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日之前在三亞采氣

五年前在日本

今天五一勞動節，白天干活晚上備課，所以就不寫博客了。把五年前的“東瀛日記”中4月份的內容節選在此，給大家看著催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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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1日  日耀日  農歷丁亥年2月14  晴

現在是東京時間上午9點20，我坐在東京大學駒場招待所204室寫日記。這里的電源插座跟我的電腦不匹配，我只好用電腦自身的電池來工作了。

昨天一早阿蠻打來電話鬧事，原因是他媽媽輔導他學英語發生了沖突。幾番通話，害得我心情欠佳。我分別給阿蠻的奶奶和母親都做了點工作，也告訴阿蠻應該凡事自立，12歲已經不是兒童而是少年了。

匆匆喝了兩小碗麥片粥，保羅趕到，10點半多，我們就打了輛黑車出發了，講好價格80元。到機場他倆不能進入國際辦理區，我就讓他們繞到國內區，我辦好后，隔著玻璃與之告別。安檢后到登機口與刈間文俊教授相見，是個相貌溫厚的胖學者，漢語很流暢。1點鐘登機后告知，延誤40分鐘，實際上延誤了接近1小時。不過因為明確告知了，乘客并不生氣。到達東京成田機場，是東京時間18點20分。時差1個小時。來接的是若林正丈教授，他的名字很有佛教味道。他比較瘦小，留著一嘴胡子，是個和善周到的人，一直替我拉著一箱一包。我自己也是一箱一包，跟著他們走。先坐城鐵1個多小時到澀谷，刈間告辭了。若林再帶我坐地鐵到東大。一路夜景很美，但殊無出國之感，總覺跟國內一樣。未到招待所，柯理思教授已經迎上來，這位法國女教授果然跟我聽說的一樣，漢語和待人一樣好。他們送我到這204房間，簡要交代了事項。若林說我還沒有吃晚飯，便一起下去吃碗面。路上見櫻花已經怒放，夜空襯托下非常好看。只是北京大風，隔日便會殺到東京，所以這幾天櫻花就要落了。到了小店，我要了一碗咖喱烏冬面，780円，相當于人民幣50多元。這是我第一次花円，先破開一張一萬円鈔票，再塞進售貨機里面一千円。跟在韓國一樣，一出手就是成千上萬，格外豪闊的感覺。

飯 后若林告辭，柯理思送我回招待所，不料門卡失靈，大門進不來。而里面沒有值班的。找了學校大門的值班，幫我們從“非常口”進來，可是房門也進不來，只好二 次找人。柯理思歉意地說日本的技術失靈。我說哪里都一樣，在中國也經常門卡失靈，現代化不可完全信賴啊。終于來人給我暫時換了通用卡。謝過柯理思老大姐， 回房整理東西。發現插座不能插電腦。看了一會電視，里面說北京話，原來是采訪北京的黃昏戀。放了熱水泡了個澡。在國內一般不好好洗臉洗澡，這回痛痛快快洗 一下，又實實在在睡了個大覺。早上起來發現自己紅光滿面的。到陽臺上拍照幾張，鳥語花香的。根據柯理思給我的預定，8點半到同層的法國餐廳吃早飯。三塊面包，兩個雞蛋，一根小香腸，一杯橙汁，一杯紅茶。吃完后起身要走，服務生來要錢，我還以為統一算在房費里呢。付了600円，相當于人民幣40元，按照日本的標準，確實不貴。回來寫日記，給手機充電。中國手機在日韓不能用，但是里面的鬧鐘和相機還是有用的。馬上10點了，我要下去，柯理思要帶我去辦公室。

在東瀛的生活開始了。佛祖保佑！

  我的工作單位
 

2007/4/1夜

上午10點下去，柯理思已經等在門口。她帶我去說明了門卡問題，很順利地解決了。值班的老先生一再表示道歉，說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出門是晴天，我說最近我總是到哪里都會雨過天晴。一起去18號 館，路上看了櫻花。到了我們的會議室和我辦公室。我上網回了幾封信。在上學期的課程表上看到了戴耀晶、錢志熙、下出宣子等熟人的名字。中午柯理思帶我去步 行澀谷，她的女兒也陪我們一起去。我說她女兒有點像亞洲人，她說女兒的父親是日本人，怪不得。我們到澀谷一家叫“你貓鬧”的小店，吃了烤魚飯，很好吃。然 后去一家超市，買了轉換插頭，980円?，F在100円大約合人民幣6塊5。接著回學校，看新生入學，社團招新。我照了一些相?；氐睫k公室，柯理思給我介紹課程情況，比較復雜，我要每周教7次 課。瀨地山老師過來跟我認識，明天他要幫我把行李搬到宿舍去。他的兩個孩子也來了。三點多伊藤德也教授來了，他也是昨天從中國回來，他在中國呆了一年。他 戴著口罩，因為花粉過敏。他們送我回招待所，約定晚上伊藤陪我出去吃飯?？吕硭紟臀翌A訂了明天的早飯。我休息了一會，給電腦新分了區。6點1刻下去。一會伊藤走來，我們從昨晚出去的小門出去。在小街上轉了一圈，最后去吃了一份豬肉雞肉混合飯。他送我回來。我就一直收拾電腦，同時看電視。明天一位叫吉見的研究生要來帶我去辦理外國人居留手續。今天好好休息吧。

日本餐廳的詩

2007年4月4日  水耀日  農歷丁亥年二月十七  雨 

4月2日早上仍然在“橄欖”吃了法式早餐，600円。將近10點拖著大小行李下去，教務員笹田小姐已經等在下面，很快柯理思也來了，辦理退房，電話費757円。將行李寄放在值班室。值班的老者不斷因為門卡的事情道歉，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研究生吉見崇來到，帶我坐城鐵去吉祥寺，打出租車去三鷹市政府，辦理了外國人居留手續。然后打車到附近的三井住友銀行，辦理開戶。辦完已經12點多，吉見請我在附近的Tokyu商廈里面午餐，到9層吃的壽司。八口米飯上面蓋著八種魚片，1500多円，很好吃。壁上寫著漢詩：“李老空黃土，釋迦亦涅槃。人生無百歲，樽酒莫辭歡。”格調甚雅。飯后到8層去參觀“江戶老鋪展”，是仿制江戶時代的各種商品。然后帶我來三鷹臺宿舍，在城鐵站我買了城鐵交通卡，5千 円的，從四月份開始可以乘坐國營和私營兩種城鐵。天開始下雨。吉見先帶我熟悉了附近的路況，然后帶我進宿舍。檢查了各種用具，一切都還滿意，條件確實不 錯。臧力給我留的東西和寫的生活指南都在。一會，瀨地山老師開車送來了我的行李。他們打電話幫我問其他事宜。若林主任打電話來，請我次日11點去見他。瀨地山先走了，吉見一直陪我到5點 多，代田智明老師來到。他們幫我問了買手機的事情。我們一起打傘出去，我打的是臧力留下的傘，傘條壞了。穿過井之頭公園，暮色中的櫻花樹下許多年輕人在聚 餐。步行到吉祥寺，走了幾家，要買那種先付費的手機，可是必須要外國人身份證。所以最后還是不行。代田請客，我們三人到一家西班牙餐廳吃晚飯，很有特色， 跟我在澳門吃的葡萄牙菜很不同。我跟代田聊了魯迅等問題。飯后代田送我到半路，我自己坐城鐵回來，順便去超市買了一袋切片面包和一盒北海道牛奶。晚上吉見 打電話來，看我自己回來了沒有，他又告訴說外國人居留證他可以周五替我拿到。電視沒有什么看的，簡單收拾收拾就鋪床睡了。

昨天4月3日，早上外面有人說話，想起前天來宿舍時，看見門上的通知說要停電檢修。果然一會敲門，幾個工人進來工作。外面下雨。我等到10點15，他們干完了。我打傘出去。順利坐車從三鷹臺到駒場東大前，找到18號館，上了9樓， 若林和柯理思已經在研究什么了。他們給我講了工資、房租、保險等各種雜事，非常客氣謹慎。其實我都不在乎的。他們又叫楊凱榮老師來跟我見面。中午我們一起 去食堂吃飯，還有楊凱榮的兩個學生，其中一個是從北外剛來的，棗莊人，叫儲海。每人一份面條，楊凱榮加了兩份比薩餅給大家吃。我的面條是若林代買的，飯后 若林讓我給了他600円。遇見一位臺灣的學者蔡女士，過來一起 聊天。飯后我們去圖書館參觀。然后若林和柯理思帶我去教務部門，辦理臨時身份證等?；氐轿覀兊牟繒?，我坐了會兒，便去自己的研究室。上網回信，貼了博客。 本來以為晚點回家車上人大概少點，結果想錯了，楊凱榮他們告訴我，越晚人越多。晚上楊凱榮請我到橄欖餐廳吃了頓法國菜，他說這里比外面便宜多了，只要一千 多円，所以白天人很多，附近的家庭婦女經常來吃。飯后回研究室，一會他就告辭走了。我看了一會雜志，大約10點離開，樓里已經只有我一人了。下車后去超市買了面包、香腸和蘿卜。回來整理資料，到后半夜比較餓，就吃了面包。凌晨將近5點才睡。無夢。

今天12點起床。外面一直下雨，屋里很陰冷。我煮了臧力留下的蕎麥面吃，放了香腸。下午給電腦再分區，整理資料，寫了篇小文章。復習一下日語的假名。晚上用小鍋做了點米飯吃，有點串煙了。傍晚林少陽電話，約明天到學校見。清明節到了，這里，就是我的杏花村。23點27分

我的三鷹臺宿舍
 

2007年4月9日    月曜日    農歷丁亥年2月22日    雨

4月5日到學校，林少陽來見我。把臧力委托的東西轉交給他。笹川來幫我把電腦裝上諾頓殺毒軟件。中午林帶我去澀谷，午飯吃的烤魚。然后去一家中國食品店，買了知音電話卡。我又買了一袋榨菜。然后稍微逛了逛，還是步行回學校。這時14點多，我們約16點一起去吉祥寺。我送林《正說魯迅》，他送給我他的《文與日本文化》，寫得很有價值。我上網了一會，我們就去吉祥寺。在那里逛了幾家商場。晚上6點，林請我吃飯，又去喝了咖啡，我們一直在談論近代白話文的問題，我講的鴛鴦蝴蝶派的文體變化，林少陽很感興趣。我還提到魯迅從章太炎那里學到的小學功夫是他成為偉大作家的重要原因，林也覺得很有道理。晚上自己回來，仍到ox店購買食品。

4月6日沒有出門，整理電腦。4月7日是周六，下午到學校，遇見笹川去取東西。下午到晚上，一直收發信件，打電話，寫博客等?；貋砗芡恚奖憷曩I了一大堆食物，回來吃生魚片，很不錯。昨天8號 也沒有出門。今天中午起來，飯后去學校?？吕硭己土稚訇栠^來，給我講了科研經費的用法。我其實也不想買什么東西。林跟我談了一會上課的事情。下午就收發信 件，寫了博客。收到阿蠻的來信，很高興地給他回了信。給張楊和母親都打了電話，簡單備了備課。晚上看仍然下雨，也不能去哪里，就仍乘車回來。順便到原田店 里買了幾種面條、一袋辣白菜、一袋“回鍋肉”。回來做了米飯吃回鍋肉，真是糟蹋中國的菜名啊，四川人知道得氣死。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了，今天要早睡，明天 是第一天上課。真主保佑吧。

日本書店里有俺的書
 

2007年4月15日    日耀日    農歷丁亥年2月28日    晴

4月10日是周二，下午開始上課，是楊凱榮帶我去的，并給我介紹。第一個班在101，是中級中國語會話，十幾個學生里有七八個中國人，還有印尼華人。嚇跑了幾個日本學生。我跟他們談了一些大學的事情。第二個班在105，是作文課，只有兩個學生，一個是研究生，另一個是國際關系的大四生。讓他們寫了自我介紹。第一天勝利結束。

4月11日傍晚是時事中國語課，村田雄二郎老師帶我去。1223是個小教室，學生大多是日本人，但基礎比較好。我講了青藏鐵路，并跟他們談了日本的鐵路。感覺嗓子不大舒服，吃了點藥。

4月12日是 東大紀念日，不上課。但下午有會。上午林少陽帶我去三鷹市役所取了外國人登錄證明書，又去看了手機。中午他請我吃了韓國料理。下午趕到學校。部會開會時， 若林主任把我介紹給大家，我說了兩句客氣話，就退場了。這天寫了博客。晚上逛了澀谷，路徑復雜，不能遠走，回來時車里很擠。

4月13日周五，唯一上午有課的一天。上午是中國語中級演習，代田智明老師帶我去的，在521， 他讓學生登記了名字，我自我介紹一下，學生也自我介紹一下，就結束了。東大當然是學英語的學生最多，學德語的第二，漢語第三。我跟代田說，魯迅也是在日本 學習的德語，受了德國文化的影響。中午我去買了弁當吃?？吕硭祭蠋煾嬖V我，可以定飯。下午是既修班的課，中日學生都有，也在521。我頭一天打印了溫家寶當天在日本國會的講話摘要，講給他們，效果很好。下午上網。晚上包岳來送給我電子詞典，并請我在附近一家小店吃飯，談了日本文化等。包岳很平和實在，說話還是東北口音?；丶液蠼o馬蓮芳打電話，約好15號見面。

昨天4月14號，下午3點到東大月臺，跟吉見在那里見面，一起去澀谷，辦理了上網手續。又去看手機，不合適。他跟林少陽聯系，給我說明。我們又去吉祥寺，到au店里先談了一種手機，但是后來發現情況不合適，最后決定買了一部CDMA手機，連充電器在內，一共將近5000円。又買了1萬円的儲值卡。晚上回來，炒了個榨菜雞塊，用微波爐做了米飯，大吃一頓。有些感冒，喝了感冒沖劑，又吃了柑桔和西紅柿蘿卜等。晚上研究手機，跟吉見通話，告訴了馬蓮芳，但短信發不出去。手機贈送個小鬧鐘，我估計是中國產的。打開一看，果然made in china。再打開手機后面，發現了made in korea。再看手機的充電器，又是made in china 。帝國主義就是這樣，簡單的東西都讓別人干，自己只做最核心的。

今 天中午去見馬蓮芳，但是到吉祥寺進入中央線車站后，發現中央線因施工停運，便跟馬蓮芳聯系，手機派上了用場。馬蓮芳說開車來接我，我便出來，但是服務員聽 不懂我的話，扣了我的錢，我也懶得解釋。我到附近書店看了會書。馬蓮芳電話讓我到“丸井”門前等她。我穿過小巷，沒發現“丸井”，但看見一個巨大的“0101”，我判斷這就是“丸井”。一會馬蓮芳到，她說正確。我們便去小金井公園，在那里席地午餐，把她從寧夏帶來的羊肉給吃完了。然后她帶我去跳蚤市場，多是賣衣服的。我看上了一個舊的小集郵冊，攤主就送給了我。又看見一些舊的勛章，但是要價比較貴。市場到3點 半就結束了。我們又去附近的一個建筑博物館，那些復原的老建筑比較有意思，特別是過去日本地主的房子，看著很舒服，不如中國地主的氣派，但比韓國地主要講 究。最深的印象是干凈。還有老的有軌電車，過去的醬油鋪子、文具店、浴池等。不知不覺就到晚上了，這么大的公園真是好像馬蓮芳家的后院一樣。馬蓮芳說，賀 照田稱之為“馬蓮芳的御用公園”。然后我們去吉祥寺的“坐·和民”吃晚飯。馬蓮芳向我介紹了她的寶石事業，特別是那位韓國寶石大師的事情，喚起了我的深 思。我說，像馬蓮芳這樣的素質高的人，不論做什么事情，都成功率極高。都已經讀到了博士，轉而去讀個專門學校，這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只有明白人知道，讀 個博士可能只是疊床架屋，而她讀的這個寶石專門學校，才是錦上添花。只有大學問者，才能看出誰同樣是大學問者。我想那位韓國寶石大師的事跡是可以寫成作品 的。將近9點，我們告別。馬蓮芳過幾天就要去北京開展她的事業了。我乘車回來，打電話給吉見，告訴他手機不能發短信。他說應該能夠發的。我明天再問問吧。

已經半夜了。想念祖國。

  偶經常路過的地方
 

2007年4月21日  土耀日  農歷丁亥年三月初五  晴

東京的烏鴉太多，從凌晨就哇哇叫個不停。此刻又在窗外傻叫。昨夜玩大富翁游戲，成績甚佳。今天起來弄電腦，煮了16枚上海薺菜水餃，很香。

教學的第二周已經基本熟悉了。昨天周五，上午的演習課講“到達北京”。中午林少陽帶我去學校附近一家小店吃飯，我說這回我請客吧。那是林讀書時候就經常去的，他說老板娘可能以為他還沒有畢業。下午的既修課我準備了“美國校園槍擊慘案”給學生講，一共8名 學生。上次講的溫家寶講話摘要，很受學生歡迎，他們傳說開了，結果周四的講讀課上，學生也要求講。所以我在三個課上都講了這篇材料。各方面傳來的消息都 說，學生們對我的授課評價極高，嘆為中國神奇教授。昨天晚上給張楊和母親打電話。林少陽帶我去學生食堂吃飯，很方便，也不貴，如果學生不太多的時候，是可 以去的。

周四下午第一次上了實用會話課和講讀課。都是林少陽帶我去的。課前林少陽帶了董炳月來，老董穿得很氣派，我說像個國民黨官員。他就住在附近，說可以看見陽臺。實用課的學生還沒有書，我簡單講了些課堂用語就結束了。日本學生基本上是很認真的。

周三傍晚的時事課繼續講青藏鐵路。課前請田井幫我看看手機為什么不能發短信，結果她一直打電話咨詢了幾個小時，直到我晚上下課回去，她告訴我，終于解決了。原來是售貨員給我設定錯了。周二我課前已經問過田井，因為沒有帶說明書她也搞不明白。

周二的會話課講溫家寶講話，作文課是三個學生，讓他們寫《我所知道的中國》，寫得都不錯。周二發了博客《好一個耿飚》。昨天發了博客《警察與武警的區別》。東博書院征文的事情一直在聯系中。

周三柯理思帶我去三樓拿了工資單。讓我仔細看看，我也不在乎。周四笹川來拿去我的工資單，回來告訴我說有一個項目不該扣我的錢。日本人做事主要是細致。

今天跟林少陽約好了，傍晚去學校附近游泳，馬上該出發了。

佛祖保佑！                         15：21

本期博客思考題：

1.  日本人做事為什么非常細致？

2.  中國人做事為什么馬馬虎虎？

3.  孔老師為什么不辭辛苦，要講青藏鐵路和總理講話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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