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第四期《炎黃春秋》刊登了該刊新春聯誼會上20個人的發言摘要。洋洋灑灑，繁約不一。其中某些發言比較中性、平緩。但總體看來，多數發言可歸納為泄發了三股氣。一曰為《炎黃春秋》一貫寵愛的推進“憲政”喧囂呼號之妖氣。一曰為《炎黃春秋》頂禮膜拜的西方反動勢力頭子美國評功擺好、百般辯護之媚氣。一曰為《炎黃春秋》從不松動的反毛澤東、丑化毛澤東變本加厲之戾氣。如果說，一次春節聯誼會成了當下中國一個不折不扣的反對黨控制下三股惡氣彌漫噴發、匯聚融合的大氣場，應該是言之不謬的。

　　一、對西方式憲政百般奉承、贊譽備至是《炎黃春秋》多年來幾乎期期必做的基本功課。李銳從來都是這種場合的急先鋒。為了表明他對西方式憲政的赤膽忠心，矢志不諭，又深感自己時日無多，“不久將投爐火中”，他賦詩稱“何時憲法施行了，讓我靈魂有笑容!”我國憲法在黨領導下已制定并施行一個甲子有余，黨自身在憲法實施范圍內活動，帶領全國人民革命、建設、改革，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李銳則認為憲法當未施行，只能說明李銳所囑意的施行是西方式的憲政。這樣的憲政在新中國土地上當然是無以施行的。應該說，李銳盼望的這種憲政，只怕到了第一個世界，他也無法笑得出來的。聯誼會上另一個發言人，頂著中國社科院榮譽學部委員桂冠在發言中口口聲聲地說，對憲政有信心，對實現中國夢“充滿信心”，卻別有用心地說，只是在十八屆三中全會以后，憲政才正破題。言中之意就是憲法實施至今，就壓根連題也沒破過。他揚言去年一份中央文件不讓談憲政問題、普世價值、司法獨立、公民社會，等等。這是一個謠言，是對中央的惡意中傷。那個文件站在馬克思主義立場上義正詞嚴地表明了我黨中央對憲政等問題的鮮明態度，向全黨，當然也向黨外作出了正確的有說服力的引導，該堅持的堅持，該反對、批判的反對、批判，怎么就不讓談這些問題了?就“倒退”了?

　　在當前這場憲政問題的較量中，識家卻懂得，所謂憲政要破題，在一些人眼里，最關緊要該破的題是所謂普世價值、人權、自由等問題，在自由問題上尤其是言論自由問題。上面提到的那位發言人，下足力氣鼓吹普世價值、人權問題，說什么“不尊重人權是普世價值”，“就等于承認自己不是人”。他誣稱不尊重人權，你就連人也不是了。這真是哪兒跟哪兒啊?有采取這樣罵街和無理取鬧的態度來對待討論的么?!虧得他還引了他找來的馬克思的一句話，說什么有人反對自由并不是反對自己有自由，實際上是不要人家有自由。到底是誰反對自由呢?不正是像發言人那樣《炎黃春秋》的圈中人多年來享有充分的言論自由。他們可以自由地發表公然違憲(從有悖于憲法的總綱起)的言論、觀點，愛說什么就說什么，恣意踐踏自由，從未設限，卻倒打一耙說“不要人家有自由”。可敬的發言人先生，你引經典著作為己所用，都引反了，不覺得丟人嗎?聯誼會上另一位發言人，近年來在宣揚資產階級自由化觀點上頻頻冒尖的資中筠女士在評論我國憲法規定的言論自由問題上呼應、配合上述發言人，認為，總的說來，“言論空間是在縮緊”。因為，據她的觀察，當下，“有良知的，有志于報道真相、為民喉舌的媒體經常因言獲罪，遭到各種封殺和打擊”，而《炎黃春秋》，在她和他們的眼里，當然絕對是“有良知，有志于報道真相”，是“為民的喉舌”，卻“一枝獨秀”，“令人鼓舞”。這兩個論點讓人看著卻怎么也揉不到一起，著實讓人困惑。順帶說一下，資女士在她的發言中還有一個讓人頗為費解的觀點：“中國百年多來無數仁人志士前仆后繼追求憲政民主，有的犧牲生命成為烈士，許多人受到不同的迫害和牢獄之災。……現在有人為倡導憲政民主而坐牢，用不著過百年再回顧，誰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正義的一邊，是非立判，當代就有公論。”。當然，稍作思索，這句話也不難理解。資女士注目的是那些為追求憲政民主而抗爭的仁人志士們，其中也確有真正的英雄人物。但是資女士的眼睛里是沒有那些為追求真正的民族獨立、人民解放而入獄，而獻身的英雄人物和烈士們的，因為他們不是為追求資女士追求的西方憲政民主而入獄，而步入刑場的，他們追求的是一種更為崇高、更為神圣的理想，他們的犧牲是真正不朽的。倒是資女士上述這段話的后半句卻讓人明察到她話中包藏了禍心。她說什么“現在有人為倡導憲政民主而坐牢”，不僅是在為某些深受西方敵對勢力鐘愛、關懷的資產階級自由化精英們喊冤叫屈，她是公然把攻擊矛頭指向對那些犯有種種不同的刑事罪行作出公正判決的，黨領導下的政法部門。資女士攻擊他們沒有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正義的一邊，并狂言此事“是非立判”，“當代就有公論”。資女士以當代公論的代表自居，其狷傲、跋扈，也真是讓人瞠目結舌了。聯誼會的發言中還有一位政法大學的副教授，其發言內容之惡毒、刻薄，則更令人咋舌。他惡意攻擊“中國是世界上中央集權的最佳典范”，“在中國所有權力和資源都在北京……這根本是一個政治體制問題：高度的中央集權。只有改變這一點，確立一個憲政民主政體，才能夠走出迷信中央政府的誤區”。他還附和一個美國漢學家的話，說什么“中國人文化上有一個迷思，總是相信中央政府是清廉的、是良好的，為民眾著想。”是蓄意離間中國人民同黨中央、中央政府的血肉聯系，是對中央的丑化和誣辱，是明目張膽地挑動全國人民同中央保持一致，并與之唱對臺戲。發言人認為老百姓對地方官員有反感，“事實上根子在上邊”，不解決這個問題，“中國實現不了憲政”。這句話也算點了睛了。不把黨的領導反掉，不把中央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離間掉，不把中央政府抹黑成腐敗的、壞極了的，處處與老百姓作對的，他的那個憲政自然就實現不了。而只有把黨的領導，把中國當下的政治體制統統徹底打倒在地，他的憲政自然就可以順順當當地取而代之了。

　　這一次聯誼會上另一個令人格外注目的焦點是對西方敵對勢力的頭子美國極盡獻媚取悅、頂禮膜拜之能事。這一點毫不奇怪。在《炎黃春秋》的心眼里，美國正是當今世界施行西方憲政的最佳模板。不往美國身上貼，貼誰?李銳和茅于軾這方面的發言達到了巔峰。其奴顏媚態之肉麻，令人汗毛肅立;其不顧事實、不顧歷史以至偽造歷史，就非一般“無恥”兩字可以概括之。李銳一面“自責”我們在中國沒有畫好“最美最新的圖畫”(李銳當然無絲毫自責之意，他是在惡意嘲諷毛澤東)，另一面卻用超高調門阿諛美國“真正在白紙上畫了最新最美的圖畫”。為什么?李銳自問自答：“因為美國解決了科學和民主的問題”。讀了這句話使人頓時想起了當年胡績偉在美國小住三月以后，回國寫了一篇文章狂吹“在美國找到了真正的共產主義”。李、胡兩位之言相似乃爾，實有異曲同工之妙。這二句話著實為美國的臉上貼了金、涂了彩。說美國科學先進發達，領先世界，人們并不否認。但是美國也并非在科學技術的各個領域都樣樣領先;另外，人們對美國在科技領域中的“獵頭”策略，從別人手里擷取了多少科學頂尖之果，人們也是印象殊深。至于說到民主，李銳先生真是不知也不怕臉紅為何物了。號稱“民主教父”的美國在它自己的國家治理體系中佈滿了多少弊病和短板!近兩年，聯邦政府關門打烊，已經有過兩次，可稱曠世奇聞。那位曾經把美國制度夸到天上去，揚言20世紀是“歷史的終結”，從此世界上只剩下資本主義制度獨霸天下，萬歲，萬萬歲的弗朗西斯•福山，現在也不免蹙著眉頭撰文捉摸美國制度究竟是衰敗了，是衰退了，還是衰落了?至于說到美國民主，環顧寰宇，有幾個國家是移植了美國民主而國家興旺發達，人民安居樂業的?那幾個照搬美國式民主最徹底、最起勁的國家，遺憾的是多年來國弱民窮，內亂頻仍，老是翻不過身來。美國式民主被美國稱做全球NO.1，在世界各地到處打民主牌。在我們國內，那些被美元養肥的民主精英先生們，跟著主子出牌。他們是何等聲嘶力竭，用盡吃奶力氣在吹捧美國式民主啊!但是“言者洶洶，聽者渺渺”，有幾個人相信他們的一派胡言呢?美國式民主帶來了丑惡、殺戳、黑暗、撕裂整個社會……在李銳先生眼里，這就是“最新最美的圖畫”。至于茅于軾先生，打著“還原歷史真相”的旗號，恣意歪曲歷史，以至偽造歷史，其無恥之出格，令人刮目相看。當年，美國作為八國聯軍侵華群兇中的一員，用被侵略國手中搶來的賠款，拿一點出來在被侵略國辦一些學校、醫院以及傳教。以愚弄、腐蝕以及用宗教鴉片毒害被侵略國的生民大眾，在茅于軾先生嘴里成了“對中國進步作出了杰出的貢獻”。茅先生說：“美國對中國最大的幫助是幫助中國打敗了日本。”于是，中國人民八年抗戰的浴血犧牲不見了，蘇聯紅軍擊潰了日本王牌軍——關東軍的功績化為烏有了……。大家都知道，二戰后，美國與中國人民為敵，武裝援助國民黨反動派八百萬軍隊。屠殺了多少中國同胞，這些，一古腦兒都在茅于軾筆下無影無蹤了。更為無恥的是，明明是美國裹挾一批雇傭軍，打著聯合國旗號，把戰火燒到中朝邊境鴨綠江邊，美國飛機已經越過國境，把炸彈扔到鴨綠江對岸中國領土上了。于此同時，美國還派遣艦隊封鎖臺灣海峽，妄圖把襁褓中的新中國生生封死、扼死。中國人民迫于無奈，舉起抗美援朝義旗，派出中國人民志愿軍，跨過鴨綠江，援助朝鮮人民，痛擊美國侵略軍。在茅于軾的筆下，卻說成是抗美援朝把幫助我國戰勝日本的盟國當成敵人打了一仗”。按照茅于軾先生的邏輯，中國人民竟然把恩人當成了敵人，中國人民應該跪倒在美國“恩人”的足下，三跪九叩首，連聲呼喊：美國恩人哪，你們炸得好、封鎖得好啊!我實在懷疑，茅于軾先生，你還算得上是一個中國人嗎?你如此肆意踐踏作為一個中國人的起碼尊嚴和是非底線，你不惜激億萬中國人民之怒，只是為討好你身后的美國主子，你是以落一個為萬世罵名為榮嗎?這樣一股拜倒在美國主子足下的低賤得無以復加的奴氣、媚氣，其實充斥在多少年來刊登在《炎黃春秋》的文章之中，數量之多，也可謂汗牛充棟，簡直讓人見怪不怪了。

　　至于那第三股充斥在聯誼會上的反毛、丑化毛的戾氣，對于《炎黃春秋》舉辦的種種活動和刊物自身陣地上則更是家常便飯，司空見慣。他們幾乎用盡了中國字典上可以找到的一切最惡毒、最骯臟的言詞加到了我們的開國領袖頭上。對于一個開創了無比輝煌、偉大功績的領袖人物如此恨之切，惡之深，堪稱舉世罕見。連許多外國友人，包括一些曾經是毛澤東的對手的外國政要都為之不解，迷惑以及憤懣不平……但是《炎黃春秋》圈子里的諸位先生們，他們干得出來。這次座談會上。還有人煞有介事地打著科學評價毛澤東的旗號，談什么“現在反對歷史虛無主義，否認毛澤東的功績當然是歷史虛無主義，然而否定他的缺點和錯誤，同樣是歷史虛無主義。”這句話說的真涼快!請問一下，毛澤東的功績你們說過一二嗎?毛澤東的缺點錯誤(豈止是缺點錯誤，李銳不是咒罵毛澤東犯了“滔天大罪”嗎)說得還少嗎?捏造得還少嗎?你們居然有臉說得出“否定他的缺點和錯誤同樣是歷史虛無主義”。你們玩夠了歷史虛無主義的把戲，竟然把這頂帽子加到別人頭上，你們不覺得太沒勁了嗎?就在這第四期《炎黃春秋》上。我們耐著性子讀完了好幾篇反毛、丑化毛的作品。只舉一例，那位知名詩人的大作，全篇借提發揮，穿鑿附會，臆想連篇……用意之惡之陰，也可稱為諸多嘆為觀止之作中又一篇力作了。中國人民剛剛舉辦了大大小小的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的活動，億萬中國人民對毛的深情，同在人數上少得可憐的你們對毛的仇恨，在人數對比的懸殊上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鮮明、最強烈的參照物了。對于這一懸殊現象，你們有何感受呢?當然，你們作為反毛專業戶，你們是絕不會有所收斂的，哪怕是一點點。

　　《炎黃春秋》是很注意打旗號，很工于實施種種障眼法的。他們現在打著擁護三中全會決定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旗號說話做文章(我國理論界已經有許多人揭露他們擁護三中全會決定是幌子，竭力販賣新自由主義私貨是實質)。但不論是打什么旗號，擺弄什么障眼法，目的只是為了欺騙人，是為了把糊涂人裝到他們的袋子里去。杜導正先生生怕他人耳背，聽不到他們的話。他在聯誼會上一開始就大聲疾呼地戧戧，要在緊要關頭上站出來大聲說話，聲音多大，分貝肯定是很高的了。其實多大聲多高分貝也不管用。你們兜售的西方憲政民主私貨，你們蠱惑億萬中國人民同毛澤東分手，你們慫恿中國人民跟在美國屁股后面去享受美國式民主，這是你們的全部底線。那么，實實在在告訴你們，你們沒戲!(2014年4月)

　　(《環球視野globalview.cn》第63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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