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堅持社會主義的社科院院長
《打著改革旗號部署反對改革——二評陳奎元院長的講話》,是徐景安2008年11月2日,在其博客專欄的一篇文章。按徐文的說法,他寫評論的背景是:“2008年7月26日,陳奎元院長在部署中國社會科學院改革的會議上,發表反對改革的講話。”這使徐某人大為光火。他認為:陳院長是打著改革的旗號進行反改革的部署。作為一個學者對改革持任何見解都可理解,但是作為中國社會科學院的院長如此敵視改革,并以此在院的工作會議上進行部署,陳院長的“自由化”真是嚴重得可以。然而,他卻口口聲聲要反人家的“自由化”。徐某人的這個“二評”不值得,反而告訴了我們一個信息,不然草民哪里知道,在擁護改革陣營中,還有陳院長這樣的高官,真心堅持社會主義,但卻被冤枉為反對改革,成為了反改革派。但是,徐某人的這個“二評”,確實不咋樣,不信就請各位一觀。
陳院長在講話中有這樣一段話:“在改革的問題上同樣也要弄清楚一個問題:搞什么樣的改革,怎樣進行改革?有些人故意模糊改革的性質,打著改革的旗號,企圖取消黨的理論基礎,圖謀褫奪黨的領導權力,改變國家社會主義的性質和方向,提倡這樣改革絕對不是為了鞏固和發展社會主義制度,而是和平演變的圖謀。講改革,如果脫離黨的基本路線,違背黨的理想信念,背離廣大人民的利益和期望,就必然導致一系列難以控制的后果。我們決不贊同那樣的改革。”徐某人在其二評中就明確地指出:“陳院長所指的‘這些人’,顯然不是普通人,而是掌控了實際領導權的人,‘這些人’就是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為了證明他的推定是正確的,緊接著寫到:“反改革的先鋒人物馬賓就直言不違地說:‘鄧江在改革中,私化、西化、腐化、分化基本完成’,‘新領導班子沒有挽狂瀾即倒,依然在積極推行鄧小平江澤民的錯誤路線。’馬賓由此得出結論:由于黨中央的‘錯誤路線’,‘在短短的幾年,把中國弄到現在這樣私化、腐化、西化、分化程度,面臨黨變質、國變色的危險。’”這種聯系,顯然牽強附會、居心叵測,是借他人之口,含沙射影黨的最高領導人。試問徐某人,你所點名的三位黨的領導人,其中兩位在黨內的職務最高,何須再“圖謀褫奪黨的領導權力”呢?再說,陳院長作為一名黨員,一名黨的高級干部,難道就沒有批評、建議權嗎?其實,陳院長提出反思改革三十年,是符合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符合事實求是的原則的。一個事物,我們的都應該進行客觀地反思的,允許別人說話,天塌不下來的。如果按徐某人的邏輯,陳院長即使講錯了話,也只能按黨的組織原則處理,哪里還有你說三道四的權利!
徐某人認為:“與馬賓不同,陳奎元作為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兼黨組書記對30年改革持否定態度,也就成了中國共產黨的反對派。”這引來了徐某人的憤憤不平,質問陳院長:“從1992年至2002年您主政西藏、河南兩地達10年之久,您是中國改革的執行者,又是地方的最高決策者。那么,請問您推行了什么樣的改革?實行了什么樣的現代化?”接著徐某人得出定論:“看來,您還是忠實執行了這場錯誤的改革,明知危害社會主義而為之,那就應該深刻反省。您卻說了一句‘決不贊同那樣的改革’,把應承擔的責任推得一干二凈。要知道,您一直是當事人,而不是局外人。”先不說陳院長在主政地方期間,落實中央的政策如何,政績如何,難道他就不可以反思錯誤,必須一直堅持他認為錯了的路線嗎?陳院長既然說了“決不贊同那樣的改革”的話,就是沒有推卸自己的責任。恰恰相反,他是在檢討過去,反思改革。在贊揚改革開放,上下聲音一致的環境中,這需要何等的勇氣?作為一名黨的高級干部,發出不和諧的言論,他不會不意識到來自如你徐某人這樣的指責,也不會不意識到自己的政治前途的,這種精神你徐某人有嗎?
從事物發展變化規律上講,一切事物都可能走向它的反面的。關于改革的問題,鄧小平就有這樣的講話:“但風氣如果壞下去,經濟搞成功又有什么意義?會在另一方面變質,反過來影響整個經濟變質,發展下去會形成貪污、盜竊、賄賂橫行的世界。”(《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的講話》《鄧小平文選》第三卷第154頁) 這段話揭示了,改革這種事物,也是有可能走向反面的。而人對事物的變化和發展,是有一定認識過程的,主觀落后于客觀的現象是時常發生的,對于陳院長也不例外,有必要求全責備嗎?徐某人對陳院長的發難,是違反馬克思哲學觀的。
“我只能假設,當時陳書記推行了錯誤的改革,當了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后覺悟了,力圖把中國改革拉回正確的軌道。那么,主持中國社會科學院6年,又做了什么呢?理應組織社科院提出實行社會主義改革和社會主義現代化的方案,可至今沒有看到這方面的研究報告。”這是徐某人“二評”中的這段話,還是值得肯定的。其實徐某人不用給陳院長留面子,他把話說都出來了,并且是在大庭廣眾下說出的,何須假設?至于說研究報告是否有,現在是否必須拿出來,徐某人又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要知道,做“實行社會主義改革和社會主義現代化方案研究報告”這種大事,必須要統一思想、統一認識,方可調動大家的積極性。但由此我也得出一個結論:徐某人在主政期間,每制定一項政策,肯定無需統一部門、成員的認識,都是自己在那里閉門造車的。
徐某人在“二評”中說道:“說空話、唱高調是所有反改革派的共同特點,可是陳院長一直是工作在第一線的人,我非常好奇當年您是怎么做領導的?當了10年省委書記,天天喊搞社會主義,結果搞了資本主義。當了6年院長,又天天喊搞社會主義,結果還是不明白什么是社會主義。既然對什么是社會主義一直沒搞明白,那就應該謙虛一點,但指責、反對改革又那么言之鑿鑿、錚錚有詞。”我也很奇怪,陳院長如果不知道什么是社會主義,什么是資本主義,將它們混為一談的話,就不可能說出“把改革引向西方政治家和理論家鼓吹的方向和軌道上去”的話來,也就成為不了反思改革派,就不會成為徐某人指責的對象。其實,他們兩人都明白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區別,而且都明白改革開放走向了何方。只不過一個是花崗巖腦袋,冥頑不化;一個是順應民心,為民鼓與呼!
關于目前官僚腐敗嚴重的問題,徐某人也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在究其根源上,陳院長認為:“有一些問題不是由公有制或計劃經濟體制帶來的。比如,現實生活中的腐敗問題能怪改革開放之前的經濟體制嗎?”徐某人則堅決不承認腐敗是改革開放、搞市場經濟帶來的,并作了如下的辯護:“實行市場經濟就是自由買賣,無非是談價錢,怎么會產生腐敗?當然,商業腐敗是可能的,與政府權力應該沒有關系,也決不會引起黨群關系的緊張。這就與改革開放之前的體制密切相關。”為了說明腐敗與改革開放之前的體制密切相關,徐某人說道:“在計劃經濟、公有制制度下,政府控制了所有資源。市場化改革,就是將資源從政府控制下進入市場,這就為權力換金錢提供了機會、渠道,所以腐敗與改革同時俱進,每一次市場化改革必然伴隨腐敗的升級、暴富的誕生。”再明白不過了,徐某人的邏輯就是:強盜搶劫,這不怪強盜,而怪你苦主有錢,才去搶你;大門不開,強盜只得破門而入。如果苦主識相點,就和強盜商量,用金子換強盜同等重量的銀子,不行就換同等重量的銅錢。這么以來,強盜就不成為強盜了,還成就了你苦主行善積德的美名。何其荒唐!一個曾經的共產黨官員,一個高學歷的人,一個贊同與時俱進的人,居然把“與時俱進”理解為“腐敗與改革同時俱進”,你這哪里是贊美“與時俱進”,簡直是在糟蹋它,難怪那些腐敗分子敢明目張膽地貪污、受賄,原來有你徐某人在提供理論依據啊。為何非要是“腐敗與改革同時俱進”?難道就不可以防范于未然嗎?為何“每一次市場化改革必然伴隨腐敗的升級、暴富的誕生。”?就不可以總結前次改革中的經驗教訓,來杜絕以后改革中再出現問題嗎?貪污、腐敗越來越烈,權錢交易越來越明目張膽,這不是一個“必然伴隨”能夠搪塞的!對這種混賬的邏輯,我越寫越想罵人。政府掌握著計劃經濟時代的資源(不是說計劃經濟時代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嗎?怎么還有資源啊!),某些共產黨員因為他掌握了政府的權利,就可以中飽私囊嗎?這些人即使不按共產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憑良心和道德,也不應該拿權力換金錢。權力換金錢,絕不是改革的必然規律!徐某人你也當過官,職務也不小,你用手中的權力換過金錢嗎?如果你沒有這樣做過,你的“必然伴隨論”顯然就不成立,就是在為貪污、腐敗這種因改革中放棄毛澤東思想帶來的必然結果,做蒼白的辯護。
徐某人列舉了一些腐敗現象:民意民聲無反映渠道、民生民計無保障、公款吃喝、公車消費、公費出國,每年多達萬億元……但緊接著來了這么一句話:“這是改革之前的政治體制來不及改造成的。”要是不注意這句話,還以為他對當前的官僚腐敗,也是恨之入骨的,其實他把這些問題仍歸罪于毛澤東時代。看來,徐某人寧愿背一個寫文章邏輯極差的罪名,也不愿反思改革中存在的問題,其實質就在于他是反毛澤東思想的,反社會主義的。他是在使用欲擒故縱的計謀,采取阿諛奉承手腕,企圖阻止糾正改革中出現的、足以亡黨亡國的弊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徐某人的“二評”最后來了個自我暴露:“正因為如此,學術思想界與廣大民眾呼吁推動民主化改革進程。而您把此作為‘宣揚資產階級自由化’而反對。我國改革既然取得如此成就,那么,您反什么資本主義的改革觀、資本主義的現代化呢?您憑什么危言聳聽地提出警惕‘把改革引向西方政治家和理論家鼓吹的方向和軌道上去’……?”徐某人在干什么?他對陳奎元無端指責為了什么?就是為了繼續玩弄資產階級自由化,企圖把改革引向西方政治家和理論家鼓吹的方向和軌道上去!
2008年11月12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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