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是記錯了,八大“秘史”的造謠太明顯了!
李賊志綏在“自序”強調(diào)他自己1954年被任命為毛的保健醫(yī)生,但在“回憶錄”卻又說是他自己1955年4月下旬擔任毛的保健醫(yī)生。
實際上,當下披露文件顯示——李賊親自填寫的《干部履歷表》、干部任免報告,一個寫為“1957年7月”、一個寫為“1957年6月”。真相是——毛主席秘書林克指出——1953到1957年,毛的保健醫(yī)生是徐濤,而不是李賊)。
這絕不是什么記憶失誤——因為最明顯的漏洞是,1956召開八大,李那時還不是毛的保健醫(yī)生,卻繪聲繪色的說了一大堆關(guān)于八大的“秘史”,并繪聲繪色描寫了八大前和八大時他對毛的“所見所聞”,顯然是故意造謠,胡說八道!
(2)讀英文?誰教的?
李吹噓他自己教毛讀英文,還稱自己教毛讀過《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fā)展》。但是,中央檔案館保存有毛讀過的英文版書籍——《共產(chǎn)黨宣言》、毛自己寫的《矛盾論》英譯版……這些都有毛密密麻麻的批注。在中央檔案館,恰恰沒有李所說的毛讀過的英文版《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
而且,李賊還吹噓——1956年7、8月間在北戴河他天天晚上教毛讀英文,但是說這里的時候卻又始終說不出在讀的是什么。這時候他卻又說不出書的名字來了——1956年,他始終在吹噓他和毛讀英文,但是一本書名說不出來。李造謠造的,可以說也是夸大了毛主席當時并不太好的英文水平。
而當時真正教毛學英語的、毛的秘書林克的回憶是——毛主席的英文在1955、1956年初是比較差的,那時只能讀一些英文的新聞稿、時政評論、政論文章,連毛自己寫的《矛盾論》和《實踐論》的英譯版,毛那時都還沒讀。
林克明確指出——1956年6月18日,毛才開始讀比較通俗簡單的《共產(chǎn)黨宣言》英譯版,1956年7月23日到北戴河之后,繼續(xù)和林克讀這本書。
林克說得出毛在讀什么,李賊說不出毛在讀什么,他卻又貪天之功,把林克教毛學英文的功勞搶在他自己身上!
?。?)什么是《參考消息》?給李大夫上一堂常識課。
李賊還鼓吹,毛讓他讀《參考消息》,但是他連《參考消息》是什么資料都不知道——他在“回憶錄”里面說,《參考資料》都是聲討、批判右派的報道、評論,但是基本的報刊常識是——《參考消息》刊登的都是國外的資料,從來不刊登國內(nèi)消息!
(4)你自稱和公開發(fā)行不一樣的抄錄的原稿,怎么和公開發(fā)行后的一模一樣?
李賊在回憶錄里面,還吹噓他看過毛主席寫給妻子的那封1966年7月涉及批評林的信的原稿,并抄錄了下來。但是這封信首次披露,是1971年林彪事件之后,經(jīng)過毛的修改傳達給全黨的。那時,毛把這封信已經(jīng)做了修改,和原版也是不一樣的。李自稱抄錄了和現(xiàn)行版不一樣的“原稿”,但是他的回憶錄竟然顯示——他抄錄的“原稿”和1971年以后公開發(fā)行的版本竟然一字不差,完全一樣!
(5)給李大夫上一堂黨組織程序課
李賊在“回憶錄”說——召開八大沒有和毛打招呼、八大政治報告討論毛沒有參加、稿子不給毛看。自稱與聞我黨最高機密的李大夫,連基本的黨組織程序都不懂嗎?且李說毛準備八大又說毛不知八大,自相矛盾
偉人在八大之前還沒退居二線,召開黨的全國代表大會這樣的大事不告訴黨的主席,還要別人向他“打招呼”,這有基本的黨組織程序常識嗎?!
要知道,當年為什么處罰潘漢年?潘漢年私自去見汪,不和中央?yún)R報,隱瞞行動,這是不符合黨的組織紀律的。潘個人的這種行動尚且受到了嚴厲處罰,開大會不告訴黨的主席,這樣的大事可能在這樣一個組織程序這樣嚴格的黨發(fā)生嗎?
據(jù)公開披露的黨史資料顯示,毛主席對八大的召開可謂是盡心盡力。既然李賊不知道毛在八大的作用,那就看看詳細的當下披露的毛指導八大召開的檔案資料吧!
李賊還造謠——他的“朋友”、毛主席的秘書林克私壓毛主席的批示,而且放在了褥子里面。
林克本人哭笑不得了——林克回憶表示:這樣機密的文件,稍微有點常識的黨的干部都鎖在辦公室或保險柜里面,壓在褥子下面太荒唐了!如果真的像他李賊那樣說的,林克按組織紀律早就處分了,但是林克表示——沒這件事,他沒有被處分,李的回憶錄也沒說被處分。
李大夫,造謠造的“真“一點可以嗎?稍微有點歷史常識,編造這段謠言的時候,好歹在后面加一個被處分呀?!李賊,真是無知者無畏。
(6)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李大夫和易帶師
易帶師:“《三國演義》,我認為是混蛋!我與《三國演義》漢賊不兩立!我是讀陳壽的《三國志》的。
同樣是易帶師:“《三國演義》是我國古典小說中最優(yōu)秀的一部!”
李賊在“回憶錄”說——他1956年在八大首次發(fā)現(xiàn)毛主席和他當時重點關(guān)注的繼承人之間的“分歧”這樣嚴重。
但是,同樣是李賊的回憶錄,他又說——1966年,他才明白毛主席對他當時重點關(guān)注的繼承人深為不滿。
前后矛盾,自相矛盾的話術(shù),讓人哭笑不得。
?。?)李大夫,請懂一點基本的規(guī)矩
李賊的回憶錄中說,徐濤當過李云鶴的保健醫(yī)生。但是,當事人徐濤本人強調(diào)——他從來沒當過李云鶴的保健醫(yī)生,李云鶴也從來沒有過保健醫(yī)生。按規(guī)格,當時只有毛、周、朱、劉、陳、鄧的級別有過專職保健醫(yī)生。李云鶴那時僅僅是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根本沒到常委的級別,不可能有保健醫(yī)生。
李賊的理由是徐濤給江看過病。但是——在他自己的回憶錄里面,他自己都給江看過病,但是他怎么不也說他自己是江的專職保健醫(yī)生呢?李賊的謬論,既不符合組織程序、組織規(guī)格,又自相矛盾。
?。?)“游泳技術(shù)差”、任務緊張,又在波濤洶涌的長江浪花里“無限輕松”的游泳
在徐濤等毛身邊工作人員的回憶中,從來沒在毛游長江的時候見過李賊。而且,如果李那時真是毛的保健醫(yī)生而且在場,一定要詳細研究救護方案的。徐濤和周澤昭當時詳細研究了救護方案,而李賊的“回憶錄”中對救護方案和他是否參與了“救護方案”的制定只字未提。
領(lǐng)導人要游長江,出了事你負得了責任嗎?那么緊張的工作,據(jù)徐濤回憶,他們都在研究救護方案,也沒見到李賊,李賊說自己去了,怎么不說這樣緊急重要的救護方案研究這件事呢?而且,他自稱自己游泳技術(shù)差,卻有說他自己“無限輕松”的在波濤洶涌的長江浪花里游泳,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主席游長江,那樣緊張的事情,出了問題擔大責任的事情,為什么在這么危險的時候李賊又“無限輕松”呢?
?。?)照片奇遇記
李賊為了證明他“游過長江”還在他的“回憶錄”里面配了一張他自己的照片。這張照片的破綻可謂極其明顯。
據(jù)毛主席保健醫(yī)生徐濤回憶,以及目前所有的視頻資料都顯示(曾經(jīng)親眼見過毛主席游長江的蒙哥馬利也親眼見證過),毛主席游長江,都是在江心深水處,從機動輪船下水,同游的保護者也必須在這里下水,相距不能遠。
而李賊的照片顯示,他身旁連江水的浪花都沒有,他自己的身體也站的筆直,顯然是在淺水區(qū)。隨行攝影記者只有兩人,忙著給主席拍照,根本不可能分出一個人來,單獨給李賊這個人拍特寫照片。
?。?0)給李大夫上一堂法律課
毛主席身邊醫(yī)護人員吳旭君、徐濤強調(diào)——李賊的回憶錄自稱他自己是毛主席的“專職健康保護人和監(jiān)護人”實際上是胡說八道。
“監(jiān)護”作為法律用語,指的是對未成年人、精神病人的人身財產(chǎn)及其他一切合法權(quán)益的監(jiān)督和保護。偉人不是未成年人也不是精神病人,不需要“監(jiān)護”。
“監(jiān)護”也包括對病情危重的病人進行密切地觀察和記錄,這僅僅符合毛晚年幾次重病搶救的情況——毛在57到71年這段身體相對健康的時間,以及71到76所有的身體不需要搶救的康復期間,毛主席根本不需要“監(jiān)護”。然而,在毛晚年,即使是重病搶救、需要監(jiān)護的期間,據(jù)毛主席第二次醫(yī)療組總負責人陶壽淇回憶,1975——1976年,李也不再當場,壓根不在毛的身邊。
毛主席臨終前,已經(jīng)插上了鼻咽管,不能說話也不能寫字,更不可能握著李賊的手說話——當下披露的對毛主席的護理記錄用事實證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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