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國務院津貼，看不懂國務院總理的話？

 ——也談“胡錦濤溫家寶肯定普世價值”

司馬南

題記一

要完整準確地理解政治家對復雜問題的表述，望文生義要不得，挾私討巧亦要不得。尤其是，在中國以空前的規模融入國際社會，在大戶人家設立的不合理的國際規則和分工體系之下，在強人不承認某文明之外還有其他人類進步模式，意欲“終結歷史”的前提之下，在“韜光養晦”的遺訓其適應的環境和條件基本沒有改變的語境下，我們豈可只講詞法，不講句法？豈可只講句法，不講章法？豈可只講章法，不講語文？豈可只講語文，不講歷史？豈可只講語文，不講政治？豈可只講語文，不講“西強我弱”（胡錦濤語）意識形態斗爭的大背景大環境？豈可不懂“內外有別”的恩來遺訓？豈可不解“國家大事在祀在戎”的圣人之言？

題記二

依照溫家寶總理的意思，很容易推論出，中國與美國分屬“不同的歷史階段”，有著“不同的社會情況”，本來就是“不同的國家”，“實現民主的途徑”是不同的，“發展的模式”也是不同的。溫總理的對外媒講的這番入情入理的話，事實上是讓那些居高臨下帶著自詡道德優勢推銷（包括用大炮推銷）普世價值的美國牛仔，碰了一個溫文爾雅的軟釘子。拿著國務院津貼的吳先生，看不懂國務院總理的話，豈非咄咄怪事！

吳敏先生為人行文，怎么看上去，都像是個老實巴交的山西老漢。

吃饃饃、喝面湯，頓頓不離老陳醋，勤勤懇懇地教課寫文章，終于獲得國務院津貼，成為當地的理論家，還在山西大學兼職教授哩。

一、吳敏的敏，是敏感的敏

吳敏的敏，是敏感的敏。他敏感地捕捉到了普世價值這個新詞，也注意到了關于普世價值問題的激烈爭論。但是，老成的他不象輕薄學人那樣容易趕時髦跟著起哄，他有耐心蹲守老獵人的好習慣，他很認真地搜集資料，很努力地思考，想了很久很久之后，沉吟再三，才把自己的文章，以充滿疑問的方式，堅定地貼到網上。

這個老實巴交的人，盡管學理上還沒有想明白，但是立場已經設定，出手已經加力，因此他的文章基本沒有論證過程，沒有對普世價值問題本身的絲毫事實判斷，更沒有關于普世價值來由的起碼叩問，卻已經帶有了鮮明的指向性——揚眉劍出鞘了。

在吳敏先生敏感的視網膜當中，司馬南談普世價值的文章（《經濟觀察報》）是“油腔滑調的”，周新城談普世價值的文章（《光明日報》）是“氣勢洶洶的”，陳奎元關于普世價值的講話（中國社會科學院）是“威風八面的”，侯惠勤關于普世價值的文章（《中國社會科學院報》）是“更尖銳的”， 教育部“鄧論”和“三代”研究中心論普世價值的文章（《求是》雜志）是“以階級斗爭理論為綱的”。

這種“油腔滑調的”、“氣勢洶洶的”、“威風八面的”、“更尖銳的”、“以階級斗爭為綱”的文章到底要干什么呢？吳文的研究結論是，上述文章，皆屬檄文，其曉諭之，聲討之，“操作檄文以達諸郡”，其心歹毒可誅也。司馬、周、陳、侯、教諸位討伐的對象，悉為普世價值，且“欲置普世價值于死地”。

吳文迫不及待地宣布他的獨家發現：司馬、周、陳、侯、教討伐普世價值，其目標竟然原本不是普世價值本身，而是“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和國務院總理溫家寶”。

于是，吳先生坦陳，先是大驚，繼之自詫，茶飯不思，惶恐萬分，奔撲失態。

他實在不解，在他看來“這些名聲赫赫、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們”“怎么竟敢”……？“這些以主流媒體自居的中央級報刊”，居然“大張旗鼓……”？

疑吳老漢自己嚇唬自己過于緊張之故，他竟然將筆者也打入“聲名赫赫，權高位重”行列當中，直叫俺樂不可支。當晚，試著命令老婆大人“打水來，為夫要洗腳安歇”，結果遭到痛斥。

雖然，吳敏先生的任命在俺婆姨那里也通不過，但是似乎并不妨礙先生藉此七竅生煙口鼻流血，他匍匐在地冒死呼喊，你們“怎么竟然敢于大張旗鼓地公開批判、攻擊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和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呢？你們“真是要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嗎？”

最后的句子值得回味：你們“真是要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嗎？”

請問吳敏大人，您的眼里，誰是皇上？

探討普世價值的文章如何被視同為“拉皇上下馬”？

一篇文章就可以被拉下馬的皇上，留他何用？

縱然留下“篇文下馬”的皇上，又如何留得住？

寫了探討普世價值的文章，憑什么會被施以剮刑？

今天誰人寫文章，被執行了您說的這個剮刑？誰來執行您誰的剮刑？

……

二、國務院總理的話，您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其實，吳文尋章摘句撅著屁股忙活半天，根本沒有從胡溫處找到普世價值的字眼，充其量不過是找到幾句在他本人看來，“疑似普世價值”的話。

即使胡溫講過普世價值這幾個字又如何？一個詞組，一個句子，必有上下文的聯系，單挑出來，未必符合上下文的原意。同為普世價值幾字，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由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可能代表著不同的意思。

胡也罷，溫也罷，對他們的話，我們不能拿著只言片語忽發奇想妄作推論，只能平白樸實地“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是馬克思主義活的靈魂”（列寧語）。要完整準確地理解政治家對一個復雜問題的表述，望文生義要不得，挾私討巧亦要不得。

尤其是，在中國以空前的規模融入國際社會，在大戶人家設立的不合理的國際規則和分工體系之下，在強人不承認某文明之外還有其他人類進步模式，意欲“終結歷史”的前提之下，在“韜光養晦”的遺訓其適應的環境和條件基本沒有改變的語境下，我們豈可只講詞法，不講句法？豈可只講句法，不講章法？豈可只講章法，不講語文？豈可只講語文，不講歷史？豈可只講語文，不講政治？豈可只講語文，不講“西強我弱”（胡錦濤語）意識形態斗爭的大背景大環境？豈可不懂“內外有別”的恩來遺訓？豈可不解“國家大事在祀在戎”的圣人之言？

就拿吳文認為對普世價值“闡述得更加具體和明確的”的溫家寶的話來說吧，溫家寶道：“民主是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和共同創造的文明成果，只是在不同的歷史階段、不同的國家，它的實現形式和途徑各不相同，沒有統一的模式。”吳文犯了一個與鄢烈山等人同樣的錯誤，“選擇性地遺忘”了“只是”其后的句子內容。

溫總理講的這句話十分明確地表達了對所謂普世價值的態度，這個句子的結構為典型的“是的……但是（只是）……”結構。喜歡講詞法句法的吳先生應該留心，溫總在“只是”后面的分句里，連講了五個不同——“不同歷史階段”//“不同國家”//“不同實現形式”//“不同途徑”//“不同模式”。

依照溫家寶總理的意思，很容易推論出，中國與美國分屬不同的歷史階段，有著不同的社會情況，本來就是不同的國家，實現民主的途徑是不同的，發展的模式也是不同的。

溫總理的對外媒講的這番入情入理的話，事實上是讓那些 居高臨下帶著自詡道德優勢推銷（包括用大炮推銷）普世價值的美國人，碰了一個溫文爾雅的軟釘子。拿著國務院津貼的吳先生，國務院總理的話，您怎么可能看不懂呢？

三、但求您老別拿剮刑嚇唬人

在下的文章“油腔滑調”，吳先生不喜歡沒關系，原本也沒有呈送吳府。但是，先生自己找來文章看，看了也就看了，有不同意見，盡管批評，但求您老別拿剮刑嚇唬人。

司馬不才，亦曉得剮刑可怖、血腥、殘忍。據傳“乃令左右執縛，曳于竹槎之上，肉盡至骨，然后杖殺。”這種把人綁在竹槎上，拽歸來拽過去，直至肉被竹簽子扎得孔隙而裂，裂而失肉，肉盡骨現，后復施以杖虐。據說，這還不是標準的剮刑。而“剝面、皦腦、褫發皮以示人”，“探心，截手足，剔肉以食，肉盡乃得死，”才是一般意義上的剮刑。乖乖，雖然俺年輕時有點爆脾氣，上了年紀為解悶寫文章充充硬漢，但是，的確沒有經受剮刑的思想準備。要是討論普世價值必遭剮刑報應，豈非就地正法，俺莫不如今天就改口。

但是，且慢，施剮刑之前，讓俺把話講完亦不遲：

只因拙文引吳敏大人不悅，竟得大刑伺候，國法今何在哉？黨章今何在哉？吳敏大人等捍衛、玩味的那個普世價值，不是標榜民主、自由、法治、人權嗎？既然講民主，俺為什么寫不得一篇文章？既然講自由，俺為什么偏偏被剝奪了自由，悚然于杖下？既然講法治，為什么動輒私刑上身？既然講人權，俺風燭殘年老邁之軀緣何不受保護？

四、靈敏度太高，導致選擇性不好

可見，吳先生與南方周末那撥普世價值傳銷商大體一樣，口誦普世價值扮作菩薩低眉狀，實則偏激狹隘“仇恨入心要發芽”，佯裝信奉“人類追求的普遍價值高于一切”，實則某國至上，十字軍東征，“逆向民族主義”（王小東語），惟祈你死我活。

屬于西方的黑暗的中世紀，包括不遠的麥卡錫時代，屬于東方的中國的封建社會，連同30年前的文革運動，都有過不公正對待謗言者、誹言者、真言者、異言者的歷史，綁縛刑場砍頭治罪并非虛構，乃為歷史真實畫面。

幸而今天的人們遠離了那段歷史。但是，有人受這些文化的影響過深，其心有至上之物，其慮神被皇諭所攝（所謂皇諭往往是他們自己“讀心”的產物），其扭頭朝上扭頭朝下，兩付面孔媚獰各一，直叫看客判若二人。奇怪的是吳先生有座右銘“與其在現實功利的泥潭里渾渾噩噩地爬行，毋寧在理性探索的陽光中清清醒醒地站立”。

吳文的教訓是深刻的。其一，過于敏感了，靈敏度太高，謊報軍情，訛傳四海，容易分散聚精會神搞建設的精力；其二，對照語錄，一言不合，便大聲言剮，非文革思維莫屬，今天已不合時宜；其三，胸無全局，忙中添亂，不懂聽話聽聲，鑼鼓聽音，疑似迂腐，疑似詐欺。

有趣的是，吳文發表后，若干網站欣喜異常，給予重推的同時，刪去他們認為不妥的字句，只將“節本”高高掛起，但是，跟進的文章卻一篇不見，只將一個“老西學者”扔到火上烘焙，顯得很不仗義。

吳敏同志，容我再油腔滑調地說一句吧：您這個“社科學科帶頭人”該考慮如何帶頭“脫敏”了。（2008年11月21日星期五）

附文一：胡錦濤、溫家寶肯定普世價值

金羊網 2008-11-20 10:00:23 作者:吳敏

u      第一出處 中國選舉與治理網：http://www.chinaelections.com/NewsInfo.asp?NewsID=138068 2008-11-19

u      第二出處 羊城晚報金羊網：http://www.ycwb.com/sp/2008-11/20/content_2013882.htm 2008-11-20 10:00:23

u      網易轉載：http://news.163.com/08/1120/10/4R6EV5ME00012Q9L.html 2008-11-20 10:10:11

u      鳳凰網轉載：http://news.ifeng.com/opinion/200811/1120_23_887537.shtml 2008年11月20日 10:29

u      搜狐網轉載：http://star.news.sohu.com/20081120/n260754339.shtml 2008年11月20日13:55

u      凱迪：http://club.cat898.com/newbbs/dispbbs.asp?boardid=1&star=1&replyid=4166335&id=2556829

近幾個月來，我國主流媒體陸續發表了一系列否定普世價值的文章和報導，而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勢。這使我感到很困惑，不知其源從何來、矛頭何向、意欲何為。鑒于長期以來“和黨中央保持一致”的傳統慣性，我試著從網上檢索了一下，看能否找到胡錦濤、溫家寶對普世價值的態度和看法。出乎意料，我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兩位領導人明確肯定普世價值的一些論述。

胡錦濤2006年4月在耶魯大學的演講中說:“我們將大力推動經濟社會發展，依法保障人民享有自由、民主和人權，實現社會公平和正義，使13億中國人民過上幸福生活。”他在2008年的新年賀詞中又說:“我們衷心希望各國人民自由、平等、和諧、幸福地生活在同一個藍天之下，共享人類和平與發展的成果。”從這兩段話來看，既然中國人民和各國人民都向往和追求“自由、平等、民主、人權”，那么，這些價值無疑屬于全世界人民共同的價值追求。

如果上面兩段論述表達的意思還不是很清楚的話，那么，胡錦濤和日本內閣總理大臣福田康夫2008年5月7日在東京共同簽署的《中日關于全面推進戰略互惠關系的聯合聲明》中有一句話，就可以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這句話是:“為進一步理解和追求國際社會公認的基本和普遍價值進行緊密合作，不斷加深對在長期交流中共同培育、共同擁有的文化的理解。”這里所說的“國際社會公認的基本和普遍價值”，顯然是對普世價值概念的明確表達。

溫家寶的闡述更加具體和明了。他2006年9月在接受五家海外媒體采訪時說:“民主是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和共同創造的文明成果，只是在不同的歷史階段、不同的國家，它的實現形式和途徑各不相同，沒有統一的模式。”“民主建設特別是直接選舉，要根據國情循序漸進。我們堅信，群眾通過基層的直接民主形式管理好一個村，將來就可能管好一個鄉，管好一個鄉以后，將來就可以管好一個縣、一個省，真正體現我們國家是人民當家作主。”溫家寶不僅直接使用了“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的名稱，而且緊密結合當代中國的具體實際，繪制出了發展和實現民主的遠景規劃及“路線圖”。

在2007年2月發表的題為《關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歷史任務和我國對外政策的幾個問題》一文中，溫家寶對普世價值作了進一步全面地闡述。他寫道:“科學、民主、法制、自由、人權，并非資本主義所獨有，而是人類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共同追求的價值觀和共同創造的文明成果。”他在同年全國人大會上答記者問時，以中華人民共和國總理的名義再次重申:“民主、法制、自由、人權、平等、博愛，這不是資本主義所特有的，這是整個世界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共同形成的文明成果，也是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溫家寶所說的“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當然可以更簡介地稱之為普世價值。

以上所引胡錦濤、溫家寶肯定普世價值的這些論述，均公開發表于國內外的各種紙質媒體和網絡媒體，稍有知識或稍關心國家大事者都應該讀到過。然而，奇怪的是，否定普世價值的諸位達官顯貴們一反平日里信誓旦旦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的虔誠口吻，對普世價值的批判火藥味十足，上綱上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下面略舉幾個例證——

“科學衛士”司馬南在2008年6月發表于《經濟觀察報》的一篇訪談中油腔滑調地調侃說:現在，“普世價值還停留在神話階段，它所具有的價值是神話價值、理想價值。”“普世價值也許不錯，像巧克力，或咖啡，或卷煙。這玩意兒，擺著玩可以，嘗嘗鮮兒，也成。當飯吃，不靠譜了”。

中國人民大學教授周新城在2008年9月16日發表于《光明日報》的一篇文章中氣勢洶洶地說:“他們鼓吹的‘普世價值’并不是人人所固有的，或上帝賦予的，而是由資本主義的社會經濟關系決定的。看一看他們‘普世價值’的具體內容，就可以明白這一點。他們正是把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里的民主、自由、人權、公平等等稱之為‘普世價值’的，而這些價值觀念的內涵不就是反映了資本主義的政治經濟關系嗎？”

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陳奎元在2008年10月的一次會議上進一步威風八面地強調:“現在西方話語權的聲音高，把他們主張的‘民主觀’、‘人權觀’以及自由市場經濟理論等等也宣稱為普世價值，我國也有一些人如影隨形，大講要與‘普世價值’接軌。”“我們要樹立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不搞任何盲目崇拜，不能將西方的價值觀念尊奉為所謂的普世價值”。

中國社會科學院馬克思主義研究院副院長侯惠勤發表于2008年11月17日《中國社會科學院報》的文章更尖銳地指出:“把資本主義文明看做是不可超越的終極存在，是‘普世價值’熱播者的意識形態前提；把當代中國的改革開放納入資本主義世界文明的軌道，是他們熱衷傳播‘普世價值’的根本目的。”“通過‘普世價值’干預我國的民主政治建設，以期終結共產黨領導的國家權力結構，是這一討論的核心，因而其在本質上是當代西方話語霸權及其價值滲透方式的表達。”“今天我國某些人大談‘普世價值’，既表明了其挑戰社會主義主流意識形態而又信心不足的虛弱本質，又表明了其臣服于當代西方強勢話語而又極力加以掩飾的矛盾心態。”

最近，教育部“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研究中心”也在《求是》雜志發表文章，以“階級斗爭理論”批判普世價值。此文認為:“只要階級斗爭還在一定范圍內存在，我們就不能丟棄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和階級分析的觀點和方法。這種觀點和方法始終是我們觀察社會主義同各種敵對勢力斗爭的復雜政治現象的一把鑰匙。”“當前出現一股宣揚‘普世價值’之風，并不是偶然的。一股思潮的出現總有它的根源，我們可以從國際國內尖銳復雜的意識形態斗爭的形勢中找到鼓吹‘普世價值’這股風的源頭。”“把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封為‘普世價值’”，這“是要求徹底西化。”我們“必須“剖析鼓吹‘普世價值’的階級實質，明辨思想上政治上的大是大非”。

拜讀上述欲置普世價值于死地的一段段檄文，我確實感到萬分驚詫。這些名聲赫赫、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們，這些以“主流媒體”自居的中央級報刊，怎么竟然敢于大張旗鼓地公開批判、攻擊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和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呢？他們真是要“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嗎？

（此文摘選自中國選舉與治理網）（編輯：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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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二

吳敏先生小傳，

男，1947年生于山西沁水，1966年高中畢業后因"文化大革命"中斷學業，1968年參加工作當工人，1971年被調至一縣級黨政機關專職從事政治理論教育工作，1983年調入中共山西省委黨校，現系該校教授和科社學科帶頭人、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兼任山西大學教授、碩士生導師。曾主講中國政府與政治、政治學、行政管理學、人事行政學等課程以及多部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和20世紀70年代以來黨的重要歷史文獻，主要研究方向是當代中國民主建設與政治改革。吳敏教授自撰且比較喜歡的人生格言是：“與其在現實功利的泥潭里渾渾噩噩地爬行，毋寧在理性探索的陽光中清清醒醒地站立”。（ http://www.tecn.cn/thinktank/author.php?id=1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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