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報系的動機與布局
作者 清者自清
底牌是什么?
王彬彬指控汪暉抄襲,借助南方系,攻勢一波接一波,烽火連五月,令觀者嘆為觀止。翻翻汪暉身上的舊案,倒也不算什么新鮮事。從1997年以來,對攻戰何曾少過?只不過,擱以前,按上一個“新左派”的罪名,取汪暉性命恐怕不容易。而現在,祭出“抄襲”這面大旗,大規模實施道德指控,再取對手性命。自由派和南方系大約以為能堵天下人之口了。
南方系五個月圍追堵截一個學者,這是要干什么?易中天這樣的表演藝術家,魏英杰這樣的時評打手,劉小磊劉東這樣的幕后英雄,口口聲聲義正言辭,要汪暉出來給全天下謝罪,這是想干什么?
誰人不知表演藝術家易中天與尹萱先生的糾葛?取人原書,換個名字,就當他的了,這是表演藝術家的手段。連一向做“胡適之博士道德好”論題的張耀杰,都忍不住要把表演藝術家易中天開除隊伍了。
誰人不知魏英杰這樣的時評打手在《京華時報》時評版上左右互搏,一邊為朱學勤翻譯布拉姆的神功圣德鼓吹,一邊批評汪暉不為“莫須有”抄襲道歉。主事《京華時報》時評版約稿的編輯,發這樣的稿子,需要多大媒體道德敗壞的勇氣,同一人化名在一個版上左右互搏,需要多高的道德水準?這就是“時評打手”。
誰人不知幕后英雄劉東先生當年的輝煌學術經歷,只不過不愿意說而已,怕就怕,好好的學術界內部笑話,不在南方系上換點稿費,免費贈予了外人,太可惜了。不過劉東借助學生發稿,又不愿意簽名,這樣的光榮事跡,有前科在,倒也不吃驚。我勸劉東,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編你的書,印你的“總算不負多年苦心”,當你的學術票友。
說穿了,很簡單,就是要借“抄襲之名”,搞倒汪暉。這不過是自由派一貫的路線,十幾年來,沒有辯論手段的進步,只有整人手段的進步。這場“抄襲案”,從來不是什么抄襲不抄襲,從來就是整人。
看得懂的,都看懂了。似懂非懂的,急急忙忙閃一邊去了。看不懂的、湊熱鬧的、借機傾軋同行的、學術造反派,終于看到了希望。63名壯士恭順地把屠刀送南方系手上,下次南方系砍你的時候,可千萬別怪劉小磊狠毒。
要什么回應?
南方系要汪暉回應,林毓生要汪暉回應,63壯士們要汪暉回應。
你們事先都商量好了,要汪暉下臺,要汪暉“自行了斷”,還要什么回應?真要按照你們的意思,來個“自行了斷”,這恐怕就是你們要的回應吧?
為什么“公正”如南方系,不去采訪采訪布拉姆女士?不去問問朱學勤先生對于翻譯布拉姆女士的心得?不去問朱學勤所謂的回應文章哪里去了?一個月前,我還指著南方系真能“自律”,能把自己打扮成公正斗士了呢,現在看來,要你們“自律”,恐怕是沒有指望了。
翻出“索卡爾詐文”來,要說明什么呢?是要說明南方系故意設局陷害汪暉呢,還是要說明南方系編輯的水準就只配發發王彬彬這種“詐文”了?
說實在的,我真替你們的“自律”著急,做媒體的,都已經蠢到自發詐文自我掌嘴的地步了。指望你們這樣的智力水平和道德水準,汪暉指望的“學術界共同體”還能澄清嗎?
連一向矜持,寫篇短文,無論如何都要扯上哈耶克和哈耶克祖宗們的汪丁丁教授,都急不可耐要勸汪暉招了。這據說,還是看在“朋友”面子上的善意。憑汪丁丁教授的判斷,就是因為汪暉在《文化與政治的變奏》中沒有引述王元化,就構成了“剽竊”罪。
這是什么樣的有罪推定?只要做一個論題,與別人相近,不引用,就構成抄襲嫌疑?以這樣的邏輯推論?以這樣的罪名加諸于“朋友”,我想,汪丁丁教授的推論,恐怕先要注明此條法則,是秦檜與趙構先生先生發明的,在使用時,先注明,此處引用趙構秦檜合著之“莫須有罪論”。刺刀見血,簽名的63打手們,也是把自己的身家全壓上去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汪丁丁先生擺出一副朋友的善意,前來勸降,招數也就如此了。損了別人牙眼的,還要裝出一副善意,著實讓人嘔吐。
南方系和63壯士們,我替你們說了吧,你們要的回應,和就是表演藝術家易中天先生口口聲聲念叨的,要“認罪”。
汪暉不認罪,你們豈能安枕?
下一步是什么?
三月四月南方系圍毆不成,五月六月林毓生、63壯士逼宮不成,七月易中天、鄭也夫牛二潑皮招數不成,八月“索卡爾詐文”自我掌嘴不成,事情到這個份上了,下一步是什么?
我替你們想想了,大約可出的招數,不外乎三種。
第一種,進攻再進攻。組織學術打手,在友邦報紙或者自家報紙上再發檄文,繼續謾罵叫陣,罵一定要罵得和表演藝術家易中天一樣,專門講“男人”問題;組織魏英杰這樣的時評打手,發動輿論攻勢。要記住,不要再搞什么左右互搏了,以免大家恥笑;組織63名壯士都開專欄,在專欄上為打手們和牛二們叫好。要記住,不要再搞汪丁丁這么低水準的勸降表了,以免殺傷自己。反正攻了五個月了,何妨再攻他一年半載的?“誰也不聞戰叫,太平”。敗下陣來,這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種,以退為攻。五萬字博士王彬彬既然已經舍身飼虎了,那么,何妨來個魚死網破?我建議南方系先殺王彬彬,把王彬彬的博士論文拿到南方周末全文發表,估計也就是四五個整版而已,要求復旦徹查王彬彬這種博士到底是怎么產生的,誰讓博士論文通過的,釜底抽薪給清華、社科院施壓。夫子曰,必也正名乎,先正己再正人。
第三種,全面撤退。說實在的,這一條我替你們想到了,但估計實行很難,一撤退,就是“索卡爾詐文”這種自我掌嘴的文章。猴子屁股是紅的,一般情況,只有撤退的時候同志們才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送南方系個段子,某位鄭也夫提攜過的后進、63簽名壯士在朱學勤下水后大為生氣,急吼吼地說,為啥汪暉不早出來回應呢,早出來,我不至于當了南方系的乏走狗嘛?至于是誰,我就不點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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