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花的方向:上層建筑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之上的。
蕎麥花的大小:戰略思想是建立在戰術思想之上的。
蕎麥花作用點:社會科學是建立在自然科學之上的。
感謝〖烏有之鄉〗給我機會,說一些自己想說的東西。〖烏有〗現在面臨了困難,就是不能跟帖了,實際以前也有問題,就是只能跟帖而不能討論。現在好了,只能獻花了。用什么形式將自己思考源源不斷倒出來,我想到用《冬日絮語》來絮絮叨叨。沒有強加給您的意思,只是想讓您參考另外一種思維方式,我將其稱為『矢量思想』。我的目標是實現共產主義,所以思考的問題都是有方向的。毛主席是共產主義者,所以他的思維更加是『矢量思想』,起碼我是這樣認為的。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個『門道』就是方向,這樣就能始終研判我們的走勢,及時調整我們的行動方向與目標方向一致。
一個人的戰爭,毛主席的一生很多時間都是處于一個人的戰爭中,這一點我相信您不難理解。但我現在發現我也是處于一個人的戰爭中,我能看懂大家寫的東西,而我寫的東西經常被大家屏蔽,可我是很認真、很認真寫的,而且我認為我寫的對您也許很重要,總比那些人云亦云的八股文章有價值,我希望如此。
我還不是一個準確的馬列主義者,因為很少看馬列的書,30年前看過一兩本,也是找比較薄的讀。因為我現在追隨毛主席的思想,所以我用括號提示我可能是共產主義戰士,我害怕您拿馬列主義理論來拷問我。
因為是《冬日絮語》,我會將所有的絮語加以保留,您看時夾帶書簽就可以了。我非常希望討論,但〖烏有〗現在只能送花,您如果有意見,您大膽地批判我好了,我樂意承受。
冬日絮語之一:與csopqw工友說『按勞分配』
csopqw同志,我們關于『按勞分配』的討論,我在這里繼續回答。
『按勞分配』的社會大討論,應該同『改革開放』一起開始。當時我并沒有認識到這場關于『社會主義按勞分配原則』的大討論的問題性,而我周圍的人似乎也沒有注意到它的問題性,因為我當時沒有聽到不同的聲音,也許聲音太小了的緣故。這就是共識,也許討論的發起人也沒有意識到它的問題性,所以我愿意相信他或他們,并不是主觀故意,而是客觀地認為這是真理的討論。結果清晰地告訴我們,這場討論的結果終于走向了它的反面。
但很明顯,毛主席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所以老人家在世時,根本沒有這樣的討論。目睹現在的結果,很多人將毛主席視作天人,老人家怎么就看得那么準。現在很多人對毛主席的重新認識,就有這種崇拜的因素,而且越是高人越是崇拜。這樣實際不好,說明還是沒有真正認識毛主席的偉大,你還不能真正地運用毛澤東思想,去解決現實的問題,而是將毛澤東思想當口號來喊。
毛主席的思維是『矢量思想』,我是這樣定義的,老人家的思維是有明確的方向的,所以我說是『矢量思想』。這不是隨便的猜測,而是我發現我的思維,現在也有明顯的方向性。我們還是來重新討論『按勞分配』這個問題。
共產主義社會的分配原則是『各盡所能,按需分配』;
社會主義社會的分配原則是『各盡所能,按勞分配』;
而社會主義社會是共產主義社會的過渡時期。
這樣『按勞分配』是要向→『按需分配』發展或靠攏的。所以當我們討論『按勞分配』時,已經出了問題,就是本不該討論的問題,我們卻拿出來加以大討論,而且還當做真理來爭論。接下來的討論就衍伸到→『多勞多得』→『勞動致富』,這樣社會主義社會的分配原則的方向→就被掉轉了←。csopqw同志,你也是相信『勞動致富』的,你的回復已經表明,但這個『致富』,『致』的是個人或家庭的『富』,而不是共產主義社會的『需』,個人或家庭越『富』,離共產主義社會的『需』越遠,這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因為個人或家庭的越『富』,個人或家庭的私欲也就越強,你想控制個人或家庭的『富』程度,但你卻控制不了他瘋長的欲望,欲望之火已燃,潘多拉的魔盒已被你打開。你看人還沒有『富』,道德卻已徹底淪陷。
csopqw同志,關于勞動積極性的問題。實際人的幸福感,應該來自于精神。『民不患貧而患不均』,說的就是精神要求。日本工業的崛起,就是源于對日本工人精神的激勵,『終身雇傭』+『行為科學』(相同于我們的政治思想工作),后來又有的『全面質量管理』,這些都是精神作用的體現。以日本為例,是我們不要回避有意的東西,他給我們一些參考作用。
csopqw同志,我們回到毛主席這里。毛主席在井岡山建立的第一個紅色政權,這個政權實際就是最初的共產主義性質的政權。想想【三灣整編】以來的軍隊和地方政權建設,那一招都是帶著強烈的共產主義性質的,這就是紅軍能夠戰無不勝的精神來源,當然還要有高超的指揮藝術。【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的勝利,都是精神加藝術的勝利,而這里最缺少的恰恰是物質。所以物質刺激,只能走向我們愿望的反面。
csopqw同志,你我由工人→進化到工程師,為的什么呢?為的是改造我們各自所處的環境變得更好,就像你說的,『在技術上,我感到我們國企工人并不是不如外國人,我在搞技術革新的親身體會中感到:只要下了決心,就沒有攻不破的技術難關!』。是給你搞『技術革新』的機會幸福?還是不給你搞『技術革新』的機會幸福呢?當然是前者,因為我們要『一展身手』嗎。紅軍的指揮員,平日和戰士們一樣幫助鄉親們生產,只是打仗時才從事指揮工作。我開始指揮工作了,就由『紅米飯』改為『白米飯』嗎?當然不是物質了,一定是精神了,因為這一仗,我要如此如此這么辦。這同我們搞『技術革新』的心態是一樣的,我們不是有想法嘛,我們不是要超越自己嘛。看看劉少奇同志們的『造不如買,買不如租』思想,實際對我們是扼殺,這就是我們的悲痛。
csopqw同志,回答你說的工資問題。我曾經是外企的高級管理者,我下面的員工的工資,以前都是我制定的,所以我對這個問題,經常會考慮。國營企業還是實行崗位工資最符合共產主義社會分配原則,事實上現代企業也是如此的。但國營企業的崗位工資差距要適當,應該突出在勞動權(終身雇用),參與企業發展與管理(主人翁地位),主要是在精神層面的滿足感(家的感覺)和強調精神層面的追求(信仰)。為什么說崗位工資(差距要適當),最符合共產主義社會的分配原則呢?因為工資的表現形式實際是為了滿足需求,而這種需求人與人之間是有些差異的,所以用工資來區分不同的需求,就是饅頭和米飯問題,愛吃饅頭的就用錢買饅頭吃,愛吃米飯的就用錢買米飯吃。伴隨物質的發展,增加工資就是對需求滿足的增加。
csopwq同志,實際毛主席早就看出工資的問題。他老人家講:『總而言之,中國屬于社會主義國家,解放前跟資本主義差不多。現在還實行八級工資制,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區別。所不同的是所有制變更了;』他老人家又指出:『我國現在實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資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級工資制,等等,這只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類如上臺,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點馬列主義的書。』這就是老人家的『矢量思想』。這應該屬于當時的最高指示,我記得我們當晚還游行過,那時真的不懂,現在想起來,悔之晚矣。
先寫到這里,盼繼續討論。
冬日絮語之二:為什么林彪一類一上臺,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呢?
上文最后引用的毛主席的最高指示,讓我意識到需要暫時收筆了,因為這段最高指示,雖然印證了我上面的推導,但『林彪一類如上臺,搞資本主義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點馬列主義的書。』這段話,我必須好好想一想再發言。
還要繼續上面的話題。八級工資制度是同工業基礎建設一同從蘇聯引進來的,也就是我們當時不但引進了蘇聯的技術、資金,還將蘇聯的制度一起引進來了。這樣的結果是否是毛主席的主觀需要嗎?我想不是的,因為那時國家一窮二白,百廢待興,……(不羅列當時的問題重重了),所以很多事,老人家也只能放手他人,而不能親為。但伴隨時間的發展,很多問題也就暴露了出來。例如『軍銜制』1955年建立到1965年的取消,建立是從蘇聯復制而來,而取消卻是方向的扭轉。『軍銜制』是資產階級的等級制度,而毛主席締造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是官兵一致的共產主義制度,這是個方向問題,也就是通常說的路線問題『所以在賀龍請示毛主席是不是取消軍銜制時,毛主席立即同意,說早看那些牌牌不順眼了。』。他不是軍銜制度設計或升降是否合理的問題,更不是什么“極左”思想的問題(這是我看到的一些人的認識),他是軍隊的性質問題,是軍隊的發展方向問題。從這個『軍銜制』問題,可以看出『真馬列』和『假馬列』的問題,什么是馬列主義呢?就是共產主義!
由『軍銜制』的建立和取消,我在想這樣的一個問題:『蘇聯紅軍』和我們的『工農紅軍』的性質一樣嗎?我的答案是這樣的:『蘇聯紅軍』是社會主義的軍隊,而『工農紅軍』是共產主義的軍隊。兩支『紅軍』的建軍目的是根本不同的,所以他們的走向完全不同。
毛主席很清楚看到這個方向的演變。當初接受這個『軍銜制』應該是一種妥協,但當這支軍隊的性質要轉變時或已經在轉變時,老人家必須扭轉這種趨勢的形成。老人家是共產主義者,而非社會主義者,所以他能從方向來研判事物的發展,也許賀龍元帥也是一個共產主義者,所以他才會提議是否取消『軍銜制』,因為他也感到了別扭,同自己當初接受的共產主義思想相悖。這一點對于十九世紀生人的共產黨人,應該重點加以分析,因為這些人他們接受的共產主義思想,實際是一種選擇。在這種選擇之前,他們都曾經追隨過各種思想,而這些思想都沒有經得住時間和實踐的考驗,所以這種選擇是一種自覺的選擇。就像賀龍元帥,還有朱老總,劉伯承元帥,周總理,當然更少不了毛主席了。二十世紀初出生的共產黨人,因為在他們面臨選擇時,共產黨已經有相當的影響,這變成了跟隨走的問題。而全國解放成大勢所趨時,再參加革命的人的思想應該已經相當復雜了。
這非常能說明我的思想形成。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的最初思想是接受而來,而現在是經過了實踐、學習、對比、反思,而重新選擇的結果。我說我現在也是『矢量思想』,所以我會追蹤毛主席的『矢量思想』,來看看老人家的實踐結果,然后再來推測老人家要實現的未來。
李克勤(jixuie)同志《馬爾羅對尼克松說:你將會晤的毛澤東是一個命運奇特的人》一文,記述了這樣一段對話。非常感謝李克勤同志。
馬爾羅:我認為在毛主席之前,沒有任何人領導農民革命獲得勝利。你們是如何啟發農民這么勇敢的?
毛澤東:這問題很簡單。我們同農民吃一樣的飯,穿一樣的衣,使戰士們感到我們不是一個特殊階層。我們調查農村階級關系,沒收地主階級的土地,把土地分給農民。
馬爾羅:主席是否認為重要的是土地改革?
毛澤東:土地改革、民主政治,此外還有一條,要打贏仗。如打不贏仗,誰聽你的話?打敗仗總是有的,但少打一點兒敗仗,多打一點兒勝仗。
這段話印證了我在上一文曾經寫過的文字『毛主席在井岡山建立的第一個紅色政權,這個政權實際就是最初的共產主義性質的政權。想想【三灣整編】以來的軍隊和地方政權建設,那一招都是帶著強烈的共產主義性質的,這就是紅軍能夠戰無不勝的精神來源,當然還要有高超的指揮藝術。【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的勝利,都是精神加藝術的勝利,而這里最缺少的恰恰是物質。』。這段話也印證了當年日本企業的成功,也是精神加藝術的實踐。而現在日本發生的危機,恰恰是對物質追求的結果。我特別喜歡看日本的一個電視連續劇《冷暖人間》,這是一個講日本人生活細節的電視劇,可以研究日本人對精神、技術、物質的追求矛盾。
由上面我們回到八級工資制,這也是個等級制度,它的屬性也是資產階級屬性,所以毛主席也要扭轉這一方向問題。毛主席要建立的工業基礎,是共產主義性質的工業基礎;毛主席要建立的工人階級隊伍,也是共產主義性質的工人階級隊伍。
那支共產主義性質的軍隊,在毛主席的帶領下,奪取了政權,鞏固了政權。而這支要按共產主義性質建立的工人階級隊伍,在建設共產主義經濟建設中又會如何呢?老人家沒有來得及,就離我們而去。
現在我們回首八十年代,以蔣子龍《喬廠長上任記》為代表的,國營企業與集體企業的內部改革,因為是按『按勞分配』這個非共產主義方向的分配原則,而實行的改革,雖然愿望是好的,而且熱情也夠高漲,但結果卻是越改越差,終于自己打敗了自己。打敗自己的就有我,好像也有蔣子龍,在蔣子龍的《自豪與悲情:一個老工人的述說》一文,已道出了他的困惑和動搖。
也可以通過足球界一些人的反思,比如段舉們,都在留戀過去那個“單純”足球的時代。
精神加藝術。這個精神是共產主義信仰,就是政治,而這個藝術,打仗時是戰術,經濟建設時是技術。
『大學還是要辦的,我這里主要說的是理工科大學還要辦,但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要無產階級政治掛帥,走上海機床廠從工人中培養技術人員的道路。要從有實踐經驗的工人農民中間選拔學生,到學校學幾年以后,又回到生產實踐中去。』這個就是毛主席在1968年7月21日發表的【七二一指示】。
先寫到這里,待續。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