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在中國海內外享有極高聲譽”的茅于軾被禁止出境,原因是去參加所謂的喜馬拉雅流域開發國際合作會議(大山也作“流域”的定語,看來我們關于“流域”的傳統定義又要與時俱進了),聽說而已,我沒有親見。但我卻知道這以前的茅于軾已被愛國網友尊作“茅廁中的石頭——又臭又硬”,那么我把他稱作是有又臭又硬石頭的“茅廁”該是抬舉他了。茅廁么,是品味氣質比較特別的地方,連那破破爛爛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間的 “茅廁夕照”的真景我也見過,并不見佳,我以為。
然而一切有關中國勝景的名目之中,我知道得較早的卻是這夕照中的“茅廁”(為不引起大家嗅覺的屢屢不適,我下面都簡稱之為“茅”)。在初中學課文《中國石拱橋》時,老師曾經對我們說,茅以升的侄子茅,是中國極著名的經濟學家呢。我也不知他的話是褒是貶,大概是褒吧,反正我當時是崇拜得一塌胡涂,并極嫉妒地想:虎門無犬子,我要是茅以升的侄子也就好了,說不定將來也能成為一個家的!但后來我長出胡子了,沒事閑上網,才漸漸認識到原來是這樣一個“極著名的經濟學家”啊!因為唯一能說明他“經濟學家”身份的,是他于1985年出版的《擇優分配原理——經濟學和它的數理基礎》一書。然而同樣內容的書,早在1939年就已經在前蘇聯面世,作者列奧尼德·康托羅為奇憑此書還獲得了1975年的諾貝爾經濟學獎。如此看來這本書就不能叫做學術成果,倒與學術腐敗、抄襲論文是一般面目。這樣我對他的好感也褪色不少。再后來我胡子變長了,也知道他與美國原來還有那么一腿,對美國是那么的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牛拉不回,為了配合美國圍剿中國的目的,他盡散布禍國殃民的言論,直氣憤得有時要問候他的老娘,對他所有的好感也蕩然無存,反倒化為惡感了。我沒長胡子前,就知道有個叫做毛澤東的人救了中國,推翻了三座大山,因此老百姓一直沒忘記他的好,沒忘記他對外抵御美國霸權,對內安定國家形勢,讓人民當家做了主人,勞苦功高,千古第一人。而就是茅這個經濟大師,得道的經濟大師,看見這些情況就很生氣,——凡是拜美國為干爹的人,看見這些情況就都很生氣的,這即使不是非凡的人也能看得出——便將毛澤東罵成魔頭,十惡不赦的魔頭,罄竹難書的魔頭。并且茅御駕親征,親自指導起中國的光明前景來,他所兜售的靈丹就是“市場萬能”。茅講起來這些理論來還要有趣得多,大約都分散在他的許多大作里。但我沒有看過他的諸多大作,所以也不知道“市場萬能”究竟是不是他的核心思想。
推而言之,他的種種理論正被有條不紊地執行著,執政高層終于服下了他開出的有毒藥方,一心一意地為人民幣服務,全心全意地摒棄了毛澤東思想,實心實意地想著傍上美國這條大款。難道不是這樣嗎?你不知道國慶節里大員們也懶得去毛澤東紀念堂里去瞻仰這件事嗎?咫尺千里,這反映出他們拋棄毛澤東思想已經很遠了。其實這也不是偶然的,我也記不清有多少次中共大會的公報和兩會的政府工作報告里找不著“毛澤東”這個字眼的。他們配合茅把毛澤東思想裝進缽盂埋在地里,上面還造起一座據說光芒四射能保一百年不變的塔來,這就是“韜光養晦”塔,網友也有叫它“掏光養賄”的,并對這種揮刀自宮式的韜略表示了不同的意見。但他們認為天下本和諧,庸人自擾之,并認為我們一個個都想著做著名人物——堂吉訶德呢。他們只相信“水能載舟,亦能煮粥”這句話的。在此我想把管仲的話轉告給肉食者:“百姓為天。百姓與(擁護)之則安,輔之則強,非之則危,背之則亡。”此后似乎事情還有很多,如英雄一聲吼只為救“美”人、類似于野貓叫春的“強烈抗議”之類,我現在都記不清有多少這樣令親者痛仇者快的壯舉了。想不到這也是風水輪流轉啊,我們過了三十年毛時代的當家作主的生活后,現在又回到150年前的清朝后期的情形,即“洋人壓政府,政府壓民眾,民眾反洋人”的怪圈。所不同的是那時至少還有主戰派抗爭過,而現在倒好,直接舉白旗,而且還是在冠冕堂皇的種種理由之下!
現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這茅的被打倒。我經常在《鳳凰網》上看見茅那破破爛爛的老臉配上他的歪作,雖說圖文并茂,但心里就是不舒服。我又看了他近一階段的博客,發現他仍然是相當地堅持他的灼見,除了堅稱“18億畝耕地紅線不必要”“個人利益凌駕于國家利益之上”等外,又炮制出喜馬拉雅“流域”、釣魚島水域交由中外企業家共同開發等新思維。這我就是有點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說到他所熱愛的美國土地上去摒除政見、莫談主權、都能獲利地去開發呢?他為什么總是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打主意,操心思,想辦法呢?同時他還恬不知恥地發布所謂《喜馬拉雅流域合作開發會議建議書》,無非是向美國主子遙表忠心,學著洋人聳聳肩惋惜道:“sorry,這我可沒有辦法了?!比缓笤俚皖^啃主子扔過來的骨頭了。提到骨頭,我想用“狗銜骨頭往外甩”這句話形容他應該不過分吧。真不知道這茅的別墅能不能容我們共同開發,并且保證“沒有任何一個參與者會遭受損失的”呢?茅雖口里說這會成為“一個成功的國際經濟合作”的典范的,但他愿這樣做么?唉!我們納稅人花重金養了這樣一個吃里扒外的茅,也真夠倒霉的。但茅還未必稀罕我們所稱之的“重金”的,因為他自有美國干爹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巨額美金。
現在,他居然被禁止出境,則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為何如?這是有事實可證的。試到長城內外、各大論壇,探聽民意去。凡有田夫野老、博友網民,除了幾個腦髓里有點貴恙的,可有誰為他抱不平,不怪他大壞蛋做得太不像樣的?
經濟學家本應該不只要念好自己的正經,而且還要心懷天下蒼生,維護國家主權利益。19世紀法國科學家也是微生物之父——巴斯德就曾說過:“科學雖然沒有國界,但科學家卻有他自己的祖國”,而茅不但不愛國,而且還處心積慮地盤算著如何更賤價地賣出國家利益,你說奇怪不奇怪?更可笑的是,他的幾個粉絲給他鑲上一副金面罩——“經濟學界的魯迅”,他也欣然享之呢。我想這大約是懷著嫉妒罷,——那簡直是一定的。周海嬰干嗎去啦,你還不到法院去告他潑污給你父親!順便提一句,網上有惡帖臭罵魯迅是賣國賊的,看了這句話大概也有些憤憤不平了。為什么呢?只要你想想他不稱自己為“經濟學界的秦檜”的原因就知道了。聽說,這次有關部門也怪茅太多事,以致民怨“煮粥”,就限制了他的出境。這樣的危險分子,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過錯,反倒遙想他被打成右派的經歷,想勾出我們的眼淚。我從心眼里鄙視他這個偽君子。在當年的劃右派中,確實有些人被冤枉了,但他卻不是,他多次說過自己“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大右派”,說“賣國無罪”也不止一兩次吧。我對于有關部門所作的事,腹誹的非常多,獨于這一件卻較滿意,認為辦得還算不錯的。但可惜還沒有打倒他,因為他始終有著一副赤裸裸的冒著熱氣的賣國心腸!我本來是想寫《論茅的倒掉》的帖子,但只要一想到中國現在的政治生態和社會環境,也就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而已。更有網友認為要借此來清算一下國內的漢奸敗類,但我認為“他的愿望切近,我們的愿望茫遠”,清算這事我們活動一下心思是可以滴,但在現在的情況下是萬萬做不到滴!
和諧陽光高照時節,卻照不徹中國許多陰暗的角落,照不出中國多的是的漢奸賣國賊,也照不到那遠在瑞士銀行中的5000個中國秘密賬戶。古語說“大盜則篦,大官則剃”,難道古人還真有推背的能耐,能一語道出幾百年后中國現在官員的貪婪本性?想想也是,大盜不會月月年年來偷你家的吧,但那些官員們則能堅持做到,并及時暗送到國外珍藏!也正因為他們貪婪成性,利令智昏,才有了他們對外的一再韜光養晦、軟弱無能,讓國民也盡享了叫恥辱的這種美味。我滄海氏曾說過“法不嚴則邪不畏,內不修則外不舉”的話,我自己還想說:誠哉斯言!據此推之,正常情況下下一屆政府應是“習李”組合,但我認為習李如若仍是不愿實行陽光法案,不能率先垂范,不肯公示出自己的財產,私利心太重,上梁不正下梁歪,則只會變成“戲你”組合,忽悠人組合!我這話立此存照,以后驗證!我之所以希望茅的倒掉,而不僅僅止于他的被禁止出境,主要原因還在于茅乃當今中國的眾奸之首,他若一倒則眾猢猻即使不散也大有收斂,則國民幸甚,國家幸甚。有網友這樣表揚他:“他挾洋自重,喪盡天良,用心歹毒,禍國殃民,上愧列祖,下禍子孫,人神共憤,何不及早除之,以告天下。茅氏若尚存一絲良心,立馬引頸,以謝國人,或能贏取一滴同情之淚!”這是我們正義網民的如濤呼聲!
這老妖公麾下有“一小撮”徒子徒孫,蟻聚了諸如盛洪、樊綱、張曙光、張維迎等一大批所謂的主流經濟學家,還帶動了諸如李稻葵、胡祖六、陳志武等一大批少壯派“海龜”精英跟隨他的未竟事業。他們則繼續高舉美國特色的霸權主義理論,堅持學習山姆賣三塊手表的思想,深入貫徹奧馬驢的胡諧太平洋發展觀,在中國這片沃土上開花結籽,扎扎實實做好本職工作,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偉大成就”。他們已在中國竊居高位,成為主流上層精英,指導著中國經濟的未來走向。也正是他們十幾年如一日,拿出“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蓋世武功,使中國在與美國的經濟戰中屢戰屢敗,更多的是不戰而敗。盛洪、樊綱、張曙光、張維迎等老油條大家應該知道得比較多,在此不重述。在這里我要說說他們新生力量的典型代表。為珍惜網友時間起見,也只略述:1、李稻葵:現任中國與世界經濟研究中心主任、央行貨幣政策委員會委員。學術成果為“轉型經濟中模糊產權理論”、“增量民營化理論”,討論國有企業的改制問題??吹竭@兩個理論,再聯想到中國近幾年中國經濟運行的狀況與變化,我感到很瘆人,同時我雖夠愚笨的,但也悟出了其中的一些玄妙。
2、胡祖六:曾任世界金融霸權生態鏈頂端者之一——高盛的執行董事,從1996年4月起至今兼任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教授與中國經濟研究中心主任。2005年他語重心長地提出“擔憂國際金融資本通過戰略投資的方式來實現其操縱或控制中國金融體系的不良企圖,實在是杞人憂天”;又于2007年提出“中國把絕大部分的外匯儲備放在美元上是非常符合邏輯的”的高見;他在2008年7月接受《中國經濟周刊》采訪時聲稱:“從原油需求、工業技術、地緣政治等多個角度考慮,國際原油價格依然會上漲”,他還提出高盛有關“未來6到24個月油價愈來愈可能升至每桶150-200美元”的預測從目前來看并非危言聳聽。事實是原油價格于2008年7月見頂每桶147美元,隨后一路狂瀉,到2008年12月觸及2004年初來最低點每桶32美元。中國政府和許多公司為此交上了一筆高昂的學費,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另外更令人回味的是,胡祖六本人單從高盛投資工行這一交易中就獲利逾3000萬美金。應該說這個中美國人是伙同高盛做局中國的非同一般的人物。試問:他到底有沒有理直氣壯地出賣國家的利益?3、陳志武:現任美國耶魯大學管理學院金融學終身教授、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特聘教授。他的代表性觀點有:市場經濟是個人解放的必由之路、進一步私有化才能實現“以人為本”的和諧社會,西方崛起靠的不是掠奪、單極秩序對中國經濟發展最有利,不能以房產調控名義攫取私人產權等等。陳志武同志竭力鼓吹中國私有化和推進中國民主化,這一方面是為他的特殊對象服務,另一方面也是為中國的某些政治力量服務。正因為如此,他在中美兩國都有強大的保護勢力,從中國近幾年的政策轉向看,陳志武比茅做得更加成功,他對中國私有化政策的推動力比任何人都大。中國私有化政策正在向所有的領域進軍,除非以后有人校正,否則,陳志武的目標一定能夠實現!
這三個香蕉人(黃皮其外、白瓤其內)都有一個共同特征:在美國名校讀過書,取得過學位,罩上不少光環,最后又被美國空運到中國。中國高官如獲至寶,直接重用他們,要不就是當上了央行的常委,要不就是成為了著名專家教授,直接指導和參與中國經濟的運行。他們到底是為美國政府盡忠還是為中國人民效力,這不會是一個謎吧。既然這樣,我等大眾又豈能放心得下?從中國經濟實際運行來看,他們的功勞與能量已經超越茅了。因為大家對他們了解還不深,恨他們的人也比較少,他們潛伏的深度已超過了他的前輩,茅現在只能算是他的“護駕者”之一了。他們一個個都既會單飛,亦能合伙,在國內形成了自己的圈子和團隊,對中國的未來影響極其深遠。問題又在于,他們能在中國翻云覆雨,干出許多勾當,高層一點擔當的責任都沒有嗎,他們腦殼中裝的不是腦漿?非也,超越國家民族利益的私利使然!并且他們鐵了心要鑿沉中國這艘大船,哪管我們百姓的死活!他們還像鱷魚一樣擠出一顆黃豆大的淚珠滿懷同情地對民眾說:這是經濟轉型的陣痛,這是華麗轉身的必然。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其實你們的華麗轉身我們早已看出來了——類似于開屏的孔雀一轉身——露出大臭屁股啦!我在這里又要說,將來的習李組合如果不能痛下決心,拿出壯士斷腕(無奈的實情)的勇氣,清理高盛等投行、孟山都等跨國公司、形形色色的美國基金會等在華的勢力和代理人,則中國離真正的滅亡就是為期不遠!美國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我們是被逼成仇敵的,奮起反抗是我們必然的選擇,在多條戰線上拼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嗚呼!如若不然,到那國破家亡時,就是連日本皇軍士兵也像南京大屠殺中那樣,在中國民眾狼藉的尸體上狠踹兩腳后再潑上汽油,并獰笑著惡狠狠罵道:活該!!
附記:寫出這些文字后,我感到周圍環境是闃無聲息,死一般的靜寂;連我家的司夜犬也不吱聲,但我分明聽到不遠處山林中豺狼從白森森牙齒縫中發出的凌厲的嚎叫。抬眼看看窗外,景致很特別,一個字——黑!唯有一線彎月孤零零地無力散出極微弱的光,于是又有所感,遂嘆曰:獨月一鉤掛斜空,孤舟一葉簸江中。
江中礁牙拌流涌,舟上歌舞伴笛笙!
——本帖中有部分文字選自孫錫良老師的《中國人需警惕兩位“著名經濟學家”!》,特此致謝!
附文:
茅于軾——老年斑掩不住的漢奸嘴臉
作者:北海
逛書店的時候看到了茅于軾自己的蓋棺論定,那是在一本由“青年學人”為他慶壽而專門發行的征文小冊子上。猩紅的腰封上羅列著為他加封的幾只高帽子,第一頂就是“經濟界的魯迅”。魯迅先生是最有骨氣的文人,向來是漢奸的死對頭,但他不滿意也沒有辦法。反正茅于軾看來是滿意的,照著魯迅先生的樣子擺拍了照片作為封面。只是把脖子抻得那么長,老褶子都幾乎抻平了,不免讓人懷疑那脖子是否受得了,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難受,只需要再有一撇小胡子,也就很像了?! ?/p>
孔子曰六十耳順,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上ト酥换盍似呤龤q,自然沒有關于八十歲的總結,這多少是個遺憾。然而如今茅于軾終于活到了八十歲,他有自己的總結?! ?/p>
這篇《八十回望》,起頭便是“我到底與普通人有什么不同?這個問題我經常在想”。這個問題我自己倒沒常想,但既然茅于軾已經想了八十年,不光在“最近有了結論”,并且“確實有所不同”,一定值得一看。
“有兩件事可以說明這個不同。一是走北京飛機場的人行傳送道。大部分人都站著被動地等傳送道把自己往前送。而我卻等不及,要在傳送道上往前走。我不得不繞過許多人,還要對他們說對不起。這可以說明我與眾不同?!薄拔乙灿薪逃栠@些人的意思,因為他們不懂得應該靠右邊站著。我認為一個國家的老百姓有沒有素質,只要看一點,就是懂不懂得照顧別人。不管一個人文化是高是低,學歷是高是低,如果不懂得照顧別人就是沒素質。這一點我經常在思考和觀察,我認為這個結論是經得起考驗的?!薄 ?/p>
茅于軾是多次出國了,因此他“懂得應該靠右邊站”,可是他不知道由于效率低下,并且可能給老人孩子帶來危險,香港地鐵現在是“不建議在自動扶梯上行走”。如果他能從福特基金會多申請點錢,在西方多走走看看,就會發現有的城市是禁止在自動梯上行走的。其實北京機場的自動扶梯旁,都有寬敞的步行通道,茅于軾偏偏不走,這說明他并不是著急趕路。不著急趕路卻還要在傳送道上往前走,說得好聽點就是為了顯示自己跟美國主子學來的“素質”,要說實話就是腦殘。
如果有人由此嘲笑其淺薄那就錯了,人家茅于軾還有“再一點跟別人不同的,是在飛機上吃晚餐。我們3:45就上了飛機,要飛三個小時??墒瞧痫w不久,四點多鐘乘務員就開飯,把飯分配給了每個人。這時根本不到吃飯的時間。可是大多數人就乖乖地吃起來了。而我等了一個多鐘頭才開始吃飯。這說明我和大多數人不同?!比绻@是五年級孩子的作文,會被夸為有個性;如果這是中學生的作文,會被罵為有毛病,但這是“當代中國社會最具實踐精神的經濟學家”——這是第二頂高帽——認為自己異乎常人之處,這種匪夷所思的境界,遠遠不是裝B的問題了。
并不需要特別的留意,你就會發現茅于軾身邊有一些人,他們有這么一些共同點:他們大名鼎鼎,幾乎每個人都興奮地背著一長串的頭銜,其實并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成就,一忽兒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奇談怪論,一忽兒又是匪夷所思的研究成果?! ?/p>
其實他們還有另外一個不為大眾所知的共同點——接受過美國福特基金會的各種資助。凡事總有開頭,他們的開頭是這樣的:
茅于軾:1986年福特基金會資助,哈佛大學訪問學者
吳敬璉:1983年福特基金會資助,美國耶魯大學訪問學者
張維迎:1987年福特基金會資助,英國牛津大學進修
并不是接受福特基金會資助的就是漢奸,就像不接受其資助仍然可以成為漢奸一樣(這并不是指任志強,雖然他為茅于軾等人的某些活動提供了不少資金支持),但我們需要了解福特基金會的一點底細?! ?/p>
美國福特基金會成立于1936年,但真正發揮作用是在1953年改組之后。二戰后,美國政府為了做自由世界的領袖,認為必須研究和了解蘇聯。通過美國國會的立法和參眾兩院的推動,美國政府正式由中央情報局和聯邦調查局與福特基金會、洛克菲勒基金會、卡內基基金會聯手,大批撥款,提供贊助,在各大名校建立區域研究的機構。在1953—1966年十幾年的時段里,福特基金會即給了美國三十四所著名的研究大學兩億七千萬美元(相當于現在的二十多億美元),進行所謂的區域研究。1966年中情局的一份研究報告強調,“貨真價實”的基金會,如福特、洛克菲勒和卡內基基金會等“是最好的,也是最不易被懷疑的資助掩護機構”。福特基金會的董事、官員大多與中情局關系密切,有些就是特工人員。麥克洛伊擔任該會董事長時,曾為數十名中情局特工提供掩護身份,并設立一個管理部門,專門處理與中情局的關系?! ?/p>
桑德斯(Frances Stonor Saunders)經過數年研究出版了一本長達五百頁的新書 《文化冷戰:中央情報局與文學藝術》(也譯為<誰承擔費用——中央情報局與文化冷戰>)寫得更清楚:真正幫了中央情報局大忙的是諸如“福特基金會” (Ford Foundation),“洛克菲勒基金會” (Rockefeller Foundation), “卡內基基金會” (Carnegie Foundation) 這樣的大牌基金會。中央情報局往往將經費撥到這些基金會的帳上,然后這些基金會再以自己的名義把錢“捐助”給中央情報局指定的對象?! ?/p>
茅于軾踏上賊船之初,或許出于安全的考慮,也因為國內當時的環境不容,還是比較小心的,最起碼沒有公開跳出來。如今自知行將就木,茍延殘喘之際,想起主子的交代還沒有完成,正如那個同樣受美國中央情報局資助的喇嘛一樣,急惶惶扶著著棺材站起來,可惜已經端不得槍,上不去馬,能做的只有聲嘶力竭地叫喊。就讓我們看看他喊了些什么:
歡迎殖民論:“是領土完整重要,還是百姓的生命財產重要?我認為當然是百姓的生命財產更重要。領土不完整,少了一塊,于我何干呢?當然如果那塊土地上有我們的同胞,這塊土地被別人拿去后這些同胞要做亡國奴,那么我們有義務保衛國土。如果那是一塊連人都沒有的荒島,爭這塊領土就毫無意義?;蛘哌@塊土地上的百姓歸屬別人管理之后,生活反而提高了,自由反而擴大了,那么這種領土主權的轉移,不但不必反對,還值得歡迎?!薄 ?/p>
——喊著喊著就語無倫次了,一會兒要保衛有同胞的國土,一會兒又歡迎殖民了。別的漢奸們只顧跟著起哄,也不幫他兜著點?! ?/p>
放棄釣魚島論:“釣魚島的爭奪更是一個例子。那是一個無人居住的小島。中國和日本爭奪得很厲害。在我看來,雙方都不值得為此傷感情。把爭奪釣魚島的力氣用在國內對百姓真正有益的地方豈不更好.幫助沒錢看病的人能看上病,沒錢上學的孩子能上學,是不是更有價值.也許有人認為,釣魚島雖然現在沒有人,也可能將來附近有石油等資源,為什么不值得爭奪?但是我感覺大家為釣魚島動感情,并不是出于資源的考慮,還是出于主權的考慮.如果是為了資源,根本用不著斗爭,坐下來談判,讓政治家退出,請專家擬定開發方案,討論雙方利益分配,得出雙贏的結果,這才是解決問題的道路。也可以拿它競價拍賣,出錢多的一方獲得開采權.所出的錢成為放棄一方的補償?!?
——茅于軾此論,估計能氣得他父親和伯父坐起來。他這話看起來是同時對中日說的,貌似不偏不倚,實際上是配合他的日本主子的,那邊已經把釣魚島圍得鐵桶似的,這邊喊別爭了別爭了,自然是喊給國人聽的?! ?/p>
汪精衛救世主論:“從人民的角度看漢奸和從國家的角度看很可能是不同的,有時候可能是絕然相反的.賣國求榮的漢奸當然不恥于人類.但是也可能有一些漢奸并不是為了自己升官發財,而是為了減輕人民的痛苦,作為抵擋日本人對中國人的欺壓的緩沖器.這樣的漢奸非但沒有錯,而且是真正的英雄.他自己下地獄,為的是減輕老百姓的痛苦.反過來看,有些英雄拿幾十萬人民的性命做抵押,堅決不投降.只是為了報效皇帝老子.從人民利益的立場看這些人不值得效法.用這樣的眼光看問題,幾千年的歷史就要改寫。”
——既為汪精衛翻案,又把貶岳飛一番。茅于軾急了眼,居然要改寫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了?! ?/p>
茅于軾雖然說起話來倒三不著兩的,可他心里跟明鏡似的,要改寫中國歷史,首先要從年輕人入手?! ?/p>
他趁著到處演講的機會,詛咒憤青們抵制日貨“愚蠢”,而他不抵制日貨的理由,就是“因為我們買日貨,對自己也有好處,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不買了,就沒有好處了。用損害自己的辦法損害別人,何苦呢?”看來茅于軾不知要改寫中國幾千年的歷史,還要改寫世界史了?! ?/p>
為了顛覆青年們的價值觀,茅于軾誘導他們把人生的目標設定為“享受人生”?!耙粋€人到底偉大不偉大,取決標準在于看是自己享受的同時,能帶給別人也享受,還是破壞別人的享受。”前幾天又看了一集《我的兄弟叫順溜》,順溜為了完成狙擊日本將軍的任務,眼看著日本鬼子糟蹋了自己的親姐姐,殺害了自己的姐夫。茅于軾一定是不屑看這些東西的,因為按照他的理論,假如日本人騎在他姐姐的身上,日本人享受,如果他姐姐也享受,他就不能去破壞別人的享受的;如果他姐姐痛苦掙扎,他一定會像汪精衛一樣,“作為抵擋日本人對中國人的欺壓的緩沖器”,勸道:“太君且慢,我來鋪上塊墊子”。無恥的漢奸!
18億畝紅線錯誤論:關于糧食安全問題,看到最近有官員接受采訪,倒是斬釘截鐵宣布堅持十八億畝耕地紅線不動搖,然而對于茅于軾所唱的反調,該官員只是認為屬于“學者認識不足”,居然還親自跟茅于軾討論此事。這就值得我們警惕了,相對于漢奸們的包藏禍心來說,官老爺們的麻痹大意可能危害更大?! ?/p>
糧食安全是不是個問題,這本身就是個偽命題。如果茅于軾到齊國故地山東淄博去,街頭上隨便找個小學生請教兩千多年前管仲在糧食問題上如何“三策興齊”的,孩子們會準確地告訴他關于服帛降魯梁、買鹿治楚、買狐皮降代的故事,齊國不費一槍一彈,收降魯、梁、代三國,而楚人降齊者十之有四。美國人可能不知道管仲,但他們在控制中國大豆的原料、生產和加工市場上的做法,跟管仲如出一轍,現在玉米、蔬菜都出現了類似的跡象。郎咸平教授已經分析得很透徹。
基辛格有句名言世人皆知——你控制了石油,就控制了所有國家;你控制了糧食,就控制了全人類。連美國人布朗都早在1994年就寫出了《誰來養活中國》的報告,可茅于軾還是咬牙堅持“糧食安全不是問題”——“我問了很多英國朋友、美國朋友,包括日本人,我說你們國家的糧食安全靠什么保障?你們是不是有一條什么紅線?他們都沒有的?!泵绹鴮Z食生產采取巨額財政補貼,這比任何紅線都要厲害。日本人即使把每一寸土地都用上也只有40%的自給率,他們不是沒有紅線,而是把紅線劃到了國外,在巴西、非洲和中亞瘋狂囤積了超過國內面積3倍的農田。
然而這就是茅于軾的邏輯——他問美國人有紅線嗎?沒有!再問日本人有紅線嗎?也沒有!美國日本都沒有,中國還有什么必要有?由此我們知道天則研究所所謂的一年的專題研究是怎么做的。
恩道爾在《孟山都陰謀》里非常明確地指出,福特基金會是為美國轉基因、種子巨頭杜邦、孟山都充當開路先鋒和吹鼓手的。看看郎咸平教授的研究,你就會知道孟山都等外資公司是如何一步步控制中國農業的原材料、生產和加工的。茅于軾拿出這樣一個“研究成果”,僅僅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是站不住腳的。弱智的狡辯并不能掩蓋漢奸們企圖影響國策、為害中國的禍心。主子讓他怎么說,他就怎么叫。至于叫完了被人罵,并不全是壞事,以此向主子撒嬌,主子看怪可憐見的,又甩過來一沓美元?! ?/p>
茅于軾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務,卻沒有料到,自此之后,他的“學術討論”的面具就再也戴不上了,透過層層疊疊的老年斑,漢奸的猙獰面孔已經暴露無遺?! ?/p>
中國歷史上向來是不缺漢奸的。大漢奸里面,遠的有秦檜,近的有汪精衛。茅于軾們干著漢奸的勾當,卻又不甘心落個漢奸的罵名,于是一面當婊子,一面想方設法立牌坊。立了好多“主流經濟學家”之類的牌坊也遮不住,還得把這兩個大漢奸的死尸扶起來,自己才好躲在后面。只是秦檜一直在地下跪著,他們就想辦法把岳飛拉倒,岳飛倒了,秦檜自然就沒必要再跪著了;汪精衛分明已經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他們就把恥辱柱打扮成十字架,把汪精衛描繪成“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救世主?! ?/p>
秦檜死后才被人鑄成跪像,汪精衛也死在抗戰勝利之前。茅于軾八十歲了,人們詛咒漢奸,我卻希望他活著,活到人民審判他的那一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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