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烏托邦、青春的同義詞
首部中文版《切·格瓦拉語錄》問世
兩岸三地同時出版,聯手紀念格瓦拉犧牲四十周年
作為寓言和符號的格瓦拉
“‘切’(Che)是一個西班牙語的感嘆詞,在阿根廷和南美的一些地區被廣泛使用,是人打招呼和表示驚訝的常用語,類似于漢語中的‘喂’、‘喔’等。”
1953年,格瓦拉抵達左翼主導的危地馬拉,在這里得到了綽號“切”(Che),這個使他永遠被銘記的歷史綽號。
從此,這個名字成為某種影響歷史與潮流精神的代名詞。
擁有這個名字的革命模特是出生于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者和古巴游擊隊領導人,1959年他追隨卡斯特羅解放了古巴,1965年他離開這個曾使他找到革命理想的地方,在其它國家繼續策動想象中的革命。首先是剛果,然后是玻利維亞。1967年10月9日,在玻利維亞被他終生反對的敵人殺害。
死后,他成為了第三世界共產革命運動的英雄,成為了西方左翼運動的象征。這位戰士以一種幼稚的激進游擊戰,一種以卵擊石、視死如歸的氣概,成為紅色世界最特立獨行的自由冒險家,成為當代最偉大的烏托邦戰士。
切,就是革命、烏托邦和青春的同義詞。
不曾停止的紀念
“四十年來,切·格瓦拉的影子從來沒有離開世界。在每年十月八日這一天,總有青年學生和各種人物來到寂靜的伊格拉村,為英雄點燃一支守夜的蠟燭,獻上一束樸素的鮮花。直至九十年代,在先后爆發于羅馬、巴黎、柏林、馬德里的上百萬人的各種抗議游行中,切·格瓦拉的肖像仍被高高舉起。”
全球范圍內“格瓦拉熱”幾十年不衰,比格瓦拉本人的勝利和悲劇更值得人們思考。
是他的多重國籍、世界游走、以解放全人類為自己職責的國際主義戰士形象?還是這背后始終如一的激情、自由、不羈的理想主義光芒?是種種封面上、影像中拉動機槍后殘留的子彈的味道?還是這背后不曾駐足的行走的青春、頻繁卻真心的愛情、雪茄手表高爾夫的生活?是三十多年來與蘇聯人、美國人、中國人、拉美人的握手和親吻?還是尋找社會主義的方式來與資本主義交易的努力?是傳奇的命運?還是精神的重量?
說不清。
但這并不妨礙他被別人喜歡,或是害怕;并不妨礙他被當代流傳——歌頌,或是毀謗。電視、電影、樂隊、作家、商人、窮人、需要精神力量的人,都在消費他,使用他,或銘記他。
“他的光輝成就并不在于取得勝利——所以勝利與否實際上并不重要——而在于將現實化為符號。”福柯說。
故事,始于語錄
“世界需要一部《圣經》。那些被《圣經》無法覆蓋的人,那些永遠孤獨的看著切的畫像淚流滿面的人,則需要一部《切語錄》。”
2007年是切·格瓦拉犧牲四十周年,由古巴、阿根廷、智利、玻利維亞等拉美國家共同發起的全球性紀念活動波及到中國大陸以及臺灣,香港地區。“師永剛工作室” 用一年多時間,從將近百萬字的切的著作與演講、日記、信札中,精選出上千則切文字,編撰成這本全面反映格瓦拉精神與氣質的“語錄”,交由大陸三聯書店、臺灣聯經出版公司、香港明報出版社,于日前在三地同步出版。
雖然是語錄體,但“語錄”只是個切入點,只是格瓦拉全部故事的一個楔子。書中的每一句話都與格瓦拉的故事相連,都配有大量的詮釋和注解,同時配以三十張從未公開的格瓦拉的最新圖片與波普作品——這些,組成了一本全新的切·格瓦拉的概念版紀念冊。
繼《雷鋒》、《紅軍》之后,這已經是第三本“紅色歷史說明書”了。與前兩本書一樣,本書在包裝與內容上,仍以“獨特、新銳”為追求,采取了特別的設計與編排體例,充分體現了選題的創意。
《切·格瓦拉語錄》
師永剛 劉瓊雄 詹涓編著
ISBN 978-7-108-02709-2
2007年7月版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刊行
定價: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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