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南京》不是反思人性,而是宣揚獸性
《南京!南京》實在不是反思人性,而是宣揚獸性。勝利者從來是被褒揚的,即便屠了城,也要引之為英雄。遠的不說,近的就有明皇曾剃把南京屠了個兩回,現在好像大約還是大大的英雄人物。陸大導演替倭寇獸行辯護,實在也是為我們的祖宗搞了塊遮羞布。
在征服者眼里,被征服的人不是人,是蟻民,是奴隸,是畜生,不殺,不足以顯示奴隸主的威嚴;不殺,不足以體現奴隸主的赫赫武功;不殺,不足以讓臣服的奴隸對他高呼“萬歲”。所以要殺!殺!殺!搶!搶!搶!燒!燒!燒!陸川大概也想過把奴隸主的癮,可其實他怎么也算不上奴隸主。
陸大導的父親陸大作家透露過天機,云“電影刪去了原劇本中一個細節(jié):角川的背包中一直帶著一本康德的哲學書。我對陸川說過,你刪去了這個細節(jié)有點可惜。它能表明角川是一個能做自我靈魂拷問的年輕人。拷問的結果,在那樣一個特殊環(huán)境下,他活不下去了。順理成章。”他不說我倒不明白,他一說我倒明白了。原來如此,看來受主子的教育受的很好,不過好像主子的歷史和我們一樣:是血寫的。如果說特洛伊的屠城,亞歷山縱橫歐亞,大毀文明,是史前文明,算不得數;如果十字軍一遍又一遍的蹂躪耶路撒冷,是中世紀的黑暗,這也不算歐洲文明的話,那么沐浴在文藝復興的文明曙光的殖民者們,他們屠的人好像不比他們的祖先少,且不說成捆成捆的黑人兄弟買到美洲,單是那無憂無慮的印第安人就被牛仔們殺了遍,殺倒最后,累了,把剩下幾個人圈起來,美其名曰:保護,還安了個感恩節(jié),人都殺光了,還感個屁的恩。就是現在文明中心的State,好像還是依舊故然,光是在越南村莊的文明活動,估計不比倭寇在南京干的差,現在在伊拉克,阿富汗好像文明了,不過是變了個戲法,換著玩。200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品特獲獎之日的演說詞特別寫到:
美國支持過二戰(zhàn)后的許多右翼保守的軍政府。印度尼西亞、希臘、巴拉圭、巴西、海地、土耳其、菲律賓、瓜地馬拉、薩爾多瓦和智利,這些軍政府的暴行,曾經導致成千上萬人的死亡。這都是實實在在發(fā)生的事情,但你們不被告知而已。美國政府的罪行是系統(tǒng)性的,是持續(xù)不斷的,是惡毒的,是殘酷無情的。
看來人家拿諾貝爾獎是有兩把刷子的,就是做奴隸也比陸家父子做得有骨氣。如此看來,陸大導實在是脖子上栓了個長鏈子,跟在娘兒們后面跑的叭兒狗。
說他是人家的叭兒狗,是有根據的,他的主子不是搞了部名氣很大的《硫磺島的來信》嗎?一樣的聽畜生辯護。陸大導只不過撿了點人家的殘羹冷炙而已。好萊塢歷來是猶太人的天下,希特勒是殺猶太人的,所以是不能給希特勒說好話的,這個好話是不能說的,是對的。但對倭寇就不一樣了,當年他們是怎樣的秋波飛送,郎請妾意,狼狽為奸,搞了個河豚魚計劃,要在中華大地建立猶太國,可惜雞飛蛋打。所以要為倭寇的獸行辯護,所以直到今天,天之子們還在中東大地縱橫馳騁,大肆屠戮,殺人之后,擺出可憐虔誠相,人畜無害,好像被害的是自己。屠了人反被害,真是:老馬子裝處女,野男人充童子。
如果要反思人性,我們不妨反思下面的人性。據史載,,1942年冬,倭寇對膠東突然大掃蕩,據說此前的掃蕩中,許和尚讓倭寇吃了大虧,所以岡村要給許和尚開開小灶,趁著許和尚的主力大部分在外圍打秋風,家里只有一支主力的時候,突然動手,許和尚被圍,大急中,兩個日本八路小林清請求參戰(zhàn),許和尚一跺腳:
日本八路也是八路,給他一挺機槍,讓他上!
結果這些日本八路打自己同胞比八路還兇。而且這群日本八路執(zhí)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比土八路差。更讓人憤怒的是,幾十年后,這群日本八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以揭露戰(zhàn)爭罪惡,反戰(zhàn)為己任,至少那些庇蔭在西方文明之下的倭寇們是不會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據說有這么一件關于這些日本八路的事:
日本NHK節(jié)目主持人大森涥郎仔細閱讀了日本陸軍醫(yī)院保留的侵華期間的8000份病歷,發(fā)現因戰(zhàn)爭中的屠殺行為而產生精神障礙的只有2份。8000分之2!這個比例令大森吃驚。他拿著這兩份病歷找到日本精神病學專家野田正彰。
野田正彰也大吃一驚。因為他知道,研究結果顯示:
德國黨衛(wèi)軍屠殺猶太人,由此造成的精神障礙的比例是10%——20%;
美國侵越戰(zhàn)爭中,這個比例是35%!
日本人這是怎么了?野田正彰從此開始著手研究這個問題。六年之后,野田將他的研究結果寫成了一本書——《戰(zhàn)爭罪責》。他的總體結論是:日本的整個民族文化,至今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戰(zhàn)爭罪責。
但是他發(fā)現,那些在戰(zhàn)爭中被俘和戰(zhàn)后作為戰(zhàn)犯被關押的日本人——就是兄弟所謂“被中國人教育過的日本人”,他們的思想轉變得十分徹底,是真正認識到戰(zhàn)爭罪惡、從而堅決反戰(zhàn)的一群日本人。由此,野田正彰發(fā)出感嘆:
如果戰(zhàn)后,幾千萬日本人都受到水野靖夫他們這樣的教育,也許現在日本人的思想就完全不一樣了!日本與周邊國家的關系也會不一樣了!
看來我們確實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人性,小林清打自己的同胞,有沒有人性?倘打的是畜生,倒也無妨。估計陸川離禽獸大約大去不遠矣。如果不認識這種人性,我們就不知道什么是人,真正的人,大寫的人。這也是為什么要把毛主席這個死人貶的死死的,不把他扮成人類歷史上最恐怖的儈子手,奴隸主又怎么能安坐高位,藐視他的臣民,又怎么能掩蓋他們三十年間所干的不恥勾當。如果說知識青年下鄉(xiāng)是迫害,由此引發(fā)的一些刑事案件是泯滅人性的話,那么撥亂反正砍了不知多少人的頭就叫作“人性”。
本野獸行文之時,夜讀 魯迅 先生的雜文,讀到《拿破侖與隋那》一文,大有同感,不恥引為知音。就讓這把戰(zhàn)斗的匕首刺向禽獸陸川們的心臟!
拿破侖與隋那
我認識一個醫(yī)生,忙的,但也常受病家的攻擊,有一回,自解自嘆道:要得稱贊,最好是殺人,你把拿破侖和隋那(EdwardJenner,1749—1823)去比比看……我想,這是真的。拿破侖的戰(zhàn)績,和我們什么相干呢,我們卻總敬服他的英雄。甚而至于自己的祖宗做了蒙古人的奴隸,我們卻還恭維成吉思;從現在的字眼睛看來,黃人已經是劣種了,我們卻還夸耀希特拉。
因為他們三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災星。
但我們看看自己的臂膊,大抵總有幾個疤,這就是種過牛痘的痕跡,是使我們脫離了天花的危癥的。自從有這種牛痘法以來,在世界上真不知救活了多少孩子,——雖然有些人大起來也還是去給英雄們做炮灰,但我們有誰記得這發(fā)明者隋那的名字呢?
殺人者在毀壞世界,救人者在修補它,而炮灰資格的諸公,卻總在恭維殺人者。
這看法倘不改變,我想,世界是還要毀壞,人們也還要吃苦的。
十一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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