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高山》遇到了輿論困境,這恰恰是我們社會的希望所在。這說明不認同共產主義,想方設法消解共產主義信仰的人,越來越沒有了用手中的文化資源影響大眾的能力。
因為現今這個時代群眾的精神需求早就不是這些人自以為是的精神產品能夠滿足的。
所以,下面這個知乎回答,得到了高贊。
群眾的精神需求升級是有著明顯的層次感的。
2015年之前,大體上還是自由主義的霸權時代,電影圈亦如此。
2013年的《小時代》就有一定的代表性。這部電影的宣傳文案有一句話特別能夠代表當時的一部分文化“精英”的認知:“這是一個夢想閃耀的時代,這也是一個理想冷卻的時代”。這里的夢想是指個人夢想,“理想冷卻”的意思大約就是龍應臺說的“我不在乎大國崛起”,引導人們追求“小確幸”。這部電影收獲票房4.84億,在當時是個不低的收入。
但到了2015年之后,中國人的精神需求就躍升到愛國主義主旋律的層次了,“小確幸”不能滿足大國崛起中人們的精神需求,愛國題材影片的黃金時代來了。
吳京拍戰狼系列,一開始籌資都很困難。因為當時的資本不看好愛國主義題材。如同現在一些人為《我本是高山》劇組偷換主人公精神動力而辯護的理由是“你不能把信仰共產主義事業作為人物前進的原動力,這太虛了,會讓觀眾沒有代入感。”在當時,資本對愛國主義題材不感冒的心理(不是全部)也與此差不多,把前面那句話里面的“信仰共產主義事業”,改為“愛國情懷”,基本就是他們當時的心理活動。
戰狼系列出來之后,果然遭受了很多攻擊,但支持的更多,《戰狼2》創造了票房紀錄。
這讓資本如夢初醒,發現他們看不上的題材已經成了票房金礦。于是乎,原來深耕于商業片和文藝片的導演,開始投入精力挖掘愛國主義題材的商業價值。
雖然他們拍出來的愛國題材影片,經常讓人感覺跟吃了一盤食材還不錯,但味道又怪怪的菜差不多,但來自群眾的精神需求在升級的事實,他們否定不了,只能迎合。
2021年《覺醒年代》的熱播可以作為群眾的精神需求又繼續升級的一個標志。《覺醒年代》中的共產主義元素,并沒有影響到這部劇的好評如潮。
現在對《我本是高山》的批評,有這么多集中于其沒有如實展示張桂梅老師的共產主義信仰,足以說明群眾的精神需求從民族主義繼續升級已經是更可確信的事實:非但沒有因為是共產主義信仰就排斥,反而紛紛自發自覺站出來維護。
投資方和劇組,他們對中國人精神需求的變化缺乏敏感度,或者說就是強烈的抵觸讓他們選擇無視。
當今時代群眾的覺悟在升級之后,他們被拉開的距離更遠了。
現在,不是這些掌握了大量文化資源和話語權的“精英”在引導群眾,而是群眾在教育這些思想停留在十年前原地不動的“精英”。
如果偉人在天有靈,看到這些情景,會很欣慰的。這就是他希望的群眾:自己教育自己,實現自我覺醒。
失望的是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要居高臨下給中國人做啟蒙教育的文化“精英”。他們的精神同類、財新傳媒的常務副主編高昱早就發出哀鳴:“過去三十年所有啟蒙的努力,失敗了。”“越來越多我們想給予幫助免于恐懼的人,變成了痛恨我們的人”。
中國的群眾根本不需要他們的所謂“幫助”,反而發現最需要警惕的就是這些要給中國人做啟蒙的人。
這些年,中國人正在去掉被植入的思想鋼印,從各種形式的認知戰輸入的精神麻醉劑中實現覺醒,以最終完成觀念的解放。
強大的中國需要心理的自信,重建精神的高地。民族主義的覺醒和愛國主義的回歸,只是中國群眾自我覺醒的起點。
張桂梅作為一名普通共產黨員,做出了感動中國的不平凡事,從她身上,人們看到共產主義信仰的光輝。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在特定的時刻,張桂梅的事跡喚醒了很多人心中的共產主義信念。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公開大范圍地有這么多人坦然自信地肯定共產主義信仰了,難怪有些人說“我不相信有人會信仰共產主義”。
堅持共產主義信仰的小人物,成為當代群眾普遍認可的精神偶像,這并不是偶然。我認為是主客觀形勢發展到了這個特定階段才會出現的現象。
主觀方面:
中國人特別是年輕人隨著國力的上升越來越自信,而西方的那套價值體系,隨著西方綜合勢力的下降,從金玉其外,變成今天的裸奔,對年輕人越來越沒有吸引力。
中國人需要從中國內部尋找信仰源。現實中有張桂梅這樣的先鋒模范感動著自己,對比一下那些想方設法要瓦解中國人共產主義信仰的人,一個個如此不堪。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有了比較就有了鑒別;加上輿論戰進行了這么久,中國人的整體鑒別能力真是提高了很多。
客觀方面:
人類正在面臨發展方向和模式的再次選擇。西方的那套模式已經遇到嚴重的困境。西方為什么這幾年出了那么多特朗普式的政治人物,剛剛,被稱為“荷蘭特朗普”的維爾德斯又勝選了,歐洲的極端右翼勢力越來越強。
因為西方的模式下,老百姓對原來的建制派越來越不抱希望,所以就寧可選擇一些觀點更極端看似不靠譜的人來試試。
歷史上,西方的內部危機加重就容易導致極端的政客上臺。上個世紀的大蕭條之后,德國美術生上臺.......
如果極端民族主義也被證明無法解決國內的問題,西方人對西方模式的失望就不會持續滿足于政黨更替,對體制的反思、質疑和否定就會變得越來越普遍。
資本主義發展了幾百年,實現了三次工業革命,生產力實現了大發展,但呈現給我們的成績單,依然是少數國家富有,多數國家貧窮;富裕國家內部同樣貧富懸殊嚴重,歐洲和美國的普通人生活壓力也是越來越大;而且始終解決不了一邊是生產過剩,一邊是支付能力不足的問題。
科技越進步,生產力越提高,多數人的生存壓力反而更大。如果人工智能等技術為代表的工業革命實現,資本主義的體系面對新的生產力,會遭遇被撐爆炸裂的問題。關于這一點,我已經在《百變變局最大的考驗,今天一次性說清楚》和《解決歷史性世界難題,我們需要登高望遠》兩篇文章里面做過一些分析(雖然還不充分和完整),在此就不展開了。
西方文明的困境就是資本主義的困境。
這種情況下,就面臨著一個歷史課題要解決:人類社會發展要尋找方向和出路。
誰來帶頭解決這個問題呢?目前看,極大概率是中國來承擔,因為其他國家暫時不具備挑戰西方模式的希望。但光有實力還不行,還需要我們從西方的認知戰中走出來,重建我們的信仰,用社會主義的生產關系,全面超越西方資本主義。
我們之前也分析過,中華民族復興要擔負其為人類文明尋找方向和出路,實現文明升級的歷史使命,這樣才會具有世界意義,我們的輝煌才會持久。
人類社會的發展方向其實就兩個:要么相信資本主義能夠永恒存在,終結歷史,要么就要升級到更高的階段。
只有解決這個問題,我們才能真正突破西方文明的天花板。
未來的競爭,絕對不只是科技和生產力的競爭,更是生產關系和人的觀念的競爭。因為相對于生產力,生產關系和人的觀念,已經成為更重要的制約因素了。分好蛋糕比做大蛋糕更迫切,也更難。這是人類共同的問題。
美國走英國的路,走上頂峰后幾十年時間就迅速衰落,說明西方式現代化不適合我們,因為我們要的不是曇花一現的輝煌。
所以,因《我本是高山》的爭論而凸顯的中國人重建對共產主義信仰的親近感和認同感,并不是偶然出現。
這次的爭論,并不只是針對電影本身,主題宏大,而且影響深遠:既關系到文化主導權的爭奪,又影響到未來方向的選擇。
這就是東升西降在精神文化領域內的表現,只是來得比我們大部分人的預料都早了一些。
中國人重建共產主義信仰的過程已經開始。
共產主義寫在我們的憲法里、黨章里、課本里,本來就是應該是我們的集體精神信仰。
何況,只要我們不帶有色眼鏡地回顧歷史,就會發現,是信仰共產主義的人,真正把中國從歷史懸崖邊拉了回來,解決了民族獨立的百年夢想,并通過經濟和社會建設,奠定了我們今日民族自信的物質和精神基石。
否定共產主義,就是否定我們從低谷走向輝煌的歷史,就是背叛為了國家獨立和人民解放而奮斗和犧牲的先輩。
忘記歷史就是背叛,何況是背叛歷史呢。烏克蘭在這方面給我們提供了最充分的反面教材。烏克蘭否定和背叛共產主義最徹底,所以,在前蘇聯加盟共和國里面,現在變成最慘。
一百年前,一幫為救國救民而苦苦探索的中國人,選擇了共產主義作為終身信仰,一百年后,處于中國偉大崛起進程中的中國人開始重建共產主義信仰。
(作者系昆侖策研究院研究員;來源:昆侖策網【作者授權】,轉編自“明人明察”,修訂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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