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一切都已了結
15年后,我的朋友在西柏林一場熱烈的拉丁美洲音樂會上聽說了維克多·哈拉的名字;20年后,我在墨西哥城的書市上買到了一盤維克多·哈拉的音樂磁帶,封套上仍是那副人們永遠銘記在心的真誠、明朗的微笑。但在讀完了他的妻子寫的這本傳記之后,我很難再平靜地去聽那盤磁帶,我希望這樣善良的歌手不要死,尤其是不要死得這樣年輕。
1992年我在墨西哥城聽了一場梅塞德斯·索薩和古巴歌手巴勃羅·米朗內斯的聯合演唱會,他們倆都是脫穎于60年代的民間歌手。唱到副歌時,歌手舉臂一揮,臺下的聽眾齊聲附和,歌手則半閉著眼靜聽,似沉思,似回味。從60年代到90年代,已經過去了30年,世界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也許現在我們只能看到灰燼里的火種,然而這微弱的火苗足以使我們想像那場燎原大火的強勁生命力。演唱會上有這樣一首歌,它的第一句歌詞就揪住了人們的心:
誰說一切都已了結?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多少鮮血隨波流去,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用心來交談并不輕松,我知道它的含義,
它不會像我想像的那么簡單,
那是用愛的尖刀打開胸膛,
剜出深藏的靈魂。
窮人的月亮永遠睜著眼睛,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月亮她像一個萬古不變的證明,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我將把同一個網結的線頭連接在一起,
我將平靜地離去,我將緩慢地離去,
我將給予你一切,你也會給我一些,
你的那份將使我再得到一點安寧。
當遠近再沒有旁人。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當衛星失去效應,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我要講述各個國度和各種希望,
我要為生命講述一切,也許我講述的一切并沒有日的。
我要講改變我們的家園,
我要講改變她就是為了改變她,再沒有別的目的。
誰說一切都已了結?
我來獻上我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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