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騰訊網發起了一場對武訓的“重新評論”,騰訊網再度故技重施,又把那一套經常時不時拋出“網友評論”又依樣搬了出來。
又是騰訊網發起的網友評論, 這讓我想起了前段時間騰訊網炮制的對本拉登的評論,當時騰訊網還列出一名“資深教授”的文章,把本拉登“駁得一無是處”,我寫了點“中肯”評價本拉登的評論卻被騰訊評論封殺,沒有得到通過。由右翼網站主持來評論“左派”人物,其結果可想而知,凡是被右翼網站評論的左派人物無一例外的不是被俗化、丑化、就是被妖魔化。而對于右翼歷史人物,騰訊網則挖空心思、想方設法不遺余力的掀起一股股“翻案風”。
對革命英雄的妖魔化和對《色戒》里漢奸的公開歌頌,右翼媒體在意識形態領域對英雄和漢奸的一壓一抬,一損一捧,完全暴露和證實了中國的右翼勢力的的確確是一群已經喪失人性、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的衣冠禽獸......
讓人感到好笑的是,右翼網站主持評論的這次“翻案風”,雖然其網站的網友評論顯示的評論結果基本是“一邊倒”全“右傾”,正確的中肯的評論基本上“無立錐之地”, 顯示的40條評論結果多是“為武訓翻案的呼聲”,但從評論的條數來看卻達到了近7000條評論,正是從這些被屏蔽的評論, 從側面說明了對武訓持批判態度的人是占絕大多數。 騰訊網本想為武訓翻案,殊不知卻畫虎不成反類狗......
說到武訓其人,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春秋時期的易牙、豎刁、開方三人,據《史記.齊太公世家》記載:“......管仲病,桓
公問曰:“群臣誰可相者?”管仲曰:“知臣莫如君。”公曰:“易牙如何?”
對曰:“殺子以適君,非人情,不可。”公曰:“開方如何?”對曰:“倍親以
適君,非人情,難近。”公曰:“豎刀如何?”對曰:“自宮以適君,非人情,
難親。”管仲死,而桓公不用管仲言,卒近用三子,三子專權。......”
(管仲病危。齊桓公問管仲:“在您之后群臣中誰可以擔任國相職務呢?”管仲說:“沒有比國君更了解臣下的。”齊桓公說:“易牙這個人如何?”管仲回答說:“易牙殺死自己的兒子來迎合國君,這種行為不近人情,這個人不能任用。”齊桓公說:“開方這個人如何?”管仲回答說:“開方背棄自己的父母來迎合國君,這種行為不近人情,這個人不能接近。”齊桓公說:“豎刁這個人如何?”管仲回答說:“豎刁閹割自己來迎合國君,這種行為不近人情,這個人不能親信。”
管仲去世之后,齊桓公沒有采納管仲的意見,親近和重用易牙、開方、豎刁三人,易牙、開方和豎刁三人把持了齊國的大權。)
毛澤東是熟讀歷史的,武訓的類似于春秋時期的易牙、豎刁、開方三人的行為,毛澤東難道看不懂武訓是個什么性質?
武訓比之易牙等人的令人作嘔的惡心諂媚之能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說易牙烹子、豎刁自宮、開方自賤、用這些不擇手段不近人情的方法討好諂媚齊恒公只是為了擅權,那么武訓卻是靠不惜一卻代價制造轟動效應的“噱頭”滿足了人們的“獵奇”而達到的目的則是快速斂財,快速出名,從而“辦義學”進而進身剝削階層并“名留青史”,武訓其人不過是在用一切“不要臉”的方法沽名釣譽,有點類似于現在的那些一脫成名的女星,所不同的是武訓是大巫,她們則是小巫。
武訓并不是真的辦什么義學,他的行為和歷史上很多大奸大惡之徒一樣,都是臉皮厚、心子黑,厚到了家, 所以他不能不成名了,不能不被光緒賞賜黃馬掛了......
如果說易牙、豎刁、開方的“不近人情”只是讓齊國大亂,讓齊恒公死幾十天尸體蛆蟲爬地,尸臭薰天,沒人下葬, 那么武訓的“不近人情”則是在意識形態領域把無產階級死死的釘在逆來順受、安貧樂道、克己復禮的“道義”上,釘在了只需要屈膝下跪、只需要奴顏婢膝、而不需要經過嚴重斗爭,不需要革命造反精神的烏龜文化、犬儒主義上.....
下面是毛澤東主席于1951年5月20日發表在人民日報的社論,今天重讀這篇社論,仍然感覺到主席那高屋建瓴的政治眼光和才華橫溢的犀利文筆,不愧是大家手筆,下面附上主席的這篇文章
應當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
時間:(一九五一年五月二十日)
作者:毛澤東
《武訓傳》所提出的問題帶有根本性質。象武訓那樣的人,處在清朝末年中國人民反對外國侵略者和反對國內的反動統治者的偉大斗爭時代,根本不去觸動封建經濟基礎及其上層建筑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熱的宣傳封建文化,并為了取得自己所沒有的宣傳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對反動的封建統治者竭盡奴顏婢膝的能事,這種丑惡的行為,難道是我們所應當歌頌的嗎?向著人民群眾歌頌這種丑惡的行為,甚至打出“為人民服務”的革命旗號來歌頌,甚至用革命的農民斗爭的失敗作為反襯來歌頌,這難道是我們能夠容忍的嗎?承認或者容忍這種歌頌,就是承認或者容忍誣蔑農民革命斗爭,誣蔑中國歷史,誣蔑中國民族的反動宣傳為正當宣傳。
電影《武訓傳》的出現,特別是對于武訓和電影《武訓傳》的歌頌竟至于到了如此之多,說明我國文化界的思想混亂達到了何等的程度!
在許多作者看來,歷史的發展不是以新事物代替舊事物,而是以種種努力去保持舊事物使它得免予死亡;不是以階級斗爭去推翻應當推翻的反動封建統治者,而是象武訓那樣否定被壓迫人民的階級斗爭,向反動的統治者投降。我們的作者不去研究過去歷史中壓迫中國人民的敵人是些什么人,向這些敵人投降并為他們服務的人是否有值得稱贊的地方。我們的作者也不去研究自一八四○年鴉片戰爭以來的一百多年中,中國發生了一些什么向著舊的社會經濟形態及其上層建筑(政治,文化等等)作斗爭的新的社會經濟形態,新的階級力量,新的人物和新的思想,而去決定什么東西是應當稱贊和歌頌的,什么東西是應當反對的。
特別值得注意的是,一些號稱學得了馬克思主義的***員。他們學得了社會發展史--歷史唯物論,但是一遇到具體的歷史事件,具體的歷史人物(象武訓),具體的反歷史的思想(如電影《武訓傳》及其它關于武訓的著作),就喪失了批判的能力,有些人則甚至向這些反動思想投降。資產階級的反動思想侵入了戰斗的***,這難道不是事實嗎?一些***員自稱已經學得的馬克思主義,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呢?
為了上述種種緣故,應當展開關于電影《武訓傳》及其他有關武訓的著作和論文的討論,求得徹底地澄清在這個問題上的混亂思想。
注:這是毛澤東同志為《人民日報》寫的社論的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