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紀委、最高檢負責人指出:“當前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的總體態勢是,成效明顯和問題突出并存,防治力度加大和腐敗現象易發多發并存,群眾對反腐敗期望值不斷上升和腐敗現象短期內難以根治并存,反腐敗斗爭形勢依然嚴峻,任務依然艱巨?!薄爱斍?,腐敗行為在一些領域仍然易發多發,一些腐敗案件涉案金額巨大,腐敗案件類型、性質和作案手段等出現新變化,違紀違法行為日趨復雜化、隱蔽化、智能化,黨員干部作風方面仍然存在不少問題,損害群眾利益的突出問題和不正之風仍然比較嚴重,等等?!薄邦A防腐敗是一個復雜的系統工程,需要緊密結合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這一反腐敗國家戰略,對預防腐敗工作進行通盤考慮,科學設計預防腐敗的政策措施,制定一個完整的、科學的預防腐敗工作方案,
以指導、協調和推動全國各地區各部門預防腐敗工作深入開展?!盵1]
中央紀委副書記、新聞發言人吳玉良:“中國共產黨堅定不移地反對腐敗,我們把反腐敗的措施和制度貫徹到我們各項工作中去,包括經濟建設工作。腐敗是阻礙經濟建設和人類社會進步的大敵,這是各個國家的共識。同時,腐敗問題的治理又是各個國家共同面臨的一個頑疾。”[2]
為什么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是如此地難以醫治,原因確實很多。筆者認為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們的“民眾監督機制”滯后,客觀上造成我們政府紀檢部門孤軍做戰,只有找到更快更好的民眾和政府及時快速溝通的一個平臺機制,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才能更好地防止官僚主義從而遏制腐敗現象?! ?/p>
一、官僚主義現狀如何?
百科名片解釋道,官僚主義(bureaucratism):“指脫離實際、脫離群眾、做官當老爺的領導作風。如不深入基層和群眾,不了解實際情況,不關心群眾疾苦,飽食終日,無所作為,遇事不負責任;獨斷專行,不按客觀規律辦事,主觀主義地瞎指揮等。有命令主義、文牘主義、事務主義等表現形式。官僚主義是剝削階級思想和舊社會衙門作風的反映。”
官僚主義故意給群眾辦事制造障礙,以為自己做官(不管大官小官),官僚在想“只要我手里掌握著權力,你就必須求我,要給我打紅包,送鈔票,陪笑臉。過年過節,哪一樣都不能少。只有我給你臉色看,騎在你的頭上,呼你、喝你,你又怎么樣?你受不了我的臉色,你可以滾啊,但你又能滾去哪里???我的一舉一動你不明白嗎?笨蛋!你如果真不會做人,我懶得理你,明天我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誰叫我是官僚,你是老百姓啊。”
官僚主義的危害,作為老百姓的我們確有過切膚之痛:一些手上稍微握有一點權力的小官員,都可以對下面的百姓隨意刁難,在內地筆者就親歷過,去政府部門辦一個小證件:明明五分鐘可以辦妥的事情,辦事人員卻叫你一等再等,一會兒他要去拿東西,一會兒來了關系戶,一會兒他又要去打飯,把他自家的私事全部做完了才輪到你,最后等了一整天才把事情辦妥,這還算好,終于辦妥了,沒辦妥的就更慘。作為少數國家公務員的這種態度和作風,沒辦法,普通百姓只有遞煙陪笑臉的份,甚至為了求快點辦好事情,只有送錢送禮才行,這就滋生了腐敗現象。雖然說老百姓可以去投訴,但由于現在的投訴機制還不是很健全,普通百姓害怕遭遇打擊報復。還有縣官不如現管,這次你投訴我,下次我可就要整死你了,普通百姓反而會自受其害,畢競胳膊扭過大腿的情況還不多。所以普通百姓只有忍氣吞聲;甚至其個別公務人員,法律法規規定明明可以辦的事情,他卻不給你辦,推三阻四,你奈我何?筆者又親歷過,在一家國稅局企業由于會計不小心在申報國稅時沒有導入抵扣發票盤,要求稅局專管撤銷申報重新來過,本來太簡單的一件事,人家一口說撤銷不了,態度蠻橫。誰叫你不小心啊,弄了兩天,終于在另一個專管的指點下才辦好,一點點小事,明明是舉手之勞,卻要拖你再拖,你奈我何?企業只有忍聲吞氣,陪笑臉,說好話,求爺爺告奶奶的。各項亂收費還不說,就這官僚態度已經讓人受不了。小官僚讓群眾做點事情就是這樣的難,群眾要辦大事就可想而知了。政府是群眾的保護神,小老百姓受欺負了,多想政府有一條監督短信發過來啊。“親愛的各位納稅人,為改善我單位的辦事效率,請您對今天我單位工作人員的辦事情況作出評價,請回復以下數字序號:1不滿意 2存在腐敗現象, 不回復即為滿意。”小老百姓也不會受委屈,小官僚也不敢態度這么傲慢欺負人哪?! ?/p>
官僚主義如果不得到控制,立刻就變成腐敗現象,所以官僚主義實際上就是一種腐敗現象,它和腐敗是一對雙胞胎,它才是真正的大哥。俗話說,民不與官斗,由于一些官僚的卡拿索要,權力在握。群眾和企業為了息事寧人,只有一邊陪著笑臉一邊送物送錢,否則官僚心里不高興,準備挨整吧。官僚心里在想,誰叫你不會做人,我就天天整你,分分鐘整你,你奈我何?
二、腐敗現象現狀如何?
什么是腐敗,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倘若你遇到一些官僚主義,你又必須搞點腐敗出來,碰到小的官僚主義,你只有整點小腐敗;要辦大事情,如遇到大的官僚主義,你必須整點大腐??;否則你別想活,不要混了,永遠退出江湖。腐敗雖然人人喊打,但若遇到官僚主義,你又不得不搞好腐敗工作的怪圈。前段有媒體報道在廣州要想搞輛的士拉出租,不給幾萬塊的茶水費你還別想進去;在醫療衛生領域,甚至有醫療供應商感嘆,“現在生意越來越難做,在一些醫院,原來可能只把醫院個別的幾個領導、少數的幾個醫生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而現在又多出了個招投標小組出來,花費自然又增加了不少,沒錢賺啊.”本來我們政府搞招投標,就是為了防止腐敗現象,沒想到卻是增加了醫療供應商的成本;在稅務系統,國家為了杜絕腐敗,企業專管員是一年一換,這樣一個良好的出發點,如果碰到官僚主義,卻又增加了企業的負擔,原來可能只要做一年一個人的工作就OK了,現在卻要年年做工作羅。有官僚主義的存在,投資環境又會好到哪里去;有的單位一把手說了算,單位就是我的“家”,想怎么的就怎么的,下面干部群眾卻苦不堪言。一些窩案,串案媒體時有報道,各行各業一些潛(錢)規則橫行。一些地方,買官、賣官、賄選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潛規則、腐敗現象在一些地方蔓延。個別地方和機構,官僚腐敗就像“皇帝的新裝”一樣擺在我們黨和政府的面前,一些窩案,串案媒體也時有報道......
近年隨著我國經濟建設大幕的拉開,各項重大工程的上馬,國家的建設正在如火如荼地開展,我國的經濟正在駛入快車道。但隨之而來的貪污腐敗案的高發、群發也是觸目驚心,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受到嚴重的侵害,甚至影響到國家的穩定和造成群眾對黨的信任危機。為此中紀委和各職能部門出臺了一系列的對策和加大腐敗案的查辦力度,雖然取得了一些成效,一批批大案要案得到處理,一批批貪腐官員被查。但是腐敗形勢卻沒有得到根本的遏制,離人民群眾的期待還有很大的距離,反腐敗斗爭還沒有取得根本性的勝利,社會上的腐敗形勢象還非常嚴峻。在一些地方,跑官、買官、賄選現象時有發生,甚至有人把什么級別的官員定什么價錢。競選一個小小的村委會主任內地有人花50-100元買一張選票,沿海有人花500元到1000元買一張選票了,真是所有人都是抱著為人民服務思想去競選的嗎?哪怕自費幾十萬甚至上100萬都要去爭做一個村官?。。?!他們沒那么傻,他們看中的是公務員手中的權力。現在付出,以后可以得到更多的回報,甚至幾倍幾十倍的回報。對于國家公務員報考熱過頭,華西都市報:公務員報考熱對社會不是好事情,南方都市報:青年熱衷“國考”不是國家之福,長江日報:人才向政府集中增加社會負擔,珠江晚報:公務員考試持續升溫不利于社會和諧,媒體表現出了極大的擔憂,也從側面反映了人們對權力的熱衷和崇拜。
中紀委副書記,新聞發言人吳玉良在回答記者提問時不得不感嘆:腐敗問題的治理是各個國家共同面臨的一個頑疾?! ?/p>
三、對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該怎么辦?
雖然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是一個頑疾,是一個世界性的難題。對于黨和國家來說是兩個惡性毒瘤,它與民主和法制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只要我們黨和政府決心堅定,總是有方法可以防止和治療的。法制和民主就是最好的良方,法制越嚴密,民主越充分,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就自然減小和消失。
以下就是防止官僚主義和預防腐敗的具體措施:
(一)黨和政府態度層面:零容忍
在我國,政府的一切權力屬于人民,人民才是國家的主人,官員只不過是人民的公仆,一定要搞清這層關系,否則手中的權力就只能是腐敗官員用來撈錢謀私利的工具,反過來禍害人民。人民要行使當家作主的權力。就必須對賦予的權力運行進行隨時的監督。只要你是手握公共權力的,不論是手握重權,還是手上只有那么一丁點兒權力的,都應受到黨和人民的監督。因為公務員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公務員是人民的公仆,手中的權力只能用來為人民服務;把權力用來謀私,無論是為個人,還是為小團體,都是腐敗行為,都與黨的根本宗旨相違背。不受監督或約束的權力將是非常可怕的。如果被官僚主義掌權,大的權力可能關系到國家的興衰,小的權力也足可以用來嚇嚇普通老百姓?,F在我們看到媒體報道都是說一些如何對領導干部手中權力的管理,因為領導出事的數目很大,動不動就上百萬、千萬、過億;卻很少聽說要對基層小小公務員手中的權力進行監管的,因為他們要貪也不過是一次幾萬元,或幾十萬元而已,不太引起媒體的注意,殊不知大官也由小官做起的啊。俗話說得好,少時偷口針,長大成賊精。一旦拿慣了手,膽子也就越來越大,胃口也就越來越好。養成了貪腐的習慣,權力大了,自然也就貪得越多。所以權力不論大小都要受到民眾的監督,特別要注意小權力的監督,因為掌握小權力的人直接面對的可是我們底層的普通百姓。只要有權力存在的地方就必須要有民眾的監督,才能體現人民當家作主。沒有監督的權力像一只沒有籠裝的老虎,隨時都有可能害人,也許損害的是國家集體的利益,也許損害的是其他個體的利益。所以對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一定要零容忍,一點寬容都不行。
(二)民主層面:建設和完善新型的民眾監督機制
為了預防和懲治腐敗,可以說黨和政府以及有關職能部門下了很大的決心,做了大量的工作。據媒體報道,有的地方為了監督一把手,在領導干部手機上安裝了GPS定位系統,進行隨時跟蹤定位,防止腐敗發生。我們發現商業賄賂比較嚴重,我們進行了專項的整治商業賄賂;發現工程招投標領域存在嚴重腐敗行為時,我們又在建筑領域開展專項治腐;結果鐵道部的劉志軍案,藥監局的鄭曉臾案,郴州的李大倫,曾錦春案一揪就是一大批腐敗分子......一到過年過節時,我們中紀委、監察部又要密集發文,什么八不準、十禁令;在各個單位的墻壁上都粘貼著各種各樣的廉政準則。但是一些官僚主義呢,目無法紀、禮照收、錢照拿、鈔票沒地方放、名酒名煙名牌一大屋,導致奢侈品價格一路狂飆,都是送禮惹的禍。我們政府對腐敗可以說是重拳出擊,一些腐敗的高官被查處,一些窩案串案被揪出來。高層表態,如有腐敗問題不論涉及到誰都要一查到底,絕不姑息。雖然我們紀檢部門采取了這一系列措施,但效果離黨政府、人民的期望值還差很遠,腐敗現象的群發、高發還沒有得到根本的遏制。由于我們還沒有找到一個十分有效的長效機制來遏制腐敗現象和官僚主義,我們現在做的工作也只能先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我們的黨和政府一再強調,要建立長效的機制來遏制腐敗,一再強調我們不能脫離群眾,我們要依靠群眾,我們黨的所有成就都是在群眾的支持和參與下取得的,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的防止同樣也離不開廣大民眾的積極參與,單靠政府職能部門單方面的反腐是遠遠不夠的,這就呼喚著群眾與政府更緊密聯系機制的誕生?! ?/p>
眼見一批批腐敗的官員倒下去,又一批批腐敗的官員又在沿著前面這些人的腳步“勇往直前、奮不顧身”,明知前面就是槍口,就是深淵,他們卻毫不畏懼,難道他們真的不怕死嗎?真的像革命先驅那樣的豪言壯語“怕死不是共產黨員”嗎?一旦東窗事發,一個個腐敗官員都留下悔恨的淚水,覺得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另一方面他們甚至又會埋怨黨和政府:“黨啊,為什么現在的制度讓權力撈錢這么容易?為什么當時我只開了一個小差,我就那么隨便講了一句話,隨便揮一下手,隨便做一點暗示,上百萬、上千萬為什么就進了我的小荷包?黨啊、母親為什么我當時撈那么一點點的時候沒有人來監督處罰我???為什么等到我撈到過億,您卻要我的命?”“俗話說,少時偷口針,長大成賊精,在我拿很小的時候,為什么沒人來喝住我們啊,我們不想死啊,我們需要制度上的預防。”
我們黨和政府也不忍心看到有太多的同志在貪腐的路上倒下去,也不想看到那些曾經的功臣卻因為貪腐問題倒在人為財死的黃泉路上。但是我們黨要把我們的政府打造成廉潔高效的服務型政府,就必須對腐敗說不,對官僚主義作風說不。對腐敗分子的處理實屬無奈之舉?! ?/p>
反腐敗的形勢在呼喚,誤入歧途的官員們在呼喚,我們的黨和政府在呼喚————預防官僚主義和腐敗長效機制的誕生?! ?/p>
隨著短信技術和電腦網絡互聯網技術的發展,特別是短信群發技術和網絡點擊技術的使用,為預止官僚主義和預防腐敗現象的長效機制創造了技術上的條件,新型的民眾監督機制應該應運而生,從民主的層面完全可以根本解決官僚主義和腐敗的問題,完全可以達到標本兼治的效果。具體操作方法見本人的《關于黨在新時期建設“新型民眾監督長效機制”的構想》已有詳細介紹,這里就不再贅述。
(三)法制層面
1.增加官僚主義和腐敗的成本:十倍賠償法
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實際上就是對公平正義的嚴重挑釁,有官僚主義和腐敗存在的地方就沒有公平和正義可言,現在已經有很多處罰的措施,組織上的、經濟上的、刑事上的。但筆者以為少數公務人員之所以要搞官僚、搞腐敗、給群眾辦事制造障礙。最終目的都是要從中得到經濟上的利益而已。雖然表面上沒有偷什么東西,但實質上是偷竊群眾的利益、黨和國家的利益,跟偷沒什么區別,甚至還更可惡。既然為偷竊,就必須用處理小偷的規則來進行處罰———偷一罰十(兩三倍不痛不癢,100倍又太重),根據其接受禮品和收受的金額進行十倍賠償。比如小官僚接收群眾的好處費50元,確定為事實,就賠償500元給群眾;接受群眾的好處費100元,則賠償1000元給群眾;1萬元則要賠償10萬元。貪污挪用公款500元,則賠償5000元入國庫;5萬元則賠償50萬入國庫,以此類推。這也表現出黨和政府對官僚腐敗的零容忍態度,從小抓起,讓官僚腐敗從經濟上付出十倍的代價,那就是“如果你喜歡貪(它),就請你付出十倍的價錢來買,你愿意嗎?如果你愿意那你就付吧?!爆F行的一些制度,好像如果是貪污挪用,只要把它還回來就沒有多大的事情,腐敗成本太低?! ?/p>
2.對于行賄罪和受賄罪的界定以及處理
當前我國的法律雖然對行賄和受賄都有明確的規定,是否獲取不正當利益成關鍵,也是很難界定的一件事情。一些老百姓為了自己應該得到的利益,由于官僚主義的存在和刁難而不得不送禮送錢的行為也有可能被定性成行賄。所以送了錢送了禮也不會去說,怕說了到時反倒自己上些洋當。另外這種客觀上對行賄和受賄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不太科學,直接就導致行賄方和受賄方什么都不說,叫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人知”,從而行賄和受賄行為都很難被發現。
雖然行賄和受賄都有罪,我們法律主觀上是杜絕行賄和受賄,但在客觀事實上卻是堵上了兩方的嘴,導致大家都不要說。所以我們要區別對待,不能用堵住兩方嘴的辦法,必須放開一方的嘴,那就是對于行賄方和受賄方,最先向我們的監督指揮服務中心報告的一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誰先報告了,就算帶罪立功,免于一切處罰,并獲得一定的獎勵(旨在鼓勵舉報),只沒收行賄現金和實物(包括有價證券、購物卡......)或受賄現金和實物入國庫。對于被舉報方,根據受賄金額的不論多小,實物則按市場價計算,確定金額后賠償其行賄或受賄金額十倍入國庫。這樣行賄受賄都有壓力,從而達到預防行賄和受賄的目的?! ?/p>
3.機構層面:監督指揮服務中心 + 有關職能部門
再好的機制,也必須要有一個強有力的并且組織嚴密的執行機構。香港因為有廉政公署(ICAC),所以香港廉政建設是有目共睹的。在我國必須建設最高級別的監督和指揮機構,也就是監督指揮服務中心+有關職能部門,具體操作方法見本人的《關于黨在新時期建設“新型民眾監督長效機制”的構想》已有詳細介紹,這里不再敘述?! ?/p>
從以上四個方面入手對官僚主義和腐敗行為從源頭上進行預防和醫治,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必將得到防止和遏制。在革命戰爭年代,我們黨就是因為確立了“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鐵的紀律,才贏得人民的堅決擁護。胡錦濤總書記在七一講話中指出:“90年來黨的發展歷程告訴我們,堅決懲治和有效預防腐敗,關系人心向背和黨的生死存亡,是黨必須始終抓好的重大政治任務。......各級領導干部都要牢記,我們手中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只能用來為人民謀利益。行使權力就必須為人民服務、對人民負責并自覺接受人民監督,決不能把權力變成牟取個人或少數人私利的工具。”[3];溫家寶總理也曾說過:“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讓人民生活得更加幸福、更有尊嚴,讓社會更加公正、更加和諧?!薄凹芯Πl展生產,其根本目的是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而社會公平正義,是社會穩定的基礎。公平正義比太陽還要有光輝。”[4];薄熙來同志在接受媒體采訪時也曾說過:“黑惡勢力逼得我們不得不出手了!”有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存在的地方,百姓談何公平、談何正義、更談不上自尊和尊嚴,所以官僚主義和腐敗現象必須等到預防和遏制,才能防止更多同志的“壯烈犧牲”。
[參考資料]
[1]周英峰 陳菲 《中紀委、最高檢負責人就胡錦濤總書記“七一”講話談反腐倡廉建設》
[2]吳玉良 出席中央外宣辦舉辦的紀念建黨90周年的新聞發布會回答記者提問
[3]胡錦濤 紀念建黨九十周年時的“七一”講話
[4]溫家寶 人民大會堂與采訪全國人大三次會議中外記者見面并回答記者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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