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美國駱家輝到任駐中國大使,在北京機場下飛機是自己拉著行李包,引起中國人一聲驚嘆;緊接著是美國副總統拜登到中國來訪問下嫁到街上吃了碗炸醬面,提起了中國人的神經。許多人驚愕,許多人好奇,許多人羨慕,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或看到了天外來客,一個個口呆目瞪。
其實這根本沒什么,與中國的毛澤東時代相比那叫小巫見大巫。如此大驚小怪,要么是少見多怪、孤陋寡聞,在中國只怪他們生錯了時代;要么是年長者得了健忘癥,忘記了他們曾經經歷過的美好平等時代。
追求平等,是自人類誕生在地球上那一刻起就產生了夢想,然而就在人類進入文明的階級社會以后就出現了等級、出現了階級,出現了剝削和壓迫;同時相對而生的反抗剝削和壓迫、實現社會平等的斗爭也就拉開了序幕。歷史上的奴隸起義、農民起義、資產階級革命就是為實現這些目標而奮斗的軌跡,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道教等大型宗教的問世就是沖著這個美好追求而來的。中國共產黨從它誕生那一天起就肩負著這個歷史使命,在革命戰爭年代共產黨人就將平等觀念深入人心,在革命過程中實踐著自己的平等信仰。
一、中國共產黨鬧革命的目的就是為了勞苦大眾翻身解放,為了社會的平等自由,我們的領袖毛澤東始終選擇站在人民的一邊,與人民平等,為人民服務。
現在已出版的多種文獻都記載毛主席當年經常在延安街頭與老百姓交談,彼此間親密無間、無差無別。那時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
1948年5月,毛主席乘吉普車由城南莊去西柏坡,在山路上大家發現離吉普車不遠處路邊草叢中有幾個人,車子駛近以后才發現原來是個八九歲的小女孩躺在路邊茅草上,身邊坐著一個30多歲的農村婦女,一圈人正圍著她們在著急。那女孩子身上蓋著一件破衣裳,身下鋪著茅草,雙眼緊閉,臉色蠟黃,鼻子里不時地往外流血,已經奄奄一息了,孩子的娘坐在地上撫摸著孩子的小腦袋,悲痛地呼喚著孩子的名字。周圍的人同情地看著這對母女,都沒有什么好辦法?!巴\?”毛主席突然叫道,司機周西林把車剎住,毛主席第一個跳下車,大步走到孩子身邊,蹲下來摸摸孩子的手和額頭,問:孩子怎么了?“病啦!”女人淚流滿面?!翱磥聿〉貌惠p,多長時間了?”“三四天了,起頭輕,越來越重?!焙⒆拥哪锊亮瞬裂蹨I,聲音顫抖地說?!霸趺吹竭@村來啦?”毛主席問?!按蛩闳フ覀€醫生,可是孩子快不行了?!闭f著孩子的娘又哭了起來。這時,毛主席猛地回頭,朝車上看,大家看到他的眼圈泛紅?!拔以谶@里。”朱仲麗醫生在毛主席身邊說,長期跟隨毛主席的經歷,使她明白了毛主席的想法和意圖?!翱旖o這孩子看病?!敝灬t生用聽診器聽,又量體溫,然后問孩子發病的過程。“有救嗎?”毛主席問。“有救。”“好,一定要把她救活!”毛主席頓時放開聲音?!翱蛇@藥……”“沒藥了?”毛主席又顯出緊張擔心的神色。“有是有”……“只剩一支了?!薄笆裁此?” “盤尼西林?!薄澳蔷涂煊谩!薄斑@是進口藥,買不到,你病的時候我都沒舍得用,不到萬不得已……”。毛主席對朱醫生的猶豫有些不耐煩,他生氣地說:“現在已經萬不得已,人命要緊,你馬上給孩子注射!”
朱醫生將盤尼西林用給了生病的孩子,接著,又注射了兩支別的藥。然后給孩子擦了擦臉,用紗布緊緊扎住耳朵上的動脈。朱醫生打過針,用水壺喂那孩子水,那時候抗生素是很稀有的,所以很顯特效,工夫不大,孩子忽然抬起眼皮,輕悠悠地叫了一聲:“娘! ”那女人呆呆地睜大了眼,淚水嘩嘩地往下流。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叫著:“菩薩啊,救命的菩薩啊!”毛主席兩眼淚花迷離,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他忙轉身吩咐朱醫生:你用后面那輛車送這母女回家吧。再觀察一下,孩子沒事了你再回來。
毛主席平等待人的例子還有很多,這里再列舉幾件。
1940年是陜甘寧邊區經濟最困難的年頭,連毛主席都穿著打補丁的衣服,十分消瘦,廣大戰士普遍生活很苦。秋初的一天,毛主席去醫院看望住院的干部和戰士,當他看見老戰士肖玉壁(后來因貪污被槍斃)病得皮包骨頭,很是心痛。便問醫生,肖玉壁究竟患了什么?。酷t生告訴毛主席:“外表看,肖玉壁百病纏身,其實非常好治,只要給他吃一個月飽飯就行了!”毛主席聽了心情很沉重。便當場決定把中央特批給他的每天半斤牛奶的取奶證送給肖玉壁,還囑咐醫生每天清早到中央機關管理處取奶,這樣一來,肖玉壁很快恢復了健康。
解放初期,毛主席經常輕車簡從、微服私訪。
一天晚上毛主席帶著秘書在北京街上察看民情,碰到老鴇打妓女,毛主席讓秘書出面保護了妓女,并由此開了一次封閉妓院,掃除社會毒瘤、聲勢浩大的社會平等運動。
有一部電視劇,里面表演了解放初期毛主席帶著秘書在北京小攤上吃點心,吃完來付錢卻身無分文,秘書馬上趕來付錢打圓場,不料被人當場認出,造成了圍堵局面的鏡頭。鏡頭里毛主席與攤販老板熱烈交談、有聲有色、怡然自得。這次毛主席回家后,政治局五大常委都一起集中在香山毛主席駐地,反對毛主席微服走基層,理由是“安全問題”,是“黨中央主席”不得隨便行動,又做了幾條硬性規定,此后毛主席同群眾直接交流的機會就少了(這個方面李銀橋的的《走下神壇的毛澤東》有具體紀錄)。
有一張《我在毛主席身邊十七年》一書中的圖片,反映的是1954年冬天,毛主席來到北京的順義農村,為農民推水車。做起來認真、賣力,平等姿態自然而生!
毛主席的平等思想是從我做起,從具體事情上努力實現的。
解放后實行工薪制,毛主席原來拿的是一級工資610元,但他多次要求工資降級,結果從一級工資降到三級工資,從每月610元降到444.8元。就是這樣他還要降,最后被周恩來以你降別人也得降,鄧小平家人口多,跟著降了生活就不能保障,才說服了他。
文化大革命早期毛主席在聽到毛遠新匯報哈軍大領導放寒假時要請高干子弟赴宴,毛主席就批評說,為什么不請工人農民子弟?指示學院要搞整風,要搞四清。
1974年1月,北京召開了一萬多人參加的黨中央直屬機關和國務院各部門“批林批孔”動員大會,會上大批“走后門”。直接針對的是葉劍英一個兒子在空軍當飛行員,一個女兒在北京外語學院學英文。這么個走后門小事當時卻被小題大做,鬧到那樣的重要的、大型會議上去了,你想那個時代不平等、走后門不是成了過街老鼠了嗎?
二、從領袖的語言里我們也能感受毛主席的平等思想,為人民服務精神。
在毛主席的心里,人民永遠是第一位的,人民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他曾經這樣說過:“無論辦什么事情,首先要想到群眾,要時刻想著人民”。
1965年6月26日,毛澤東根據中央辦公廳的安排,聽衛生部部長錢信忠匯報工作。錢信忠在作了衛生部工作的一般性匯報后,講到全國醫務人員分布情況時說:全國現有140多萬名衛生技術人員,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縣城,只有10%在農村,高級醫務人員80%在城市,醫療經費的使用農村只占25%,城市則占去了75%。當毛澤東聽到這組數字時,發怒了。他面容嚴肅地站起身來,嚴厲地說:“衛生部只給全國人口的15%工作,而且這15%中主要是老爺,廣大農民得不到醫療,一無醫,二無藥。衛生部不是人民的衛生部,改成城市衛生部或老爺衛生部,或城市老爺衛生部好了!”“應該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培養一大批‘農村也養得起’的醫生,由他們來為農民看病服務?!贝撕笕珖L行合作醫療,為農民兄弟爭回早應該享受的醫療平等的權力。
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間,毛主席更是斥責:“作了大官了,要保護大官們的利益。他們有了好房子,有汽車,薪水高,還有服務員,比資本家還厲害”來消弱官僚保護人民的平等權。
三、前三十年的實踐充分顯示共產黨的平等思想,并且正在朝著人民平等自由的方向大踏步邁進。
槍斃劉青山、張子善,就是嚴厲懲治官僚主義,打倒特權,保衛平等的重要實例。
著名的“鞍鋼憲法”既是一部生產管理制度的探索,又是一種在社會上、在企業內追求人與人平等社會主義精神創造,迄今還被西方國家吸收運用。它的“實行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工人群眾、領導干部和技術員三結合,即‘兩參一改三結合’”。這幾個方面無論從哪個角度、哪個層次、哪個方面都是在體現工人是生產的主體、是管理的主體、是領導階級,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工廠的干部是為人民服務的,是人民的公仆,沒有一言九鼎負責制,沒有高高在上管理特權,公有制企業內部實行共同勞動、人人平等。鞍鋼憲法是一部備受西方青睞的、在實踐中效果顯著的優秀制度,它能調動億萬人民積極性、有人人平等的理念,是社會主義平等思想的偉大創造。
七十年代,陳永貴、吳桂賢兩位副總理在人民大會堂開會因為喝茶要付錢就不喝茶只喝白開水;當了副總理的陳永貴還在村里拿工分,當了湖北省衛生廳副廳長覃祥官還和社員一起拿工分;電視連續劇《上將許世友》中司令員許世友下連隊當兵,與戰士們工作生活在一起,同吃同住,同訓練,親密無間,戰友們都把他當成值得信賴的老大哥;農業學大寨時期,縣委干部勞動一百天,公社干部勞動二百天,大隊干部勞動三百天;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為老少邊窮地區建設服務,向貧下中農學習;知識分子與工農群眾相結合,鍛煉身體,放下架子,和群眾打成一片,在實踐中增長自己的知識和才干;六十年代取消軍銜,搞官兵平等。所有這些無不體現著中國共產黨在不斷探索人人平等,朝著社會公平奮進,在實現自己的理想頑強拼搏,而這樣的平等在駱家輝、拜登的國家有嗎?
我的家鄉地處邊遠山區,我屬于一般貧下中農子弟,青少年時代耳聞目睹的是人民之間的平等(除了地富反壞右)。那時干部幾乎沒有特權,誰要是搞特權,他就要被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圍攻,老百姓很快就能將他趕下臺。各級共產黨組織都堅決站在老百姓的一邊,依靠共產主義共同理想來引導,當官的緊密聯系群眾、依靠群眾,形成的是魚水之情。誰要是敢把自己擺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面上,對人民不友好、不平等?那是自找麻煩、自尋死路。那時候我不僅積極參加過一些學校組織的活動、而且積極參加社會上的一些青少年活動,從基層來講大大小小的官員見過不少,所到之處大家都在同一片藍天下,有著共同的信仰,大家平等相待,論理共處。官就是再大也沒用多少架子,也根本不敢擺威風,那個時代中國的駱家輝、拜登的現象到處都是,是家常便飯、小菜一碟。經過那個時代的人如果記憶力不錯的花會對駱家輝拜登的表演都會嗤之以鼻。
人們對駱家輝、拜登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原因是你太年輕,沒有經過那個平等的時代,不能進行對比分析論證;或者已經謀得一官半職早已先天下之尊而尊,不愿屈就走下官壇,過平頭百姓的日子,所以別無選擇、不假思索地推崇駱家輝、拜登。
毛澤東思想不僅倡導人與人之間平等,而且把它上升到國際關系高度,主張國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和平共處,主張主權國家內部事務由這個國家的人民決定。這樣真誠對待兄弟國家的態度,受到全世界一切被壓迫國家人民的熱烈歡迎,得到了世界人民的衷心擁護和尊重,由此才出現了:1971年亞非拉兄弟國家把我們抬進了聯合國場景。西方國家在這方面,就沒有任何平等可言,他們依靠的是武力、強權,強制世界上弱小國家服從他們,或者充當打手或者被他們消滅,誰不順從南聯盟、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就是他們最好的下場,這樣的“平等”令弱小國家、弱小民族毛骨悚然,最終只有屈服一條路可走。帝國主義本質永遠不會改變,在經濟上、政治上欺壓弱小國家、弱小民族是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拿手好戲,平等相待、真誠以禮相待只有在毛澤東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這里才能享受到,這方面駱家輝、拜登們只能汗顏了。
四、 1959年謝覺哉老人在井岡山慰問老區時曾說,中國第一個在制度上打破“官國”傳統的人是毛主席。井岡山的士兵委員會就是一個例子,當官的沒有特權了。我們就靠這個,官兵一致、軍民一致打下的天下。他聯系實際、意味深長地說,我們共產黨進城了,當官的特權跟著就來了”。
不過前三十年在黨中央、毛主席的強力措施下,平等是主流、絕對的,官僚主義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在陰暗角落里做些小動作,而且毛主席還不惜一切代價在革他們的命。
脫離人民、放任不平等、官僚化是從私有化開始,是從貓論、廠長經理負責制演變發展而來的。讓勞動人民翻身解放,實現社會平等本來已經卓有成效,但隨著毛主席的謝世中斷了它的進程。結果使追求平等半途而廢,不能按照毛主席的繼續革命的路線走下去了。記得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黨內一些影響很大的政治理論家,就著書立說認為毛主席的“工、農、商、學、兵”一體化不符合中國國情,認為毛主席過于理想化,是“左”的表現,難以維持、不能實現。他們對革命的前途產生了懷疑,不支持毛主席所指引的社會主義道路,反對社會主義的“平均主義”、“大鍋飯”,反對社會主義的“高大全”,反對社會主義的金光大道;放任私有化,放任不平等的剝削壓迫產生、蔓延。有人主張“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甚至根本不考慮公平,結果拉大了差距,先是經濟上不平等,緊隨著附上了政治上尊卑差距拉大,貧富明顯分化。階級差別日趨嚴重,出現了特權官僚階層,出現了新的資產階級,出現了“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高高在上權貴。
特權在改革開放初期開始抬頭,而后發展、蔓延成了官僚主義,特色腐敗。欲罷不能,目前在中國無處不在、無時不有,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剝削、壓迫也見怪不怪了。
1983年專項治理——“嚴打”時我們這里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縣領導的兒子犯了法,被判勞動教養三年,這個時候特權階層開始抬頭,縣領導認為判罰過重,利用自己的權力炒得法院沒有辦法執行。結果“嚴打”下來了,兒子被從重、從速判決,一判下來被判處了個“死緩”。這是一個特權起到適得其反作用的典型,不過它能證明那個時代特權開始復蘇。
北京大學一位老教授說起的一件事:“我還有一親身經歷作證明(腐敗、特權、官僚),有一年我參加一中國科協主辦的青少年科技獎評審,評審完發獎大會上要照一領導人與獲獎小選手及評審專家的合影,工作人員將各部委領導按職位高低安排在前排就座,小選手在領導人后站在地上,讓評審專家站在后邊的長條凳上,我因年老行動不便拒絕站到凳子上而與小選手站在一排,有好幾位比我還年紀大或相仿的專家都站到了凳子上。這時只有原教育部副部長韋鈺一人站起來讓老專家坐下,其他年輕的領導們都心安理得地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我們當然不會去坐,韋鈺最后也只能道歉著坐下。在這里,我們這些專家只不過是他們使用的工具,他們是管我們的官”。
去年,學校我的來了個副省長搞調研。隨從許多輛轎車,由各級領導陪同,一大群人前呼后擁,從街上到學校都布滿了警察,我不知副省長在中國是幾級保衛,這種氣勢足以嚇退任何老百姓,還有什么“調研”可言。事先我不知道要來大領導,待到在校園里看到如此戒備森嚴,不知發生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后來碰到一位熟悉的警察那里一打聽才知道來了個副省長的這等大人物。如此興師動眾、戒備森嚴,等級、差別就是在這樣的實踐中羽翼豐滿,大行其道的。
現在無論是官還是吏,都以能夠“特殊”而榮耀,以高人一等而自豪。哪怕就是“鄧貴大”那樣一點芝麻大的小吏也能威風凜凜的欺壓良家婦女,權傾小鎮,哪里還有平等可言,哪怕是學生官員都可以無事生非在公共環境中影射辱沒老師,本人就親歷過這種尷尬的境地。
五、教育子女能體現時代平等脈搏,兩個三十年的對比反映了兩個時代的不同觀念,兩個不同的實踐結果。
1957年9月,毛澤東同湖北省委秘書長梅白談起領導干部子女的教育問題。毛澤東問梅白:你記得曹操評漢獻帝的話嗎?梅白答道:記得。有這樣兩句:“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泵珴蓶|稱贊說:不錯,你讀書不少。現在有些高級干部的子女也是“漢獻帝”,“生于深宮之中,長于婦人之手”,嬌生慣養,吃不得苦,是溫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中央、省級機關的托兒所、幼兒園、部隊的八一小學,孩子們相互之間比坐的是什么汽車來的,爸爸干什么,看誰的官大。這樣不是從小培養一批貴族少爺嗎?這使我很擔心呀!毛澤東還說,現在有些高級干部對自己的子女要求不嚴格。根本問題是要自己帶頭,要嚴以律己。他問梅白,你的孩子要坐你的車嗎?梅白說,我不給坐。毛澤東又問,你是怎么辦的?梅白說,三個姑娘老實些,不敢上,兩個男孩子上來,我就把他們從車上推下去。毛澤東說,這樣好,應當推廣你的經驗。并且指出,有的領導干部讓自己的子女跟著去北京、上海開會,這樣很不好。他特別指出,高級干部的子女不管好,總有一天要犯罪的。
毛主席不僅這樣說了而且身體力行這樣做了,讓子女從幼年時期就樹立平等思想。毛岸英從蘇聯一回國又是做農民,又是搞土改,又是當工人,又是去參軍,各個方面都去體驗,去同勞動人民實現平等,最后犧牲在朝鮮戰場;毛主席的女兒李敏、李訥她們從小念書都是住校、吃大鍋飯,往返自己走不準用車接送,沒有一點等級,三年經濟困難時期一樣挨餓,沒有一點特殊化。
而現在就不能做到這些,高干子女一出生就養尊處優。
葉明子是革命前輩的孫女。在那種很多人連飛機場都沒去過的年代,她對飛機的印象是“就是兩三個人坐的”,沒錯,那是專機;直到在飛往香港的客機上,7歲的她看著機廂里的乘客,驚訝地發現“原來飛機也是可以這么多人一起坐的”。
萬寶寶也是革命前輩的孫女。作為高干子弟,萬寶寶自小已經見慣大場面.出入有公安車護送,五歲時已與各國元首共膳,去旅行坐爺爺的飛機。
胡德平的女兒胡知鷙在英國劍橋大學畢業后,現在香港工作,擔任瑞士的瑞銀(香港)董事總經理。她并沒有在國內任何地方任何公司為人民服務,上下出入都顯得優越,從業、從政都高出一等。
實現社會眾生平等,這是一切現代文明所追求夢想。前三十年,中國共產黨人正在普度眾生,我們實現了和正在實現著人民平等的思想。但是,即使是這個過程中,中國的政治理論家并沒有認識到他的真正價值,導致后三十年,我們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忽視了社會平等大業,導致了今天我們面對駱家輝、拜登的行為緊張、慌亂,無所適從,成為被告。這是歷史的必然,這是文明正義對我們的懲罰,這是丟棄毛澤東思想必須付出的代價。
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創造人間奇跡,讓百姓走向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平等呢?根本原因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以人民為國家社會的主人。
毛澤東思想是五千年中華文化的結晶,是東西方文化的集大成。他的人民民主、人民平等思想,無論在東方,還是在西方都永遠熠熠生輝。
張夷 2011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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