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不僅是制度層面的,它首先以觀念的更新為基礎。電視劇《孫中山》里孫先生有這樣一段無奈的感嘆:我們推進民主憲政這么多年了,還有人在復辟當皇帝。我到鄉村看一下選舉情況,村民都沒有按要求投票。與此相似的是,直到現在,這種亂投票現象在村干部等選舉中也司空見慣。從這一種民主方式的實行可以看出,我國國民在傳統文化的影響下,對民主的何等懷疑和不認知。毛主席可能看到了傳統文化的根深蒂固,感到讓人民當家作主,建設社會主義,必須先革掉落后的文化。所以,他老人家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這場運動,盡管由于方式的不成熟產生了惡劣的副作用,但其動機是耐人尋味的。經歷“文革”的人都清楚,當時最典型的口號就是:“破四舊,立四新;發揚反潮流精神;舍得一生禍,敢把皇帝拉下馬!”下面是網上收集并整理的論述,供大家探討。
想一想自階級社會以來,人民始終處在被奴役被剝削的地位,何曾做過主人,主宰自己的命運。在幾千年的所謂文化的熏陶下,已經成為了民眾的一種習慣和不自覺,所以對這種“文化”的革命是實現“民為主”的,不砸爛幾千年以來為統治階級服務的所謂“文化”,就不能實現真正意義的民主,就不能使民主成為所有人的一種自覺、習慣,這也是“文化大革命”之所以稱為“文化”的原因所在,而“大”是因為革命的對象有幾千年的歷史,什么三綱五常、三從四德、孝為先、父母官等等,愚忠、愚孝、宿命,束縛民心的思想,其潛移默化的影響已入人骨髓,成為了魯迅所說的“民族的劣根性”,故不用“大”的手段不足以蕩滌其毒害,其目的就是:革這種劣根“文化”的命,以改造整個民族,從而建立一個嶄新的社會主義文化,使人民挺起胸膛做主人。這是文化大革命的深層含義。
毛主席還試圖用“文革”這種方式來擺脫“周期律”。眾所周知,“文革”的目的是“反修、防修”,反修、防修,既是擔心制度上復辟資本主義,也是擔心思想上封、資、修陰魂不散,為了確保社會主義制度不被顛覆,從而確保共產黨的執政地位,從而跳出“周期律”的怪圈。當時的背景是,一些領導干部坐了江山,以功臣自居,滋生驕傲情緒、官僚主義和貪圖享受。再加上蘇聯變修的警示。產生擔憂而采取革命舉動,這是符合邏輯認知的,絕不像某些人認為的:“文革”只不過是一場為了權力的角斗,因為劉少奇威脅到了“主席”的權力。這種認識太小瞧毛澤東了。如果只為了扳倒劉少奇,毛澤東以他在黨內外的職位和威信,直接用“反擊修正主義”的名義,說句話、開個會基本就能做到。雖然劉少奇當時在黨內地位很高,但其影響和人脈,與和毛主席共同堅持井岡山斗爭,行伍出身并擔任我軍副司令的彭德懷相比都稍遜一籌。一個廬山會議就解決了國務院副總理兼國防部長、中央政治局委員“彭大將軍”的問題。一個長期做文職工作,不抓中央軍事和組織工作的劉少奇,根本用不著“主席”興師動眾,發動全國人民打到他。就“權力之爭”的認為,基本屬于經不起推敲的嘩眾取寵。發動全國人民打倒的那些真的和錯了的大大小小“修正主義分子”,絕大多數和“主席”相距甚遠,與“主席”的權力毫不相干。這是為什么?只有一個理由:“我們已經找到了新路,我們能跳出這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讓人民來監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來負責,才不會人亡政息”。為了人民的利益,為了建立一個讓人民做主人的社會制度,他愿冒天下之大不韙,愿做孤家寡人(這里的“天下”是指過去和他一起出生入死打天下的戰友,當時的當權派)。戰友情親友情都淹沒在對人民無比深沉的大愛之中。因為他的腦海里始終有這樣的口號 “人民萬歲!”這才是偉人思慮的主題,這才是共產黨人該有的大忠、大孝、大愛、大胸懷,這才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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