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破極右精英的大愚蠢和大聰明　　

——關于極權與和平演變　　

潘老師　　

一　　

有時候，我非常佩服極右精英的大愚蠢。他們的大愚蠢無與倫比。　　

譬如，有兩個很簡單的詞：極權和威望，極右精英就一直無法區分清楚。也許是他們太過精英，以至于物極必反，高深莫測的學問把神經系統搞亂而變傻了。　　

極右精英說毛澤東是極權。　　

那么我們就來看看毛澤東是怎樣極權的。毛澤東逝去三十多年啦，在我的家鄉和無數人的家鄉，毛澤東已成為正式的民間宗教偶像，是逢大事必拜之神；無數的人在家里貼上毛澤東的畫像；無數的人在車前窗掛上毛澤東像片；無數的人在公園里傳唱毛澤東頌歌；無數的人在懷古非今……　　

一個已不在人間的人，還有那么多的人對他崇拜，他還在對那么多的人發生“極權”作用，這太令人驚奇了。所以我們要問的是：已逝去的毛澤東又是如何對無數活著的人民行使“極權”的呢？這一點我無法回答，只好請極右精英們回答。　　

如果極右精英們無法回答，我就要反問一句：毛澤東的重大影響，到達來自他的極權？還是來自他的崇高威望，來自他對人民的杰出貢獻，來自人民對他的無比信任？　　

退一步，假設當初行使極權的不是毛澤東，而是慈禧、第二慈禧、袁世凱、第二袁世凱，那么，在慈禧、第二慈禧、袁世凱、第二袁世凱死后，會有那么多的人民懷念他們，允許他們在死后繼續對活著的人民行使極權嗎？　　

再退一步，假設當初行使極權的不是毛澤東，也不是是慈禧、第二慈禧、袁世凱、第二袁世凱，而是現在極其仇恨地詛咒著毛澤東極權的極右精英，那么，在這些極右精英們死后，會有那么多的人民懷念他們，允許他們在死后繼續對活著的人民行使極權嗎？　　

最后退一步，也許精英們會說，我們根本就不會搞極權。那好，請把大鳴、大放、大辯論、大字報的權力還給人民，把當家作主的權力還給人民，把社會主義大家庭還給人民，把尊重毛澤東、歌頌毛澤東的權力還給人民。　　

毛澤東時代到底是極權體制還是勞動人民幸福團結的社會主義大家庭？　　

如果毛澤東利用極權殘害過很多人，為何今天無數的人民還在歌頌毛澤東？　　

不明真相的到底是人民大眾還是高高在上的權貴精英？　　

到底是毛澤東對人民的貢獻大還是權貴精英們對人民的貢獻大？　　

到底是極右精英們極權還是毛澤東極權？　　

就是這么輕柔的幾問，極右精英們包裹于西裝革履之下的蠢笨形象立刻暴露出來。　　

連極權、威望、信任、大家庭這些最基本的詞都分不清楚，他們怎么能不笨呢？笨死了！　　

三十多年來，極右精英們就是憑著他們無與倫比的愚蠢，以及愚蠢狀態中胡亂吐出的言語——譬如“毛澤東極權”——誘騙了無數的無辜青年跟在他們屁股后面傻乎乎地顛啊簸啊的，長途跋涉去追打毛澤東；甚至于連累了我也在一段時期內跟著他們跑，直到跑入當代中國社會的廢墟才猛然發現上當。　　

想想也真荒謬：精英們寫了千百篇文章論證毛澤東極權，但精英們在寫文章之前竟連分清“極權”與“威望”、“中國式大家庭”的基本含義的智力都沒有。　　

想想也真后怕：精英們真的可以把人教愚蠢的。　　

然而就是憑著這一點愚蠢，極右精英們成功地破壞了毛澤東在新青年中的形象，全盤瓦解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迅速建立了極右資本勢力專政。　　

真的，我挺佩服極右精英的愚蠢。孔子云：其智可及，其愚不可及。　　

不過我還是有點疑惑：精英們極其偉大的愚蠢到底是怎么煉成的？他們到底是先天愚蠢呢還是后天愚蠢？是無意愚蠢呢還是有意愚蠢？是真的認為毛澤東極權呢還是因為嫉妒毛澤東的威望、貢獻、與人民的魚水關系而故意咒罵毛澤東極權？　　

如果是真的認為毛澤東極權，極右精英們僅僅是愚蠢；如果是因為嫉妒毛澤東的威望、貢獻、與人民的魚水關系而故意咒罵毛澤東極權，極右精英們不僅僅愚蠢，而且心理扭曲。　　

二　　

有時候，我非常佩服極右精英的大聰明。他們的大聰明無與倫比。　　

我一直頗為不解的是：反人民的極右勢力壞事干盡，理應為民眾所反對，何以他們在肆無忌憚地殘害民眾的同時，仍然能夠順利推行資本主義和平演變，而且得到他們殘害對象中很大部分人的支持？到底是他們的勢力太強大了還是民眾太麻木了？直到最近討論文革問題時才猛然意識到：三十年改革開放，存在著一個資本主義勢力和平演變的大格局，這個大格局有著隱藏極右精英罪惡、轉移社會仇恨、嫁禍政治對手、引誘民眾產生政治錯覺的強大功能。正是靠這個不為人注意的和平演變格局，極右精英勢力成功地從肉體和精神雙方面控制了廣大民眾，尤其年青一代。現在就讓我們來揭破極右精英們的和平演變格局。　　

三十年過去，今天我們已經能很清晰地看到，極右精英集團，本質上同為人民服務的老共產黨完全是兩回事。然而，聰明的極右精英集團，不管是迫于社會壓力還是為了迷惑群眾，它依然使用了共產黨的稱號，并且表面上繼續把他們極端仇恨的毛澤東認作領袖——在此偽裝基礎上，他們縱情作惡。然后，當人民憤怒指責時，他們輕輕一推，把責任推給毛澤東，推給老共產黨。他們說今天一切罪惡的根源都是毛澤東的極權，是老共產黨的專制。要恨，就恨毛澤東和他的老共產黨。　　

多么巧妙的乾坤大挪移。怪不得xxx與金庸惺惺相惜，他們的心是相通的啊。正如毛澤東說他的心和魯迅的心是相通的一樣。古語云：物以類聚，方以群分；同聲相應，同氣相求。妙哉！宇宙萬物感應之深邃神奇！　　

極右精英勢力的乾坤大挪移用得好，迷魂大法用得更好。極右精英集團的內部布局很巧妙，分工合作很默契：官僚負責控制權力，奸商負責控制經濟，文人負責控制話語——官僚、奸商作惡犯事，一旦激起民憤，文人即刻把責任推到毛澤東身上。你老百姓不是崇拜毛澤東嗎？我這些有文化的精英告訴你，是毛澤東的極權體制造成了這些官僚。用老百姓心中的保護神堵老百姓的嘴，這一下沒文化的老百姓有口難辯，只好眼白白地看著自己的年青一代被西裝革履的文人精英誘拐過去，眼白白地看著年青人群起怒罵毛澤東，追星般地跟在極右精英們的屁股后，心甘情愿地幫助極右精英們打理著和平演變事務。　　

更具體一點來說，極右精英們的和平演變是這樣布局的：他們首先從政治強力控制方面，堵死了經歷過文革的舊民眾通回文革的路，又從意識形態方面，盡一切手段妖魔化文革，封住了新青年了解真實文革的路。他們打著共產黨的旗號，拼命作惡，并別有用心把罪惡的根源轉移到毛澤東和他的文革。這樣，當老民眾憤怒時，老民眾無法回到文革；當新青年憤怒時，新青年把仇恨指向毛澤東和他的文革。由此，官、商、學鐵三角通過在權力、經濟、話語三方面控制的分工合作，極右精英們不但可以盡情作惡，而且可以把作惡的責任轉移得一干二凈，甚至還贏得了新青年的羨慕，并通過對新青年精神世界的控制，使新青年對抗著被認為落后于時代了的老民眾，從而消解了經歷過文革的老民眾的反叛力量。于是，無論是老民眾還是新青年，盡管在現有體制中找不到出路，卻又無法回到文革的民主體制，剩下的唯一出路，就是向西方尋找出路，而這個向西方尋找的出路，在現有體制下，又只能是極右精英集團導演的畸形的全盤西化，也即殖民主義式的和平演變。　　

今天，和平演變已到了深入肌膚的程度。看看今天的青少年，看看現在青少年的追求和個性，看看美國大片、肯德基、圣誕節、英語等級考試、裸照、二奶、股票、賭場、洗浴中心、搖頭丸、黑社會，你就徹底明白，這已不僅僅是思想觀念的控制，更是文化形態、生活方式乃至于生理感覺的控制了。極右精英培養出的無數追求感性生活的白衛兵、黃衛兵、黑衛兵，成功代替了追求理性和理想的紅衛兵。哪怕是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哪怕是社會核心價值崩潰，哪怕是社會再腐敗再黑暗，哪怕是世界洪水滔天，白衛兵、黃衛兵、黑衛兵們也要把感性革命進行到底。如此細膩的肌膚工作，只會經風雨見世面的老紅衛兵們哪里是對手。　　

極右精英們是慣于逼良為娼手法的。他們先為老民眾和新青年制造社會艱難處境，再把老民眾和新青年不由自主地往和平演變的方向推，一切都不露聲色。你怎么能不感嘆極右精英的聰明呢？高！實在是高！難怪當年毛澤東當著世界右派總頭子美國總統尼克松的面，說他喜歡右派。　　

我也的確佩服極右精英。文革是要把資本主義勢力向社會主義作和平演變，改革則是要把社會主義社會向資本主義作和平演變。兩相較量，第一回合殘暴而狡猾的極右勢力取勝了。真左派老實，老是上當吃虧，面對極右精英的極頂聰明，大概會回憶起當年國軍挨打時的名言：“不是我們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在共軍中混過而又非真共軍、學足了老共軍的狡猾而又學足了老國軍的殘暴的極右勢力集團，一出手就不同凡響。　　

比較于毛澤東的文革戰略大布局，極右精英的和平演變格局更加精細。當然，極右精英的這個和平演變格局未必就是在“黑貓白貓抓老鼠”的理論指導下自覺設計的，也有可能是“瞎貓碰到死老鼠”的狀況下自然而然弄成的。因為盡管我承認極右精英的聰明，有一點卻保持懷疑：極右精英的聰明如果總是用來害人，而不是用來為人民服務，他們的聰明能永遠保持下去嗎？他們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嗎？《紅樓夢》中有云：“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長期以來，極右精英集團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廬山真面目，忍辱負重地做著和平演變的工作。今天，在自認為即將大功告成之時，他們終于得意露形。據說，他們打算把共產黨改名。但是這樣一來，他們就要倒霉了。因為盡管極右精英們的和平演變格局十分精巧，卻無法逃出毛澤東文革戰略布局的天羅地網。毛澤東的文革戰略布局，不僅涵蓋了毛澤東生前，也涵蓋了毛澤東的身后，極右精英們的一切表演，只能是在毛澤東鋪天蓋地的文革羅網中的表演。極右精英們費盡心機，但是他們的大聰明卻永遠打不過毛澤東的大智慧，況且毛澤東的背后有萬萬人的民心呢！　　

因此，從政治哲學辯證法的層面看，文革表面上輸了，實際上贏了；改革表面上贏了，實際上輸了。誰笑到最后，誰就是勝利者。　　

三　　

我們要來小結一下：什么是聰明？什么是愚蠢？　　

毛澤東說：“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　　

我一直很奇怪：極右精英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動物？他們的大愚蠢中表現出大聰明，而他們的大聰明中又表現出大愚蠢；他們一方面顯得大智若愚，一方面又顯得大愚若智。　　

他們就在這種又聰明又愚蠢的狀態中搞著改革開放大業。　　

三十年的改革開放，精英們靈魂深處爆發反革命。　　

三十年的改革開放，精英們的所作所為可以歸結為兩個詞：亂搞，搞亂。亂搞是手段，搞亂是目的。精英們亂搞，以達到搞亂的目的。今天，他們的目的是達到了，中國亂了。同時，烽煙起了。如果烽煙起了，精英們的好日子還能長嗎？如果卑賤者不再愚蠢了，高貴者還能聰明嗎？英國詩人雪萊說：“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遙遠嗎？”高貴者已經講了很長時間關于他們的春天的故事；在即將熬過長冬之時，卑賤者也該講講自己的春天的故事了。　　

高貴者的聰明在于：他們懂得給自己一個春天；高貴者的愚蠢在于：他們不懂得在給自己一個春天的同時，也要給別人一個春天。　　

（本文附注：本文的極右精英勢力主要指走資派、官僚奸商惡棍資產階級以及他們在意識形態方面的兩類幫兇——一類是在“中共”體制內從正面維護極右資本勢力統治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另一類是從側面小罵大幫忙地推銷資本主義體制的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例如民運分子中的賣國害民者。這兩類幫兇表面對立，經常相互對罵，實際上奔向共同的政治目標，即和平演變或暴力演變。在自認為演變即將成功之際，這一正面一側翼的兩股資本主義力量已公開合流了。　　

至于那些人格端正、品性善良的普通右翼人士，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在，他們其實也是極右資本勢力的受害者。極右資本勢力在殘害了左翼人士和普通民眾之后，為轉嫁社會矛盾，現在又利用“深化改革”等名義把黑手伸向普通右翼人士集中的所謂白領階層——例如高校普通教師、機關事業單位的普通公務員等，手法如同建國后歷次政治運動中把自身的政治壓力轉移給普通民眾和普通知識分子那樣。這些改革開放以來曾被極右資本勢力利用過的普通右翼人士，今天其飯碗、穩定、尊嚴也面臨被剝奪的危機。極右資本勢力的天性就是殘害人民，他們不僅是左翼人士和底層民眾的敵人，也是普通右翼人士的敵人。普通右翼人士應該清醒認識到這一點。　　

如果不同時從社會體制和文化思想方面下手，如果不改變私有制和私有觀念，如果不改變弱肉強食的資本主義文明，就很難徹底消滅極右資本勢力的吃人本性。毛澤東的文革戰略目標之一，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關于毛澤東文革大戰略問題，參考拙作《理解文革大戰略，創造社會新文明》。烏有之鄉網站有載。）　　

2008、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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