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建民和羅援的對話向我們提出了什么問題
1. 戰(zhàn)爭到底還是不是解決國家間矛盾沖突的手段?
2. 當今的世界潮流是什么?
3. 如何處理合作與沖突的關系?
1. 戰(zhàn)爭到底還是不是解決國家間矛盾沖突的手段?
這個問題不是一個理論問題,而是一個實踐問題。吳建民那樣激烈地反對戰(zhàn)爭這一選項,就應該向我們實踐地證明,他所主張的合作與談判能解決問題,應該用活生生的例子告訴我們,釣魚島是他談回來的,南海被侵占的利益是他談回來的,而且按照他的理論是有辦法把臺灣也談回來的。可是擺在我們面前的現(xiàn)實哪一條可以證明這是個好辦法呢?大使館被炸談回來的是“誤炸”的嘲弄,南海撞機談回來的是虛偽的“遺憾”,后來在中方的一再“強硬”要求下極不情愿地給了一個“sorry”,而且對該用詞的解釋還是各自表述,雙方都選擇了讓自己過得去的解釋。就這么一個紙糊的臺階,居然能讓“吳建民”們走下來了,你們的身子是不是太輕了一點?立即釋放24名機組人員回國過節(jié)、將美軍飛機拆卸后空運回國,沒有答應讓飛機直接飛走總算保住了一點什么。請問吳大使,你還能把結果談得更好嗎?如果能,為什么不去談?如果不能,那又是為什么呢?是不是為了保住你的那個中美合作的大局呢?那么美國方面為什么那么不珍惜這個大局呢?而我們?yōu)槭裁椿袒倘粸榱诉@個大局竟然要付出這樣高昂的代價呢?我們?yōu)槭裁匆邮苓@個大局名義下的訛詐與羞辱呢?而美國方面是憑著什么把矛盾解決得那樣好、那樣有利于美國呢?請問吳大使,這里面一直沒有出場的、但始終決定著事件走向的那股沉沉的力量你沒有感受到嗎?這力量如果不是美國野蠻的軍事存在那又是什么呢?戰(zhàn)爭真的已經(jīng)不解決問題了嗎?吳大使你看,人家僅僅是軍事存在就解決了問題,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還不嚇破你的膽?羅援將軍所追求的不就是不被欺負態(tài)勢嗎?那怎么就被你解讀為國家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呢?在這種態(tài)勢下你吳建民不是可以談回來更多的東西嗎?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如果真有那一天,你的那點外交成績是我人民解放軍的鮮血和全中國人民的意志鑄就的??吹侥阍诹_援將軍面前那副指手畫腳的嘴臉,有必要敲打敲打你:請放尊重些!
吳建民放肆地質問羅援將軍:戰(zhàn)爭能解決問題嗎?!美國發(fā)動了那么多戰(zhàn)爭,哪一次不是惹得一身麻煩?
好一個大使,好一個和平的大使,好一個順應潮流的和平的大使啊!人類歷史上自從有了私有財產(chǎn),有了階級,那么階級和階級之間、民族和民族之間、國家和國家之間、政治集團和政治集團之間的矛盾的最終解決,哪一個不是靠戰(zhàn)爭?美國發(fā)動戰(zhàn)爭反而給自己惹了麻煩,那是因為它發(fā)動的是非正義戰(zhàn)爭,它的麻煩來自于正義的戰(zhàn)爭對它的痛擊,是美國它活該!可憐的是,泱泱大國的“吳建民”們在美國咄咄逼人的武力威懾下,卻連堅持正義戰(zhàn)爭、給美國惹點麻煩的勇氣和智慧都沒有。
用正義的戰(zhàn)爭反抗美國的非正義戰(zhàn)爭才使得美國不能完全達到目的,反過來,不正是因為遭受美國侵略的國家的人民敢于以武力反抗,才達到了保衛(wèi)自己的目的嗎?吳大使怎么能說戰(zhàn)爭不解決問題呢?至于一些弱小的國家無力取得反美戰(zhàn)爭的全勝,那是實力使然,不能證明戰(zhàn)爭不解決問題。
那么我們沒有實力嗎?這才是問題的實質。那個被詆毀、被謾罵、被仇恨的老頭毛澤東,在那樣艱苦的條件下面對美蘇兩霸敢于戰(zhàn)斗、敢于勝利,為我們開辟了和平的國內國際環(huán)境。那個據(jù)說是餓死了3000萬人、傻得大煉鋼鐵、愚得當了褲子也要搞原子彈、殘酷迫害知識分子的黑暗的時代,居然把美國從鴨綠江邊打回了38線,把蘇聯(lián)打出了珍寶島,把印度轟出了中國領土,血戰(zhàn)西沙、炮擊金門。貧窮的中國在毛澤東的領導下,面對險惡的國際環(huán)境,敢于提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鏗鏘有力的主張,通過一文一武有張有弛的手段解決了問題,團結了朋友、打擊了敵人,打出了一片和平的環(huán)境。如果按照吳建民的邏輯這些都是無法理解的、瘋狂的舉動?,F(xiàn)在我們號稱世界第二大經(jīng)濟體,姑且不論“經(jīng)濟體”這個概念本身的含義模糊問題(是不是肥而不強、或者虛胖而不壯,有待論證),怎么反而在外交上、特別是在維護領土主權上竟如此被動呢?在這片被罵得狗血噴頭的毛澤東“打”下的土地上,怎么甚至連動武的“念頭”都會讓自己嚇出一身冷汗?兩下對比,讓你們這些胸懷大局、緊跟潮流、奉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懂經(jīng)濟、懂世界、有知識、有文化、講民主、不專制的精英情何以堪呢?你們怎么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呢?吳建民,請你實實在在地說句心里話,交個底,我們中國人民要想揚眉吐氣、不被欺負、有尊嚴地生活,靠你們到底行不行啊?真著急!
說到這里,我要以最大的善意同情一下吳大使,他比我們更了解中國的實力,不敢動武可能還真是一個不得已的兩害相權取其輕的態(tài)度(當然,這只是善意的估計),不是有越來越多的“資料”顯示,當年的慈禧和李鴻章就是這樣選擇了一條不得已的不過也是“明智”的方案嗎?我不懂歷史,有待專家考察論證。打不打和怎么打是問題的一方面,然而問題的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更深刻的一方面就是:是什么人走了一條什么路線,把我們從毛澤東的主動在手的境界帶進了這樣一種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被動的困境?這就好像走進了敵人的包圍圈,無論戰(zhàn)士打仗多么英勇,或者成功突圍、或者最終繳械投降,那個把部隊帶進鬼子包圍圈、造成我們處處被動挨打局面的人,該為此負什么責任呢?那些擁護這條路線的、靠著韜光養(yǎng)晦、唾面自干的“策略”討回合作大局的“吳建民”們該為此負什么責任呢?歷史的審判有時會遲到,但不會有缺席的審判。
2. 當今的世界潮流是什么?
吳建民口口聲聲當今國際形勢已經(jīng)變了,不是戰(zhàn)爭與革命的年代了,和平與發(fā)展成為世界潮流,而且就這一點還同美國達成了共識。
如果說吳建民在這里所說的戰(zhàn)爭指的是國家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和世界大戰(zhàn),那么對于中國來說到還沒有處于那樣的狀態(tài)。這不用吳建民的判斷,我們都看在眼里呢。但是如果在世界范圍內這樣說,那么下面這組統(tǒng)計數(shù)字又當如何理解呢?
在二戰(zhàn)后,1945-2008年63年時間,美國共參加了全球30場戰(zhàn)爭。不計持續(xù)時間,平均每2.1年卷入或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冷戰(zhàn)期間:1945-1991年46年時間,美國共參加了全球18場戰(zhàn)爭。不計持續(xù)時間,平均每2.6年卷入或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 (其中:與中南美洲毒品開戰(zhàn),計入冷戰(zhàn)結束前)。冷戰(zhàn)結束后:1991-2008年17年時間,美國共參加了全球12場戰(zhàn)爭。不計持續(xù)時間,平均每1.4年卷入或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
世界范圍內戰(zhàn)爭頻率的提高,怎么會構成和平與發(fā)展的世界潮流呢?這個邏輯是怎么建立起來的呢?
如果吳建民的“和平與發(fā)展”單指中國而言,我認為這恰恰不是潮流,而只是現(xiàn)狀,是毛澤東那一輩革命家用正義戰(zhàn)爭的手段為我們打下的和平與發(fā)展的優(yōu)良環(huán)境。而真正的潮流卻是這個和平環(huán)境正在逐漸受到威脅,而且越來越嚴重。這不僅僅是我們中國人民所感受到的現(xiàn)實,在美國政府直言不諱的政策中也能找到根據(jù)。如果不是這樣,羅援將軍有什么必要和你吳大使上電視辯論呢?真正需要睜開眼睛看清時代潮流的是你吳建民和“吳建民”們。
從吳建民的“和平與發(fā)展”中我們看到了赫魯曉夫的“和平共處、和平競賽”的外交路線,看到了戈爾巴喬夫的“新思維”,唯獨看不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毛澤東思想。歷史是最好的判官,蘇聯(lián)的解體證明了這條路線是打不過西方帝國主義的武力威懾加和平演變的。按照“吳建民”們的邏輯,蘇聯(lián)的解體不是因為奉行了一條危險的政治、外交路線,而是因為和美國搞軍備競賽拖垮了自己。我的觀點是即便不搞軍備競賽,這條錯誤的路線也將遲早葬送蘇聯(lián)。當年“九評”對蘇聯(lián)修正主義路線的批判絕不是針對它的軍備競賽政策而言的。
以史為鑒、以前蘇聯(lián)為鑒,面對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帝國主義的壓力,吳建民能為我們開出什么更高明的藥方嗎,從對話中我們看到的是:除了合作還是合作,再沒有別的什么了。雖然他口頭上也承認解放軍的武力威懾是和平的保障,可是一旦要把這種保障落到實處,落到需要它的時候和地方,吳建民卻退縮了,開始激烈地反對了,一定要阻止它落到實處。那么解放軍的武力什么時候可以落到實處呢?那要等到美國正式向中國宣戰(zhàn)的時候。為什么要等到那個時候呢?我猜想一是因為不得不動武,誰也勸不住。二是因為吳建民有自己的判斷,估計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fā)生,因為和平與發(fā)展是世界的潮流。所以在吳建民心里,解放軍實際上是永遠派不上用場的。
這個永遠不會動武的“吳氏方案”才是中國的真正底線。電視節(jié)目公開播放,我想美國方面也看得到。通過這種方式亮出底牌、表達“吳建民”們反對“冒險”、維護“和平”、曲線救國的衷曲,也不失為一個巧妙的方法,會被國際和平力量所理解和贊賞的,難怪“吳建民”們和美國有那么多共識。
3. 如何處理合作與沖突的關系
中美關系,合作與沖突并存,盡管合作與沖突是兩個地位不同的、不好用大小作比的東西(因為合作是表面的、從屬的、用來管理沖突的手段,而沖突則是根本的、長遠的、核心的東西),但我們不妨暫時接受這樣的比較。因為更嚴格的表述是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與次要方面的比較,考慮到馬列主義哲學和毛澤東思想已經(jīng)不是執(zhí)政黨的哲學基礎,他們在用詞上都盡量避免馬列主義色彩,我在這里也就不那么較真了??傊?,處理中美關系問題的“吳氏方案”經(jīng)過前文的分析,我們已經(jīng)很清楚了?,F(xiàn)在要說的是,這個方案管用嗎?
對這個問題,其實本文在第一個題目中已經(jīng)從反面做了回答,現(xiàn)在要從正面來回答。
中國的外交困境正是長期以來奉行“吳氏方案”的結果,現(xiàn)在他們又要用這一方案去解決這一方案本身造成的問題。聽起來怎么這么奇怪?其實我們對此不應該感到陌生,“改革產(chǎn)生的問題要靠深化改革來解決”。這就是他們的邏輯。
而真理只能從實踐中來,中國革命的歷史反復證明的真理是毛澤東思想。那我們就看看毛澤東是怎么處理的吧。話說抗日戰(zhàn)爭期間,中日民族矛盾上升為主要矛盾,國內階級矛盾退居次要地位,按照時下流行的語言是國共合作大于沖突。但是面對老蔣的不斷地摩擦和圍剿,毛澤東采取的方法是針鋒相對、寸土必爭,通過斗爭包括劇烈的軍事斗爭,促成了團結抗日的局面,培養(yǎng)了抗日統(tǒng)一戰(zhàn)線,最終打敗了侵略者,維護了民族利益。而當時的“吳建民”們也是數(shù)量龐大、講起自己的理論來也是滔滔不絕、振振有詞,“和則存,戰(zhàn)則亡”是他們共同的論調。結果是,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chǎn)黨以自己的勝了宣告了這一投降路線的破產(chǎn),原來,不管他們被稱為“主和派”還是“鴿派”,或者還有其他什么派,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投降派。這就是歷史的結論。
“吳建民”們總在說世界形勢變了,可歷史又何其相似啊!我只是擔心歷史的悲劇不久就會重演,中國人民的利益將成為中國資產(chǎn)階級對外討價還價的砝碼,而中國人民解放軍將會淪為保衛(wèi)資產(chǎn)階級“和平與發(fā)展”潮流的犧牲品。從這個意義上講,羅援將軍以及那些未露面的解放軍官兵,無論他們的具體方案有怎樣的不足,只要他們還沒有被我們的吳大使忽悠成“鴿派”,中國人民就有希望。還是那句話:“吳建民”們,在人民解放軍面前,請放尊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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