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希臘時期算起,西方一直在加強和鞏固自己的初衷,這個陣營的外交思想一直具有鮮明的“共性”。
20世紀60年代,在法國內閣的一次會議上,一位部長在發言中提到了“法國和他的朋友們”。戴高樂打斷他的話,說:“部長先生,一個偉大的國家沒有朋友,只有利益。”這句話是否“朋友”和“國家利益”始作俑者,不得而知,但后來還有人說過,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正好應和了中國古來的一句箴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君不見,國際主義義務和全世界最廣泛的反霸權主義陣線早已被貼上封條,視若陳跡了。今天所存的國家反美、反霸領導者,都成了獨裁政權的“代名詞”。其實這并沒有什么可奇怪的,美國一霸獨大,打遍天下無敵手,全世界民族解放運動和國家獨立運動都處于低潮,國與國之間“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再沒有人提。社會主義陣營自赫魯曉夫年代開始分裂,不斷削弱;加上后來蘇聯的解體與東歐的劇變。從表面上看,資本主義在全球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馬克思列寧主義失去了昔日的輝煌,被它的敵人和勢利小人任意奚落和攻擊。更關鍵的是,世界范圍內,再沒有出現過像毛澤東那樣作為被壓迫民族、被壓迫人民的革命導師和戰略戰術家。然而,《國際歌》還在《共產黨宣言》還在,共產主義思想并沒有消亡。“風雨過后是彩虹”!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終將會砸碎自己的鎖鏈,重新在自己的國家創造出新的社會。
回顧歷史,伊朗前國王巴列維,這位堅定的親美、親西方人士在回憶中百般無奈地寫道:他的被推翻和被迫流亡完完全全是美國卡特政府為了自身利益而一手造成的。最后他像一只死耗子一樣,被拋棄了。已故英國首相丘吉爾有句名言:“這個世界上沒有公理,只有強權。”
西方的爭霸史始自古代,發生過馬其頓和與波斯爭霸、羅馬與馬其頓爭霸等等。爭霸導致戰爭不斷,民不聊生。若論西方的霸道外交,最典型的莫過于英國17世紀時與荷蘭爭霸,18世紀與法國爭霸,19世紀與俄國爭霸,20世紀與德國爭霸,曾霸占地跨五大洲、面積比本國大一百多倍的殖民地,號稱“日不落帝國”。值得懊惱的是今天它沒有了和美國叫板的本錢,只能惟美國馬首是瞻。但對馬島的霸權它是不會放棄的。
當年,美國發動對西班牙的爭霸戰爭,奪取了菲律賓。美國總統麥金來萊曾大言不慚地說:“對我們來說,沒有其他辦法可想,唯有攫取全部菲律賓全島,教育和提高菲律賓人,使他們文明起來。”今天,國內這樣的翻版層出不窮,歸納起來,就是所謂的“普世價值”,就是西方的“高度文明”,就是“自由、民主的潮流”,就是讓美國來領導世界!美國駐外大使杰斐遜·卡弗里說過這樣有句讓文明人蒙羞的話:“一個大使,如不干涉他所駐國的內政,他就沒有盡職。”
德國統一前,基辛格說過這樣的話:“美國必須口頭上支持德國的統一,在內心里卻要反對德國統一。”在波茨坦會議期間,斯大林舉行隆重國宴,招待與會的盟友杜魯門和丘吉爾。宴會氣氛熱烈友好,每隔五分鐘都要敬一次酒,一共敬了25次之多。但在返回美國途中的“奧古斯塔號”軍艦上,一名士兵問杜魯門,他認為斯大林是怎樣一個人?總統先生說:“我認為他是狗娘養的!”接著,總統又笑了笑說,“我猜想,斯大林認為我也是這么一個家伙。”
我不知道現在一個貫使強權和撒謊成性的政府還記得那些被民眾誦讀過無數次的演講和格言。我倒是立即想起了早在1847年,美國發動墨西哥戰爭時,參議員科恩的有段名言:“先生,倘若有人向馬薩諸塞州的人民索取邦克山,倘若英國獅在那兒露面,又有哪個年齡在13歲到93歲之間的人不會毅然決然地迎戰?這片土地的哪一條江河不會被獻血染紅呢?倘若要把這些神圣的自由之戰的戰場從我們手上奪走,又有哪一片土地不會堆起一層又一層被殺戮而來不及掩埋的尸骨呢?······倘若我是墨西哥人,我會告訴你:如果你們到我的國家來,我將用帶血的雙手迎接你們,歡迎你們到好客的墳墓中去!”真是殺氣騰騰,這不由得令人想起曾經的那句口號:自由世界的勇士們,沖啊,殺啊!
1902年5月,在美國以“拯救”的名義下吞并了菲律賓后,議員霍爾在參議院發表了對侵略者譏諷意味十足的演講:“贊成帝國主義的朋友們,你們也有你們的理想和原則。其一是,一旦星條旗在某個地方升起就應該永遠不再降下來;其二是,你們不愿意與手中拿著武器的民族對話和談判;其三是,可以用武力奪取某一國家的主權作為贓物和戰利品······在首都的美國自由紀念碑前,我們是否要在碑上刻下:我們廢除了《獨立宣言》改變了門羅主義,將已經被統治者同意的永存的平等和正義的原則改為殘忍的自私自利的原則。我們摧毀了亞洲唯一的共和國,把原先正義的戰爭轉化成了可恥的非正義戰爭。我們在戰爭中背信棄義,逼迫手無寸鐵的人們投降、殘害兒童、踐踏外國領土,破壞了一個民族對自由的向往。”
1774年,住在俄亥俄河流域的印第安人在首領洛根的領導下,為反對白人屠殺發起了一場反抗運動。運動失敗后,洛根給弗吉尼亞皇家總督寄去了一篇聞名于世的演講:
“我懇請任何一個白人說說,他是否曾餓著肚子走進洛根家的小屋,而洛根沒有給他肉吃;他是否曾在又冷又沒衣穿時來到洛根家,而洛根沒有給他衣服穿。在最近這次漫長而血腥的戰爭中,洛根一直呆在自己的小屋里,一直是一位宣傳和平的人。我對白人的愛就是這樣的,以致我的同胞們經過我家時都指著說:‘看,洛根是白人的朋友。’如果不是有人傷害了我們,我甚至想和你們住在一起。去年春天,克雷薩普上校無緣無故地殺害了洛根的親人······我尋求報復,我殺死了很多人,我已經復仇夠了。為了國家,我很高興看到和平的曙光。但不要以為我的高興是出于害怕,洛根從不懼怕!”
美國人崇敬的偉人富蘭克林,曾說過三句警世格言:
“暴力爬到公理的背上屙屎。”
“如果你自家的窗戶是玻璃的,就不要向鄰居扔石頭。”
“每個民族都有足夠的勇氣忍受其他民族造成的痛苦,同時也有足夠的勇氣寬恕其他民族。”
一位民謠歌手鮑勃·迪倫在20世紀60年代創作的一首歌一直唱到現在:
一個人要抬頭多少次,才能望見藍天?一個人要有多少只耳朵,才能聽見人們的哭喊?多少人死去才能使他了解,已有太多的死亡出現!
答案,也許只能去問世界“民主”的帶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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