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恢復增長,就業改善緩慢,美國經濟處于矛盾狀態》,法國《世界報》9月8日報道。關于美國官方肆意編撰統計數據一事,我們已經討論過多次。然而,這些已經經過反復處理的官方數據本身依然不能讓人樂觀起來,由此可見美國危機之嚴重。盡管美國勞工部公布的失業率有所下降,但是,我們已經知道,美國的失業率和就業率不是非此即彼的關系,換言之,不能憑借失業率來推算就業率,反之也不行,因而不能根據失業率的變化來估計美國的經濟形勢。盡管失業率、就業率、經濟增長率等數據彼此之間本應有一個必然的關系,但是,現在在美國政府那里,這些數據的產生過程都是彼此獨立的,完全就是根據有關方面的需要而設定出來的。
就美國來說,它所謂的失業率下降,只是“合規的”失業率下降,因為根據修改過的統計標準,超出一定期限的失業者將不被統計到失業率中,由此,就算美國無人就業,美國的失業率也必然會不斷下降,更不要說出臺的統計數據本身還不能確保其真實性。因而現在的這個不斷下降的失業率只能起到自欺欺人的作用,資產階級強盜將這些找不到工作的人定性為“放棄找工作的人”——一下子就把責任推卸到失業者的頭上,這也是非常典型的階級壓迫手段。同樣的還有美國的經濟增長數據,之前我們已經討論過美國是如何反復修正各個季度的統計數據的,通過這些反復修正,使得美國當季的數據總能比較鼓舞人心,由此制造出虛假的經濟復蘇景象。
但盡管如此,這么好的經濟增長數據依然和疲軟的就業形勢相矛盾。這個矛盾已經成為了一種客觀存在,但是,很明顯,無論是美國還是寫這篇報道記者都無法解釋清楚。之所以會如此,就是因為這個矛盾已經觸及到了資本主義國家最核心的矛盾,就是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因而,如果要解釋這個矛盾,那么就必然要批判資本主義生產關系,而這一點恰恰是資本主義國家的禁區。因為碰不得,所以就反過來視而不見,權當完全沒有這件事,因而也就只能看到矛盾,而無法解釋矛盾,更不可能克服矛盾。
當然,也有人會認為,資本主義生產關系——作為資本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對生活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的人而言是不可見的,因而資本主義國家里發現不了這一矛盾也是有情可原的。這個話,如果在馬克思寫出《資本論》之前說,那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現在的人類社會是一個已經經歷過一輪社會主義運動的社會了,換言之,現在已經不是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階段”,而已經是“再生產階段”了。因此,就算作為個人的記者不知道,但作為統治階級的資產階級是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的。而它們之所以敢于把這一矛盾暴露在世人的面前,只是因為它們自認為還能通過手中掌握的暴力來克服這一矛盾。而它們之所以不得不如此,只是因為它們找不到別的手段來掩蓋這一矛盾了,相反,把矛盾歸結到一個被統治階級在未覺醒因而未自覺組織起來時就根本無法克服的領域,這樣的做法反而能夠在愚民統治還有效的前提下,利用被主觀唯心主義統治著大腦的被統治階級對事物本身的錯誤認知所產生的結果反過來達到緩和階級矛盾的目的。資產階級喉舌將這一矛盾解釋成“從來如此”,并且會聲稱專家們也無法解釋這些矛盾的現象,由此利用權威來鞏固統治階級對被統治階級的壓迫。
不過,辯證法告訴我們,懷疑一切最重要的就是懷疑權威,只有破除了對權威的迷信,才能真正把握住權威本身。統治集團越是在某一件事情上反復搬出權威來迫使人民群眾接受權威們對此事的解釋,那么人民群眾就越是有必要對這件事情進行強烈的質疑和充分的反思。最起碼的一點,統治集團反復搬出權威的這種做法本身就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就是一種自知理虧的表現,更何況從那些道貌岸然的權威們嘴里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強詞奪理、自相矛盾、蠻橫霸道、不講邏輯。而且,最明顯的一個矛盾就是,盡管這些權威的言論都是針對某一觀點來說的,但是,我們只能在主流媒體上看到這些權威批駁那一觀點的結論,而根本看不到任何陳述那一被批駁的觀點的文章,當然也根本看不到任何為那一被批駁的觀點進行辯護的文章。由此,官方搬出的權威之所以成為權威,那完全是靠官方用暴力手段才得以實現的,是在官方用暴力將不同意見完全清除出去之后,才形成的這么一個只有一種聲音存在的輿論狀態,換言之,官方不許革命人民亂說亂動,而只有漢奸國賊及其走狗才能亂說亂動,而官方企圖將“只有一種聲音”與“權威聲音”混為一談,那么這種權威顯然不是專家所言本身產生的權威,而完全就是由官方的暴力所產生的權威,因而,反過來,那些權威專家的言論也就變得不那么權威了,因而,當官方把那些專家的言論作為權威意見來裁決事項時,例如用這些所謂的權威意見來干預司法判決,那么這種做法就是很明顯地在搞陰謀了。更何況,用權威的言論來干預司法也是一種“用輿論干預司法”的表現,而官方自己卻一直標榜是反對“用輿論干預司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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