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討論-33-2)
老蝸牛:
重溫《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1942年5月2日,毛澤東主席在延安一個簡陋的窯洞禮堂內作了一次膾炙人口的演講,這就是著名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在這個講話中,主席指出要“研究文藝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關系,求得革命文藝的正常發展,求得革命文藝對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協助,借以打倒我們民族的敵人,完成民族解放的任務”。并指出“我們要戰勝敵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槍的軍隊。但是僅僅有這種軍隊是不夠的,我們還要有文化的軍隊,這是團結自己,戰勝敵人必不可少的一支軍隊”。由此可見主席對文藝工作的重視程度。
主席《講話》中還指出:“我們今天開會,就是要使文藝更好地成為整個革命機器的一個組成部分,作為團結人民、教育人民、打擊敵人、消滅敵人的有力武器,幫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敵人作斗爭”。并指出要得到這樣一個目的,必須解決以下問題:一是立場問題,二是態度問題,三是工作對象問題,四是工作問題和學習問題。
“特色”以來,在“意識形態多元化”、“不問姓資姓社”、“不爭論”等錯誤路線的引導下,文藝領域一馬當先,率先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其中,以“傷痕文學”為代表的無良文人率先發難,從文藝領域撕開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口子。一時間,各種反馬、反毛、反社會主義的思潮開始嶄露頭角,各種敵對勢力和沉渣余孽也趁勢而起,借機推波助瀾,興風作浪,造成整個國家意識形態混亂,進而波及至社會各個領域,為改變中國社會主義顏色充當了可恥的角色。
聯系當前的社會亂象,作為西南新左翼文藝群的一員,重溫主席這篇光輝著作,感覺此文不但具有深遠的歷史意義,更是具有緊迫的現實意義。
主席在講話中指出文藝工作的四大問題,首先就是立場問題。所謂立場問題,指文藝工作者是站在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立場,還是站在少數資產階級及其精英的立場,即文藝的階級屬性問題,這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唯物辯證法認為,存在決定意識,屁股決定腦袋,站在什么樣的階級立場,就會有什么樣的階級觀點,其作品就一定會反映本階級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毫無疑問,一個站在國民黨反動派立場、站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立場、站在少數“精英”、“豪紳”立場、站在與人民為敵立場的人,只會為本階級的利益搖旗吶喊,決不可能為廣大人民的利益奔走呼吁,也不可能為基層工農群眾歌功頌德,更不可能為“下里巴人”樹碑立傳。從這個意義上講,任何文藝作品都帶有一定的階級傾向性,只不過表現的形式或隱晦,或鮮明,或轉彎抹角,或鋒芒畢露而已。無論站在哪個階級的角度來審視一篇文藝作品,都會或多或少帶有本階級的意識形態,帶有本階級的立場觀點。作為社會主義的文藝工作者,一旦立場錯誤,則全盤皆錯。
態度問題,則是文藝工作者隨著立場的明確,對不同的階級對象所持有的不同態度。主席在講話中指出:“比如說,是歌頌呢?還是暴露呢?這就是態度問題”。然后進一步指出:“對于敵人,對于日本帝國主義和一切人民的敵人,革命文藝工作者的任務是在暴露他們的殘暴和欺騙,并指出他們必然要失敗的趨勢”;“對統一戰線中各種不同的同盟者,我們的態度是有聯合,有批評”;“至于對人民群眾,對人民的勞動和斗爭,對人民的軍隊,人民的政黨,我們當然應該贊揚”;“無產階級中還有許多人保留著小資產階級的思想,農民和城市小資產階級都有落后的思想……,我們應當長期地、耐心地教育他們,幫助他們擺脫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點錯誤作斗爭,使他們能夠大踏步地前進”;“只要不是堅持錯誤的人,我們就不應該只看到片面就去錯誤地譏笑他們,甚至敵視他們。我們所寫的東西,應該是使他們團結,使他們進步,使他們同心同德,向前奮斗,去掉落后的東西,發揚革命的東西,而決不是相反”。主席的這番講話,觀點鮮明,言簡意賅,闡明了對不同階級對象的不同態度。毫無疑問,應作為我們從事文藝工作的行動準則和指南,如此,才會使社會主義文藝不致偏離正確的方向。
工作對象問題,我的理解是指文藝作品為誰服務的問題,即以誰為創作對象和接受對象的問題。主席在講話中指出:“為什么人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這個根本問題不解決,其他許多問題也就不易解決”。我們的文藝是為“下里巴人”?還是為“陽春白雪”?是為廣大人民群眾?還是為少數“社會精英”?是為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還是為基層普通民眾?這是與立場和態度相關聯的。如果我們的文藝作品高高在上,脫離群眾,一味追求曲高和寡,苦澀艱深,動輒之乎者也,開口子曰詩云,故弄玄虛,賣弄高深,語言似是而非,文字刁鉆生避,以顯示其知識淵博,常人所不能及,表面上看,似乎鶴立雞群,與眾不同,實則與魯迅先生筆下的孔乙己何異?就算你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多種不同的寫法,然則終歸不受人民待見,在群眾眼中,不過是一自恃清高、憐影自顧的酸學究而已,反而會被群眾所恥笑。這樣的學風不但無益,而且是非常有害的。
我們倡導的文藝作品,應當面向廣大人民群眾,符合群眾的口味和需求。既簡明扼要,又生動活潑;既通俗易懂,又豐富多彩;既有娛樂身心的功能,又有現實教育意義;既有一定的藝術水準,也能起到宣傳教育的作用。無論采取任何表現形式,目的是要讓大家明白其中的道理,而且容易接受。主席在講話中指出:“各種干部,部隊的戰士,工廠的工人,農村的農民,他們識了字,就要看書、看報,不識字的,也要看戲、看畫、唱歌、聽音樂,他們就是我們文藝作品的接受者”。即文藝工作的主要對象,應當是針對廣大的工農兵基層群眾,滿足群眾不斷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
雖然事過境遷,歷史已經發展到了21世紀,今天的文藝受眾文化程度已經普遍提高,不可與當年同日而語,但主席這篇講話的原則和精神,對我們社會主義的文藝創作,對文藝工作者的指導作用,應當是永恒不變的。
關于工作和學習問題,主席在講話中指出,我們的文藝工作者必須要“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和學習社會”,也就是要有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知識和鮮明的階級觀念和階級意識。世上從來就沒有超階級的思想意識存在,一些所謂“超階級”的文藝作品,恰恰表現的是否定階級斗爭的意識形態,而這正是資產階級用來欺騙人民、迷惑人民的一種斗爭手段。“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正如主席講話中指出的那樣,“但是我們有些同志卻把這個問題弄顛倒了……,表明這些同志是受了資產階級很深的影響”;“文藝工作者應該學習文藝創作,這是對的,但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是一切革命者都應該學習的科學,文藝工作者不能是例外。文藝工作者要學習社會,這就是說,要研究社會上的各個階級,研究他們的相互關系和各自狀況,研究他們的面貌和他們的心理。只有把這些問題弄清楚了,我們的文藝才能有豐富的內容和正確的方向”。
主席這篇講話對文藝工作的原則、立場、目標、方向、任務、方法、態度、對象等各方面都作了詳細的闡述,不失為一篇指導我黨文藝工作的經典講話。
歷史證明,凡是符合這個文藝原則的大量涌現的時期,無不正氣充盈,民風淳樸,社會和諧,國家興旺,整個社會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所謂“十年浩劫”期間,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佐證。“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諸君如果隨便找一篇當時的文藝作品,無論是影視還是歌曲,無論是戲劇還是小品,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散文隨筆等,絕無萎靡之音,絕無色情之虞,絕無淫穢之色,絕無庸碌之嫌,而且藝術水平非常高,讓人感覺精神振奮,正氣充盈。凡是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只要不昧良心,就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即便沒有經歷“那個年代”的人,只要認真看一看這些作品,都會做出正確的判斷。難怪有網友調侃曰:“文革簡直太可怕了!想嫖娼也找不到,想吸毒也買不到,想貪污也怕被槍斃,想賣國群眾的眼睛天天盯著,搞得人人平等,想騎在群眾頭上根本不可能,天天要和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就象坐牢一樣,偷東西就要拉到街上游行示眾,殺人肯定要抵命,搞得黃、毒、賭、貪、腐、偷、搶、殺人和黑社會都絕跡了!實在是受不了啊!”。從這個意義上可以看出,反對文革、抹黑文革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也就不言而喻了。
“特色社會”以來,由于指導思想的錯誤,理論體系的混亂,反毛、非毛思潮的泛濫,導致國人精神支柱崩潰,理想信念失落。“一切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摸著石頭過河”,“允許試錯”,“不問姓資姓社”、“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腐敗是經濟發展的潤滑劑”等,讓沉渣余孽、魑魅魍魎趁機翻身卷土重來。在一批資產階級精英文人的大肆鼓吹和推波助瀾下,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風花雪月、無病呻吟、娛樂八卦、低俗庸碌的文藝糟粕又重新死灰復燃,占領了幾乎整個文藝平臺,塑造基層工農兵群眾的文藝作品反而銷聲匿跡,難覽蹤影。其結果是正義在消失,精神在頹廢,是非被顛倒,價值觀被扭曲。就在俺臨時借宿的這個人口僅幾萬人的小縣城,也在大張旗鼓、轟轟烈烈地舉辦什么“接吻大賽”,真讓人啼笑皆非、欲哭無淚。我們的精神文明是否偏離了方向?我們是否在糟蹋自己民族的文化?我們正在造就什么樣的下一代?讓稍有正義感的人士無不扼腕痛心,感慨萬端。面對此情此景,重溫主席這篇光輝著作,深感其針對性、現實性是多么的強烈,特別是針對當前的社會亂象,我們不難從中找出其根源所在,這就是放棄階級斗爭,任其文化糟粕肆意泛濫,搞亂國人思想,讓資產階級意識形態洗腦的必然結果。悲乎!
(2014年12月 寫于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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