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阻止勝利后的無產階級政權被資產階級腐化,毛主席提出了兩個務必:“奪取全國的勝利,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雖然打跑了美帝國主義的走狗蔣介石,但整個西方的資本主義勢力依然強大,資產階級的生活方式還會無孔不入地腐蝕我們的黨員干部和人民群眾,軟刀子殺人不見血,有的同志不會被拿槍的敵人擊倒,但會被“糖衣炮彈”和“不拿槍的敵人”撂倒,不管是中國、蘇聯還是世界各國人民,要想取得社會主義的全面勝利,就必須繼續革命:正因為對手還十分強大,所以我們就應該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正因為我們是一個一窮二白的新興社會主義國家,所以我們就依然要象戰爭年代那樣繼續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只有在兩個務必指導下的繼續革命理論才能真正體現出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終生這句話的實質意義和精神追求。
一:兩個務必對馬列主義經典理論的創新與超越
馬、恩的權威論斷——存在決定意識,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這幾句話中的“決定” 一詞實際上一直是中國學者的一種不太準確的翻譯,根據原文的直譯應該是“解釋”①,這樣就更能說明盡管有第一性、第二性的區別,但雙方是一種缺一不可、一體兩面的互動關系,而且后者并非是全然地處在被動、從屬的地位。
再看看列寧對階級的闡釋:“所謂階級,就是這樣一些大的集團,這些集團在歷史上一定的社會生產體系中所處的地位不同,對生產資料的占有關系(這種關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規定了的)不同,在社會勞動組織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領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會財富的方式和多寡不同也不同。所謂階級,就是這樣一些集團,由于它們在一定社會經濟結構中所處的地位不同,其中一個集團能夠占有另一個集團的勞動。”②
在經濟與道德的關系方面,毛澤東甚至比馬克思更強調道德的反作用力,以至于有人說他是一個唯意志論者,他認為理性可以約束欲望,既不是苦行僧的禁欲,也不是暴發戶的縱欲,譬如他反復告誡黨員干部力戒驕傲,要肯于學習,善于學習,貪污和浪費是極大的犯罪;同時在他看來,列寧只是強調了物質生產方面的階級屬性,而忽略了政治權力方面的階級屬性,他更看到了知識精英的依附性與搖擺性,由于這些特性決定了新興資產階級的產生只能是黨內思想蛻變后的高級干部及知識分子,他們對勞苦大眾缺乏感情,會在革命成功后毫不猶豫地丟掉兩個務必,倒向資產階級的溫柔鄉;不僅僅以生產方式,而是加上生活方式、道德品質來區分階級屬性無疑是毛主席對階級斗爭如何開展的一大創舉、一大超越:狂妄、奢侈是資產階級的特征,謙虛、勤儉則是無產階級的特征,而不是單純地以家庭出身作為衡量標準。
道德對經濟的這種無窮大的影響力甚至也可以用來解釋現在的全球金融危機,這是西方發達國家的一場信用危機、賴帳活動,生產與消費應該對等或略有節余,由于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惡劣影響,暴富與投機心理盛行,透支消費令無產者也來者不拒,殊不知這是第三世界勞動人民的血汗,對于世界和各民族來說,一個道德的國家比什么都重要,居然有一個國家冰島因不遵循基本的道德規范而宣布破產,可見兩個務必的重要性。
二:以兩個務必為道德基礎對比前后三十年的治國理念
一個國家的文治武功取決于領袖的個人品質及正確的治國理念,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在這一理念的感召之下,社會主義新人的誕生與生產力的快速發展是并行不悖的,當新人已然出現但出現得并不充分時,就需要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這一創新理論為指導為補充,進而全方位地塑造出新人,兩個務必是這一理論的道德基礎,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治代言人就是毛澤東,無論是黨指揮槍還是黨指揮政府,社會主義必須同時管住權力、資本和知識,通過賦于人民四大自由約束他們的做惡行為,沒有道德和法律的約束,沒有人民群眾的監督,一些人是很容易干壞事的,“真的、善的、美的東西總是在同假的、惡的、丑的東西相比較而存在,相斗爭而發展的。當著某一種錯誤的東西被人類普遍地拋棄,某一種真理被人類普遍地接受的時候,更加新的真理又在同新的錯誤意見作斗爭。這種斗爭永遠不會完結。這是真理發展的規律,當然也是馬克思主義發展的規律。”③如何改造黨內的資產階級,把他們變為新人,毛主席發動了文化大革命,文革是領袖的一幅潑墨山水畫,真正的大手筆,是對黨內只強調經濟、不強調道德的走資派的一次人文啟蒙教育,一次長遠考慮的治病救人運動,希望他們悔改、懺悔,回到無產階級陣營,繼續走社會主義道路,文革在主席生前應該是達到了他最初的設想的,但因為是文化革命,所以也給資本主義的死灰復燃留下了機會。
從一九七九年開始,徹底否定了文革及前三十年的經濟成就,說什么也沒有留下,只剩下點“不怕打破”的“壇壇罐罐”,整個輿論導向開始鼓吹思想解放,為進行全面的資本主義私有化、市場化改革構建理論基礎,其中的貓論干脆就公然蔑視道德,盡管后面強調了兩手都要硬(實際作法是一手硬),再以后的五講四美,以德治國,講政治、講正氣,再后來的八榮八恥都在強調道德,但因為對毛澤東思想貌似尊重、實際背離或根本沒有學懂、學透的原故,整個社會風氣迅速敗壞,貪污腐化盛行,勞動力被商品化,工人、農民重新陷入被剝奪和被支配的社會地位,祖宗留下的生產資料被少數人瓜分、變賣和掌控,經濟殖民化與政治官權化日益嚴重,落入了西方發達國家尤其是美國的經濟陷阱,成為帝國主義轉嫁經濟危機的最大受害國,這種透支子孫資源的外向型、自殺性發展模式是不可持續的,也是不科學的,始終強調發展就是硬道理的唯一目的,同時并沒有真正找到正確的發展道路,導致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雙重扭曲,回過頭來看,繼續革命的重要指導思想就是兩個務必,生產力發展了,我們可以實現現代化,但還不能實現社會主義,如果黨員、干部學習的是資產階級的生活方式,認同的是資本主義的價值觀,那社會主義是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在毛主席領導的時代,整個社會的風氣是懲惡揚善的,壞人的日子是不好過的,因為社會主義制度要求人必須是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如果無產階級專政不能管住黨員干部,這些人就會走向無產階級的對立面,成為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權貴、官僚,而毛主席始終站在無產階級這一邊,堅決炮打資產階級,但是在黨內資改派看來,生產資料公有制以后,剝削制度就不存在了,也就不可能誕生出資本家,所以也就不需要搞階級斗爭,而只要發展生產力就行了(而他們的實際作法是首先改變了生產關系),認為只有生產力上去了,社會就會自然而然地進入社會主義,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毛澤東思想并沒有被很多黨員所理解,包括自稱是繼承了毛澤東思想的若干代接班人,想做到兩個務必,看似簡單、實則不易。
三:兩個務必對未來的影響及前景展望
毛澤東思想是一個博大精深、包羅萬象的思想體系,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和毛澤東思想是不可分的,離開毛澤東思想談社會主義是件極其荒謬的事情;同樣,離開兩個務必談社會主義道德建設,談社會主義新人的塑造也是極其荒謬的;階級斗爭擴大化是左,完全放棄階級斗爭是右,毛主席始終堅守著正確的社會主義發展方向,毛主席執政的二十七年也是中國五千年歷史上唯一的統治者始終與人民心連心,不愚弄老百姓的二十七年;對比前后三十年的實踐經驗,打著所謂思想解放、理論創新、制度創新的口號,以求弄出一些新突破、新局面的做法,背離了社會主義道路,從這一角度看“兩個凡是”倒不失為一種謙虛的作法;不管是摸石頭還是創新都是允許的,但不能矯正過枉、撥正反亂,毛主席定下的政治、經濟、文化路線包括世界一體化的生活方式本來是極好的理論,沒有必要進行大的改革,只要按著這條社會主義的金光大道走下去就行了,國家必然強盛,而不是另起爐灶,搞得灰頭土臉,內外交困,所以當前最要緊的是黨應該盡快回到毛澤東思想的正確治國理念上來,突出以兩個務必為主流的自律型價值觀,并將之制度化,則貪污腐敗及漢奸買辦問題即可迎刃而解;可以看到不遵循兩個務必的道德訓誡,整個世界都要發生麻煩,資本主義將死于自私和貪婪,負債消費與量入為出是不同的生活方式,既然地球上的資源和人類創造的財富不能讓所有人都過上好日子,人類就更應該約束自身的欲望以減緩人與人的貧富矛盾及人與自然的資源矛盾。
可喜的是我們依然能看到堅守毛澤東思想的成功典范,河北的晶牛集團和河南的南街村就是毛澤東思想、社會主義道路在工業與農業戰線上的新典型,說明了毛澤東思想的持久生命力及黨內正義力量反抗邊緣化的不懈努力,“四海皆秋氣,一室難為春”(龔自珍語),將他們的治廠治村經驗推廣到全國成為恢復毛澤東思想正確治國理念的排頭兵,將是解決中國目前各項危機的明智之舉,從毛澤東建國與治國的整個歷程中我們還可以看到領袖無處不在的個人魅力,證明了偉人身上可以同時具備真、善、美的特質,好人、智者、強者是三位一體的,是可以和平共處的,當人的道德水準不及格時,他搞經濟也只會是一塌糊涂,因為他不能很好地解決經濟為誰服務的問題,不能解決手段與目的自相矛盾的問題,好比一個家長,他只管自己的死活,而不管家庭中其它成員的死活,那這個家庭很快就會解體,從這一點上來說,兩個務必超越了社會制度,離開毛澤東思想,共產黨就會迷失方向,社會主義道路就會出現偏差,在當前還沒有一種思想或理論能夠比毛澤東思想更切合中國的現實與未來時,我們就不能盲目地丟掉如此寶貴的精神財富,否則只會是天理不容,歷史終將會證明,只有毛澤東思想才能解決中國乃至世界的一系列發展問題。
偉大的毛澤東思想萬歲,兩個務必永放光芒!
注釋 ①《中國大學人文啟事錄》323-324頁
②《列寧選集》第四卷第10頁
③《毛澤東名言精粹》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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