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人性這個問題,我首先反映到的,就是《色戒》,當年的主流媒體上的影評,可沒少提人性二字,真可謂狂轟濫炸。當時主流媒體在宣傳《色戒》這部電影的時候,經常用所謂“超階級的人性”的感染力,來詮釋那個被漢奸玩弄的女特務的故事,其實這部電影,之所以毒,就毒在他的毒性是雙向的。既否定了中國抗日戰爭史上,為我中華民族事業作出巨大貢獻的抗日英烈的高尚形象,反而以一個沉迷肉欲的蕩婦的形象取而代之;又在未來播下了種子,告知我中華民族后代:世間不存在階級,更不存在階級感情,甚至不存在民族感情,一切人類,無論他是身處什么時代,做何種工作,都會在所謂的超階級人性——“肉欲”下臣服。這一方面,使年輕一代對革命歷史和革命故事感到更加厭惡,使“高大全、假大空”的調子深入人心;另一方面也會叫年輕一代盲目的追求所謂的“超階級人性”以至于90后的年輕人有大批成了腦殘肥豬流,過渡沉溺于肉欲和個人充滿煩惱和麻木的生活中無法自拔,無暇也不愿去考慮社會和人類的發展問題。
記得那年烏有上也登載了大批量的針對色戒的批評,后來還搞了簽名,我也簽了。而同時期在武漢的古老家,我們也展開了對《色戒》這部電影的批判的活動,那幾次批判活動,我是記憶猶新的,恐怕也是一生都會記憶猶新的,因為那段時間,可以說是我第一次認認真真的讀懂了毛主席的著作,也是我第一次嘗試著用自己的方法,用自己的思維,去解讀毛主席的著作。這兩個第一次所讀的作品,就是《毛澤東選集:第三卷》中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故今天一談到人性這個問題,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這篇文章中主席在講文藝評論標準的問題時,舉的關于人性的例子“有沒有人性論這個東西?當然是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里只有帶著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么超階級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主張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的人性,不過他們口頭上不這么說,卻說成為唯一的人性。有些小資產階級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群眾或反對人民群眾的,他們所謂的人性實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因此在他們眼中,無產階級的人性就不合于人性……就是這樣講,是完全錯誤的”。其實主席在這一段話里就把我們在《色戒》等文藝作品以及文藝作品評論中所占主導的思路理的很清晰了,之所以后30年,將前30年乃至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的文藝作品及其思路以“高大全、假大空”的調子貶得一錢不值,就是因為在它們眼里,無產階級、人民大眾的人性,不合于他們心中的“人性”。
但問題又來了,這一批人心中的“人性”又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呢?這里我們就要運用主席最精髓的思維了,不要機械、不要生搬硬套,即使是主席說的,也不一定萬古長青,也不一定放之四海皆準,還要考實際的調查和研究來認識問題。主席在這段話里給他們的“人性”定位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可能張愛玲的人性是這樣的。我在讀張愛玲的原著時并沒有看到太多的露骨描寫,但電影則不同了,湯唯和梁朝偉的演繹很大膽,甚至很多網友還樂此不疲的尋找所謂的“露點”鏡頭,以至于這批人后來又樂此不疲的挖掘香港明星“艷照門”。那么時至今日,這些藝人、導演等文藝界巨頭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呢?我看就未必是人性了,他們在影視和日常生活中所倡導的似乎是一種交配的快感。大家小時候應該都看過趙忠祥解說的大型科普類節目——“動物世界”,現代科學自達爾文以來總是用“競爭論”來詮釋動物世界的生存與進化的,而動物之間的競爭只有兩個原因,一是生存,二就是生殖。非洲大草原上獅子、獵豹、鬣狗等各種群之間都存在著食物和水源的競爭,從而發揚如獅子力大、獵豹敏捷、鬣狗族群數量等自身的生理優勢而保證自己的生存。而同類之間的競爭則多數是起源于生殖因素,諸如獅子以及靈長類動物的殺嬰現象,就是為了保證這一族群的雌性都繁自己的后代,所以說優勝劣汰究竟是一種動物性,而非人性。而現在的這些文藝界巨頭在影視和日常生活中所倡導的東西,似乎讓我在動物世界里找到了更多的影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類歷史在地球的歷史長河中,還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可以說現在的人是剛剛由由動物進化來的,在我們的身上,依然保持著多種動物的生理痕跡。故,現歷史階段下的人,就會不可避免的帶有某些動物性,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將現歷史階段各階級的人性總結出一個共性的東西,那就是“帶有部分動物性的各種人性”;至于各階級的人性是什么,應該屬于個性問題,其區別就是哪個階級的人性中動物性更多些,那些階級的人性中動物性更少些了。
那么有人可能會說,動物性少些就會善,動物性多些就會惡了。我在烏有之鄉上一次培訓的“斯圖卡”的博客里看到的文章就是這么一個調子。我覺得不然,這種論點的得出依然是簡單機械的結論,和簡單機械的推論,事實上沒有用到毛主席最精髓的思想,那么判斷人性善惡的最根本標準是什么呢?我認為應該是是否能促進現階段歷史的發展,假如動物性少了就是善,那我們的無產階級如果從此全部割去生殖腺,不分泌激素了,也就沒了動物性,全都節育了,那人類就全部死亡了,連人這一物種都不存在了,還何來人性啊。所以現歷史階段人性善惡的最根本判斷標準,就是是否促進人類現階段的歷史發展,如果你的所作所為所想可以促進現階段歷史的發展,那么你就是善的,但這個善不是簡單的善,是復雜的善,我曾經和同學們做交流的時候用上善、中善、下善的標準來詮釋過這一問題。一個人待人謙和、客氣、有禮有節,另一個人蠻橫無理整天耍橫,我們肯定說前者是善人,但這只是簡單的善人,把他放在歷史條件下,我們可能就會發現他太拘泥于一些或封建的,或資產階級的道德條框,是歷史發展的障礙,那么這只能是下善;而有些人你會發現他有社會責任感,有民族氣節,他要復興某某民族,希特勒就是這樣的人,他在國內搞了所謂“國家社會主義”,當然實質上是“種族社會主義”但是他對其他民族進行了屠殺,這就犯了惡,我們有些人可能沒有希特勒極端,但本質上是一致的,為了維護國家和民族的一些利益,不惜去犧牲世界上其他國家和民族的利益,這就是中善和中惡,甚至如希特勒一樣犯下滔天大罪;那么上善在哪里,我認為上善是一種復雜的善,我幾年前看過一部電影,叫《辛德勒的名單》一開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市儈、充滿投機色彩的奸商,他和納粹一起驅趕、盤剝猶太人,但直到看完我才了解到,這原來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一個為保留猶太人火種而為納粹德國設的巨大“陰謀”,一開始我并沒有感覺辛德勒具有什么優秀的品質,但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似乎上善應該如此,我們并不一定要用很多的道德條框來束縛自己才叫善,最高層的善,最高層的善人,所具備的往往是復雜的善,但我們主要的標準應該是推動現階段人類歷史的發展。注意是現階段,推動過去的,和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的人類歷史發展的活動,都是不具備現實意義的,過分拘泥于過去就是保守,而過分的超前就是空想,都不足以使現歷史階段的人類社會有所進步,這就不能算是善,甚至不能算“現歷史階段的人性”。
可能前文我提了太多的“現歷史階段”,那其實這里就又引出了大家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人性具有歷史階段性么?我認為,是具有的,其實這個問題與人性具有階級性與否是一個問題,階級是具有時代性的,某一個歷史時期會有某一個或某幾個階級存在,故某一歷史時期的各種“人性”也不相同,但其實我們依然可以通過階級的產生、發展得出之前的結論,那就是具有善良人性的階級,總是會在他所在的歷史時期,推動人類歷史發展的。
故,是否推動當前階段歷史的發展,就成了當前歷史時期判斷人性是善還是惡的主要標準。一個人、一個階級,如果推動了他所在的歷史時期的發展,那么他就是善的。
而隨著人類社會的進步,科技的發展、善良人性的不斷豐富和成熟,人自身生理上的進化,我們也將自然的淘汰掉更多的動物特征,故在精神上,具有那個歷史時期的善良的人性的階級也將具有更少的動物性。因為人類之所以產生,就是自然進步的結果,若人類不想毀滅自己,也就應不斷的進步,所以人活一世,當促成自身乃至社會的進步,如果人類絕大多數不想促成這種進步,那么就違背了人產生的根源,人產生的根源就是發展,發展就是善,故人性就是善性,人活著就要追求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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