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我本是高山》的電影,引起了輿論海嘯,這部電影與張桂梅校長都被推上風口浪尖。甚至有人將這部電影比作被毛主席批判過的《武訓傳》。
值得一提的是,文革結束后,胡喬木為電影《武訓傳》翻案了,在《人民日報》1985年9月6日第1版刊載了題為《胡喬木說對電影〈武訓傳〉批判非常片面、極端和粗暴》的文章。文章說:
胡喬木說,解放初期,也就是1951年,曾經發生過對電影《武訓傳》的批判。這個批判涉及的范圍相當廣泛。我們現在不對武訓本人和這個電影進行全面的評價,但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明,當時這種批判是非常片面、極端和粗暴的。因此,這個批判不但不能認為完全正確,甚至也不能說它基本正確。
《我本是高山》這部電影是不是《武訓傳》?張桂梅校長應該如何評價?筆者計劃寫兩篇文章,一是本篇——“我們需要什么樣的教育;另一篇是“我們需要什么樣的文藝”。
1
我們應該如何評價張桂梅校長呢?
張桂梅,是一位好老師,是一位好校長,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是當代的道德楷模,值得人們敬仰。
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幾十年如一日,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她的事業——她的學生們。可以說,在當代,像張校長這樣道德高尚的人,鳳毛麟角,14億人中,十萬不得一。
早在102年前的1921年,毛主席就對腐朽的教育做出了尖銳地批評,其中就有對老師的批評,并創造了“學閥”這個名詞。
根據東方直心老師《毛澤東大傳》:
1921年8月中旬,毛澤東起草了一份體現自修大學新的辦學思想的著名的《湖南自修大學組織大綱》,發表在8月16日湖南《大公報》上。他在大綱第一章“宗旨及定名”中明確寫道:
“現代學校的第一壞處,是師生間沒有感情,先生抱一個金錢主義,學生抱一個文憑主義,‘交易而退,各得其所’。什么施教受教,不過是一種商業行為罷了!”
“學校的第二壞處,是用一種劃一的機械的教授法和管理法去戕賊人性。人的資性各不相同,高才低能,悟解迥別,學校則全不管這些,只曉得用一種同樣的東西,去灌給你吃。”“自有劃一地教授,而學生無完全的人性。自有機械地管理,而學生無完全的人格。這是學校最大的缺點。”
“學校第三壞處,是鐘點過多,課程過繁。終日埋頭于上課,幾不知上課以外還有天地,學生往往神昏意怠,全不能用他們的心思為自動自發的研究。”
“學閥冷酷無情,用學問做交易,只知給學生灌輸知識,并要學生的酒喝。”
(記住啊,“學閥”這個詞是毛主席首創的,是他留給后人們的武器與財富)
人類為尊重人格,不應該說誰“管理”誰,學校乃襲專制皇帝的余威,蔑視學生的人格,公然將學生“管理”起來。
在這樣的時代,學生們能遇到張校長,真是她們的幸運——能遇到這樣品德高尚的好老師——全心全意撲在教育事業中。
2
那么,張校長辛辛苦苦為之努力奮斗的教育,是什么樣的教育呢?教育應該是什么樣的呢?
1958年《紅旗》雜志第七期,發表了陸定一的《教育必須與生產勞動相結合》一文。該文得到了毛主席的稱贊,他在《紅旗》封面上給江青寫了一個批示,他寫道:
江青:陸定一的文章很好,必須看,至少看2遍。毛澤東
早在8月下旬的時候,毛澤東在審閱這篇文章時曾在其中加寫了兩段文字,他寫的是:
“中國教育史有人民性的一面。孔子的有教無類,孟子的民貴君輕,荀子的人定勝天,屈原的批判君惡,司馬遷的頌揚反抗,王充、范縝、柳宗元、張載、王夫之的古代唯物論,關漢卿、施耐庵、吳承恩、曹雪芹的民主文學,孫中山的民主革命,諸人情況不同,許多人并無教育專著,然而上舉那些,不能不影響對人民的教育,談中國教育史,應當提到他們。但是就教育史的主要側面說來,幾千年的教育,確是剝削階級手中的工具,而社會主義教育乃是工人階級手中的工具。”
“兒童時期需要發展身體,這種發展是要健全的。兒童時期需要發展共產主義的情操、風格和集體英雄主義的氣概,就是我們時代的德育。這二者同智育是連結一道的。二者都同從事勞動有關,所以教育與勞動結合的原則是不可移易的。總結以上所說,我們所主張的全面發展,是要使學生得到比較全面的和比較廣博的知識,發展健全的身體,發展共產主義的道德。”
在這里,毛主席指出了兩個關鍵點:
1、幾千年的教育,確是剝削階級手中的工具
2、社會主義教育乃是工人階級手中的工具
從第2點可以得出結論:如果教育不是工人階級手中的工具,就不是社會主義教育;如果不是社會主義教育,就一定是剝削階級手中的工具。
這是衡量教育路線的尺子。
能得到毛主席的高度稱贊,陸定一在這篇文章中說了什么呢?他說:
資產階級的教育方針表現為:為教育而教育,勞心與勞力分離,教育由專家領導。
中國共產黨的教育方針,向來就是,教育為工人階級的政治服務,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
我們需要什么有的教育,一目了然:我們不需要“勞心與勞力分離”的教育,我們需要的是“為工人階級的政治服務,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的教育。但凡將勞心與勞力分離的教育,就是資產階級教育——是為剝削階級服務的。
文章又說:
資產階級教育學者的大多數認為,只有書本知識才是知識,實踐的經驗不算知識。所以,他們認為,教育就是讀書,讀書愈多的人就愈有知識,有書本知識的人就高人一等。至于生產勞動,尤其是體力勞動和體力勞動者,那是下賤的,那是“絕路”。資產階級教育學者另外有一些人,則認為教育即是生活,生活即是教育。他們既不把生活理解為階級斗爭和生產斗爭的實踐,又不強調理論的重要性,因而實際上走到取消教育。資產階級的上述兩種看來似乎絕對相反的觀點,來自一個共同的根源。他們說,人是沒有階級之分的,教育學是一門超階級的學問。我們共產黨人的看法,與此不同。我們認為,教育學是社會科學。一切社會科學都要跟政治走,教育學亦不例外。
文中所說:“資產階級教育學者的大多數認為......有書本知識的人就高人一等。至于生產勞動,尤其是體力勞動和體力勞動者,那是下賤的,那是‘絕路’。”
用這個標準來判斷,我們要怎么思考我們的教育呢?我們的教育是將教育與勞動相結合了?還是將“勞心”與“勞力”相分離了?是“有書本知識的人就高人一等......體力勞動和體力勞動者,那是‘下賤’的,那是‘絕路’”?還是“勞動(力)最光榮”呢?
毛主席曾經指出:“一定的文化(當作觀念形態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的反映,又給予偉大影響和作用于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
教育作為上層建筑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總是反映和影響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濟,并且隨著政治經濟的發展而發展的。
我們的問題是:我們的教育,反映了什么樣的政治?反映了什么樣的經濟基礎呢?我們的教育也隨著政治、經濟的發展,發展到什么方向了呢?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也就是說,有什么樣的經濟基礎,就會有什么樣的上層建筑——就會有什么樣的教育。
當一個社會的經濟基礎是私有制的時候,叢林法則,弱肉強食,必然是“精英”統治一切。“精英”是怎么來的呢?除了世襲權力,除了欺壓人民強取豪奪外,最大的一條路就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的“鯉魚跳龍門”了。所以,必須要拼命讀書,拼命搞學歷,拼命搞名校,以便脫離勞動,才能適應經濟基礎。
在私有制的經濟基礎下,要鯉魚跳龍門,必須要全孩子們離開山溝,離開農村。在這樣的經濟基礎下,如果勸人扎根山溝,勸人脫掉長衫,那無疑是“謀財害命”——正如在一片大草原上,面對著狼的威脅,你告訴羊不要跑,安安靜靜吃草就行,那不就是在害羊嗎?
羊的選擇有三種:一是被教育安安靜靜吃草;二是被教育瘋狂猛跑,最好能羊跳龍門;三是被教育覺悟過來,團結起來,消滅吃人的狼。
公有制的經濟基礎,人民當家做主,一切為人民服務,勞動與教育相結合,所謂的“勞心”不再是“勞心”高高在上,“勞力”也不再卑賤,“勞力”反而更受社會尊重,涌現出了王進喜、時傳祥、邢燕子、陳永貴、焦裕祿、張欽禮等人民英雄。
沒有公有制的經濟基礎,就不會有“勞心”與“勞力”的平等,就不會有教育與勞動的相結合。如果非要說有,也可以,但絕對是騙人的把戲。
教育,一定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公有制社會,人民就是統治階級,所以教育是為人民服務;非公有制的社會,特權“精英”是統治階級,教育一定是為特權“精英”服務。教育為誰服務,標志了社會是何種性質。
3
在新中國前三十年,有著兩條教育路線的斗爭。陸定一的文章中說:
實現教育與勞動結合,必須經過斗爭,而且將會有長期的斗爭。為什么呢?因為這是教育工作中反對幾千年的舊傳統的一個革命。勞心與勞力分離的原則,在教育工作中已經統治了幾千年。歷史上的一切剝削階級,都堅持這個原則。二千多年以前,孔子就反對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他把“請學稼”“請學為圃”的樊遲斥為“小人”。孟子反對許行,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理也”。(食,讀作飼。)資產階級的教育學家們,在這一點上,同孔孟是完全一致的。教育原來是同生產勞動結合的,在階級社會里二者分離了,現在又要結合起來。
如何“教育與勞動結合”呢?毛主席是這么要求的:
《工作方法六十條(草案)》(一九五八年):
一切農業學校除了在自己的農場進行生產,還可以同當地的農業合作社訂立參加勞動的合同,并且派教師住到合作社去,使理論和實際結合。農業學校應當由合作社保送一部分合于條件的人入學。
農村里的中小學,都要同當地的農業合作社訂立合同,參加農、副業生產勞動。農村學生還應當利用假期、假日或者課余時間回到農村參加生產。
一切中等技術學校和技工學校,凡是可能的,一律試辦工廠或者農場,進行生產,作到自給或者半自給。學生實行半工半讀。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這些學校可以多招些學生,但是不要國家增加經費。
一切農業學校除了在自己的農場進行生產,還可以同當地的農業合作社訂立參加勞動的合同,并且派教師住到合作社去,使理論和實際結合。農業學校應當由合作社保送一部分合于條件的人入學。
農村里的中小學,都要同當地的農業合作社訂立合同,參加農、副業生產勞動。農村學生還應當利用假期、假日或者課余時間回到農村參加生產。
大學校和城市里的中等學校,在可能條件下,可以由幾個學校聯合設立附屬工廠或者作坊,也可以同工廠、工地或者服務行業訂立參加勞動的合同.一切有土地的大、中、小學,應當設立附屬農場;沒有土地而鄰近郊區的學校,可以到農業合作社參加勞動。
學校是工廠,工廠也是學校,農業合作社也是學校,要好好辦。
毛主席在南開大學和天津大學視察時的談話(一九五八年八月):
要講實際,科學是反映實際,是講實際的道理。不知道實際,老講書本上的道理怎么成?
不僅學生要搞勤工儉學,教師也要搞。機關干部也要辦點附屬工廠,不然光講空的,脫離實際。
當按照毛主席的要求,走在社會主義教育路線的大道之時,“教育與勞動結合”、知識分子與工農相結合,知識分子參加勞動,下放到五七干校勞動等政策,得到了知識分子們的支持與贊揚。季羨林在人民日報就發表文章說過:
......我們決不允許任何人再把我們拖回到精神貴族的老路。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在改造世界觀的道路上,也要有這種精神。我們堅決在毛主席指引的金光大道上闊步前進。
......對于象我這樣的老知識分子,宣傳隊的同志們用毛主席的教導,熱情地幫助我們提高政治覺悟,可花費了不少心血呀!我在改造世界觀的道路上,有時候前進兩步,后退一步。然而他們總是耐心等待,允許別人犯錯誤,也允許改正錯誤,允許有思想反復。只要一有點進步,就立即予以表揚。就這樣,我終于有了一些進步。可是現在竟有人說運動一來,就批知識分子。這倘非無知,即是別有用心。我們要堅決予以回擊!
......中國舊知識分子那種根深蒂固的自高自大的情緒必須繼續嚴防。......但是據我看,病根還沒有完全挖掉。也許禁不起春風一吹,又會萌發起來。如果真是那樣,那是要不得的,必須克服的。不然對人民,對自己都沒有好處。
“但是據我看,病根還沒有完全挖掉。也許禁不起春風一吹,又會萌發起來。”真是一語成讖,季羨林后來不是寫了“牛棚雜憶”將知識分子與工農相結合、下放勞動當做迫害嗎?并以此來否定那個時代、否定那個時代的“教育與勞動相結合”的教育路線嗎?
看看千瘡百孔的教材,再看看遍地學閥,再看看遍地教育產業化,這一切不正是對陸定一文章中“實現教育與勞動結合,必須經過斗爭,而且將會有長期的斗爭”最好的詮釋嗎?
千瘡百孔的教材請看往期文章:實事求是還是信口開河污蔑?——對高等教育教材《中國現代史》的批判
正如陸定一文章所說,兩條教育路線還要有“長期的斗爭”,而且是同幾千年的舊傳統進行決斗:
“我們必須看到,實行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是同幾千年的舊傳統進行決斗,沒有破除迷信、埋葬教條主義、敢想敢說敢做的共產主義風格,沒有以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和我國具體實際相結合的創造精神,是不會成功的。”
4
教育與勞動相結合,教育的內容應該是什么呢?陸定一在文章中說:
教育首先是傳授和學習知識。但什么是知識?傳授和學習的目的是什么?對這些問題,我們共產黨人的理解是同資產階級的理解不一樣的。資產階級教育學者的大多數認為,只有書本知識才是知識,實踐的經驗不算知識。......資產階級教育學者另外有一些人,則認為教育即是生活,生活即是教育。他們既不把生活理解為階級斗爭和生產斗爭的實踐,又不強調理論的重要性,因而實際上走到取消教育。資產階級的上述兩種看來似乎絕對相反的觀點,來自一個共同的根源。他們說,人是沒有階級之分的,教育學是一門超階級的學問。我們共產黨人的看法,與此不同。我們認為,教育學是社會科學。一切社會科學都要跟政治走,教育學亦不例外。人們是為了進行階級斗爭和生產斗爭而需要教育的。我們認為,世界上的知識只有兩門。一門是階級斗爭的知識。這種階級斗爭是以經濟地位劃分的人的集團之間的斗爭,這種斗爭已經存在了幾千年。現在,在我國過渡時期內,還有階級斗爭。在將來,階級消滅之后,雖然階級斗爭沒有了,但是還有人民內部的矛盾,因而一萬年還會有毒草,即是說,還會有真理和謬誤之間的斗爭,先進和落后之間的斗爭,對于生產力的發展的促進派和促退派之間的斗爭。另一門是生產斗爭的知識,即是人類與自然作斗爭的知識。而哲學則是這兩門知識的概括和總結。哲學之所以重要,因為辯證唯物主義的哲學給人們提供正確的思想方法。人與人的本質的區別,不在于“氣質”或性格的不同,而首先是階級立場不同,再則是思想方法不同。階級立場與思想方法,是互相聯系又互相區別的。錯誤常常來自兩個根源,一個是階級根源,一個是思想根源。人們要不犯大錯誤或少犯錯誤,就應當學習政治,學習哲學。
在教育中,要傳授階級斗爭知識,不斷提高人民群眾階級覺悟。如果不傳授階級斗爭的知識,不去提高人民群眾的階級覺悟,那就是資產階級教育,就是修正主義的教育。就是告訴羊,狼不吃羊,不用跑;或者告訴羊,狼吃羊是自然規律,是永遠存在的,你跑的快就行,跑得慢被吃是你能力不夠,是你努力不夠。
如果沒有階級覺悟,山溝里的孩子考上大學,走出大山,無非就是跑得快的那只羊。
有10個羊群,每個羊群有10只羊。狼要吃95只羊,只有5只羊能逃脫狼口。所謂的羊躍龍門,無非是5個名額而已。A群跑出來一個,其他群自然要少一只活羊,如果A群跑出來5只羊,其他群就是全群覆滅。實際上就是你死我才能活、我活你必須死的叢林法則。
在教育中,不能將書本知識與實踐相結合,不能與工農相結合,培養出來的“人才”就不會對工農群眾有感情,就不會站在工農群眾的立場思考問題——比如“惡意討薪”、“惡意春耕”、“惡意降價”、“惡意提問”的“怪”事——而只能站在“精英”的立場思考問。最終無法培養出“共產主義的情操、風格和集體英雄主義的氣概”的群眾領袖。
5
蘇聯的解體,就是因為走上了修正主義,包括在教育領域的修正主義教育路線。
《紅旗》1975年第11期刊發了一篇文章《請看蘇修的一種新行業》,揭露了蘇修的亂象:
近年來,在蘇修社會里,出現了一種新的行業。這種新行業,雖然沒有被蘇修叛徒集團列入他們“巨大成就”的欄目內,但倒真的搞得不壞,正在以很快的速度“發達”起來。這里,且舉這種行業的幾個小例子,使讀者開開眼界。
先看“私人授課”業。此業現在盛行蘇聯全國,據說是專門為中學生進入大學而設立的。私人授課每小時可得五至十個盧布,相當于普通工人一天半以上的工資。在莫斯科街頭,“圓柱上”、“墻壁上”,“大門道里”,到處是這種花花綠綠的廣告,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再看“代人考試”業。據《莫斯科晚報》載,有一種“代人考試組織”,專門代人投考大專學校。這種組織業務繁忙,應接不暇。有一個成員上午到食品工業專門學校代人考試,下午又到紡織工業大學代考,第二天又到莫斯科大學代人投考經濟系。考取后,每位收取代考費五百盧布。
其次看“論文出售”業。《共青團真理報》載,羅斯托夫鐵路運輸工程學院里有一種“聯合組織”,專門“幫人做畢業設計、學習論文、測驗作業、實驗室作業”。一份設計,售價九十盧布,有的一百五十盧布。
再其次看“畢業證書制造”業。《消息報》介紹的一個“畢業證書制造所”,一張畢業證書售價一千盧布,兩年中他們就銷售了五十六張這樣的畢業證書。
若問這種行業為什么如此興隆,那就要看看蘇修的教育制度了。隨著資本主義的全面復辟,蘇修的教育,特別是高等教育,早已成為進入特權階級的階梯。蘇修總頭目勃列日涅夫說:“國家主要是從經過高等學校培養的專家中吸收從事經濟工作、黨的工作、國家工作、外交工作、軍事工作和從事一切社會活動的干部。”
許多材料證明,大學文憑是選拔干部的決定性標準。有此文憑,即使是個白癡,也能撈個一官半職;無此文憑,即使你是“共產主義勞動突擊手”,“從戰爭年代起”就做某項工作,并且“有這方面的專業知識”,但最后是“被裁掉”!
勃列日涅夫的話以及無數事實告訴人們:只要一進了高等學校,或者干脆只要設法撈到一張大學文憑,那就能夠得到高官厚祿,就有飛黃騰達的時機。要是進不去呢,那就對不起,只能“永遠”當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執行者”。許多人為了達到“高升”的目的,當然就只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于是各種稀奇古怪的行業都應運而生了。
6
說了這么多,歸根結底,私有制的經濟基礎,不可能產生社會主義教育。不消滅私有制,“勞心”與“勞力”一定是分離的,“勞力”一定是“卑賤”的。最后的結果——不可能人民當家作主,只能是“精英”當家做主。
7
關于道德高尚,關于道德高尚的人,還要明確一下:道德,是有階級性的。無產階級有無產階級的道德標準,剝削階級——奴隸主階級、地主階級、資產階級有剝削階級的道德標準。
無產階級有道德高尚的人,剝削階級也有道德高尚的人。
孔子是封建社會的圣人,是教育家,他也有高尚的道德,他的道德是奴隸主階級道德。
朱熹,是教育家,他也有高尚的道德,他的道德是大地主階級的道德。
蔡元培,國民黨元老,教育家,他也有高尚的道德,他的道德是資產階級的道德(包括支持屠殺中國共產黨人)。
只有走真正的社會主義道路的無產階級教育家,才有高尚的無產階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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