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兩件事讓我很震驚:“美軍借道”與“國資委譴責國企壟斷”
越來越不喜歡評論時事,時事總是讓人無能為力的沮喪,沮喪的次數多了,也就變成了麻木,于是好象覺得有很多話可以說,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如果要尋根問底這些車轱轆話已經說過了無數次,實在沒有興趣再多說一次。這個世界看起來很復雜,變化萬千幻化無窮,萬家燈火背后演繹著各家的哀喜苦樂。有醉死的烈士,有凍死的民工;別墅里觥籌交錯,窩棚中寒被裹身;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在鉆研股票,有人在數著鈔票;有人謀劃著如何賺別人的錢,有人小心的計算著如何從衣食中再節省幾個銅板.....。夜深燈熄,有的人酣然入睡,有的人輾轉難眠;有大賺一筆的金色美夢,也有被城管追得狼奔鼠竄的黑色噩夢,有的人渾身舒坦,有的人一身冷汗....。這個世界確實很復雜。
但這個世界其實也很簡單,再復雜的系統也只有很少的幾對主要矛盾。對于我們和平年代的人來說,這個世界核心的東西其實很簡單,簡單得可以只用兩個字來描述——經濟。經濟是社會系統演變的動力,抓住了經濟,也就抓住了社會萬象的根本。人生在世,無非是“得失”二字,“得”什么?“失”什么?歸根結底是“資源”,而經濟活動正是社會資源的創造和分配。如何獲取或者創造資源?如何組織或者分配資源?這就是我們社會的核心內容。也許有人會提什么“階層分析法”,不過在老僧看來,所謂的“階層”,只是人們在社會經濟活動中的位置罷了。“層”以何分?——經濟地位決定所屬何“層”。
似乎有些跑題了,但這于我來說是常事。經濟與“美軍借道”和“國資委譴責國企壟斷”有什么關系?似乎沒有關系,但其實關系很密切,而且是最根本的關系。再說一遍,社會生活的核心內容是經濟,一切社會現象都是圍繞著“資源”在轉動。大概是前年,我曾經將中國的經濟特征用兩個詞組來形容,但這兩個詞組現在可能屬于禁忌用語,為了配合版主們的工作,我這里還是使用柔和一點的說法吧。當時我用“買辦經濟”和“權貴經濟”來歸納中國經濟的特征,那么這兩件時事與中國的經濟有和關系呢?
自從1949年之后,除了與友軍合作演習之外,中國的陸地上就再也沒有外國軍隊踏上過一步。在中蘇關系最密切的時期,在前蘇聯大批援建中國經濟的背景下,中蘇關系不可謂不友好,不可謂不“戰略伙伴”,但就是在那樣的前提下,先是前蘇聯要求在中國建立長波電臺,被拒絕;然后是試圖組建中蘇聯合艦隊,再次被拒絕,兩次被拒絕的理由很簡單——飽經外國軍隊侵略的中國絕對不允許外國軍隊有一兵一卒踏上中國的領土。實際上,建立長波電臺與組建聯合艦隊,至少從形式上來看雙方還是屬于“戰略合作”模式,而非一方控制另外一方,但是經歷過戰爭年代的老一輩們寧愿放棄蘇聯源源不絕的援助,也要獨立自主。
而六十年之后的今天,在中國全面進入千年盛世的今天,卻有可能允許一個公然宣稱“臺灣主權未定論”的國家“借道”中國,理由可能是“反恐”,而長期在中國新疆制造恐怖事件的“疆獨組織”之所以活動猖獗,正是由于這個國家在不背后長期的大力支持。對于這樣一個以包圍中國分裂中國為戰略核心的國家軍隊,居然還與之談判“借道反恐”的合作項目,這怎能不讓我震驚?!
但這又有什么值得讓人震驚的呢?以外向型為主導的“買辦經濟”,早已經融入了以美元為衡量標準的體系之中,要想獲得美元政府的支撐,除了突破先輩們的“僵化思維”,努力合作之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借道中國”,不過是外交替“買辦經濟”背書而已。遲早的事。
關于“國資委譴責國企壟斷”,這看起來似乎可笑,怎么都會覺得有些滑稽。國資委作為國企的“老板”,他們原本最大的利益當然是希望國企變得對市場更有控制力,也就是所謂的壟斷。但中國的事情總是很“特色”,我們的國企老板不是想讓自己的企業越干越大,而是期望自己的企業越來越小,這樣的老板,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以前沒有見過,現在開了眼界。不過,如果仔細分析,這還是我大驚小怪,“國有資產管理委員會”早就是“國有資產拍賣委員會”了,國資委的使命就是最終讓國資委消失,我還在這里一驚一咋的干啥呢?
“國資委”反國企壟斷,頗有壯士解腕的雄姿,不過做得很不美觀罷了。只要想想“國企”被“反壟斷成功之后”,誰會得益就明白了。那些現在依附在國企下面的形形色色的所謂股份制企業,以及那些企業背后的老板們,同時也是國企的利益相關者們,他們早就對國企壟斷的行業虎視眈眈,只要有空隙,他們的爪牙是早就磨利了的。國資委反國企壟斷,不過是國資委在為“權貴經濟”背書。這有什么奇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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