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路線的復議　　

——解讀兩本詩集

從《講話》說起　　

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69周年了。69年來，年年紀念年年學習。特別是改革開放之前，最為虔敬最為認真最為熱烈最為隆重。就是其后，雖然有人貶斥、非議、歪曲、怨恨，但仍然有人年年紀念、年年學習。可是，貫徹執行得怎么樣呢？是否很不得力，難于如意，甚至有人還不理解，有人永遠也理解不了，更無法同一，為什么呢？因為它有其無產階級的革命性和階級性；革命的不革命的和反革命的文藝路線相悖，無法一致一律一體一統。

恰在這69周年前夕，上海和南京出版了兩本詩集——《十里行程》、《軍號和嗩吶》，可以作為例證，重讀《講話》，進行紀念和學習，再做研究和探討，闡發詩歌創作和文學創作的正道，宣傳《講話》的現實意義，弘揚《講話》的革命精神。

《講話》提出的立場問題、態度問題、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和學習問題，69年來，特別是而今，仍然是我們面臨的重大問題、根本問題，不但沒有解決，反而回潮逆施到不可一世的瘋狂地步。在反革命修正主義欺世惑眾、資本帝國主義氣焰囂張、多元化的烏托邦自由主義泛濫成災、自私自利的個人主義猖獗風靡之際，立場問題和態度問題，就顯得特別重要和實際，幾乎關系到“團結人民、教育人民、打擊敵人、消滅敵人”的武器歸誰所有，掌握在誰人手里，由誰主導運用，并決定其中華民族的前途和命運。

因為革命的首要問題是分清敵我友，并且還要區別對待和行動。敵我友顛倒或亂陣，立場和態度問題自然就相左，不可同日而語。因此而正確與錯誤、是非與黑白、真善美和假惡丑，一切觀點和觀念、意識和思維、好壞優劣高低粗俗的各種標準，就截然不同，完全無法相容，更無法相通，只能以統治者的意志為主導主流和主旋律。因此而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就要發生逆反和變化，乃至學習問題，也就另當別論了。

請大家回到現實生活中來，看看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角角落落、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空殼之中，有幾人還在研讀《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還在攻讀馬列和毛主席著作。

前幾天有廣播說，2010年全國出版發行馬列和毛主席著作兩萬多冊，增幅可喜。這是新氣象和好消息么？不，這是恥辱和悲劇。一個近乎15億人口的大國，每年引進翻譯和購買的國外洋人讀物，上億萬冊，出口的國內讀物，百種不足，可黃色怪誕鬼魂迷信之類的毒品，地攤遍布全國，就連乳臭未干的青少年天才著作，動不動也發行百千萬冊。在這種統治階級統治思想的時代環境和風云之中，兩萬冊何足掛齒，還值得提說么，真不知羞恥何為而已了。

雖然說，有人反對和仇恨學習馬列和毛主席著作，但在中國和全世界，學習研究馬列與毛澤東著作的人，仍然不絕如縷，而且越來越多。因為歷史運動的客觀存在，歷史發展的實踐證明、歷史長河的流程規律，歷史前進的方向道路，誰也無法篡改、涂抹、無視和否定。幾只蒼蠅、幾個小丑，幾條狂犬，幾窩毒蛇，妄圖吞沒藍天玉宇，改變2000億銀河星系的軌道。可能么？癡人說夢！

所以我們在重新紀念和學習《講話》的時候，特別是在而今烏煙瘴氣的氛圍之中，需要重讀和重新理解《講話》的偉大歷史意義，重新回到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上來，加深解讀《講話》的真諦，堅決貫徹執行毛主席繼續革命的道路。恰好，李孑同志新出的兩本詩集《軍號和嗩吶》、《十里行程》（半個世紀之前 的詩作），可以作為例證，回顧和討論一下當年的革命文藝工作者，是如何自覺自愿自為自主自由自然地在毛主席《講話》的思想理論指導之下，以毛主席《講話》的精神為魂魄，堅決貫徹執行《講話》指引的方向道路，全心全意為革命、為戰爭、為社會主義、為工農兵群眾，同時也為無產階級的階級的政治和群眾的政治而無條件地服務。

我為此而即興發言，拋磚引玉，請大家批評指正。

站起來的中國人民　　

當毛主席在天安門上宣告：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的時候，老實說許多人還沒有直覺的真切的親身經歷和感受，只不過沉浸在淺層次的翻身解放的狂熱和愉快之中，就是當時的世界，特別是發達的資本主義帝國主義列強，哪個認可或承認中國人民站起來了呢？依然還是東亞病夫弱小民族睡獅假龍和窮困落后的觀念與感覺，全不放在眼內，仍然可以任意凌辱和侵略。然而當我們跨過鴨綠江，打敗了美帝和16個全世界最發達強盛的聯合國軍以后，全球不得不刮目相看、驚愕呆愣莫名其妙地重新看待中國人民和軍隊了，連所有的華裔華僑都揚眉吐氣挺直了胸脊，感到中國人民確實站起來了。包括一切受壓迫受剝削而飽經侵略和蹂躪的殖民地人民，也精神抖擻，壯心勃興，奮起而開展本國和本民族的獨立運動……因而全世界也出現了新的氣象和風云、“海嘯”與“地震”……

短歌集《軍號和嗩吶》的第一部《志愿軍戰歌》，以及長篇敘事詩集《十里行程》，就是這一歷史發展階段、世界格局變化的真實寫照和記錄。作者親身經歷了朝鮮戰爭，親自體驗了這一場血與火的殘酷而又激烈的生死搏斗，親眼目睹親耳聆聽了那晝夜不息的燃燒和炮聲，親手相攜親身涌動過同志和戰友的感情血液和靈魂。他們心心相印、融會貫通，幾乎全是一個意志一條心，一個理想和信仰，同一方向和道路，同一目的和任務，因此而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能打垮一切強敵，壓倒一切對手，建樹了舉世無雙的輝煌戰績，開創了史無前例的不朽功勛。同時也真正貫徹執行了毛主席在《講話》中所說的，“長期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火熱的斗爭中去，到唯一的最廣大最豐富的源泉中去，觀察、體驗、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階級，一切群眾，一切生動的生活形式和斗爭形式，一切文學和藝術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進入創作過程。”

作者，包括所有中國人民志愿軍里的文藝工作者們，可以說都是這樣身體力行，全身心地生活在戰士之中，與他們一起投入戰火，發揚國際主義革命精神，敢于獻身全人類徹底解放的偉大事業，與朝鮮軍民結成了牢不可破的戰斗友誼。他們在共同戰勝帝國主義的侵略以后，又立即投身恢復戰爭的創傷，建設美好的新城市新農村新生活，直到最后告別朝鮮回國……他們首先是戰士，而后才是作家和文藝兵種，而不是靠什么貼近的人造皮毛和外衣所能為之的了。雖然他們那時候都很年輕，還很不成熟，所以許多詩篇在藝術上還有不足，缺乏火候。但其大眾化、民族化、戰斗性和革命性的旗幟顯耀、立場堅定、態度誠懇、服務對象鮮明、工作踏實認真、學習結合工作、理論聯系實際，在革命現實主義和革命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創作方法上，在古典詩詞和民歌民情的基礎上發展前進，方向道路堅定不移，可以說既反映了戰士的戰斗生活，又適合戰士的生活和戰斗的需要；既朗朗上口，又大致押韻；既富有漢字漢語的音韻味和節奏感，又富有方塊漢字的蘊含力和多意性，是真正的中國風格、中國氣魄、中國情懷、中國特色。可以說完全不同于而今有些不中不洋、不古不今、不雅不俗、不倫不類的混血兒和野雜種，更有異于而今那些怨憤情仇、個人排泄、脂粉酸臭、污染靈魂的下半身創作，還有別于無病呻吟、無緣無故、家族親友、個人唱和的休閑無聊乏味的小我之氣；特別是不同于“三貼近”和“采風團”的應時應景吃喝旅游雜品，走馬觀花、御用工具和虛無縹緲的彩燈氣球之豪奢淫逸之風。

詩集中歌頌了各式各樣的戰斗英雄和中朝友誼的事跡，幾乎都是真人真事，有原型本體、真情實景。例如《鋼鐵巨人》一詩中寫到的朱世興，雙目失明以后，堅決不下陣地，竟然在班長的指令之下，運用自己的實戰經驗，不斷調整自己的臂力和方位，左右遠近手榴彈出手恰到好處，每一顆都能投到進犯的敵人群內，炸死炸傷了幾十個美國鬼子，連續打退了敵人四個連的反撲和進攻，守住了我們先一天剛剛奪得的陣地。請問，世界戰爭史上有過這樣的先例么？除了中國人民志愿軍戰士，在哪里還能找到這樣的英雄。然而在朝鮮戰爭中，這樣創世紀的奇特戰士，卻枚不勝舉，焉能戰無不勝，當真天下無敵。

這兩本詩集中的作品，可以說完全能夠粉碎和戳破開放以來許許多多荒謬絕倫異想天開猜測編造隨心所為的反動謊言和鬼論。如果真像反革命修正主義和階級敵人與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幫兇們胡說八道的那樣，中國人民還能站起來么？尼克松還會多次訪華拜竭毛澤東么？我們還會被第三世界幾十個國家抬進聯合國么？那還會有幾十年改革開放經濟建設的和平環境？恐怕中國早就淪為殖民地和列強分割的魚肉，十多億人民早就成為漢奸賣國賊和亡國奴，或成為美帝的打手幫兇和走狗。

毋庸諱言。看看抗美援朝60年后的今天，看看毛主席走后的中國，在世界人民心中的地位和形象，在第三世界的影響和作用，在美帝國主義及其叭兒們的頭腦和眼內，究竟是什么角色，什么分寸，不打自招，不言而喻，人心自明，絕不是騙子們自我吹噓的那樣，不但不敢直立而且快要趴下去了！

從銀河事件到使館毀滅，從撞機之災到王偉殉身，從中印邊界到南海風云，從售臺軍武到黃海演習，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五而六，漢奸賣國賊和走狗奴才們，無論怎么欺騙愚弄人民，都無法自圓其說，叫人無法相信站起來的中國人民還能站穩腳跟，人民雖然不會俯地而精英們已經爬下去了，幻想帝國老板拯救狗命還要拉扯人民扮鬼為奴……

悲劇正在發生，災禍即將來臨……歷史和事實會教訓一切反動派的……

但歷史還會再現站起來的中國人民……

對象工作和學習　　

《講話》在“引言”中提出的文藝工作者要解決的五個大問題，除立場問題、態度問題之外，還有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和學習問題。這些問題在根據地老邊區和建國后，應該說正在解決或逐漸解決，可以說很有成效，甚至于已經基本解決了。然而后來，改革開放時段，反而又成為大問題了。一時間帝王將相才子佳人，老爺太太少爺小姐們又重新占領了文藝舞臺，暴發暴富的亡命之徒和官僚買辦貪婪的污吏，十分走紅，許多地方和部門至今還是“死人”統治著一切。許多共產黨人熱心提倡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的藝術，卻不熱心提倡社會主義的藝術。甚而發展到要在天安門廣場塑造孔子雕像、懸掛孫中山尊容。把人民已經顛倒的歷史，又要顛倒過去。在他們看來，“歷史的發展不是以新事物代替舊事物，而是以種種努力去保持舊事物使得它免于死亡……”不是去推翻應當推翻的反動的封建統治和剝削階級，而是否定被壓迫人民的階級斗爭，向反動的封建統治者和壓迫階級投降。進而狂熱地宣傳封建文化、資產階級文化、帝國主義文化、買辦文化、漢奸文化等等，甚囂塵上。因此，這文藝工作者們的工作對象問題、工作問題和學習問題，很有必要再提出來重新思考和研究。

工作對象問題，就是文藝作品給誰看的問題。過去主要是給工農兵群眾和勞動人民看的，現在卻主要是給暴發暴富和追求恭喜發財與致富心切的人們看的，當然也普及到大多數人群里了，但不是為了幫助教育和歌頌改造他們為革命和社會主義無私奉獻、自力更生、艱苦奮斗，而是為了教唆誘導他們投機取巧個人至上不擇手段大抓老鼠為目的，并且有意把工農兵和革命文藝相互隔絕，把工農兵完全趕下臺去。所以就無需了解熟悉工農兵，盡可以憑空想象不著邊際，用主觀唯心的思維方式代替現實世界和客觀存在的法則，還美其名曰“浪漫”“想象”等等的文藝特性特技特殊功能。因此而完全可以放棄第一位的工作，無須進行長期地甚至是痛苦的磨練，無須改變學校教給的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的意識和感情，來一個變化和一番改造，盡可以任所欲為天馬行空地創見空想、臆造揣測和推理推論，哪管其符合不符合邏輯和規律。甚至用不三不四非驢非馬反常違道污損和搗毀漢語語法修辭，糟踐民族傳統和作風的網絡怪語，代替和假冒群眾語言，傷風敗俗移花接木。因此而學習馬列和毛澤東思想，不但無用反而厭棄，甚而輕蔑和反對；學習社會脫離群眾無視實際，既不要歷史的真實性又不要細節的具體性，沉迷在小圈子里，妄稱老子天下第一了。

短歌集《軍號和嗩吶》的第二部：《東方紅之歌》（半個世紀之前的詩作），恰巧可以作為一個時代風貌和一些歷史事態的注腳，說明和印證許多問題。

其中第一輯《朝圣歌》，是作者初到延安的感受和歌吟，是對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熱愛和理解。領袖和群眾或戰士，雖然并未相處，似乎并不熟悉和了解，但其階級感情階級關系，卻決定了他們心心相印心心相通，對待萬事萬物都相知相親，決心意志目的任務理想信念生息追求，幾乎一致又雷同。自然會有“延安城在萬山中，山和革命有感情”的深切體會。“山和革命有感情”，其意境深遠無窮，亙古無二啊！

第三輯《礦工曲》，如果不身臨其境深入井下，哪會有“鉆進地球的心臟”、“推動億萬車船遠航”、“冶煉無數真金純鋼”的風情和體恤。特別是《回鄉記》和《清秋樂》，若非生養自己的故里，若無在泥水塵土里摸爬滾打的經歷，若果沒有那“累死祖母的苦井”和“吊死媽媽的槐樹”的記憶，怎能有“故鄉跨上大公路”的喜悅，更不會有“我們的天地”之情和《農村的道路》《田園阡陌》之深境，以及《惜別故鄉》的哲理。

特別是第六輯《清秋樂》。那廣闊天地的見聞和感懷，那豐富美麗香甜歡樂、熱火朝天、風趣幽默、清新純潔、自由而又透明的農村美景公社家園之幸，那比陶淵明奢望和切盼的桃花源記，不知勝過幾千萬倍了。現而今生長和生活在城市的生民，無根無源無家無業無土無水無花無草無本無脊，也沒有故鄉和故土的新生代豎子，以及蜂擁進城的農民工新奴族，可以說無法再有或根本不可能再有這樣的幸福生趣和切身體會了。

就是七八輯《新春輯》和《凱歌輯》里那樣的社會主義建設熱潮和場景、反帝斗爭和民族解放的時代交響樂，眼下人民恐怕再也見不上了，享受不到和無法感受其壯懷激越、力大無邊的場面和豪情。為什么呢？因為人民的領袖不在了，人民已失去了靈魂和壯骨，只能看見錢眼和流油的商賈，爭相鉆進石裙下為其賣命，受其剝奪和凌辱……

人們唱了160多年的《國際歌》，然而至今尚未理解和認識、覺醒和領悟“一切歸勞動所有”的真正意義，竟然麻木到分不清敵我的地步。不懂得不理會毛主席領導人民經過28年的浴血奮戰，推翻了三座大山，把一切收歸勞動者所有，讓八億農民分得了土地，億萬產業工人，有了生活和生存保證，并培養教育他們都做了天下的主人。可是而今，反卻糊里糊涂，讓人家在欺騙和愚弄之中，通過各種手段和毒藥，從勞動者手里，把一切一切，包括黨政財文國家民族、軍事政治經濟文化、以及萬古春秋億萬萬代勞動創造的一切，還有4000萬先烈用頭顱和鮮血、幾十億人民用心血筋骨創造積累的一切物質財富（僅三線建設就在百萬億之上了），在千方百計施展花招玩弄魔術的小恩小惠之后，又收歸僅占全國人口百分之零點二的官僚買辦奸商國賊、貪婪的污吏和暴發暴富的亡命徒們所有了。

一切歸勞動者所有，一切歸毒蛇猛獸所有；一切從剝奪者手里奪回勞動果實全歸勞動者所有，一切從勞動者手里反奪回去歸寄生蟲所有。這么簡單明了的事實和問題、現實和真理、天象和氣候、加減乘除、進進出出；這么清楚顯明的兩個階級兩大陣營、兩條路線兩條道路、兩個司令部的兩種戰略、敵我關系生死存亡、你死我活勢不兩立之道，許多人卻醉生夢死渾渾噩噩吃喝玩樂消費人生，竟不知自己為何物何種何類何族為何而生，猶如行尸走肉般地茍活著，為什么？竟不知自己來到這世界上要干什么？嗚呼哀哉！可憐可悲可恥又可惡！

當然人們不會全然如此。看那《東方紅》的歌聲，越來越嘹亮越來越高亢，緬懷紀念毛主席的活動，越來越普遍越來越紅火。人民領袖和勞動人民群眾，永遠會心連心心相通。狂犬吠日，豈能吞食太陽，撲滅光明。

《東方紅之歌》，這半個世紀之前的真實生活、真情實景，還會重現在神州樂土，而且更為熱鬧繁榮生動鮮活……

根本的原則的問題　　

《講話》中說：“什么是我們問題的中心呢？”“基本上是一個為群眾的問題和一個如何為群眾的問題。”也就是文藝為什么人和如何為的問題。這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列寧說過，文藝應當“為千千萬萬勞動人民服務”。可是，在有些人的情緒中、作品中、行動中和意見中，還是在為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甚至是為帝國主義、漢奸買辦和封建帝王們服務，和群眾的需要，和實際斗爭的需要不相符合，進而反倒在教唆、誘導、蠱惑、愚弄群眾為剝削壓迫敲詐勒索自己的吸血鬼和寄生蟲去當奴做狗，反倒還要感謝掠奪者養活自己的恩德善舉。真乃有奇天下之大怪，把一切良知真理是非黑白都為之顛倒。他們不是甘當人民大眾的學生而是爭當人民群眾的先生；不是滿腔熱情去謳歌工農兵群眾，而是在諷刺嘲弄他們的丑陋；不是酷愛他們的萌芽狀態的文藝，而是在獵奇取笑他們的原始粗俗落后；不是推陳出新去偽存真、繼承和發揚歷史的遺產和傳統，而是大包大攬全盤西化抄襲陳腐的垃圾古董；不是區分帝修反和敵我友的霉菌毒素，而是在追求美化敬仰傾倒在西洋的石榴裙下吹捧炫耀惡魔；不是在學習馬列學習社會的過程中逐漸把屁股移過來，移到工農兵這方面來，而是堅持反動立場和觀點，涂抹污蔑毛澤東思想的光輝，妄圖在黑夜里裝神弄鬼淫亂作樂……總之，戰線并不統一，目的并不一致，反卻高叫“和諧”“科學”，只在口頭上和理論上忽嚨群眾，而在實際上和行動上另行一套……卻不知工農大眾看問題談本質，并不從抽象的定義出發，而是以客觀存在的事實為據，判斷和鑒別一切黑白真假虛實騙術；偽裝欺詐是很難長久地混攪下去。

關于如何為的問題，現在仍然還要強調普及和提高；向工農兵普及，從工農兵提高；在普及的基礎上提高，在提高的指導下普及；普及是人民的普及，提高是人民的提高；要沿著工農兵自己前進的方向去提高，沿著無產階級前進的方向去提高；為工農兵而創作、為工農兵所利用。并且必須首先明明確確：人民生活中存在著文學藝術的原料和礦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必須經常地無條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農兵群眾中去，到火熱的斗爭生活中去……然而眼下，有人卻在為市場而創作，為市場所利用，拼命尋找怪異畸形荒誕無稽的個別事例，制造意外的事故情由，根本不考慮“典型環境的典型性格”，不要求更高、更強烈、更集中、更典型、更理想和更帶普遍性的藝術造型，而一味迎合低媚俗的所謂開心的需要和樂趣。一切功勞還要竊歸天才精英名門所有。

《軍號和嗩吶》的第三部《多快好省歌》，雖然并非直接歌頌大躍進的生活（大躍進開始后他還在朝鮮，尚未回國。）但卻在表現和贊揚大躍進的精神、大躍進的思想、大躍進的靈魂、大躍進的氣度、大躍進的傳奇、大躍進的歷史作用……亙古無有。“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這樣的思想和壯志、口號和行動，有什么錯誤？而且永遠是人類社會發展、人類歷史前進的動力和熱源、夜明燈和動員令，必須歌詠。但卻為什么突然為人不齒，趨之若鶩于恭喜發財金錢萬能，反而無端地誹謗丑化起大躍進來了。

大躍進30多年來，幾乎為人們咒罵得一無是處狗血淋頭。其結果產生的效應，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忘恩負義六親不認、食子欺母道德淪落、禽獸不及萬惡蓬生……一個偉大光榮文明古老的民族，沒有了靈魂，猶如木乃伊和死魂靈，很可能被剔出世界民族之林，走向滅種之路。無論什么時代無論什么民族無論什么社會無論什么事物什么發展步履什么歷史進程，若要飛速前進、天地翻覆，都需要大躍進的精神、大躍進的勁頭、大躍進的步伐、大躍進的節奏、大躍進的合力、大躍進的強度、大躍進的能源、大躍進的熱情，誣蔑誹謗嘲弄和反對大躍進者，實際上是在長敵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打擊陷害和撲滅消解革命群眾的積極性和烈火情，是在消滅摘除革命群眾的思想武器和戰斗機能，是在鏟除人民群眾中蘊藏著的極大的智慧才能和創造特性，是在熄滅消弱和瓦解人民群眾的毅力意志和革命火種，恰為實現帝修反們急切想望而無力達到的野心與陰謀……

大躍進有沒有缺點和錯誤？有！原因是階級敵人和私有觀念的破壞搗亂和干擾；群眾的覺悟程度和認識水平不足。但列寧說過，任何一個革命的缺點和錯誤，都要勝過敵人千百倍的所謂“正確”（大意）。社會主義革命前所未有，當然是在斗爭實踐中探索創造，難免有失，大躍進的不足之面、不盡人意之處，無可厚非，不應站在局外指手畫腳，充當事后諸葛，絕非英明，而且唯心虛無狂妄反動。就說浮夸風吧，并非大躍進特有。我們是無產階級的功利主義者，是以最廣大群眾的目前利益和將來利益的統一為出發點，而不是只看到局部和目前的狹隘功利主義者。大躍進中的功利主義者也有其熱火朝天的競賽熱情過高，為不甘落后而浮夸，實為集體和革命爭榮，個人成分較少。可而今整個社會所有行業和部門的造假浮夸，比大躍進時更甚更烈更毒更惡，超過千百萬萬倍了，而且幾乎全是個人主義私利私欲暴發暴富之切所為所由，已成無法徹底根除之禍，何不恨之入骨，除惡務盡。可見其階級本性本能、立場觀點多么鮮明，勢不兩立亦不相融。雖然同是浮夸，本質不一樣啊！

其實，革命路線和反動路線的區別，很簡單很明確，就是對待絕大多數勞動人民群眾的態度，站在哪一邊，為誰張目；是瞠目向上還是向下，是面對多數還是少數；是熱情還是冷漠，是支持還是斥責，是相信還是反對，是說三道四、指手畫腳、品頭評足、非議惡攻，還是鼓掌歡迎竭力幫助全心全意投身其中，也就是“好得很”和“糟得很”的總結總評。否定惡攻大躍進，實際上是在打擊迫害勞動人民群眾的革命熱情和積極性，妄圖撲滅革命的烈火，保護維持剝削壓迫有功的吸血鬼們穩坐龍庭長生不老。這兩條路線和道路、兩個司令部的分野決策法令目標，一切都無法茍同。

《多快好省歌》里的許多詩篇，雖然沒有直抒大躍進，但卻流蕩出了大躍進的思想、情緒、立場、態度。例如《太陽不會歸去》：“無論什么狂犬吠日吠聲吠影，天上和民心中的太陽永遠不落！”像《長河北斗》中說，“毛主席還是冷笑，只要有私心私欲，私有觀念私有制度，浮夸虛假就少不了……”在戰士《負傷以后》，“巧偽人，指點迷津，闊論高明，在那血火雷電交加的時候，他們全在狗洞里抖抖嗦嗦……”所以，《我走在自己的土地上》：“我的國土我的父兄我的家庭，為什么反覺很不自由無法自主……”

《多快好省歌》，雖然并未直接抒寫大躍進，但卻把大躍進的精神和大躍進后人民的心態和一些社會現象與思想感情哲理風云，都融入詩情詩意里去了。這可以說是另類詩歌，另類所為，能容許么？

為貫徹《講話》的精神和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大概無過……但也難說，還要探討求索復原歷史的本真面目。

所以說文藝為什么人和如何為的問題，反映和表現在其他各個行業和領域里，同樣也是個中心問題、基本問題、根本問題和原則問題。簡要地說，就是為多數人還是為少數人的問題，為庶民還是為權貴的問題；體現在大躍進問題上，最能夠說明一切，表現在文革和一切群眾運動歷史運動的問題上，同樣是奴隸和英雄之別、貧民和貴族之分、群眾和官場之不同、立場態度眼睛思縷向下還是向上之山脊和峰嶺……反對者，永遠是勞動人民群眾對立的少數，只不過他們把持著話語權，壟斷了輿論工具，掌握著社會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而已罷了。悲哉！悲呼！但不可長久，絕不會長久……

所以說，我們的中心問題、根本問題和原則問題，包括為什么人和如何為的問題，不只是文藝路線的斗爭問題，而且是階級斗爭路線斗爭的基本問題、核心問題、關鍵問題、主要問題，包括一切政治軍事經濟文化領域和一切國家民族黨派綱領的方向道路問題。簡而言之，就是一切歸勞動者所有，還是一切歸剝削者所有。客觀現實，歷史發展已經證實表明：毛主席領導全黨全軍全國人民，把幾千年來世世代代勞動人民用血汗創造的勞動成果，基本上已收歸勞動者所有；然而如今，他們把歷史和人民創造的一切勞動果實，千方百計陰險毒辣地從勞動者手里奪回去，又重歸吸血鬼寄生蟲和剝削者掠奪者所有。活生生血淋淋的事件和真情實景，不已擺在一切有頭腦長眼睛的人民面前了么？誰敢否認，誰能否定。辱罵謊造毛澤東和大躍進的最終陰謀，不就是為了這個惡果么？正在吞食此果的人們，可已明白醒悟，開始悔恨憤怒了么？……

因此，看看《多快好省歌》里的許多詩篇，《廬山真面目》、《他只認識一個字》等等，會有啟發和聯想，領悟許多視覺以外的真情實景，理解根本問題和原則問題的內核礦儲……

社會主義好　　

《社會主義好》，這支歌幾乎無人再唱了。但從五十年到八十年代初，卻天天唱人人唱處處唱，響徹了天際九霄，甚至是兩千億個銀河。只不過八十年代以后，有人把歌詞改了；不再是“反動派被打倒，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而是變成“反動派沒打倒，帝國主義夾著皮包又回來了！”當時有人還不同意或不理解，可而今，活生生血淋淋的現實，不是回來了，而是成為座上賓太上皇，壟斷和籠罩了神州的一切……這茫茫九派的上下左右東西南北中，幾幾乎全都要成為惡魔黑手賣國賊包工頭的打工仔雇傭軍包二奶和代人生子的胎母了。更為惡毒而更為殘酷并且是完全徹底滅絕人性的最新創造和發明，就是要通過科學發展的“轉基因”工程，讓全世界發展繁榮速度最高最快的中華民族，最最熱愛敬重強調懇求傳宗接代延續香火的炎黃子孫絕育絕種，完全徹底消逝于世界成千成萬的民族之林和人種。

然而我們的黨政軍民權貴權威種種精英——國家民族的至圣先師前賢后裔專　家　教授神祗名星，或渾渾噩噩，或別有用心，或韜光養晦，或忠于職守，或心懷鬼胎，或同床異夢，總歸各有詭計圖謀，各有發跡之途。所以，竟然全都樂于接受，且已既成事實，生米做成熟飯了；確已成為全世界惟一的受賄者和實施者了。

請問，這是什么人本人文人道人性，科學發展與和諧和睦和平雙贏……然而我們的內奸工賊傳媒精英權貴叛徒竊國大盜，卻在津津樂道大叫大嚷地蠱惑欺詐蒙蔽愚弄人民群眾。特別是文藝領域，“人性論”的叫囂最惡最兇最猖獗最普及了。甚至于每本新書的簡介和炒作、獲獎詞語，包括文藝評著和批評的標準，都是“人性論”為先為準為原則和尺度，而其他方面全居第二位之后了。但是稍有良心和“人性”的先生，無須遠慮，只要看看自己身邊和周圍的社會環境；只有具體的人性，哪有抽象的人性，只有階級性的人性，哪有超階級的人性。富士康跳樓是什么人性，拖欠民工工資是什么人性，黑磚窯役和死難礦工，死而未葬埋而未死的不計數，種類因由道不清說不明的無數冤魂，屬于什么人性？我們講的是人類徹底解放的人性，而不是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和權貴們剝削者的少數人個別人孤立片面形而上和唯心論的小人性，更非毒蛇猛獸狼蟲虎豹吸血鬼和寄生蟲們的所謂“人性”。

隨著“人性論”的欺騙而催生的“人類之愛”，也大為時興。“世上絕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權貴　金領貴　小姐闊太太們會愛奴隸么？會愛街頭流落乞討吃睡的“垃圾”人么？官二代富二代星二代洋二代們會愛打掃街道的農民工么？父母兄妹夫妻兒女為財產分割而反目成仇殘殺虐待的事例枚不勝舉，皆有“人類之愛”么？唯獨在我們的紅軍八路軍解放軍志愿軍之中，我卻是享受過看見過親身經歷并體驗過感受過人類之愛。那是因為在革命大家庭里的軍事共產主義生活之中，無此經歷者絕不會有此幸福，而且無法理解想象和思議預料。因此而關于寫光明和寫黑暗、歌頌和暴露的問題，關于雜文時代魯迅筆法的問題，全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然而當今的不少作品，冷眼旁觀革命，奚落勞苦大眾，誣蔑嘲笑歪曲勝利成果，欣賞熱愛敬佩反動沒落，贊頌剝削掠奪暴富，敵視輕蔑揚棄勞動光榮，認敵為友，視友為敵，善惡美丑反串，黑白是非顛倒的故事反倒不少，立場觀點階級路線一切標準態度都可雜居同床混淆亂攪。惟其個人自我和小集團小圈子內的結拜弟兄不能批評，動不動就是侵害名譽隱私權了，哪有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粒子元素。

當然革命隊伍和人民內部，并非沒有差異矛盾和缺點錯誤，同樣需要批評教育和幫助關注，促其進步，但必須善意而不能惡攻，其中的丑惡現象和異己分子，包括暗藏的敵人和混進來的特務，也要揭穿暴露和斬根清除，絕不留情。我們的《社會主義好》，所唱的只是主流本質方向道路核心關鍵和理想追求，并非一切一概百分之百的全好皆好。這一方面，李孑同志在《軍號和嗩吶》的第四部《唱不完的歌》中，直抒和表述的非常清楚。像第一輯《這一條街道》中的30多首：《選舉和選擇》、《中國的微笑》、《傳統的特色》、《中國的太多》；像第二輯《我們的飛船》中的《遑論太陽》、《西風鬼火》；第三輯《流淌的延河》中《瞻仰張思德》、《人生的方程》；第四輯《驕陽和槍聲》中的《秦皇兩首》、《黃土三首》等等等等，雖有陰暗和暴露，但卻反射和襯托了真正的《社會主義好》。所以我們必須永遠永遠地唱下去，激昂亢奮地唱下去。

但我們高唱的是真正的《社會主義好》，而不是偽裝的虛假的騙人的空洞的或什么特色的《社會主義好》呀！……

最可愛的人　　

毛主席在《講話》結論部分的最后一章中，特別提到文藝界的作風問題：“同志們中間還有很多的唯心論、教條主義、空想、空談、輕視實踐、脫離群眾等等的缺點……”并特別強調組織上入了黨，而思想上完全沒有入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無產階級思想，什么是共產主義，什么是共產黨。還在“頑強地表現他們自己，宣傳他們自己的主張，要求人們按照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面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甚而要求人們按照反革命修正主義和美帝國主義的愿望和要求來改造黨，改造世界。他們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愿意知道和看到，世界是要變的，中國是要變的，勞動人民終究是要徹底解放當家作主的；歷史總是要向前進的，不會是向后倒退的；無論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反動勢力多么瘋狂囂張，最終總是要滅亡的；也不論他們多壞多惡多么可恨可悲，勞動人民和革命戰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不惜犧牲個人的一切而為全人類的徹底解放、為推動歷史前進、為世界大同和共產主義事業而艱苦奮斗英勇善戰的革命戰士——紅軍八路軍解放軍志愿軍，永遠是最可愛的人，真正最可愛的人，人類歷史上最可愛的人，全世界勞動人民最可愛的人。

李孑的長詩《十里行程》，短詩《軍號和嗩吶》中的第一部《志愿軍戰歌》、第五部《盤龍江水火》，全是歌頌“最可愛的人”。

“最可愛的人”，這是魏巍同志首創的一個最偉大最光榮的稱號，一個富有特征而又特殊的名分，一個極其平凡而又崇高的述語，一頂史無前例的桂冠金盔，一個鮮明而又獨到的專用符號和專有榮譽。并非什么人都可以隨便帶上去，都可以隨便享有或套用。只能是紅軍八路軍解放軍和志愿軍，這一支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為全人類的徹底解放，為共產主義事業和理想而不惜犧牲英勇戰斗的勞動人民的子弟兵，才能享有和佩用。

魏巍同志是在親臨其境身經百戰而后，方才感悟和領會到“誰是最可愛的人”，這個歷史和人民的需要和解疑，并且用鮮活的事實給以回答和佐證，因此而受到歷史時代和人民群眾最為滿意的首肯共識和歡迎與認定，并成為一個歷史時代的專用名詞和最高最大的獎勵和榮譽。因此而李孑同志就在《盤龍江水火》之中，為自己和最可愛的人們，再做一次靈魂的雕塑。并非時下風行的空想空談輕視實踐脫離群眾的唯心論和教條主義或形而上的遑著。

請看，《戰士的選擇》“你選擇科學  經理  明星 / 我選擇簡單的字眼  當兵……為無涯的生命而英勇赴死 / 為死而追求全人類的和平……”；《戰士的靈魂》，“彈雨洞穿了筋骨 /        撲倒在前進的方向 / 炮火撕爛了心房 / 靈魂還飛翔在天上……”；《戰士的前途》，“我找到了屬于我的人生 / 為祖國和人類的生存戰斗”。這就是戰士們《理想的壯歌》，這就是戰士的生命，戰士的愛好，戰士的需要，戰士的性格，戰士的欣慰，戰士的旋律，戰士的神圣，戰士的成熟；他們當真是最可愛的人啊！史無前例，獨無僅有。

請看，《神圣的使命》里的《突擊隊員》，“用頭顱擊碎敵人的貪婪 / 用熱血燒毀罪惡的淵源”；還有《第一個》，“為什么你要第一個沖上去…… / 生命的價值和意義 / 全在于一切的第一個……”在《戰爭與和平》里的《戰爭是什么》，“嬰兒嘴邊的笑窩 / 母親眼角的摯情 / 家庭的天倫之樂……”“戰爭是士兵的節日 / 炮火是狂歡的鑼鼓”。這就是最可愛的人的思想感情和靈魂心境，不同于常人的思維方式和哲學頭腦；沒有這種精神魄力和無私無畏的鋼鐵意志和特殊筋骨，能是最可愛的人么？迷戀市場經濟和個人名位唯利是圖之輩，還是別往這個行列里鉆營。

請看，《戰地浪漫曲》里《我的大學》，“我們的校園 / 960萬平方公里 / 我們的專業 /世界和平交響樂……/ 我們的論文和證書 / 人民頒發的勝利殊勛”；《戰士的畫卷》，“幾百公里的卷軸上 / 已非潑墨而是潑血 / 人民軍隊的歷史功績 / 竟是副沒有落款的遺著”；“與一切蛀蟲不同 / 與秋的收獲有別 / 在未成熟的時候落果 / 在無霜的季節落葉”……

請看，“山炸爛了  河炸爛了/ 軍人的形象不變樣 / 血流盡了  汗流干了/ 戰士永遠向前方 / 焦土上的軍人不是焦土 / 硝煙里的士兵永遠芬芳……” “生命燃燒得燦爛又壯烈 / 靈魂透明得鮮艷又純潔 / 身軀化成了秋天的原野 / 戰士的事業人類的未來 / 站立是山  倒下是海 / 活著是歌  光榮是愛 / 戰士萬歲萬歲戰士 / 歌兒會響徹玉宇天外……”

在《青春的思考》中，戰士們說，“我想用雙手護理地球 / 讓人類社會的一切生命 / 全都在我的愛撫之中 / 安然無恙地靜養神情……”“在復雜的生命方程里 / 他是一張空白的考卷 / 歷史要監考并公布你的答案……”“就是中彈一發兩發三發 / 就是四肢炸成一條兩條 / 就是分離為三節四節 /  都要完成這生命的造型”……在《無字的新碑》里戰士們說，“他睡著了 / 沉睡在想當將軍的夢中……/ 其實他早已把自己交給小草 / 塑成和小草為鄰作伴的荒塚……”“沒有流芳百世的碑文 / 沒有顯赫耀眼的墓志銘 / 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要 / 與乾陵的武皇根本不同……”

看看，這就是我們的子弟兵，我們的軍隊，我們的戰士，我們的人本人文人道人性；他們的思想他們的感情他們的精神他們的靈魂他們的性格他們的造型他們的理想他們的追求他們的作為他們的目標他們的胸襟他們的人生，與那些偶爾或無奈地做了一件或幾件好事，有益有利于眼前或當時局部和部分權貴和權勢必要和必需的好事，就封為最可愛的人者，根本不同；有些可愛甚至是可惡和可恨者了。

最可愛的人啊！只能是我們的紅軍八路軍解放軍志愿軍，為人民英勇戰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人民子弟兵……

結語　　

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表已經69周年了。69年來，文藝領域里兩條路線的斗爭，可以說從來沒有停止過。只不過時隱時現時高時低時熱時冷，時而韜光養晦時而赤膊上陣，時而潛伏沉落時而出水橫游。文革前我們頂禮膜拜的老前輩，上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入黨的老革命，我們的教師爺和領路人，我們心中無比崇高神明的天才精英，我們的榜樣楷模和靈秀，我們信以為真的毛主席革命文藝路線上的先鋒，一貫正確厚道思想作風皆佳的上司領導；他們文革中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榮譽，夸我贊我捧我親近我擁戴我激勵我，幾乎超常超度了。我們當然也要不惜一切千方百計巧妙又策略地保護他們，不受沖擊迫害逍遙過度，但在徹底否定文革以后，他們卻搖身一變昧著良心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掩蓋真相歪曲事理轉移目標攪混塘水，不惜落井下石改變客觀事態歷史面目，否定客觀存在無視良心恩情，對我們狠之又狠，極欲置之死地，而后心安理得。然而終因找不到任何置之死地的事實依據和罪證。無可奈何，只有利用權力踩踏我們出門出局，遠離文藝領域核心隊伍，流落戈壁沙灘荒山野嶺，風干曬干晾干枯干或餓死渴死喂狼喂鷹自生自滅……

這一歷史教訓時代悲劇，使我們真正理解領悟并體驗和感受到毛主席文革中，在接見阿爾巴尼亞軍事代表團時說過的話：現在看來，知識分子的大多數，世界觀還是資產階級的（大意）。我們心中的偶像們，雖然參加革命幾十年了，幾乎全是從延安下來的，經過各種政治運動和思想改造，幾十年的表現也不錯，也寫過好書好文章，說過許多正確的好話，那料，在徹底否定文革，方向氣候環境條件完全變幻以后，他們的本質本性、階級烙印，自然而又本能地又變了，原形畢露。因而我們對過去完全相信政治運動和思想改造的偉大成效，也產生質疑，幾乎破滅了。惟有身臨其境身先士卒和浴血奮戰火里冶煉水里撲騰切身經歷的體驗和感受、經過真正斗爭實踐的考核，才能真正脫胎換骨得到改造；書本會議和講堂上的思想改造和表征，很不牢靠。

所以說，為什么人和如何為的這個中心問題，這一原則問題和根本問題，要真正實現起來和完全做到，當然也難之又難了。而今出現的反復和倒退，實屬必然和規律。甚至是否可以說，在階級消滅國家消亡全人類徹底解放之前，是無法真正完全辦到。

因為在這個中心問題上，最重要最關鍵的一環就是文藝批評。文藝批評是誘發引導鼓勵和助長乃至推進這個原則問題根本問題的動力和能源、發電機和助推器。但是，文藝批評以什么為標準和衡度呢?

毛主席說，文藝批評有兩個標準，一個是政治標準，一個是藝術標準。一切有利于革命和團結，鼓勵群眾同心同德，反對倒退，促成進步的東西，都是好的；一切不利于革命和團結，鼓勵群眾離心離德，反對進步，拉著人們倒退的東西，都是壞的。“各個階級社會中的各個階級都有不同的政治標準和不同的藝術標準。但是任何階級社會中的任何階級，總是以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以藝術標準放在第二位。”“但是現在更成為問題的，我以為還是在政治方面。”69年了，現在更成為問題的，難道不還是政治方面么。

毛主席說，“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和文學藝術都是屬于一定的階級，屬于一定的政治路線的。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可是69年來，有人總要打著學術研究和純藝術活動與創作的招牌，作為掩護和借口，掛羊頭賣狗肉，韜光養晦別有用心地進行他們各自階級的政治活動，完成他們階級的政治目的和任務。而今尤甚，尤其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大行欺騙和愚弄之能事，通行無阻且受歡迎和支撐，帝修反無不興高采烈，得意忘形。

我們在紀念《講話》發表69周年的時候，其所以要結合李孑同志的兩部詩集，進行座談和討論，就是為了聯系實際，面對現狀，并便于用事例說明問題和驗證過去。在李孑他們開始進入創作活動的那個年代，正是革命取得輝煌戰果的興旺時期，他們所受的教育陶冶和學習改造的一切領域，與而今完全不同，所以他們都在自覺自愿自然自為而又本能地貫徹執行毛主席的革命文藝路線，不斷地反復地學習《講話》，改造自己的世界觀，移動屁股和立場觀點，端正態度，為工農兵服務，為無產階級的階級的政治和群眾的政治服務，是否可以說與而今的一切不盡相同。

無論專家權威名星泰斗門如何鼓噪饒舌，《講話》都不會過時，而且在階級消滅國家消亡全人類徹底解放以前，都不會過時，還是文藝創作活動必須遵循的法則和規律。

我的說法看法正確與否，權且拋磚引玉，供大家批評校正。

                                                  老兵     　2011年2月15日　

× 烏有之鄉 WYZXWK.COM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

歡迎掃描下方二維碼，訂閱烏有之鄉網刊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