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孤殘老人的一封信
后面轉錄的是一位孤寡殘疾老人的一封信。這封信正所謂“字字血,聲聲淚”,反映了一位孤殘老人十多年來陷于滅頂之災的痛苦生活經歷。這些年來一些地方的暴力拆遷,其橫行無忌,邪惡殘暴,甚于60多年前蔣介石時期的土匪、惡霸地主和土豪劣紳。暴力拆遷至于受害人死亡事件時有發生。
7月17日強拆國家力學所事件,更是暴力拆遷中一件具有國際影響的、反人民、反科學、的反動政治事件。這是新帝國主義的漢奸走狗策劃的一個陰謀。因為拆毀的是現代具有國際影響的、為中國和世界和平做出過卓越貢獻的人民科學家錢學森同志創辦的中國國家力學所。拆毀科學上有重大貢獻、尤其是對于世界和平有過貢獻的、有重大歷史紀念意義的科學研究所,與“尊重科學與教育”的時代,與“和平與發展的時代”,與“人權民主時代”的精神是相違背的;這是連美帝國主義、蔣介石反動派自己都不會干的事情。他們也還會表面上對于這類建筑物加以重點保護,為他們的統治增加一點光環。但這樣的事件,卻實實在在發生在新中國“改革開放”的今天,難道不是令人費解的嗎?難道不是對于資改派極力頌揚的“改革開放”一記響亮的耳光嗎?是誰要強拆我國這樣的科學實驗基地呢?只有當今的新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美國及其國內漢奸。任何一個具有良知的中國人都不會干這樣的蠢事。而主張干這種事的中國人,必是新帝國主義在國內的漢奸走狗。
多年來,我很少為某一個人的具體事件和利益而發表個人見解,當然也包括個人得失。除非這個人的事件與利益同一整個弱勢群體緊密相連。我轉的這封信,就是一位孤寡殘疾老人(身高不到一米五,70余歲,他自己說給他的低保金150元/月近日已到位)寫的一封求救信。這位孤寡殘疾老人的這份求救信與當前社會普遍的暴力拆遷密切相關。我親眼目睹了他目前的“居所”——是一個兩幢房子房頭間歇地約兩米寬三米進深的地方,底層置放他所有“財產”和雜物,一個人只能側身走進去;“樓層”只有60厘米高(注意:我開始以為他說錯了,怎么會只有60厘米高的樓層?我親眼看了才相信),用一個小木梯登“樓”,這是他晚間睡覺的地方。人必須爬進去,想坐是不可能的。這就是地方暴力拆遷后對于他的具體安置。從這位老人遭受暴力拆遷的經歷,我完全相信了許多地方暴力拆遷的罪惡都是事實。
目前,他的精神已經陷于分裂。經常在路邊同過路人(認識的不認識的)說笑,聊天,做一些怪動作,或寫點標語,感謝信什么的一類。比如地方給他的低保金發到手后,他就在街道路邊用粉筆寫感謝某書記之類的大標語。有時,還替他人在錦旗和汗衫上印字。他對我說,我在網上轉他的信,是一個好人。還說轉了他的信之后,還要請我喝酒。當然,我知道他的困苦,我也絕不是為了喝他的酒,我也不會喝酒。即便他真有酒,哪里能喝得下去?何況路人還在一元一元地接濟他。
2010年8月12日 駱玉濤
下面是他寫的信的全文,我一字不漏地(包括標點符號)轉載如下:
我叫曾廣德,男,現年71歲,在湖南省澧縣澧陽鎮美術工藝點居住。
我無兒、無女、無妻,是一個孤寡殘疾老人。我是一個很熱愛學習的人,我本來在黨、人民的關懷下過著十分幸福的生活,我完全可以通過自力更生來謀取生存,從我內心。對黨、對人民充滿了無限的感激之情。誰知,在1997年8月21日,我被時任澧縣建設局副局長高家協慘無人道的砸、搶、缺德……之后,致使我受到20多萬元的財產損失,從此,我就過著乞丐生活,而我的心靈所受到的創傷,是何等的慘痛啊!!!
我寫信的目的:希望您,敬愛的xxx,救我于水深火熱之中。高家協(即貪官兼土匪)無數次揚言:要把我殺了剁成滴滴沫沫,裝入化肥袋子,把我扔到河里去。在這種高度的精神痛苦折磨中,我特向敬愛的xxx備案,并通過您向公安、法律部門……備案。如果我被殺,一定系高匪所為,高匪打過我幾次,高匪的打手向我進行武力威脅(您可以派人調查)。因為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一個忠厚的人,從不得罪人。我強烈要求: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對貪官兼土匪,在查清事實的基礎上,對殘暴、兇惡的歹徒——高家協繩之以法,以彰顯法律尊嚴。對高匪砸、搶、缺德……所造成我的財產損失,一定按法律規定,由高匪予以賠償。這樣,才能體現法律的公平與正義,為受苦受難的老百姓討還公道,我們人民一定會感謝黨,敬愛的xxx對人民的關愛之情。
在1997年8月21日,在我同意搬遷的前提下,高匪砸毀我17年的勞動固定財產(即不能搬動財產)而不作賠償,高匪搶走我可搬走財產,賣給了丁仁海(湖南澧縣建筑公司包頭),高匪這個泯滅良心的家伙,把我的血汗錢全部裝入高匪的私囊,高匪何等兇殘,窺見一斑。一直到現在,高匪還沒有歸還于我(我當然要我的財產),高匪為什么這么兇殘,壞得慘無人寰。我幫高匪送了5000多元紅包(我有行賄罪,高匪有受賄罪),高匪幫我建了一個60公分高的樓房(高匪對殘疾人之建筑,荒謬絕頂,我的眉宇間充滿無限焦躁與憂郁。歡迎敬愛的xxx派人視察),在這個樓房里,我睡覺時想坐起來都成了人生的追求與夢想。這樣,我的生活陷入了全面痛苦之中,所遭到的災難真的是滅頂之災,我的財產遭到毀滅性打擊。我現在的處境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高匪搶劫之后,我的弟弟曾廣鑄,在病痛嚴重侵襲之際,而我處于饑寒交迫之中,無力援助我的弟弟,我的弟弟因無錢醫治而病死家中,對此,我憾痛終生。
我們的國家是在扶貧,而個別貪官兼土匪卻在搶貧,高匪在那里肆無忌憚的既貪又搶,作威作福,橫行鄉里,魚肉百姓,花天酒地,驕奢淫欲,無孔不入,無惡不作……如果,我們黨、政府對人間的這種個別敗類,不加嚴懲,我們人民的生活將是生命涂炭。
對于搬遷,我堅決擁護,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可以調查)。并且,我請我的親戚協助我搬遷,為了搬遷,我主動掃清建設中的障礙,認真地保護搬遷土地上的一草一木不受侵犯(望總理派人調查,均有事實證明),而高匪砸毀我的財產,不賠一分一毫,為了建設,我愿意搬遷,砸毀是對的,但要賠償,高匪搶走我的財產,全部賣掉,很明顯,高匪已嚴重觸犯刑法。高匪喪盡天良幫我建了一個60公分高的樓房,這叫缺德。上述鐵證,如果我有半點謊言,我愿遭天誅地滅,我愿受到國法嚴厲懲罰。
我的財產是通過我17年艱苦勞動換來的(1980——1997年),也就是經歷我40歲到57歲的生命歷程,是我披星戴月,嘔心瀝血換來的,它完全可以幫助我度過晚年。我的直接領導,是澧陽鎮勞動調配站,勞調站是澧陽鎮人民政府的下屬機構,為什么高匪不通過我的領導找我,而直接來找我,高匪為什么要這樣做?我經歷了高匪搶劫之后,我靠乞討為生,個中酸甜苦辣,我經歷了人間的炎涼時態,悲歡離合,真是痛不欲生,欲哭無淚。迫使我我在死亡的邊沿多次進行徘徊。高匪還研究了殺死我的動議案,如果不是澧縣領導、人民保護我,我早就死在高匪的屠刀之下,感謝澧縣領導、人民對我的救命之恩。高匪險惡莫測,詭計多端,高匪搶劫一個孤寡殘疾老人的財產,跟商紂王剖孕婦之腹,究竟又相差幾何?
我有堅強的信念“為黨獻生(身),雖死猶榮。我自己自學法律50多年,我認準了一條路:堅決跟共產黨走,這條路越走越寬廣,跟著高匪走,只有死路一條。高匪是確有犯法證據的貪官兼土匪,事實清楚,罪證確鑿,是專以欺辱老百姓的害人蟲。我請求:敬愛的xxx派人調查,受他陷害的人,民心鼎沸、怨聲載道,堪稱地方一霸,我真摯地期望,為澧縣人民討還公道。
中國有句古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高匪如此之惡,也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澧縣領導、人民紛紛向我獻愛心,送溫暖,表達了中華民族稟然正氣,體現了共產主義高尚風格,真乃感人肺腑,催人淚下。澧縣領導、人民自愿的向我提供了高匪的罪惡事實、違紀、違規以及其他……共計30多條。這充分說明高匪的罪惡魔爪,已伸向了高匪所觸及到的方方面面,高匪的罪惡之手,真正是令人毛骨悚然、肝膽俱裂……(待續)。在高匪搶劫我的財產時,我昏厥倒地,我的心好像被一股沖擊波,沖到了宇宙中不知道那個星球……,當我睜開眼時,看見了滿臉歡笑的紅領巾兒童時,我知道,我還生活在幸福的地球上。我深信:在偉大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一定有真理,一定有正義,高匪的罪惡之手必須嚴懲。我總覺得,就我個人而言,一切功勞歸于黨,一切罪惡歸于個別貪官,一切錯誤歸于自己。
我從1997年到2010年,我所遭受的精神摧殘,罄竹難書,毫無疑問,應該按照法律的公正賠償標準,由高匪進行賠償。
以上反映,我多么希望得到敬愛的xxx做出的寶貴批示。我堅信:敬愛的xxx在萬忙之中,一定會派人對高匪進行調查,按照黨紀國法,對高匪進行法律嚴懲,(高匪現在還是共產黨員,每個月僅退休工資就3000多元)高匪砸、搶我的財產,一定要賠償。我多么愿意,我反應的問題能夠得到正確解決,在當今和諧社會里,尤其在以人為本的大前提下,不能讓既做貪官,又作土匪的高家協逍遙法外,影響之大,何足以堪。
我一萬個相信,在敬愛的xxx過問下,我的問題一定會得到解決的,我完全有這個自信,因為公平、正義比太陽還要光輝,我一定永遠不會忘記敬愛的xxx對人民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永遠感謝xxx對于人民的深情厚意。
祝敬愛的xxx:
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敬寫
一個孤寡殘疾老人 曾廣德
跪寫
湖南澧縣澧陽鎮美術工藝點
地點:澧縣蘭江公園左側
電話:0736—2659322
注:跟著高匪走,只有死路一條:高家協,貪官兼土匪。意即跟著貪官兼土匪走,只有死路一條。這位老人所指是一地,而當今中國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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