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蓋茨批評私有制主張國營強化政府職能,我們如何應對?
去年的6月份,比爾·蓋茨接受了英國《金融時報》一次冗長而奇怪因此而引人注目的采訪,在采訪中他反復提到,私營經濟無法靠自身力量實現全球向清潔能源經濟的轉變,而要靠國營經濟部門;他還提到,盡管他熱衷于慈善事業,但慈善不是代替稅收的一種財富再分配的辦法。他告訴時報記者,能源部門就像醫療事業一樣,有許多領域的研究有著助益于人類的潛能,值得關注,但是這些研究沒有經濟回報。然而,國營經濟部門可以把目光放長遠些,這樣“政府就能增加這個領域的研發資金。”接著他表示,在數字技術領域,因特網領域以及航運業,“國營經濟部門一開始就存在于這些行業”。蓋茨接著說道,這反映了馬祖卡托的觀點,“(資金投入,譯注)應該像曼哈頓計劃和阿波羅計劃那樣,就是說,政府應當在研發領域”。
幾天之后,蓋茨在一篇博文中詳述了他的觀點:“為什么政府應當資助基礎性研究?因為它是為公眾利益服務的。(公司不愿資助基礎性研究,同樣是這個原因。)基礎性研究給社會帶來的益處比發明家獲得的要大得多。最能說明這個例子的就是互聯網的創建。互聯網的創建引起了更多的創新發明,這些創新發明又繼續改變我們的生活,可是實現這些創新發明的公司沒有一家能夠把互聯網造出來。”
去年11月,比爾·蓋茨跟《大西洋月刊》繼續聊到綠色能源研究的話題:“沒錯,政府是有點沒作為。但是私營部門總體來說更無能。有多少公司在那個領域(即綠色能源,譯注)搞風險投資搞砸了?目前為止占絕大多數。”
說比爾·蓋茨是社會主義者那不夠準確,但說有社會主義傾向,有國有經濟情結那是差不離的,恐怕大家雖然不承認但也無充分恰當的理由來反駁吧,他近來的講話與行動很好的表現了這一點。
中國新的改革多次減少取消政府審批,采取事后事中再來監管,先是讓企業自己管理自己,政府的宏觀調控再來補缺補差。那將會形成一個什么局面,尤其是私營企業?放手讓市場來管里決定,那會使市場的弊端暴露無遺,這樣的早在資本主義社會初期他們就實踐過了,到頭來危機頻發,就像馬克思在《資本論》里論證的那樣讓資本主義生產,社會生產經營消費處于盲目無政府狀態;或者是比爾·蓋茨認為的那樣:私營經濟無法靠自身力量實現全球向清潔能源經濟的轉變;“沒錯,政府是有點沒作為,但是私營部門總體來說更無能”。所以資本主義的原始的自由經濟后來美國在經濟危機中羅斯福他們才從馬克思主義那里找到救藥,增加政府計劃,強化政府控制。
愛因斯坦晚年傾向社會主義,因為社會主義公有制有計劃的生產和消費,才能使資源得到合理有效充分的利用,人類才能在政治經濟上平等一些,才能在地球資源有限的情況下延續地球人類生存與發展。近幾天霍金被火爆了,原因是4月12日霍金宣布,將同俄美富商合作建立一個新的太空探索項目,建造大批微型星際飛船,并以1/5光速的速度將它們發射前往半人馬座阿爾法星座。霍金要與商人制造微型星際飛船干什么?當然是為了探索宇宙,探索宇宙又是為了干什么?這不難回答,主要是為了找到適合人類住居的星球,以便到時候轉移人類到那上面去住居。霍金在前兩年曾經有個計算結論,認為人類在地球上只能生活兩百年了。兩百年以后人類怎么辦?那只好轉移到其他星球上去住居、去生活。這是一種解決人類等待滅亡的途徑;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幫助人類生存,當然有,雖然不是根本之策,但是權宜之計還是能找得到的。那就是地球上現有的地球資源要有計劃的合理利用,發揮到最大值;這樣做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要有計劃,而計劃來自于計劃經濟,計劃經濟主要依靠公有制(以霍金的話就是國營)才能完成,而不是靠市場無計劃亂糟糟的生產與消費,雖然只是茍延殘喘,但是比目前揮霍資源浪費資源好。
霍金的預言說透了就是目前要找到更適合人類延續地球生存的時間,這就要求我們有計劃的生產與消費,怎么才能實現這一目標,當然是社會主義公有制計劃經濟才能做得到,才能做得好,那樣可以提高生活質量,延續人類在地球上的生存時間。
羅馬教皇方濟各在訪問美國的時候,為什么受到了老百姓的夾道歡迎,方濟各為什么在西方資本主義世界里大受推崇,西方的底層老百姓為什么會那樣愛戴他?就是因為他為人類、為老百姓嚴正指出了新老自由主義的弊端,抨擊了現代資本主義的罪惡,指出了壟斷資產階級在為他們自己在掘墓。
去年還發生一件事,那位日本人福山——資本主義將“終結”全世界者,出來就他的荒唐言論進行糾正自己的錯誤,說自己“終結”悖論沒有根據。
由于世界風云突變,社會主義走向了低潮,世界上一時間私有化泛濫成災,黑云壓城城欲摧,在撒切爾夫人和里根的操持下,新自由主義改革占了上風,短暫的私有制回光返照出現了,于是乎詭秘的壟斷資產階級幫兇們開始推墻,制造輿論來摧垮社會主義的最后一道防線,以所謂的資本主義將對人類“終結”的無稽之談從心理上打擊社會主義信仰者的信心,以不切合社會實際,缺少科學依據的謬論來摧毀人們心頭社會主義的最后一道防線。
實際上福山們根本沒有搞清楚當時世界資本主義發展的真正動力來自于哪里?這股動力來自于中國,是中國的改革開放向世界敞開了大門,資本主義世界的財團跨國公司才找到了新的投資經營的市場,成為他們生存發展的基本條件,使已經瀕臨死亡的私有資本能夠釋放能量,出現來曇花一現的眼花繚亂所謂的“繁榮”。時間到了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爆發,后來席卷歐美,世界性的經濟危機爆發,標志著資本主義的新自由主義開始走下坡路,世界經濟開始艱難度日,而且不知所措,遙遙無期,出路不知道在哪里?這就預示著新自由主義這條道路走不通。
中國學會了“西方經濟學”的學者公知精英竟然不知道資本主義私有制一時繁榮的真正原因,竟然跟在后面鼓噪,吶喊助威,形成了一股強大的資本主義私有化的強大風潮;茅于軾、厲以寧、張維迎、任志強、張曙光、樊綱選準了時機紛紛登臺亮相,一股腦兒拋出私有化的主張……而今多少年過去了,踏遍青山找不到資本主義再次復蘇的因素和跡象,實踐中的資本主義私有制越來越衰落,因此福山為了維護自己的世界經濟學家的地位和形象,也不得不出來澄清和糾正。這樣的收場,頗為荒唐可笑。
中國的國資委、發改委研討經濟發展政策,請的都是清一色的西方經濟學在中國資深傳道者,竟然不知道這些人在誤導中國的發展方向,給中國經濟政治已經帶來了深重的災難,走進了死胡同;使中國幾經風險、瀕臨深淵。
而我們卻天天一個會議接一個會議的搞簡政放權,主張事中事后監管,這些東西不就是來自于原始的自由主義嗎,有什么新鮮的,人家走過的,而且走入了困境,走上了絕路,我們還不顧一切硬著頭皮的學著走;我們不分析總結,怎么樣才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只是簡單的邯鄲學步、東施效顰。這是學習人類一切文明成果的方式嗎?
我絞盡腦汁也難以弄明白,中國的公知精英怎么就愛上了西方經濟學,把新老自由主義都搬到中國來囫圇吞棗、食洋不化二十多年了,接踵而至的是一個個不適應,一個個叫停,出現了重創,某些方面還給國際社會帶了巨大損失,而且越來越顯現。這就是當初他們要全國大討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結果?現在是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了,在時間老人四十年的衡量下,就不能反思,糾偏、糾錯,那當初討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目的是什么,這一動機是不是值得質疑,居心不良、心懷叵測?恐怕是這個世界上罕見的先例。人家搞兩黨制、多黨制不主要就是為了過個三五年、十年八年后進行反思,以求新的黨派上臺后進行調整糾錯,以期走上科學的發展道路嗎?我們要學習人類的一切文明成果,主要就是學習這些方面的,怎么到頭來出了問題而不敢反思,啞了火了呢;公知精英們你們說是不是,對不對?真是佩服你們的精神意志,能夠屢敗屢戰!
我們的政府改革就是一味的“簡政放權”,這就是政府的靈丹妙藥,似乎“市場決定”了就包醫百病,就一了百了,就可以高枕無憂地睡大覺了;而且就此呼應美國的要求的改革胃口,完全中美國的接軌了。
透支了政府的公信力,放任自流,必有禍水泛濫,大問題、大災難還在后面等著呢。
石臺中學張新國 2016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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