文革也可以理解。隨著他們的故去,他們對文革的某些偏見將隨著歷史的長河慢慢流逝;隨著資本主義罪惡的日益昭彰,黨內、民間對于文革的正面記憶也在日益復活。所以,再“后”一個文件的出臺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第三篇文革話題——笑談啞語啊的《牽著狼狗找糞疾》
——寫于2011年11月2日——
(我的《文革不能否定——看“啞語啊”的〈夜半狼嚎〉》發出后,“啞語啊”發《牽著狼狗找糞疾》,用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作答,隨發此文,答復他的文章)
你又來了——《牽著狼狗找糞疾——……》!
這是你引用了鶴齡所說:“正是在數以億計的老一代的批判舊世界中,由他們親手建設開創了一個“五毒”俱盡的新世界:一個沒有黃賭毒和少有貪賄盜搶的全新世界,一個人人學雷鋒做雷鋒處處有雷鋒的全新世界!”
你說:“(鶴齡說的)那該是一個多么美好的時代啊!但是鶴齡先生也不傻,心里知道這種世界在地球上找不著,僅僅是烏托邦們做夢的‘只應天上有’ ,所以,就加上“少有”兩個字來,……”
事實是,鶴齡說的那個“沒有黃賭毒少有貪賄盜搶”的全新社會,不是什么“只應天上有”而是“人間曾經有”!這是一個曾有八億人親歷過的社會!雖然它已經在現實中消逝了,但是,它還客觀存在于歷史中。任何人都沒有力量把它從歷史中抹殺掉!
下面,我要笑談了。笑什么?笑你饑不擇食,把那些“路途拾、垃圾翻”都拿來當美食充饑(“理饑”)了。
第一節紅衛兵搶金塊的無稽之談
請看你說的:“1966年8月18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廣場接見紅衛兵,上百萬年輕人歡呼‘毛主席萬歲’,雀躍‘小鬼解放’,可是待到晚上,軍隊去收拾現場,到處是金塊,那里來的?從地主資本家手里搶來,被自己的過分激動給弄丟了。鶴齡先生,這不是盜搶嗎?”
實在太好笑了。鶴齡先生要告訴你的是,這不是盜搶!這叫紅衛兵“路不拾金”!試想,人來人往的天安門廣場,金塊多得到處都是卻沒有人彎腰去撿,以至于政府不得不調遣軍隊去收拾現場。哪里去找這樣的美事?這樣的美事是空前絕后的:中國有外國無,中國的毛時代有而其他時代無!
當然,這只是說笑罷了。因為沒有出現過“到處是金塊”的美事。何以見得?
當天在天安門廣場接受檢閱的紅衛兵,有北京本地的,也有外地來的。不管是本地還是外地的。當天,他們老早就在準備接受檢閱,肯定沒有時間去“搶”!此前“搶”的則肯定不會帶到天安門廣場來。
第二節 天安門廣場群眾“盜花”事件的解讀
請看你說的:“1972年11月4日,天安門廣場南側發生群眾哄搶挖花事件,參與者達千余人,將十八個花坪中的兩萬多株花搶挖一空,害的咱們敬愛的周恩來總理是氣急罵娘,為什么?外賓還沒看哪。鶴齡先生,這難道不是偷盜嗎?”
還是付之一笑。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不是偷盜。如果這事是真的,也是他們自認為的一種“革命”行動。他們是把這些鮮花當作資產階級的“香花毒草”給徹底清除了。
要知道,那個時代是一個遠奢華尚節儉的社會,居民家中很少種花養草的。根本就不存在像今天這樣到處都有的花鳥市場。偷了花沒地方賣出去,誰還會去偷?
再說,已經盛開的花從土里挖出來移裁,沒有一定的技術和條件一般都是不能成活的。而且,那時候人們住的大都是筒子樓,空間也有限。偷回的花往哪兒擱?
第三節 相聲段子不能作為“事實”的證據
請看你說的:“還有一個相聲不但鶴齡先生聽過,應該也切身體會過:‘只要看看您吃的、穿的、用的,就知道你家里人在那個工廠上班,穿的褲頭背心是毛巾的,肯定家里有人在毛巾廠上班。’為什么?偷公家唄!這難道還是‘少有’嗎?少有的話能被編成相聲,讓鶴齡先生會意一笑嗎?”
你居然把相聲段子搬了出來當政論文的論據,“理饑”到了如此的程度,可笑不可笑!
難道這一段相聲可以證明毛巾廠的職工是多有偷盜了,是人人都偷都盜!
你憑什么說“少有”就不能被編成相聲?如今的相聲只不過是挖空心思找噱頭逗笑以掏取聽眾的腰包而已。完全“沒有”,他們也可以編出“事實”來的,反正沒有人會當真,更不會有人當真到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他們也不負什么法律責任。
再說,你又憑什么認定本人“應該也切身體會過”?是不是說鶴齡也“切身體會過”偷毛巾了?如果是,那就請拿出切實的證據來吧。
不知你經歷過那個時代沒有?如果你沒經歷過,你的爸爸媽媽或者祖父祖母肯定經歷過,請問,他們偷了多少?
第四節那時是“少有貪污”而不是“沒有貪污”
你引用毛主席說的“貪污一千元以下的,交待好了,還可以當官嘛!”以后說:“那時間就沒有貪污嗎?”
是的。那時候也有貪污。不過,我說的是“少有貪污”。“少有”是比較而言的。當時的一千元約相當于今天一萬元。當時的貪污一千元“要交待一下”,今天的一萬元以下要“交待一下”嗎!當時貪污一萬元的案件見過幾宗?今天呢?單是外逃貪官4千人,即已卷走國資5百億。沒有外逃的貪官有多少?沒有暴露的貪官又有多少?貪污數額呢,動輒數十萬數百萬數千萬上萬萬。如今都快以億元作計數的標誰單位了。
如果你是一個尊重客觀事實的人,那么,你就沒有任何理由否認當年的這個“少有貪賄”:貪污受賄人數與今天比,是“少有”;貪污數額與今天比,也是“少有”。
第五節 那時沒有賣淫嫖娼“市場”絕對是事實
請看你說的:“另外黃色有沒有?肯定有,只是沒有人敢承認而已,知青想回城不得不賣青春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都用權力代替金錢了。”
你的邏輯混亂到如此地步,可笑不可笑!
“知青想回城不得不賣青春也不是沒有聽說過”,聽說也能作證據嗎?請問:你是聽誰說的,聽誰說的誰為了回城向誰出賣青春了?
你說:“肯定有,只是沒有人敢承認而已”。既然沒有人承認,你是憑什么“肯定有”的!搞逼供訊了?
我們知道,今天的所謂“黃”,主要是指社會縱容下形成的賣淫嫖娼的淫亂風氣和半明半暗的賣淫嫖娼市場。
當年的社會風氣對于男女之間的不正當關系容忍度非常小,通奸甚至戀人的未婚同居都受著道德和單位規章的嚴格約制。對于像今天這樣泛濫的“淫”,其容忍度可以說是等于零!所以,那時絕對沒有賣淫嫖娼的市場,也絕對沒有依靠賣淫為生的娼妓。
即使當年真有個別知青為了回城而出賣了青春,也是一時間的偶然所為,并不以此為職業,與賣淫是兩種性質完全不同的概念。
第六節 那時的“無毒無賭”是不可否認的
請看你說的:““最少的也就是毒品,據說只有林彪們幾個能享用。”
可笑啊。又是讓“據說”出來作證。據說!據說!請問:據誰說?這個“誰”說的“據”在哪里?林彪們幾個都是誰呢?
你說:“至于賭博,的確是少一點,因為俺家里就那點糧食和兩只雞屁股銀行,吃都不舍得,那里敢賭喲!”
賭博只是“的確少一點嗎”?請你尊重歷史:是沒有賭博,是肯定沒有賭博!
“家里就那點糧食和兩只雞屁股銀行”就可以消滅賭賻嗎?請問,1949年以前的中國以及今日的中國,是不是每家每戶都積了一座“糧山”、開了一家“銀行”!?
第七節 “雷鋒”隨時代不同而“興衰”是自然之理
請看你說的:“至于雷鋒,那時間的確多,但是后來都大呼上當,為什么?他們都是假雷鋒!”
請問:“后來都大呼上當”的“雷鋒”都是誰?你也開出一個不要太長的名單好嗎!
“他們都是假雷鋒”,你的這個武斷結論是怎樣求證出來的,請出示一下證據行嗎!
你的唯一的理由和“證據”就是,“那時間的雷鋒們大部分都還活著,怎么不雷鋒了?”
請問:“不雷鋒了”的都是誰呀?說出幾個來行嗎!
即使真的都“不雷鋒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難道你就不知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的道理。人的思想是可以隨著外部環境的影響而變化的!毛澤東時代使人變雷鋒,金錢第一的時代卻有可能使“雷鋒”變成不“雷鋒”!“雷鋒”隨時代的不同而“興衰”,這是一個自然之理。
外一篇溫總理“政改”之說留下的一個謎
——寫于2010年10月23日——
說實話,我一直沒弄懂“政改”這個時下風行的名詞的真正含義。不知道這個縮寫單詞的名下表示的究竟是“政治體制”還是“政治制度”還是“政黨制度”的改革。
在我的認識中,社會制度最基本的就是政治制度和經濟制度。新中國成立時,推翻了舊的政治、經濟制度,建立了全新的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制度。在政治上,建立了“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見憲法)的國家政權,政黨制度實行的是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制。經濟上實行的是以公有制為主的計劃經濟體制。這種政治和經濟體制是一個相互適應相互依存相互促進的水乳交融的統一體。
改革開放以后,由于以公有制為主的計劃經濟體制改成了以私有制為主的市場經濟體制。為了適應變化了的經濟基礎,上層建筑也不動聲色地實行了悄然變革,工人階級重新回到了掌握生產資料的資本家的掌控之下,只不過暫時還享有一個“領導階級”的虛名而已。
這就是說,事實上,“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已經在“政改”中被改掉了。沒有被改掉的是“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制”。接下來的“政改”還改什么?真要改的話,就只能改共產黨的一黨專政為多黨或是兩黨輪流執政!民主精英的“政改”目的就在如此。
所以,當著溫家寶總理接受CNN專訪用“風雨無阻,至死方休”表示他的政改決心時。有人就開始歡呼雀躍起來,甚至還有人將“當代中國民族英雄”的桂冠戴到了溫總理的頭上。他們理解的溫總理誓死推進的改革就是改變我國目前實行的共產黨一黨專政的制度。
一些左派人士則不以為然,他們從溫總理的執政理念“讓人有尊嚴的幸福生活,讓人感到安全可靠,讓社會充滿公正,讓人對未來充滿信心”中探測到的“政改”是以人獲惠為前提的政改。既是以人為前提,其方向自然就是回到“工人階級領導”和“以工農聯盟為基礎”了。這就是普通老百姓期盼的政改。
那么,溫總理說的“政改”究竟指的是什么?我以為,改“共產黨的領導地位”絕無可能,這種主張,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不但共產黨內部通不過,在人民群眾中也通不過。如果要誓死推進這種改革,那就是違天而動了,相信溫總理絕不會有此謬舉。
是否要改到“工人階級領導”和“以工農盟為基礎”?我以為,溫總理四句執政理念也不能說明這個問題。這四句話,其實右派也有他們的解釋,在他們的認識中,正是西方民主西方政治制度才可以“讓人有尊嚴的幸福生活,讓人感到安全可靠,讓社會充滿公正,讓人對未來充滿信心”!
而且,真要是改到(回復到)“工人階級領導”,也不叫“政改”,應該叫“糾偏”才行,糾正經濟改革過程中上層建筑領域里出現的偏差。
還有,說溫總理真是要誓死扭轉已成定形的私有化格局也很不現實(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是直接相關的)。因為,由計劃向市場的經濟體制改革本來就是向公有制開刀的。毫無疑問,溫總理是這個改革的身體力行者。
所以,溫總理誓死推進的“政改”究意指的是什么?我以為是個謎。溫總理所指的阻力也就不知道來自哪個方面了,也成了一個謎。
據我的愚見,中國只要繼續堅持共產黨的領導,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堅持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就不存在“政改”,也不允許“政改”,因為三者互為依存,改其一必動其二。偏離了社會主義道路,改掉了工人階級的領導,最終便會將共產黨的執政地位改掉。這不是危言聳聽,前蘇聯和東歐各社會主義國家早有前車之鑒!
共產黨要維護其統治地位不動搖,當務之急是,鞏固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
為了防止一些持不同政見者的誤會和想入非非,“政改”這個單詞,在目前還是“下架”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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