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登1日向21個國家提出政治避難申請,各國的第一反應都比較消極。俄羅斯總統普京親自回應,向斯諾登提出避難的條件,斯諾登隨即放棄了向俄羅斯的申請。斯諾登的命運正在成為“全球性難題”,但最難堪的仍是美國。
斯諾登已讓華盛頓名譽掃地,他對美國監視其盟友駐美機構的最新揭露似在產生嚴重后果,法德等歐盟國家反應激烈。美國的不道德像一顆“臟彈”一樣在大西洋體系內部炸開,這將進一步讓美國今后對世界指手畫腳變得滑稽。
斯諾登先是讓世界看到美國的虛偽,其侵犯公民隱私權的隨意性,對他國從事網絡間諜活動的膽大妄為等。美國軟實力的慣性沒能阻止這些認識和感受在全球范圍內發酵,美國之外的世界大媒體有些出于顧忌沒有對美“落井下石”,但斯諾登的爆料反復洗禮全球公眾,大家都不是傻子即使話沒說透,但心里都明白了。
斯諾登接下來要向世界展示美國的霸道了。他遞出了21份避難申請,美國迅速“不怒自威”,用它的臉色就讓各國或者退縮,或者說話吞吞吐吐。美國確是這個世界的“唯一”。
然而美國的國家實力用不著向世界陳列,它如此突出地證明自己“不可一世”,效果將正負參半。全球化時代,國際民主即使“算個P”,但做“惡霸”也未必就是什么好事。否則奧巴馬何必要對日本天皇表演“九十度鞠躬”,何必要在訪問其他國家時對主人說肉麻的場面話?
美國在追繳一個被全世界網民捧為英雄的自由主義小青年,此前它追繳了另一個主持維基解密的互聯網自由主義者。全世界兩個最著名的“互聯網自由主義英雄”都成了美國的敵人,這樣的對抗是非傳統意義的,美國越強大,它的形象風險其實越高。
自由的國家容不下兩位全球互聯網自由主義的精神領袖,這個悖論花多大力氣也解釋不清。美國此前被很多人認為是世界最自由的國家,但斯諾登和阿桑奇的遭遇在向互聯網世界證明相反的故事。此外美國至今不向任何國家道歉,甚至對批評它的歐盟國家爭辯“監視有理”,美國在加深世界對它能把“賊喊捉賊”做得浩然正氣的印象。
公平和正義成為世界各國社會的普遍追求,它們不可能不向國際關系層面上浮。無論美國在其國內做得怎樣,但它在國際舞臺上的道德表現實在與它謀求的“世界領導者”角色不符,甚至相當差勁。它要求別人不做的事自己總做,它還經常搞雙重標準、多重標準,它在很多時候成為由它自己主導制定國際秩序的破壞者。
觀察斯諾登事件的走向,可以大致推測美國在相關領域的未來表現。一個連“解釋”都懶得做的國家,我們大概不能指望它做什么改變。美國的國家利益仍是華盛頓制定網絡政策的出發點,而且美國對國家利益的理解似乎仍停留在上個世紀。
我們相信斯諾登不是最后一個反抗美國政府的自由主義斗士,這些“突如其來”斗爭的背后都有時代的厚積薄發,它們對世界的觸動深度很可能比我們今天看到的更甚。未來歷史對“人物”的選擇和記述或許會更有趣。
互聯網在改變世界,我們對這句話的理解遠未走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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