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崗,你毀害了整個中國農業!
--我經歷的毛澤東時代
出生于六十年代初期,困難時期剛結束!我們家的孩子一歲時都能夠走路、講話。會走路后,經常央求父母帶我去縣城,以為縣城就在村外那壟稻田外。不懂大人去縣城是辦事,哪能給孩子拖累啊!
懂事時候,就記得家里的谷倉差不多總是滿的!家里養有幾十只鴨子、雞,雞蛋和鴨蛋沒有少吃。每年過立夏,都要炒雞蛋、煎蛋、煮雞蛋、炒竹筍,可能是入夏要滋補強壯身體的意思吧!
一、集體農業生產生產隊有二百多人,三百畝的稻田,還有一百多畝旱地。種地用豬糞、牛糞、草木灰、嫩樹葉、綠肥(紫云英、苕子一類)。
為解決周家坡那大片坡地的肥源問題,特意在那兒建了一個養豬場。
最初種植最多的水稻品種是“選粘”,莖桿高、不耐肥、易倒伏,但是米質極好!這個品種可能已經絕種了!后來種的“珍珠矮”、“雜交水稻”,產量雖高,但是米質差多了!旱地種植的玉米是一種莖桿高大粗壯、玉米棒子也很大、不能密植所以總產不高的白玉米,品質也是非常好!因為低產,現在也基本絕跡了!
1975年前,農業生產基本符合綠色食品生產模式。隨后化肥、農藥逐步使用,記得稻田里以前那種肉呼呼的綠色螞蟥在施用化肥后全部滅絕,只剩下那種兇惡的花螞蟥(人和牛一下水,它們就聞到氣味立即從遠處趕來吸血)。到了現在,農業生產全靠化肥、農藥維持生產了!文革期間,隊里開始采用塑料薄膜覆蓋育秧、雙季稻(早稻、晚稻)生產、稻麥兩熟、水稻和油菜兩熟生產。
種子選育。生產隊一些年輕人在農技人員指導下選育水稻和玉米,雜交水稻育種(如果沒有那個體制,雜交水稻可能不會有今天的巨大應用成果)、推廣使用新品種。我有一個堂叔在農科所工作,常年到海南育種,也經常給隊里推薦新品種。在秋季收割好水稻,就種冬小麥、油菜、綠肥、冬菜。興修公社、大隊、生產隊范圍的水利設施,修路,修水電站。
那時候,冬季集中人力平整土地,修大寨田(面積上百畝的機耕田)、坡地梯田。冬季興修、維護水利設施。水庫養的魚,都是大家一起去捕魚,捕得的魚歸自己所有,勞動力多的家庭占一定優勢,也比較公正。水稻不同季節要求水深不一樣,就有一個專門的工作就是理水工,雖然比較分散的三百畝稻田理水比較辛苦,精明勤快的我父親,他一個人就能辦好(通常要兩個人專門理水)。
對農業生產影響較大的事件。七十年代中后期。極左分子搞割資本主義尾巴。不準家庭多養牲畜、家禽,自留地不準多種果樹和經濟作物、甚至不準用自家糞肥用于自留地施肥、一些農產品不準自由買賣(實際上還是有人偷偷的賣)。割資本主義尾巴,人為限制了農業生產,再加上連續幾年干旱,生產隊交了公糧、指標余糧,一些地方農民主糧不夠吃(以前的存量已經給逐漸吃掉了!),不得不種蕎麥、冬小麥補足主糧,我們那兒一些社員冬季去挖野生葛根、蕨根分離收獲淀粉補充糧食不足。現在野生葛根粉、蕨根粉那是相當高級的綠色食品了!七十年代,年底分紅,我們家(3個勞動力)也能分800元左右的現金。
二、水電站
那時候,我們國家發明了水輪泵、水輪發電機,就引河水用水輪泵抽水灌溉稻田。用水輪發電機發電。我們和另外一個大隊聯合在江邊用竹籠裝大石塊、樹枝、各種大小石塊圍簡易水堰(大洪水會沖垮,所以年年重修)引水發電,1971年夏天開始供電。
后來全公社又集體出力修建了供電更有保障的公社水電站。國家支援了部份施工機械、炸藥、柴油等材料,各生產隊義務出工建設。
正因為有這些電站長期供電保障了農業生產。到了后來修建大電站后,供電部門只是象征性的收一點電費,因為以前的小水電站不是給大水電站淹沒了、就是收歸國家管理了!
那個時代的干部群眾干工作沒說的!說到、做到!自帶蔬菜糧食、棉被,搭上工棚就參加義務勞動。表現出色的,就是獎狀、廣播、流動紅旗獎勵。大家干得樂哈哈的!要真按現在的GDP算法,那個時代好多沒有計算呢!
三、下鄉知識青年我們隊只去過四個知青,還都是我大哥的初中同學。兩個女知青、兩個男知青,后來先是招工回去兩個,后兩個也是隊里保送去讀書,回到城里。
隊里安排了知青的住房,他們自己做飯菜,學習做農活。不要以為那是欺負小青年,那時候的年輕人都是熱血青年,認真做事的。
修水利設施,知青和大家利用學到的知識找水源挖井、搞測量、施工。學習衛生、醫療技術。
育種和搞試驗田,知青也是生力軍,積極參與。應該說,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本身沒有錯誤,但是他們的知識還有不足,限制了他們的發揮。讓他們在實踐中認識不足,再去讀書,應該是好的做法。現在有一定知識、有一定技能的大學生不愿意去農村、工廠干,是資源浪費啊!國家應該制定鼓勵政策,讓他們在工農業生產中發揮作用。
村里人把下鄉知青當作自己的兒女,大家感情很好!缺菜,村民們送菜給他們,缺米大家也支援他們(年輕人飯量大)知青們回城后,還會下鄉看望大家、非常尊敬農村長輩。
聽說別的地方存在欺負知青的個別現象,但我們公社從未有這種事情發生。四、社會風氣
那時候的農村,基本上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治安狀況非常好!壞人根本沒法生存。城里小偷也極少!小偷要是給抓住了,不光是受鄙視、還會挨眾人打,哪敢囂張啊!
犯錯誤的人,自己檢討、家里人也會為他感到羞恥。曾經有兩個外地嫁來的媳婦,有點愛占小便宜,偶爾干一點順手牽羊、白拿白占的事情,村民們不點名罵幾句,那兩個人也立馬明白是懷疑她們,知道村里人都不會作這種事情,再也不敢犯錯了!
右派分子雖然說話激烈一些,老百姓對他們實際很包容,從未迫害過他們,還比較贊賞他們的學問。在公路測量、水利設施修建、輸電線路架設上,他們都發揮過作用。但在交往上,干部們總和右派分子保持一定距離。
農村打獵用的火藥槍不少,從未有傷人事件。基干民兵的槍支彈藥放在自家谷倉,也不不會有人偷槍。
要是現在民間有那么多槍支,可能很多地方會殺得血流成河,不過警察也不敢再和黑社會勾結破環社會秩序,老百姓會對壞人開槍的!那時候,老百姓可以批評領導,領導也擔心犯錯誤,都兢兢業業的干工作。經濟上絕對清白,不敢有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貪污行為。
工廠的技術工人、技術人員經常下鄉幫助維修農機和電氣設施,教技術,干完活也就愉快的吃飯喝一點酒、聊天!工農關系、干群關系非常融洽。那時候,軍屬、烈屬都會得到大家經常性的照顧。困難社員的債務實際上是大家分擔了!實際生活也沒有多么困難。
公社和村辦工廠(磷礦生產磷肥、提取釩,紙廠等)開始具備一定規模。
送去部隊當兵的青年,都是最好的青年,家屬也倍感光榮。我的大哥在四川鐵道兵部隊服役、二哥在云南野戰軍榴炮團服役(這支部隊在后來的對越自衛還擊戰中表現出色)。記得在我二哥參軍歡送會上,我父親作為親屬代表講話:“我們夫妻都是老共產黨黨員,有四個兒子。只要黨和國家需要,他們都可以參軍保衛國家。……”
五、對那個時代的認識評價
那個時代,義務勞動興修的水利設施、公路、電站、校舍、平整的農田、學校、赤腳醫生醫療、公共設施,實際都沒有計入GDP,這是一個十分巨大的數字。
赤腳醫生走中西醫結合方式為農民治病。民間一些很好的草藥方子也得到采用。
城里的大醫院醫生也定期下鄉看病,研究民間醫療方法。
除了大躍進對自然環境有一定破壞,此后的村辦企業也有一定污染。總體上自然保護還是很好的!自然環境狀況遠遠好于現在。
民族凝聚力強大。無論是困難時期,老百姓都明白領導犯了錯誤(縣委領導開會逼迫村干造假,編高產假數字),危機出現時候,都堅信在毛主席領導下一定能夠克服困難,社會沒有出現亂像。廣大群眾對毛主席懷有真摯的感情。干部和群眾關系良好!
除了七十年代中期,極左分子割資本主義尾巴,人為限制私有經濟發展(集體經濟是大發展了!)產生消極影響外,社會進步是明顯的!干部們也宣傳要像大城市那樣逐步發展,達到“樓上樓下,電燈電話。……”。目標是走向共同富裕生活。
那時候,省委領導下鄉也就是一部北京吉普出行,那像現在的官員那樣擺譜?自以為風光,實際上老百姓在罵他們。
那是一個干部為人民服務、老百姓勤勞工作、民族凝聚力空前絕后的時代!老百姓收入沒有大的提升,但積攢的錢財促進了工農業、軍工大發展!那個時代的人付出了巨大犧牲,才有我們的今天。
想一想我們的鄰居印度,在我們那個發展時期做了什么?我們在毛主席領導下,面對帝國主義的封鎖,“自力更生、奮發圖強。”,工農業生產取得巨大進步!印度現在在飛機、軍艦、商船、機械產品、冶金化工、能源、農業、電子產品制造能力和我們拉開了多大差距?
印度人靠買發展進步。劉某人鼓吹“造船不如買船,買船不如租船。”,誰不懂算帳?毛主席要的是我們自身研究、制造能力的進步,所以中國在發展中大勝印度。這就是偉人的眼光!印度就是明白了這個道理,也很難追上中國的步伐了!
六、近三十年農村景況
分田到戶是中國農業發展史的一大退步!
分田到戶后:原先屬于集體的山林里大樹砍光了!公社和大隊、小隊辦的企業分掉垮臺了!水利設施沒有人組織維修,把毛澤東時代水利建設老本耗光了!公共設施也沒有人維護。
糧油加工設施、抽水泵等集體財產被分掉。一些人家就自己再買小的糧油加工、水泵等設施,一定程度上浪費了資金和資源。
大塊田地被分割成小塊分發,不適合機械化作業、只適合原始耕作方式種植,退步!小塊地也不好建果園。集體種地時的灌溉分水根本不存在問題,現在成為各戶爭吵斗毆的大問題。
優質低產農作物絕種了!德國的科學家早就建議我們建立農作物種子庫,保存寶貴的基因資源。我們這三十年,失去了很多這樣的資源,太可惜了!
雜交水稻高產低質,稻草粗糙得牛都不愿意吃!如果不是雜交水稻、雜交玉米產量很高(當然耗費大量化肥、農藥),糧食危機早就該出現了!
在我的老家。以前稻田在秋季,大都是種冬小麥、油菜、綠肥、蔬菜,只有少量放不干水的爛泥田沒有種植。現在很少種植油菜、綠肥。
原有的稻田大約有20%荒蕪了!旱地有三分之一荒蕪。
青壯年都去經商、打工、開出租車、跑運輸、開餐館。一個村里只剩老弱病殘。沒有體力干活,種地都用化肥,化肥用多了!莊稼長勢弱,病蟲害多,又被迫多用農藥,完全一個惡性循環!
養殖都用更省事的配合飼料(含激素、藥物)養豬,肉食會符合食品衛生標準嗎?要想生產衛生、高品質的糧食、蔬菜、肉類,必須企業化規范生產!現在這種生產方式生產的不合格農產品,就是在害中國人民。
當年,我們只需要在管理上注意調動工作積極性,統一按規范生產農產品,本可以立刻讓農業生產轉入現代農業標準化生產。可恨的是某些人大搞倒退,分田到戶,大肆濫用化肥、農藥、激素、抗生素,使中國農業生產陷入困境。我們至今也吃不上安全合格的農產品。痛心啊!小崗,你毀害了整個中國農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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