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請你找準目標再開炮
看了司馬南先生的《汪洋書記如何解讀楊佳殺人案?》一文,心里不免有點疙瘩:這位網絡重炮手(昔日的反偽科學斗士)怎么啦——是精力過剩,還是炮彈過剩?為何要如此亂轟一通?有關司馬南先生的文章,最近也拜讀過不少篇,大多是針對“普世價值”、南方報系等目標予以炮轟。對先生以往諸多文章里的一些觀點,雖然不能讓人完全茍同,但總體給我的印象是“司馬南是我們的人”。可是當我讀了《汪洋書記如何解讀楊佳殺人案》一文之后,卻懷疑自己有一種是否認錯人的感覺。
司馬南在炮轟南方報系這一方面可謂不遺余力,精神固然可嘉。但是,讀了《汪》文之后,我覺得司馬南先生鉆起了牛角尖——有一種凡南報肯定的我都要堅決反對的偏執。南報果真那么可惡?我看也要作具體分析。南報系辦報風格近年來權貴化、洋奴化的狀況是不爭的事實,但這不等于說那些報紙不會幫中國大眾和社會底層說幾句公道話,不等于說在那里面發文章的作者個個都是走狗與漢奸。
作為南報系中屢遭網民炮轟的《南都報》我幾乎沒有接觸,而另一份報紙《南方周末》,我一度是它忠實的讀者;這份報紙,我在90年代后半葉訂閱了好幾年。我之所以忠情于它,平心而論,當初在中國發行的那么多報紙中唯它敢講幾句真話、唯它能針貶時弊并替底層的老百姓吶喊幾聲。到后來,我看它慢慢變了味之后,就遠遠離開了它。當初這份報紙上有一個雜文大家鄢烈山先生頗受讀者好評——他的辛辣文筆、他的不畏權貴(他的文章一度遭到封殺)。后來,當我的視野離開了《南方周末》之后,我就很少關注鄢烈山此人。至于這位以雜文見長的文人,后來是否“變節”,是否脫離大眾投向權貴,我不得而知。不知,也就不能亂說一通。
這一回司馬南先生把呼嘯的炮彈砸向《南方周末》,只因那份報紙上發表了一篇長篇通訊:《殺人者楊佳青春檔案》。選這篇文章作為切入點來炮轟《南方周末》,司馬先生是否看走了眼,選錯了炮轟的目標?我看了這篇被司馬南指責的文章,里面的內容也并無太離譜的地方,總的來說,文章所持的立場也在情在理。至于南報這一次為小人物楊佳鳴不平出于何種動機,那又另當別論。倒是司馬先生在《汪》文中以一句冷冰冰的“殺人犯”把楊佳棺蓋論定,讓人感到無法認同。這次的楊佳襲警案,之所以有陣容那么強大的民間“陪審團”為楊佳說話,是有多種因素促成的:
1.楊佳的持刀襲警案,不是一般的刑事案。它的背后不排除有著深層次的原因——時至今日上海警方仍未將許多有關案情的疑點,向全國的公眾作出必要的明明白白的告知。
2.生命是平等的——警察的生命如此,楊佳的生命也如此。
3.楊佳的血案,社會是有責任的。
4.不管楊佳的殺人動機如何,該讓他承擔怎么樣的法律責任。但是有一點,國家的公權機關應當做到的——把事件的前后真相一五一十地公布于眾——哪怕讓楊佳死,也要讓他死得得明明白白,讓全國的老百姓看得明明白白。
5.民間“陪審團”在多種渠道為楊佳說話,目的只有一個:希望此案能公正處理。這樣,今后無論對警方還是對百姓都可以從中汲取教訓,避免類似悲劇的重復發發生。
司馬南這一回拿《南方周末》說事,把楊佳簡單的歸類于十惡不赦的“殺人犯”,我想他沒準是一時眼花找錯了炮轟的目標,由此《汪洋書記如何解讀楊佳殺人案》一文,先生在讀者心目中的形象或多或少要打點折扣了。平心而論,雖然南報系近年來成了中國極右勢力的大本營和急先鋒,但也不排除南報系有說人話的時候。如果司馬先生批南報時,把人話與鬼話一起批,那就是你司馬先生的不對了。(我并不是胳膊朝外拐,在這里替南報系當說客—我對南報系并無多少好感),我真誠的希望四司馬先生在今后炮轟論敵的時候,把目標找準再開炮。這樣,即使人家挨你幾發炮彈,也能無怨無悔。你說呢?
杭州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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