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春到重慶學習采訪,發現合川不僅有抗擊元軍長達36年的釣魚城,還有一個著名小英雄的故居,那小英雄就是劉文學。如果說我們小時候學習的小英雄是劉文學、后來一輩小時候學的小英雄是奮勇救火犧牲的賴寧,那么,值得當今孩子們學習的就是黃藝博了。前兩個孩子為了集體的利益犧牲了少小的性命,劉文學是被刑事犯罪分子扼死的,賴寧是被山火燒死的;后一個孩子即被人稱為“五道杠”的黃藝博,如今雖好好地活著,卻因為網絡上南方報系的負面指責,幾乎被惡蜘蛛吐出的毒絲勒斃,筆者要連聲說:我來晚了,我來晚了,我應該在第一時間為保護這孩子寫出文章來的啊!
我之所以把劉文學和黃藝博聯系起來,就是因為有黑手伸向了我們可愛的孩子,只不過殺死劉文學的是有形的黑手,而殺“死”黃藝博的魔爪是無形的。眾多伸向“五道杠”的魔爪聽從的是一個指令,那便是米國中情局的“十條誡令”!這是十條公開的指令,如同米國大使“縫破被”在王府井打醬油一樣公開,唯其公開,尤其容易讓人忽略其卑劣,卑劣到公開卑劣了,就像貓兒公開叫春狗兒公開追逐那樣司空見慣,于是溫水里的小青蛙快要被煮死了!
伸向“五道杠”的魔爪主要是“十條誡令”的其中兩手,一手是“盡量用物質來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鼓勵他們藐視、鄙視、進一步公開反對他們原來所受的思想教育,特別是共產主義教條?!绷硪皇质恰耙欢ㄒ阉麄兦嗄甑淖⒁饬?,從以政府為中心的傳統引開來。”
很顯然,這兩手在當年對付我們這一代人基本上是失敗了,然而以鋪天蓋地的網絡對付當下的孩子們,態勢就有些親者痛、仇者快了!以至于有好心人糊涂人撰文哀求:“請成人們對少年‘小大人’就此放過吧,還他生活、學習的寧靜”!
這可能嗎?
“第五縱隊“的成人們對13歲的黃藝博會手下留情嗎?當年,在渣滓洞殺8歲的小蘿卜頭時,敵人留情了嗎?殺15歲的劉胡蘭時,敵人留情了嗎?不是有所謂網友稱“要反思的是整個教育制度和社會的價值取向”,什么反思“價值取向”?!純粹是殺人于無形的顛覆“共產主義教條”嘛!!!
據說5月7日,某某委發出《關于進一步規范少先隊基層組織設置和少先隊標志使用的通知》,《南方周末》幸災樂禍地稱“這意味著已有22年歷史的‘五道杠’可能面臨被取消的命運”,我倒要問問某某委:前二十年你們干什么去了?前十年你們干什么去了?前五年你們干什么去了?前一年你們干什么去了?武漢不是偏遠“鳳凰琴”之所在,人家從“試行”了22年你才突然“頓悟”?那么是你的不是,還是人家基層的不是?板子打在這一屆“五道杠”孩子們的身上,這是關心愛護祖國的花朵嗎!怎么不替通過競選上崗的孩子想一想摘下這象征責任的標志時的心情?啊呸官僚主義! 這里還必須提到林妙可小朋友,作為北京奧運會標志性人物,最近又有人拿圖片中她的身材大做文章,甚至提到奧運會開幕式“假唱”,這也是伸向我們的孩子的魔爪啊!其實質就是要把“搶火炬”事件繼續下去,拿孩子開刀之目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某某委的政治嗅覺到哪里去了?
黃藝博現在看似孤立存在,但這樣的孩子在當年卻是普遍存在的。至今銘記在我腦海里的一個場景,1960年代一個春天的課間,班上的一位男生在黑板上畫了一個歐亞兩洲地圖(這本事是跟地理老師學的,這位李老師能隨手畫出任何一個國家的地圖形態,與書上別無二致,我們欽佩得五體投地),隨即慷慨激昂地談起他對國際形勢的分析,粉筆點到莫斯科,就說起赫魯曉夫的反華大合唱;粉筆點到臺灣海峽,就說起米國對中國搞C型包圍圈……這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北京少先隊員啊,而且當時的我們都關注國際國內局勢,看《人民日報》、聽外交部領導作國際形勢報告、聽錢三強講中國的原子彈工程、聽徐學惠講如何為保護銀行與劫匪搏斗、聽帥媽媽講革命傳統、聽吳運鐸老革命講抗日的故事……這難道不是千千萬萬個黃藝博嗎?有什么官本位?有什么泛政治化(《南方周末》2011-5-12A六版)?無非是關心國家大事,這有什么錯?!
當年的孩子和今天的孩子都沒有錯,“錯”在第五縱隊對“十條誡令”不折不扣地執行!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攻其一點不及其余啊,這幫混蛋!
這次我為了參觀釣魚城而去了合川,但心里惦記著小英雄劉文學,我知道離他的家鄉雙江村很近了,我更知道重慶的人民沒有忘記他——
今年四月一日下午,合川區云門街道雙江村的數百位市民和劉文學母校雙江小學的學生們,冒著大雨到劉文學墓地哀悼他,給他獻上花圈。劉文學的班主任王仕秀今年已經82歲了,在她的印象中,劉文學是個懂事的孩子,品性十分優良,對集體的事情非常關心,她至今記得1959年11月18日劉文學犧牲前的表現,那天上午上完課,劉文學便帶領幾個同學去田里干活,看到白菜上有一條菜蟲,劉文學把它捉起來,扯成兩截,氣氣地說:“最恨破壞集體財產的大壞蛋,看你還來蛀我們的白菜不!”王老師看著他那天真可愛的樣子,笑個不停。當天下午,師生倆還研究了秋收后搞一個總結大會的事情……劉文學的同窗李天益如今已經是雙江村黨支部書記,1957年他從城里轉學到雙江小學讀書,班上的農村孩子們欺生,排擠他,孤立他,只有劉文學主動向他伸出援手,和他交朋友,在劉文學的帶動下,其他學生才慢慢接納了他。李天益說,劉文學大公無私,勤勞善良,每個周六大掃除,他都干得認真仔細,有時老師不在,他就組織大家自學,在班上威信極高!
這分明就是52年前的黃藝博嘛!
1959年11月18日,劉文學為保護集體財產,被犯罪分子殘忍地殺害了,尸體被拋在水塘里;2011年5月12日,《南方周末》用一整版篇幅貌似客觀地分析了“五道杠”的《官樣年華》,以悲天憫人的口吻為黃藝博唱響哀歌,企圖用文字殺死這個優秀少年。但,新松恨不高千尺,你那螳臂得住嗎?
盡管《南方周末》盡量往自己身上披羊皮,但導語卻泄露了天機“黃藝博有著燦爛的童年,充滿政治正確、履歷榮光、師長贊揚和過于遠大的理想。他被塑造為樣本,成為八十多萬少先隊員學習的對象,2009年,當選少先隊武漢市副總隊長,佩戴上該市獨創的‘五道杠’臂章。這成就了一個光榮家庭和一個符合主流審美價值的德育新星?!辈诲e,一個劉文學令一個犯罪分子恐懼,一個黃藝博卻令一批企圖唱衰中國共產黨的人恐懼,他們看到這個“德育新星”是那般的“另類”,不熱衷于看美國動畫卻喜歡看《新聞聯播》,不沉迷于網吧卻擔憂民族命運和人類戰爭,萬一長大后成了另一個孔慶東……想到這個后果,他們不寒而栗?! ?/p>
作為從事過報刊工作的人,我不得不佩服《南方周末》記者的春秋筆法,這種藏刀劍于字縫的手段在該報使用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了,包括對公安部新大樓的明褒實貶那篇文章,小蚊子叮在大象屁股上可能不算什么,但集中火力對付一個孩子,用心何其毒,下手何其狠!
讓我們挽起臂膀,保護黃藝博小同學;讓我們伸出大手,把想蛀共和國這個大白菜的菜蟲扯成兩截!有人民群眾、人民軍隊、人民警察在,娃兒,你盡情地關注政治、關注國內外大事吧!或許有一天臂上“五道杠”會被摘掉,那有什么?做一個真正的好孩子,在今天有些人,特別是漢奸眼里就是“大逆不道”,你繼續做下去,在斗爭中漸漸分清敵、我、友,這不是一件難得的好事嗎?!
六一國際兒童節即將來到,提前祝黃藝博節日快樂!我們和你一起唱一首歌:“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愛祖國,愛人民,鮮艷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不怕困難,不怕敵人,頑強學習,堅決斗爭,向著勝利勇敢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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