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從網刊上看到一條評論,全文如下:“磚頭猛:某甲促到淚點了:甲看完電影《歸來》返家,徒遇乙。乙:干嗎去了?甲:看《歸來》去了。乙:演的啥意思?甲:歌頌文革的。乙:不對呀,我聽說是揭露文革的。甲:盡扯淡。我爺爺被迫下崗撿破爛,奶奶得大病看不起挺著,我爸找不上工作擺地攤,我32歲了結不起婚。電影中主人公跟我們一家比,幸運多了。(5月22日17:53)”。
“精英”們從根本上瞧不起主要靠賣苦力為生的老百姓,也瞧不起大大小小的非“精英”范疇的知識分子。西化派“精英”們的觀點和思想是頑固的,也是有不少人愿意接受的,這是當今中國的一大疾患,而根治它的良藥似乎沒有,從現實狀況來看可以證實這一點。一部電影《歸來》,竟然讓堂堂“一報”總結出來10大“淚點”,豈不顯得太搞笑,也太失態和可哀?“一報”的立足點究竟在哪里呢?所以,就有人針對著幽默了一把。這得益于現實的幽默,倒使我笑出了眼淚,真的。可見,非“精英”并非個個都是不開化的傻瓜,其中不乏針砭時弊的幽默家。而且,辛辣又睿智的民間幽默家似乎更懂得歷史與現實。
也許,《歸來》的編劇和導演也會幽默,也寫得出幽默的臺詞,但《歸來》的主題決定了不能幽默,它必須告訴人們:“往事不堪回事,但卻不能忘卻!”它也必須創作出“10大淚點”,讓無知和偏見的人們一道痛苦地流淚,以達到《歸來》所期待的目的。此目的當然是部分地達到了,但上述那條極為幽默的評論,卻大煞了《歸來》的目的和“一報”《10大淚點》歸納者的風景。其實,《歸來》中那一家人的“痛苦”,在現時大多數的中國人看來,未必是真正的痛苦;即便算作為痛苦,也未必比今天更多的家庭真正的痛苦來得更痛苦,舉例就不必了吧。《歸來》揭露了一個時代的“罪錯”,等于“暴露”了新中國的上半身,但偏偏又置下半身于不顧,而任由人們來拍打赤裸裸的屁股啰。“有比較才能有鑒別,有鑒別,有斗爭,才能發展。”(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用幽默的話語來比較和鑒別“上、下”,這就是民間幽默家對《歸來》的有力反擊。
幽默是一種藝術,高雅的語言藝術,不是人人都會幽默的,草民就不會。我們不屑于無聊的幽默,那是低級的東西。毛主席、魯迅先生等都精通于幽默,堪稱幽默大師。而在民間卻也藏龍臥虎,給痞子們以諷刺,給同伴們以喜樂的民間幽默家大有人在。“精英”們往往小覷小人物們,但小人物們往往也是精英”們最感頭疼的最大群體,可以得罪小人物們一時,卻不能得罪小人物們長期、永久,歷史將光榮的使命賦予了小人物們,企圖阻止歷史車輪前進的“精英”們到頭來只能是向隅而泣,決沒有別的什么結果。
說到這里,草民記起了一首描寫民國末期金圓券泛濫的打油詩:“走進茅房去拉屎,忽然忘記帶草紙,袋中摸出百元鈔,擦擦屁股蠻合適。”這樣的歷史總是不該忘卻的,而顛倒黑白的“磚家”們偏偏有意患上了“歷史健忘癥”,把紅的描繪成白的,把白的描繪成黑的,把一家置于一國之上。網絡上還在宣傳什么“生離死別,曠世之戀”,無奈乎有網友要將《歸來》幽默一把了。
201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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