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是中國各族人民的偉大領袖,是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要締造者,中國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的偉大奠基者,是近代以來中國偉大的愛國者和民族英雄,是領導中國人民徹底改變自己命運和國家面貌的一代偉人,是為世界被壓迫民族的解放和人類進步事業作出重大貢獻的偉大國際主義者。
“長夜難明赤縣天,百年魔怪舞翩翩,”黑暗的舊中國,地是黑暗暗的地,天是黑暗暗的天,人民在黑暗暗的苦難中掙扎,是毛主席的光芒,為中國人民帶來了光明,他領導人民,浴血奮戰、百折不撓,驅日寇,打蔣匪,建立了新中國;他又領導人民,自力更生、發憤圖強,實現了中華民族有史以來最為廣泛而深刻的社會變革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一唱雄雞天下白”,新中國如朝陽光芒四射,屹立在世界的東方,成為世界上最有重要影響的大國。
毛主席在幾十年艱難而輝煌的戰斗生涯中,為中華民族、中國人民建立了不可磨滅的歷史功勛,做出了光耀千秋的歷史貢獻,在全國人民享有崇高的威望,在那個年代,人民群眾都把見到毛主席作為人生的最大愿望和幸福。
我曾三次見過毛主席,有一次還離得很近,雖然已過了五十多年,但回想起那令人激動和倍感幸福的情景,仍歷歷在目,終生難忘,仿佛還在昨天。
1966年8月18日,毛主席在天安門接見紅衛兵。
1966年文化大革命展開后,北京清華附中成立了全國第一支“紅衛兵”隊伍,得到了毛主席的支持和贊賞。8月18日,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了百萬紅衛兵,于是“紅衛兵”以星星之火的燎原之勢蔓延起來,全國各大專院校和中學也紛紛建立了紅衛兵組織。我們幾個同學也在那時回到長春八一學校參加了紅衛兵。
根據黨中央、國務院關于組織外地師生來京參觀“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全國開始了紅衛兵大串連。10月初,我和肖東、劉釔、朱維平、裴晉平、宋宇寧、李小林、王鐵平等幾個同學在王子臣老師的帶領下,從長春來到北京。
要去北京了,要見毛主席了!這真是我做夢都想不到的。
我們乘坐的火車是紅衛兵專列,紅衛兵們大都穿黃色或綠色的軍裝,整個列車就仿佛是新兵軍列。同學們大都是第一次出遠門,一切都感到非常的興奮,一切都感到新奇,車廂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革命歌聲。
我們在永定門火車站下車,車站內外人山人海,擠滿了從全國各地來的紅衛兵,我們幾個同學出站后就走散了。父親徐煒時任人民日報社政治部主任。我就到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人民日報社找到父親。
當年,毛主席號召“全國學解放軍”。為了加強人民日報社的政治工作,中共中央宣傳部向解放軍總政治部提出:選一個政治強、有實踐經驗和理論水平,文字功夫好的師職政工干部,到人民日報社當政治部主任。總政治部推薦了38軍政治部副主任徐煒。38軍的同學都知道我父親在人民日報社。我的同學李阿薇、王海燕,李少華,劉華榮,范輝,周玉龍等北京后,也到人民日報社找過我父親。
1966年9月,父親徐煒在天安門廣場。
第二天,王子臣老師到人民日報社來找我,我父親向王老師表示感謝。人民日報作為黨中央的機關報,當時負責掌握和報道毛主席接見紅衛兵的工作。父親向王老師介紹了有關情況:
毛主席第一次接見紅衛兵后,為了更多地接見群眾,毛主席第二次接見紅衛兵時采用了閱兵式,這種群眾動的方式比靜的方式要多接見兩到三倍的群眾。8月31日上午,群眾游行開始,隊伍從東往西走,按計算兩三個小時的事,卻拖到了四五個小時。沒辦法,費了好大的勁,無論怎么動員,群眾隊伍就是淤積在天安門城樓下不走,誰都想多看看毛主席。
毛主席第三次接見紅衛兵,就采取群眾就地、領導乘車檢閱的方式。9月15日下午5點40分。毛主席乘敞篷吉普車沿著事先留好的S型通道進入天安門廣場,剛開始接見時,秩序還好,但很快就亂了,大家都想擠到前面看毛主席。毛主席的車一來到隊伍前,就被喊著“毛主席萬歲”的紅衛兵包圍個水泄不通。維持秩序的解放軍也被沖散了。解放軍奮力挽起胳膊,組成人墻。
第二輛車上的周恩來總理從車上跳下來,沖到毛主席的車后,大聲說:“主席,請坐下。”這時候毛主席坐了下來,周總理又揮動手臂大聲對紅衛兵說:“請大家讓開!讓開!” 很快,天安門城門里跑步出來一隊解放軍,把混亂的隊伍分開。接著又來了幾輛北京吉普,把毛主席等人接走了。
“由于這次接見比較混亂,10月1日國慶節接見紅衛兵,還是采取群眾游行隊伍通過天安門的方式。”父親說,“我是9月18日到人民日報來工作的。10月1日,我在天安門觀禮臺上見到毛席,也是第一次見到他老人家。”父親是1937年參軍的老八路,戰爭年代跟隨毛主席南征北戰,對毛主席有很深的感情。
1966年國慶節,父親徐煒(右2)在天安門觀禮臺與人民日報社的同志們合影。
“現在是平均半個月毛主席就要接見一次紅衛兵,至于下次接見采取什么方式,現在還沒有定。” 父親講了有關情況后,又對我說,“能見到毛主席是全國人民心中的美好愿望,你們如果能參加這個活動,一定要守紀律、聽指揮,把毛主席的接見化為學習毛澤東思想的動力!”
王老師回來后,講了從我父親介紹的有關情況,同學們都很興奮,想到馬上就要親眼見到毛主席了,有幾個晚上興奮的都無法入睡。是啊,從小起,我們就會唱“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是看著毛主席的畫像和畫報,聽著毛主席的教導長大的,毛主席的光輝形象始終在腦海中,更是一種完美、一種偉大的精神。而如今,就要接受毛主席的檢閱了,就要親眼見到毛主席了!那種激動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我們住在北京朝陽區三里屯二中的紅衛兵接待站,這里集結了來自全國各地約2000多名同學,編班分組住在教室里,一律打地鋪睡覺。同學們在解放軍指導下,做好各種準備工作,其中有動員教育,學習有關紀律規定和政治審查等。當時還有一條規定,就是對烈士、英模等革命老前輩的子女和有優秀事跡的同學,可在接見時安排在前面。當時學校的廣播天天在播送有關人員名單和他們父母或本人的事跡,因為大家都想近一點看到毛主席,因此在填審查登記表時誰也不客氣。我們有個同學的父親是老紅軍,長征到陜北后在紅四師警衛班當警衛戰士,曾給毛主席站過崗。這位同學寫上父親這段光榮歷史后,就被安排到隊伍前排。
見過毛主席的同學合影,前左:劉釔、徐魯海;后左:肖敬民、于新華、肖東。
10月18日,我們參加了毛主席第五次接見紅衛兵的活動。這次接見不再是群眾游行,而是毛主席乘車接見。我們是在頭一天晚上接到通知的,每個人領到了2個雞蛋和4個饅頭。午夜12點,我們就出發了,乘車到長安街邊,兩列隊伍綿延在幾十華里的長安街上,路兩邊的人員分別排成幾排,前二排席地而坐,第三、四排半蹲著,后面幾排站著,大家都伸長脖子,耐心等著毛主席乘車檢閱。只見一隊隊解放軍手挽手組成了一道警戒線,工作人員乘著摩托車來回巡視,大喇叭里一遍一遍地播放毛主席語錄歌。人群中常有毛主席來了的誤傳,引得大家一陣陣的緊張和騷動。
我由于在填表時寫了父親在人民日報社工作,也屬于安排在前面的人員,但由于要安排的人太多,我就先在后邊站著。中午時分,一個解放軍叔叔把我拉到前排,這時,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車隊過來了,人群一下子轟地涌了過來。
1966年10月18日,毛主席乘車接見紅衛兵
我向前一望,真的是毛主席來了。最前面三輛軍用摩托車品字形開道,接著兩部坐著解放軍的軍用吉普車并列前行。毛主席身穿軍裝站立在敞篷汽車正中,我離毛主席只有十幾米,雖然時間只有十多秒鐘,但清楚地看見毛主席臉色發紅,顯得有點憔悴,額上的頭發有些發白,隨風飄動著,他老人家左手托著車前橫欄桿,右手高舉,向左右兩側的人群招手致意。后來知道毛主席都是在夜間工作,那天也是工作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就出來接見紅衛兵,他老人家真是夙興夜寐為人民啊!
毛主席真的來了,看到毛主席的同學仿佛在夢中,不知道是天安門上的毛主席像呢,還是真正的毛主席本人?因為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以至于他們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現場的人們十分激動,很多人都哭了。在我側后方一位女學生,又哭又喊。女學生個子不高,為了能看清毛主席,急得又是踮腳又是跳躍,毛主席過去后,我禁不住回頭看,只見她滿臉盡是淚水,嚎啕大哭。還有一個革命老區來的小女孩,毛主席的車過來時,她上廁所去了,等她回來時,毛主席的車已經過去了,小女孩一聽說,當場就暈倒了。那時的人們瘋了一般地要見毛主席,這種心情是現在的人可能不好理解的。那時人們對毛主席的感情確實不一般。
親眼見到毛主席是令人激動的,而親身感受數百萬人熱淚盈眶,虔誠般呼喊的場面,那更使人感動和終身難忘。
當天晚上,在電報局里,王老師和幾位同學滿懷著激動,把這幸福的喜訊通過電報報告給了學校和家人:“1966年10月18日中午,我們幸福的在北京見到了毛主席!”
在天安門廣場留念
第一次見到毛主席后,我們又在王老師的帶領下,乘火車到韶山沖參觀了毛主席的舊居,到重慶參觀當年的白公館和渣滓洞集中營,受到一次革命傳統教育。
11月中旬,我們南下回到北京,當時北京的大街小巷都住滿了紅衛兵,一部分居民家中也住進了紅衛兵。中央各部委機關都有接待任務,父親所在的人民日報社也擔負接待1500名紅衛兵的任務,父親既要負責報社的正常工作,又要負責接待紅衛兵,每天忙得不亦樂乎。我見他時,他只告訴我,最近要離開報社回東北了。由于父親戰爭年代五次負傷,身體一直不好。報社工作越來越繁重,情況也越來越復雜,根據他的身體情況,報社黨委決定他回部隊養病,但他還是堅持把這次毛主席接見紅衛兵的有關工作做完后再回去。
人民日報報道毛主席乘車接見紅衛兵的消息
我們回到北京后,還是住在三里屯二中。雖然我們已經見過毛主席一次,但得知毛主席又要接見紅衛兵,還是要參加。當時北京已進入冬季,路邊的樹都光禿禿的,北風吹來,寒氣逼人,可我們還穿著秋天來時的服裝,但為了見毛主席,顧不了這些了。
我們編在紅衛兵連隊參加了接見前的軍訓,連排長由空軍干部戰士擔任,訓練時,我們每人手持一本“紅寶書”(紅塑封的64開毛主席語錄本),按連隊集合成方隊。連長既是指揮員又是教員,給我們做示范:右手把紅寶書舉過頭頂,高喊“毛主席萬歲”,踏步前進。步伐要求整齊,呼喊要求節奏。訓練不太嚴格,但大家都很認真。
毛主席第七次接見紅衛兵分兩天進行,第一天:毛主席不再坐車,而是由群眾坐車,60多萬紅衛兵分乘來自全國各地的6000多輛卡車,通過天安門,車隊全部過完以后,廣場的群眾又涌向天安門;第二天,毛主席乘車檢閱天安門廣場上的150萬紅衛兵。
我們參加的是第一天接見,預定在11月10日上午7點30分正式開始。那天早晨5點多鐘,天蒙蒙亮時,我們背著軍用挎包,里面裝著饅頭、咸菜和雞蛋等食品,和幾十萬來自全國各地的紅衛兵,在統一指揮下,提前聚集到了天安門廣場。參加接見的紅衛兵雖然一夜沒睡,但大家想到要見毛主席,誰也不覺得困,每個人都興奮異常。太陽出來后,我在廣場上眺目遠望,只見汪洋般涌動的人群一望無邊。不時傳來群眾呼喊聲和夾雜著高音喇叭模糊不清的廣播聲。
1966年11月10日,天安門廣場前聚集了幾十萬等待接見的紅衛兵。
上午7點30分,檢閱開始,滿載著紅衛兵的卡車車隊經過天安門,接受毛主席檢閱,車隊長達30多里地(15公里)。經過天安門廣場時,車上的紅衛兵手舉毛主席語錄,高呼毛主席萬歲,廣場一片歡騰聲。原定上午車隊就可以過完,但一直等到下午,車隊還沒走完,廣場等候的群眾要見毛主席的心情十分迫切,都急得不行,但也沒辦法。后來才知道,車隊中,解放軍的司機都嚴格按規定速度駛過天安門廣場,但一些地方司機為了能多看看毛主席,故意將車速減慢。廣播里不斷傳出周總理洪亮的聲音:“車隊請快點走,后面還有幾十萬紅衛兵沒通過天安門!”
1966年11月10日,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向群眾招手。
下午三點多,車隊才過完,廣場等候的幾十萬群眾如洶涌奔騰的潮水般地涌向天安門,廣場人頭涌動,每一個人都如同一滴水匯入海中,往哪流不由自主。我被人流裹挾著向前走,在不知不覺的推動下來到金水橋前,被解放軍組成的人墻攔住,在那里看到毛主席站在天安門城樓上,把頭上的軍帽摘下來,一再向群眾招手。人群中爆發出了一片的歡呼聲:“毛主席!毛主席!”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隨即歡呼聲頃刻成了歡騰的海洋,幾十萬人跳著腳,含著熱淚,振臂高呼著:“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歲!”
“同志們萬歲,人民萬歲!”天安門城樓的高音喇叭廣播中傳出毛主席濃重的湖南聲音,宏亮的聲音在廣場上空久久的回蕩著。看到了毛主席,又聽到了毛主席的聲音,還有比這更激動人心的嗎!
接見結束后,只見天安門廣場上,無數雙鞋子被扔向回收車,一車又一車地送到中山公園里堆成了山,那里不但有鞋子、衣物,還有手表、鋼筆、錢票等。據去找丟失物品的同學回來說,那里足可以開個世界上最大型的遺物展覽會了。我那天穿的是解放鞋,系緊了鞋帶,所以盡管被人潮裹挾著前進,但鞋子沒被踩掉。
我們幾個受毛主席接見的同學在參軍前合影留念,左起:劉釔、王秀恩叔叔、朱維平、王鐵平、裴晉平、徐魯海、宋宇寧。
在天安門廣場,我還親眼看到許多外地的紅衛兵,因為來晚了,沒有趕上接見,目不轉睛地望著天安門毛主席像足足望了1個多小時,仍舍不得離去。有的群眾看到從天安門上下來的工作人員,就搶著跟他們握手,說是他們跟毛主席握過手,跟他們握手,也等于跟毛主席握過手了。
后來知道,不僅沒有見到毛主席的紅衛兵提出要見領袖,毛主席本人也多次提出還要多見紅衛兵。幾次接見了百萬紅衛兵后,毛主席還一直覺得不夠,想要更多地見到群眾。他還埋怨籌備辦公室不讓他見群眾,說:“我愿意見群眾,群眾也愿意見我,就是你們……”
從1966年8月18日到11月26日,毛主席先后八次接見紅衛兵,總計達1,100萬人,占當時中國總人口的1.6%,創造了世界檢閱史上的奇觀。
這就是毛主席心系人民的赤子之情,毛主席永遠和人民心連心!
我第三次見到毛主席是1968年10月1日。那年9月,38軍113師接受了擔負慶祝建國19周年閱兵式紅旗方隊的任務。我此時已參軍入伍,在113師偵察連當兵,有幸成為紅旗方隊的成員,有了再一次見到毛主席的機會。
受閱部隊到北京后,住在首都工人體育場。國慶閱兵影響大、標準高,要求嚴,訓練可比學生軍訓要嚴格艱苦多了。那時距離國慶節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為了以最好的成績向黨中央毛主席匯報,走出國威軍威,同志們發揚我軍吃大苦耐大勞的革命精神,嚴格訓練,嚴格要求,每天訓練長達十多個小時,早晚都加班加點練,星期天也不休息。許多同志腳練疼了,腿練腫了,膝蓋練傷了,但無一人叫苦叫累,不少同志帶傷帶病堅持訓練,表現了頑強的戰斗意志。有一天下午訓練時突降暴雨,我們冒雨訓練,豆大的雨點打過來,渾身被澆透,但同志們精神抖擻,口號喊得震天響,正步踏得水花濺,過路的群眾都伸出大拇指,稱贊解放軍作風過硬,能打勝仗。那天回去后,我們換衣服,喝姜湯,可也有同志感冒傷風,有的還發了燒,但第二天照樣上場訓練。
閱兵訓練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基礎訓練,主要是走隊列正步齊步走;正步訓練先是拔慢步,一步一動,一步兩動,踢腿、擺臂、軍姿、排面,手持紅旗的動作距離等。
基礎訓練階段后,就開始排面合練,每個人手握一根5米長的旗桿,上面插著紅旗,進行單個排面的正步和齊步走。受閱對方隊的排面有嚴格的要求,一個排面100人,從排頭到排尾整個誤差不能超過10公分,要求每個人的步幅,每走一步必須保證在75公分,對步速和持旗動作都有明確要求。
在單個排面合練的基礎上,進行方隊合練,地點在空軍沙河機場的跑道上。裴飛正師長擔任合練總指揮,他是1937年入伍的老八路,是著名的戰斗英雄。由于白天空軍要在機場訓練,我們一般都是晚上在機場的跑道上訓練,裴師長站在廣播車上,手持話筒,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口令,糾正動作,提出要求,鼓勁加油。裴師長是山西人,訓練下來,有的戰友就學師長講話,故意把山西口音拖得很重,逗得大家哈哈笑。
113師偵察連見到毛主席接見的戰友合影:前排左1陳鴻福、左2楊壽忠、左3王根林、左4小李(四川兵);二排左1王廣銀、左2徐魯海、左3王曉林、左4馬連湖、左5吳繼章
國慶節的前幾天,我們到天安門廣場,與所有參加游行的隊伍一起,進行了彩排。最后一次彩排時,周總理等國家領導人也參加了。晚上12點時,我們從東長安街出發,快到天安門廣場時,由齊步換成正步,高呼口號通過天安門,然后跑步到西單,中央首長對這次彩排比較滿意,但也提了一些改進的要求。
9月30日晚12點,我們乘車來到東長安街。大家身穿新軍裝,背著軍挎包和水壺,胸前佩戴毛主席像章、腰扎武裝帶,扛著紅旗,在路邊按序列排成整齊的隊列,席地而坐,等候慶祝活動開始。各單位互相拉歌,誰也不甘落后,氣氛十分活躍,歌聲震天響。
火紅的太陽冉冉升起,上午10點鐘,在東方紅樂曲的雄壯旋律中,毛主席和黨和國家領導人登上天安門城樓,廣場上空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慶祝國慶十九周年游行活動正式開始,我們也整齊列隊,緩緩地向前移動,當行進到指定位置時,指揮員下達了正步走的口令,我們高舉著紅旗,一遍又一遍地高喊著:“中國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萬歲萬歲萬歲!”的口號,邁著整齊有力的步伐通過天安門,天安門頓時成了紅色的海洋。在通過天安門時,我看到毛主席站在天安門城樓上向我們招手,雖然時間短,距離遠,但還是看到了,這是我第三次見到毛主席。
1968年國慶節毛主席在天安門城樓上
當天晚上,天安門廣場華燈齊放,我們到廣場席地而坐,參加國慶焰火晚會,望著夜空中迸發出的一道道絢麗多彩的光芒和轟然綻放的煙花,想到我三次見到毛主席的幸福情景,雖然知道毛主席也參加了焰火晚會,可在廣場上根本看不到,但心中還是十分高興!
1968年國慶節在天安門廣場
五十多年來,我時常回想起三次見到毛主席的情景,能近距離見到毛主席的音容笑貌,感受偉人的人格、氣質和風采,這已經潛移默化地影響到我的思想和行動,也成為我學習毛澤東思想的動力,甚至影響改變了我的一生。這些年,我在前進的路上能戰勝艱難困苦,經受了炮火硝煙和燈紅酒綠等考驗,堅持扎根邊疆不動搖,就是有毛主席偉大旗幟的鼓舞,有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指引,實踐證明,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是我們黨的寶貴精神財富,無論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將長期指導我們的行動。毛主席那高瞻遠矚的政治遠見、堅定不移的革命信念、勇于開拓的非凡魄力、爐火純青的斗爭藝術、杰出高超的領導才能、心系人民的赤子情懷、坦蕩寬廣的胸懷境界、艱苦奮斗的優良作風,已成為激勵我們砥礪前行的強大動力和崇高精神風范,永遠值得我們在推進強國強軍,實現中華民族復興偉業中學習和發揚光大。
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誕辰130周年之際,謹以此文表達對毛主席的深切懷念和崇高敬意!
作者簡介:徐魯海,原武警云南省總隊政治部主任,著有《磨礪一徐煒將軍的戰斗歷程》、《飄揚的黨旗》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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