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永圖李道豫對話給我們的啟示
司馬南/文
【我們尚無法徹底阻止美國政客們的胡攪蠻纏,但是,在中國人堆里,在自己的國民中,至少是在黨的高級干部、黨員干部里邊講清楚這個道理是應該不成問題的。令人驚異的是,恰恰相反,有的黨員干部,包括少數高級干部,美國宣傳家的花言巧語聽多了,自己亂了心性,竟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人種、歷史、文化、體制制度來了。他們以“思想解放”為名,以“政治體制改革”為名,以中國應該更高程度上實行民主為名,以中國應該摒棄現代化概念,“傾情現代性”為名,要中國共產黨抹脖子上吊,要社會主義自行崩潰?,F在,這種主動自覺呼喚美國人定義的“普世價值”的傾向已經越來越明顯。凡是在這方面踮一踮腳兒,向外張望一番,表情滄桑一些的達到一定數量級的人物,都已經被列入到了主張普世價值的“開明人士”的名單里,且不斷地遭到國內外輿論有組織的追捧。因此,我們在這里,有必須要澄清一些基本的理論問題?!?/p>
【不是什么美國建國民主不民主的問題,而是美國國家的合法性問題。美國建國,非但不民主,而且很血腥很野蠻。建立在野蠻屠殺基礎上的一個國家,按照美國人喜歡標榜的人權標準,當然是不合法的,按照今天聯合國憲章原則那也是不合法的。但是請注意,對這個問題,美國人諱莫如深——這是他們的軟肋。我們并非時刻愿意戳你的軟肋,但是有個前提,你不能總是手欠進招啊,你攻擊中國共產黨”一黨執政“不合法,我說你國家的合法性有問題,這還怎么對話?上個世紀90年代,李道豫大使在美國就常常遇到這樣的事情,美國人每年審議一次最惠國待遇,國會的老爺們動輒以你人權狀況不佳我要制裁你,甚至直接提出哪個哪個人必須釋放,他是我們美國人概念中的“人權斗士”“民主斗士”。這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貴州衛視有一檔上好的節目叫《論道》,經常談點嚴肅的正經的事情。主持人是男女老少搭配的模式——老年男子龍永圖與80后小女子李崑。
昨天,《論道》采訪上個世紀90年代的中國駐美國大使李道豫先生,談到當時身為大使最困難的事情,李道豫大使講到,每年一度的最惠國待遇,美國國會的老爺們頤指氣使,對中國的事情說三道四,動輒以人權為借口干涉中國內政最難以承受。你講道理,美國國會的老爺們根本不跟你講道理,他閉目塞聽,只根據自己所在州的利益行事,你甚至跟他約時間說個話都很難,他動不動就以取消你最惠國待遇相要挾,在經濟上卡你制裁你政治上打擊你羞辱你。
美國人一向自認為自己是上帝的子民,蒙上帝的恩賜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道德資格對別人橫加指責,甚至棍棒相加。對中國,他們已經習慣閉著眼睛指責我們沒有兩黨輪流坐莊,所以,合法性有問題。面對來自美國的無時無刻不在的蠻橫壓力,在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徹底改變美國人觀念之前(他們似乎只相信實力),所有的外交努力,包括吳建民外交家所講的那個靈驗的“溝通學”,其實作用都是極其有限的。
我們尚無法徹底阻止美國政客們的胡攪蠻纏,但是,在中國人堆里,在自己的國民中,至少是在黨的高級干部、黨員干部里邊講清楚這個道理是應該不成問題的。令人驚異的是,恰恰相反,有的黨員干部,包括少數高級干部,美國宣傳家的花言巧語聽多了,自己亂了心性,竟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人種、歷史、文化、體制制度來了。他們以“思想解放”為名,以“政治體制改革”為名,以中國應該更高程度上實行民主為名,以中國應該摒棄現代化概念,“傾情現代性”為名,要中國共產黨抹脖子上吊,要社會主義自行崩潰?,F在,這種主動自覺呼喚美國人定義的“普世價值”的傾向已經越來越明顯。凡是在這方面踮一踮腳兒,向外張望一番,表情滄桑一些的達到一定數量級的人物,都已經被列入到了主張普世價值的“開明人士”的名單里,且不斷地遭到國內外輿論有組織的追捧。因此,我們在這里,有必須要澄清一些基本的理論問題。
譬如民主,本來是中國人自己的政治選擇,民主本來是中國人自主的權利。
可是今天,美國某些人自告奮勇地扮演了“民主推手”的角色,他們在世界范圍之內,以己所不欲的方式推行美式民主,并且裁判員、運動員雙肩挑,自己既當“民主的推手”,又當“民主的判官”,誰民主、誰不民主、對不民主的國家怎樣懲罰,悉數由他說了算。
中國的大個子地位及其不斷增長的體量,美國人認為對他造成了威脅,一時間,美國人拿不出更合適的詞來形容中國,于是帶著恐懼、帶著戒備、帶著妒忌、帶著60年前在朝鮮,40年前在越南結下的梁子,帶著對共產主義本能的杯弓蛇影般的自我驚悚,中國被首先列入了非民主的國家的行列。
被美國定義為民主的,結為死黨,視作弟兄;被他定義為不民主的,寫上“專制”,或者“邪惡軸心”的標簽打入地獄。
表面上看,好像為了民主,美國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其實,這幕后大有名堂。
在明言人眼里,美國之所以充當民主的推手,充當所謂民主的判官,完全是帝國主義的強盜行徑。但同樣的事實,有些人把它理解成美國人的“資格”——在世界范圍之內人家美國人作推手和判官,是因為美國人有充分的民主建國的理想和實踐。我忍不住要告訴這些朋友:你們錯了,美國沒有這個資格。
有朋友會問,難道美國不是按照民主理念和原則建立起來的國家嗎?難道您連這一點也要否認嗎?
告訴諸位,美利堅合眾國從建國之始就不是一個民主的國家,也從來沒有什么民主建國的理念。建國的時候,美國的國父他們想要超越的偶像是羅馬帝國,而絕非雅典城邦;他們要效仿的是羅馬帝國的“貴族共和政體”,而非雅典城邦的“民主政體”。
請大家想象一下,莊園主、貴族、密謀、幾個月,文件,這幾個詞放到一塊,哪個跟民主有聯系???民主民主,那是大家伙的事情,得大家伙商量著來呀,民主是轟轟烈烈的熱熱鬧鬧的事情,每個人都得有份兒啊,怎么能幾個貴族,僻靜的地方,開個會,捏估出幾個條條,史稱1878憲法,幾個人的意志就成了民主的產物啦?明明是貴族的意志,明明是有錢人的意志,明明是精英共和的理想,啥時候變成民主啦?這個精英共和的理想,是建立在“帶血的GDP”基礎上的,因為那個時候的精英共和,不帶女人玩,不帶黑人玩,不帶印第安人玩(印第安人差不多殺光了),不帶下等人玩。他們是喜歡重復“人人生而平等”,但是,這個“人人”啊,不含黑人(奴隸)、華人、印第安人、女人。
不僅如此,印第安人還是有組織有計劃地殺戮的對象,如果不是大量地屠殺印第安人,今天的美國人哪有這么大的地盤呢?大家去查一下,美國白人究竟殺了多少印第安人?雖然史學家其說不一,但是大體上是一致的——不是幾十萬不是幾百萬,而是千萬量級的概念。一說1400萬人,一說2400萬。今天的詞,叫“人道主義災難”,如此“史上最大的人道主義災難”,其實是真正意義上的“種族滅絕”行為,是高舉著“人人生而平等”旗幟的美國白人殖民者在幾乎毫無反抗,或根本不構成有效反抗的前提下干的。
我們不是要拿著今天的美國人,清算其前輩的罪惡,但是我們不能接受哪些有意散布的關于美國白人殖民主義者高尚、高貴、民主、平等的謊言。
不是什么美國建國民主不民主的問題,而是美國建國的合法性問題。美國建國,非但不民主,而且很血腥很野蠻。建立在野蠻屠殺基礎上的一個國家,按照美國人喜歡標榜的人權標準,當然是不合法的,按照今天聯合國憲章原則那也是不合法的。當時請注意,對這個問題,美國人諱莫如深,這是他們的軟肋。我們并非時刻愿意戳你的軟肋,但是有個前提,你不能總是手欠進招啊,你攻擊中國共產黨一黨執政不合法,我說你國家的合法性有問題,這還怎么對話?上個世紀90年代,李道豫大使在美國就常常遇到這樣的事情,美國人每年審議一次最惠國待遇,國會的老爺們動輒以你人權狀況不佳我要制裁你,甚至直接提出哪個哪個人必須釋放,他是我們美國人概念中的“人權斗士”“民主斗士”。這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大家一定要清楚,不是美國人更有道義更講人權更鐘情民主,而是美國人拿著這幾根棒子按照自己的私利來編排這個世界。
這件事情特別有說明白之必要,因為,國內的很多年輕人不清楚這一點,有的干部也不清楚。我有一次接待美國一幫年輕人,他們是來中國旅游的,說起1878憲法,他們居然也不知道那個東西與民主沒有關系,你看人家美國人的思想政治工作做得多到位。
他們天真地質問我,即使美國建國之初,美國國父們的理想國是羅馬帝國,但是國父們難道不是具有民主思想的人,具有民主思想的紳士嗎?
我微笑地告訴他們,他們的失誤在于沒有去認真讀一點美國的歷史書,沒有走進他們所崇拜的國父們。
現在,我們來一起溫習一下美國國父的語錄:
亞當斯:“經歷證明,民主最被動、最短命、最不穩定?!?/p>
亞當斯又說:“記住,民主從來不長久,所謂民主很快就會被謀害,就會消耗掉自己”。
亞當斯還說:“民主,很快就會倒退到獨裁?!?/p>
另一位美國的建國之父拉什先生,《獨立宣言》的簽名人,他對民主的評價是一個很簡短的句子:“民主是惡魔之最?!?/p>
大名鼎鼎的麥迪遜先生,他評價起民主來很具形象感。
麥迪遜先生說:“民主是一付眼鏡:鏡片由動亂和爭斗組成。這種民主從來與個人安全或財產權相左,通常在暴亂中短命”。
《美國憲法》修正案的執筆人費雪:“民主是火山,包藏著毀滅自身燃燒物的火山,這座火山將噴發造成毀滅。民主的已知的傾向是野心勃勃的號召,愚昧無知的信念被當成自由泛濫?!?/p>
莫里斯先生也是執筆人之一,他說:“我們見識過民主終結時的喧鬧,無論何處,民主都以獨裁為歸宿?!?/p>
另外一位頗有建樹的政論家漢密爾頓,他說的就更簡短更直接:“民主是一種疾病?!?/p>
……
(上文為司馬南著《民主胡同40條》一書第7章第一節的內容摘要,原標題為《美利堅合眾國建國伊始就不是一個民主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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