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F投票權改革遭美國會拖后腿》,路透社華盛頓3月12日電,路透社華盛頓3月11日電。據報道,逾130名學者和全球政策評論人士11日敦促美國國會批準拖延已久的IMF投票權改革措施,信件中寫到:“為保持IMF在全球金融體系中的中心作用,需要向IMF提供額外的份額資源。”“重新調整IMF的份額結構同時保持美國在該組織中的影響力,將能令IMF對全球經濟的變化作出反應,能夠讓新興國家深深融入IMF,以免它們脫離該組織。”“美國國會在這兩方面采取積極措施還將釋放其他國家向IMF提供資金的潛力。”此外,19名美國高官、企業高管及資深議員撰寫了一份具有類似內容的信件,敦促議員們通過相關議案,保持美國在IMF中的全面領導地位。不過,不僅由共和黨控制的眾議院在上周已經駁回了向IMF增資的請求,而且由民主黨控制的參議院也拒絕將IMF增資加入到參議院提出的出資議案中。當然,共和、民主兩黨拒絕這項議案的理由都與奧巴馬政府沒能與共和黨就削減美國預算赤字達成協議一事有關。
當然,府院之爭只是資產階級統治集團內部各派在瓜分剩余價值時所展開的斗爭的外在表現之一。因此,與其分析呈現在世人面前的美國政府與議會之間的討價還價,還不如直接分析美國統治集團內部各派的利益之爭。
我們知道,人們對事物本質的認識不僅取決于人們認識事物的方法和手段,而且也取決于事物自身所處的運動階段。矛盾在其剛剛產生時是不易被感知的,因此,新生的矛盾容易被誤解為是事物的主要矛盾的一部分(這個時候,人們對其處于幾乎完全無知的狀態),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新生的矛盾也是次要矛盾,只不過人們尚未充分認識甚至認識到這一次要矛盾而已,換言之,并不是這一次要矛盾不存在,而只是人們認識事物的方法和手段本身的局限性導致了人們無法認識到或充分認識到這一矛盾罷了。不過,隨著矛盾的充分發展,認識矛盾的難度也就不斷降低了,以至于到了危機時代,矛盾已能為最多數的人用最常用甚至最原始的認識方法和手段所認識。當然,從實踐的角度而言,當矛盾剛剛誕生時,由于其作為新生事物,生命力是極強的,因此,不僅要使大多數人相信這一矛盾所具有的破壞性是一件難事,就是要使大多數人相信這一矛盾的存在也是一件難事,由此,要動用社會性極強的手段來消滅使得這一矛盾得以產生的條件的這件事也就很難如愿了。因此,盡管治之于未病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但是,使得“治之于未病”這件事情能夠成功的條件卻是極高的。于是,只有當矛盾經過充分發展,矛盾本身及其破壞性已經為大多數人所認識的時候,也就是在危機時代,人們才能用最少的動員力道使用社會性極強的手段來消滅這一矛盾及其得以存在的條件,于是也就有了所謂時機成熟不成熟的問題,不過,在所謂的時機成熟之前,人們已經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了。
在美國次貸危機爆發前,很難使人相信美國統治集團不是鐵板一塊的。可是,當美國政府決定不救雷曼兄弟的時候,美國統治集團內部固有的矛盾就明白無誤地展現在世人的面前了。由此,使更多的人意識到美國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與美國所遭受的金融危機是有某種必然聯系的。盡管之后美國政府對其他金融機構和企業進行了大規模的救助,但是,之前所暴露出來的那個矛盾就足以促使很多人去反思美國在危機爆發之前就展現在世人面前的但卻未被世人正確理解的各種斗爭的現象,更為重要的是,在人們確信美國統治集團內部存在著可能是難以調和的矛盾這個結論之后,再看美國在危機爆發后所推行的各種內外政策及其出臺的過程,那么就能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得出更為接近事情真相的結論,而這些結論與美國政府和主流媒體所希望人們相信的那些結論是很不一樣的。進而,根據人們在美國身上的發現,人們自然也能將這個原則應用到世界各個國家的身上,從而使自己獲得對世界形勢更為準確的把握。
經過對一系列事件的分析,人們發現西方陣營內部的矛盾一點也不比美國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小,于是,早先人們因受西方輿論影響而產生的西方陣營是鐵板一塊的這個幻覺消失了,進而就發現美歐之間不僅存在矛盾,而且,這個矛盾還非常嚴重。進而再經過對美歐近幾年的斗爭史的分析,發現,所有的斗爭都是圍繞國際金融霸權展開的,于是,美歐爭奪國際金融霸權的這一斗爭就成為了美歐的主要矛盾,相應的,就整個資本主義世界而言,國際金融霸權斗爭也就成為了主要矛盾。于是,人們又反過來,從爭奪國際金融霸權這個原則出發來分析發生在世界各地的事件,從而獲得對這些事件更為準確的認識。
我們當然不必再重復關于這些斗爭的分析。現在,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美國統治集團的大多數因“缺錢”而拒絕增資IMF,但,這只是表面現象,較深層的原因在于美國統治集團的大多數不愿意改變IMF既有的格局,而不愿意改變IMF既有格局的原因在于美國統治集團的大多數反對這種損害歐洲盟友利益的事情發生,但更深層的原因在于美國統治集團的大多數成員不愿割舍自己在歐洲的既得利益。
可是,美國統治集團內部也有相當一批人認為改變IMF的既有結構對美國維持其霸權是有好處的。首先,盡管美國需要為這次改革出資650億美元,但是,其他國家出得更多。更何況美國出資的成本是最低的。其次,金磚五國準備成立屬于自己的國際金融組織的計劃直接威脅到IMF的國際地位,如果美國不愿意落實IMF的改革計劃,那么IMF的國際地位勢必受到迅猛的沖擊。盡管金磚國家未必退出IMF,但是IMF內部的分裂以及IMF從此面臨的國際影響力的下降都將損害美國利用IMF來控制國際金融市場的力量,換言之,這實際上是對美國“巧實力戰略”的一種釜底抽薪式的破壞,屆時,資本主義世界就會出現不需要IMF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的面積還特別大、人口還特別多,而這種國際金融市場的割據狀況勢必危機美國金融壟斷資本的根本利益。
可是,現在,一方面IMF表面上是由歐洲人操盤的,另一方面,美國金融資本在歐洲的既得利益之大使其難以下決心立刻削弱歐洲在IMF中的權利。于是,這里就出現了美國金融資本的反國家性問題。美國金融資本一方面依賴美國軍事力量的保護,另一方面又不希望為美國的金融危機埋單。然而,在國家形態依然是必要的階級社會中,金融資本的這種自相矛盾的生存方式必然使得它自己出現分裂,也就是說,國際金融資本集團的分裂是不可避免的。而分裂也就意味著割據,因而也就意味著金融資本為享有國際金融霸權地位而必須在美歐之間做一個非此即彼的選擇。
在這種金融社會化與軍隊國家化的矛盾沖突中,金融資本要么組建屬于自己的社會化的軍事力量(如基地組織那樣),要么依附于某一個擁有強大軍事力量的國家身上,但條件是要使該國的軍事能力得以持久地維持下去,換言之,就是要解決該國的經濟金融問題。
現在,擺在美國金融資本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選擇堅定的和美國綁在一起,另一條則是選擇拋棄美國,在歐洲重建國際金融霸權。當然,經過這幾年的斗爭,那個企圖在歐洲重建國際金融霸權的計劃已經破產了,但是,這個計劃的破產并不意味著美國金融資本愿意進一步割舍其在歐洲已經獲得的大量的既得利益。由此,這幫被我們稱之為是美歐元派的人總是延滯美國打擊歐元的步伐,同時極力將美歐之間的矛盾轉移至其他地區。
可是,由于美歐金融霸權斗爭是資本主義世界的主要矛盾,因此,只要美歐向外轉嫁矛盾的進程稍有不暢,危機就會重回到美歐之間,反之,只要美歐還能將危機轉嫁出去,那么美歐之間的關系就還能保持穩定。
現在,原本很太平的東亞地區因美國挑起中日島嶼爭端而變得動蕩起來,盡管還沒有爆發什么實質性的沖突,但氣氛已經不太好了。而且,由于中日是世界第二和第三大經濟體,因此,一旦中日開戰,那么世界經濟危機的進一步加重就是必然的,而經濟危機的加重則會進一步惡化金融危機的形勢,由此,美歐之間的關系勢必就要受到更加嚴重的考驗,如果屆時美歐還有能力將危機轉嫁到東亞來的話,那么東亞就會出現惡性循環。當然,由于中日所擁有的大多數產業是美歐自己無法部署的,因此美歐向中日之間轉嫁危機的做法就是典型的損人不利己的做法,又因為中日沖突會損害世界經濟,因此,美歐國內的階級矛盾會因中日沖突而加劇,由此,原本屬于資本集團之間的斗爭就向階級斗爭轉化了。
也正因為美歐關系暫時處于穩定的狀態,因此,美國統治集團內反對損害歐洲利益的人居多。可以想象,如果中日關系能夠緩和下來的話,危機就重新回到美歐之間,那么美國統治集團內部在對歐事務上的態度就會發生改變。對中國而言,要想緩和中日關系,不僅需要讓日本知難而退,而且還需要在金磚銀行的建設上邁出實質性的步伐,從而使得日本感到中國不僅不需要IMF,而且不需要亞洲開發銀行,由此迫使日本反過來尋求與中國的合作。實際上,IMF的那點投票權倒是無足輕重的,如果中國能夠建成金磚銀行的話,那到真是一件功業。當然,由于中日兩國高層都存在極多的為美歐根本利益服務的高官,因此,中日作為美歐半殖民地的這個屬性決定了中日兩國要緩和關系是很困難的,因為中日為美歐效命的賣國勢力此時都將自己打扮成十足的愛國主義者了。
《中國致力解決社會不平等問題》,西班牙中國政策觀察網站3月10日文章。看來外媒對中國政策的實質還是很不了解,而且還缺乏起碼的分析能力,居然如此輕易地就相信了已經控制了中國主流媒體的大小漢奸賣國賊對改革意圖的解讀。實際上,讓中國老百姓深切感受到的是,近20年來的改革無一不是在制造和加劇社會不平等問題,無一不是在將新中國前30年已經消滅的三座大山重新壓在人民群眾頭上,并且還增加了更多的新的大山。中國社會的不平等首先表現為人們在社會中的經濟地位的不平等,由于資本主義私有制成為主體,因此,中國社會的不平等是普遍的,并且隨著私有化改革的進一步推進,這種經濟上的不平等會惡化到極致。同時,與經濟改革相配套的政治社會領域的改革也勢必使得人們在政治領域和社會中的地位與其在經濟領域的地位相匹配,因而,中國的不平等問題將從經濟領域進一步擴展到社會政治領域。
《卡爾扎伊暗批美勾結塔利班》,美國《星條旗報》網站3月10日報道,美聯社喀布爾3月11日電,法新社喀布爾3月10日電。據報道,卡爾扎伊說:“昨天(3月9日星期六)發生的襲擊并不是針對美國的,反倒是對它們很有利。那加劇了人們對2014年(美國撤軍)的恐慌情緒,也鞏固了駐阿富汗美軍及其他國家軍隊的影響力。”卡爾扎伊說,塔利班是在幫美國的忙。
將殖民地人民對殖民主義勢力的反抗行為當作殖民主義勢力實施侵略的理由,這的確是殖民主義者及其走狗常用的邏輯。正如當年日本法西斯常用維護治安的名義實施侵略,又如美帝國主義現在正在東亞所做的那樣——將中國維護本國領土和主權完全的行為當作其侵略東亞的借口。
分析問題總應從生存方式入手才行,具體說來,發生在阿富汗的襲擊事件不僅是針對侵阿美軍的,同時也是針對那個由美國一手扶植起來卡爾扎伊政府。因此,如果不知道卡爾扎伊政府是怎么誕生的、存在的,那么就很容易被卡爾扎伊上述的那番言詞所欺騙。實際上,正因為卡爾扎伊政府完全依靠美軍的保護才得以存在,如果美軍從阿富汗撤軍,那么卡爾扎伊政府就很可能被阿富汗人民推翻,因此,真正害怕美軍從阿富汗撤走的正是卡爾扎伊本人及其政府。所以,卡爾扎伊一直在設法挽留美軍,而他的這種意向也是符合美國軍工既得利益集團的利益的,因此,美國軍方對此很配合,對卡爾扎伊種種冒犯美國的言論一點也不生氣。
現在,卡爾扎伊說這番話的目的只是企圖為美軍繼續駐留阿富汗提供一個借口。然而,他的這番話也只是對美國老百姓說的,而不是對阿富汗人民說的,因為,阿富汗人民根本就不歡迎美軍,相反,阿富汗人民早已展開了廣泛的消滅美軍的行動。因此,卡爾扎伊嘴里的“人們對2014年的恐慌情緒”實際上只是阿富汗偽政府里的那幫人害怕美軍撤走后自己被阿富汗人民清算而產生的恐慌情緒。更加可笑的是,卡爾扎伊說襲擊“鞏固了駐阿富汗美軍及其他國家軍隊的影響力”,按此邏輯,若是侵阿北約軍隊被阿富汗反侵略武裝徹底消滅的話,那么豈不是能讓侵阿北約軍隊的影響力鞏固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換言之,卡爾扎伊由衷希望駐阿北約軍隊被塔利班消滅光?顯然,卡爾扎伊在此展現了我們常見的漢奸賣國賊的邏輯——顛倒因果,倒打一耙。
不過,這個問題的確很典型,因為我們時常能夠碰到類似的問題。美國一方面挑起中日釣魚島沖突,另一方面又反過來將中日釣魚島沖突作為美國“重返亞太”的理由。明明是是美國把日本硬拖下水的,現在反過來卻一口咬定是日本在拖美國下水,對此,我們在國內也看到了很多專家持有和美國相同的說法。然而,只要稍微回憶一下不久之前的歷史就能識破這種說法的荒謬性。我們知道,自鳩山由紀夫上臺后,日本政府的對外政策出現了重大轉向,鳩山內閣明確提出要和中國聯合起來發展,也正因為此舉勢必將美國排除在東亞之外,因此,美國才不擇手段地把鳩山趕下了臺。可見,并不是日本方面不愿意和中國搞好關系,恰恰相反,是美國不愿意看到中國和日本親密合作。也正因為美國一手破壞了中日合作的進程,因此,作為破壞工作的一個重要內容,美國通過改變其在釣魚島問題上的固有立場來達到激化中日關系的目的,于是,中日關系完全就是被美國一手破壞掉的。現在,日本政府根本不敢得罪美國政府,但是基于經濟的原因,它也不敢真正破壞中日關系,所以,安倍內閣現在是在中美之間走鋼絲,當然,對此我們早就分析過了,當安倍內閣走鋼絲走得很穩當的時候,從外面看來,就像日本政府在中美之間左右逢源,從而謀得了極大的利益,由此使得安倍內閣在日本國內獲得了極高的支持率。不過,由于美國給予日本好處的目的是要破壞中日關系,因此,如果中日關系也就這么一直維持著的話,那美國就等于是瞎忙活了,因而,美國勢必逼迫日本內閣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反過來,如若美國認為其離間中日關系的目的已經達到,或者對美國來說,當前已經不是繼續離間中日關系的時機了,那么美國則會適時收回其給予日本的好處,具體說來,美國就可能重新要求日元升值了,屆時,如果日本政府轉彎速度不夠快的話——也就是不能及時搞好中日關系的話,那么日本經濟就要受到兩面夾擊了。
從阿富汗反侵略戰爭的角度來看,美國撤軍的主因是其難以再維持這場戰爭,而美國之所以難以再維持這場戰爭,不僅是因為美軍在阿富汗戰場上毫無勝績可言,而且還是因為阿富汗戰爭已經成為美國軍工既得利益集團發財的一個重要工具,換言之,美國政府撥給阿富汗戰事的很多資金實際上都被中飽私囊了。因此,使阿富汗戰爭長期化已經成為美國的相關既得利益集團的原則,正如使臺灣問題長期化已經成為海峽兩岸的相關既得利益集團的原則一樣。現在,美國之所以要從阿富汗撤軍,并不是因為那些相關既得利益集團不想從這場戰爭中發財了,而是阿富汗戰爭已經使美國資本集團運營美國的成本太高了,而美國資本集團內部各派所承擔的相關成本的大小與它們從阿富汗戰爭中所能謀得的利益日益不匹配了,因而各派圍繞阿富汗戰爭而生長出來的矛盾和分歧也就隨之擴大了。因此,經過激烈的斗爭,美國統治集團做出縮小阿富汗戰爭規模的決定,而美國的這一決定實際上給阿富汗反侵略武裝徹底趕走侵略者及推翻阿富汗偽政府創造了新的有利條件,相應的,阿富汗偽政府對美國的這一決定自然深感不安,由此,才頻頻上演諸般旨在挽留侵略軍的丑劇。令人遺憾的是,很多人想當然地就相信了卡爾扎伊——這個由美帝國主義一手扶植起來的阿富汗偽總統——的話,進而指責塔利班,等等,這真是糊涂得可以!
《美企“避稅”將更多利潤留海外》,美國《華爾街日報》網站3月11日報道。這是美國產業資本與金融資本在危機時代下矛盾加劇的一個原因。由于金融資本幾乎完全依賴電子信息系統,因此,金融交易幾乎不用現金支付,由此,金融資本的避稅行為很難逃過監管部門的法眼。可是,產業資本就不同了,由于產業資本在商品買賣中存在大量的日現金流,只要企業不將現金存入金融機構,那么這些現金就能躲過監管部門的法眼,從而也就為企業逃稅創造了有利條件。據報道,《華爾街日報》(作為金融壟斷資本的喉舌)對60家大型美國企業的調查結果顯示,這些公司去年留在海外的利潤合計達1660億美元,這使得這些公司超過40%的年度利潤未向美國政府納稅。這些公司2011年留在海外的資金規模均不低于50億美元。現在,美國企業為了避稅,紛紛通過做虧其在美國本土公司的辦法,將利潤轉移至其在海外的子公司,并且盡可能地持有現金及現金等價物。而美國的稅法一般又允許企業免計海外子公司的利潤或不為這些利潤納稅,只要這些利潤是不匯回美國的。于是,美國國內或許會為了此事而提出修改稅法以加強征稅的建議了。
《缺大型集團成中國礦業“軟肋”》,英國《金融時報》網站3月10日報道。這本來不僅是一個經濟學的常識,而且也反復為實踐經驗所證明。可是,中國的改革者卻總是以反壟斷為借口削弱甚至消滅中國的大型集團,由此造成中國經濟在諸多方面都存在“軟肋”。而之所以會如此,就是因為中國的改革進程是掌握在漢奸賣國勢力手里的,因此,改革總不是以增強中國經濟的國際競爭力為原則的,相反,改革總是以出賣國家利益為前提的。撤銷鐵道部的改革還伴隨著將外資引入鐵路的計劃,這無疑就是在走晚清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亡國滅種之路。
《中國研發更安全網絡系統》,英國《新科學家》周刊網站3月10日報道。這種“源地址驗證體系結構”至多只能讓那些法西斯腐敗漢奸官僚在報復舉報者和愛國人士的時候發揮出作用,其在抵御黑客攻擊這一問題上是毫無價值的。真正的安全只能建立在芯片和源代碼上面,因此,除非中國研制并普及完全國產的計算機軟硬件系統,否則就別想打贏和美國的網絡戰。
《中國“大部制”改革順勢而為》,路透社北京3月10日電,新加坡《聯合早報》3月11日報道。如果大部制改革真是順勢而為的話,為什么連一個部委的名字都起不好呢?如此急不可耐的改革哪有一點順勢而為的樣子,相反,倒是很給人以下臺之前再狠撈一把的感覺。因為誰都知道,改革過程已經成為某些貪官趁混亂之際隱匿贓款、私吞國有資產的手段。不過,漢奸國賊及其走狗們說,此次改革是“順應民意”的,然而,事先,人民群眾一點也不知道有這項改革計劃,而且,在早先傳出有改革計劃的時候,相關部門出來一口否認。因此,可以說,此次大部制改革完全就是偷偷摸摸的產物,和群眾路線完全沒有半點關系,因此也就談不上“順應民意”這四個字了。相反,根據現在已知的情況,此次改革完全符合由美國把持的世界銀行給予中國的改革意見的,因此此次改革根本就是一次“順應鬼意”的改革。
《中國“鐵老大”走向市場化》,美國《華爾街日報》3月10日報道,新加坡《聯合早報》3月11日文章,英國《每日電訊報》網站3月10日報道,法國《回聲報》網站3月10日報道,沙特阿拉伯《中東報》3月11日報道。《華爾街日報》援引世界銀行交通運輸專家的話說:“龐大的鐵路系統對中國經濟至關重要,而在經濟重心從沿海向內陸地區轉移的過程中,鐵路系統的重要性將進一步增強。”因此,世行給中國的《世行研究報告:鐵路行業管理體制的三大支柱》這份文件中提出對鐵道部的私有化改革方案,從而削弱中國鐵路系統的相關功能,停滯乃至中斷中國經濟重心從沿海向內陸地區轉移的進程。
《聯合早報》承認鐵道部為中國經濟增長和民眾出行作出了巨大貢獻,但是,它卻說鐵道部的存在不利于中國走向更加公平的市場經濟。那么《聯合早報》嘴里的“公平”究竟是個什么貨色呢?原來,其所謂的公平就是用錢來衡量一切,換言之,“公平”就是只能讓那些買得起車票的人坐上火車,那些買不起車票的窮鬼因此就不配坐火車出行了,而改革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那些窮鬼從鐵路旅客的隊伍中過濾掉,從而是鐵路真正做到“為人民幣服務”——這個市場經濟的原則。
《每日電訊報》說撤銷鐵道部的目的是為了打擊腐敗。然而,中國的法律近來修改的方向都是盡可能地免除腐敗分子的死刑,據說這是為了彰顯黨和政府堅定不移的反腐決心。由此,為了反腐而宣判鐵道部死刑的做法就是難以讓人理解的了。更加難以讓人理解的是,據說這個鋪成了世界上最大、最快的高速鐵路網絡的中國鐵道部存在十分嚴重的腐敗問題,但是,一方面,相關的涉腐對象已經被調查了2年也沒有宣判,如果不是證據不足的話,是否其中還涉及利用腐敗案件要挾有關人等同意關于撤銷鐵道部的改革呢?另一方面,如果中國鐵道部的腐敗問題也算十分嚴重的話,那么其他各個貢獻不及鐵道部的部門的腐敗問題豈不是更加嚴重了?進而西方發達國家的鐵路部門的腐敗問題——在《每日電訊報》的邏輯推演下——必定是更加嚴重了!
《回聲報》認為撤銷鐵道部的原因在于近年來鐵路系統發生了多次丑聞,如果這個邏輯也能成立的話,那么農業部、商務部、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等等丑聞頻發的單位早就應該被撤銷了。發生丑聞就能成為撤銷部委的理由?真是荒唐!
《中東報》指出,在過去10年中,中國建立了標準的高鐵系統,由此意味著中國在這方面的科技力量不低于太空技術力量。由此,很自然地就能讓人想到,美國之所以要求中國撤銷鐵道部,就是因為美國要廢掉中國已經擁有的這一科技力量。而中國的漢奸賣國賊們完成了美國交辦的任務。
市場化后的鐵路系統自然會有一個做虧鐵路公司的過程,否則就不能迫使鐵路公司引進外國資本,從而讓外國資本獲得對中國鐵路的一票否決權。在此過程中,火車票的價格自然會大漲特漲,漲到所有那些支持鐵路改革、反對鐵道部壟斷的草鞋右們(包括農民工、大學生、白領等)都后悔莫及。接下來,由于鐵路運費的增加,相關經由鐵路運輸的商品都會漲價,屆時,所有自以為不坐火車(但可能坐飛機或輪船)就不必在意鐵路私有化改革的人們都將切身體驗到物價的上漲。最后,火車票的上漲與城鎮化改革的關系是非常緊密的,漢奸國賊通過極大增加農民工的出行負擔迫使農民工減少出行,從而一方面達到減少所謂的用工荒的問題,另一方面增加了農民工維護自身在城或在鄉的各種權益的成本,從而便于漢奸國賊一方面掠奪農民工在農村的土地,另一方面抬高農民工在城鎮的生活成本。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