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聯歷史的徹底顛覆
蘇杜
今年第十期《炎黃春秋》發表社科院近代史所研究員李玉貞寫的“一部顛覆性著作:《二十世紀俄國史》”一文,值得人們嚴重注意,并喚起人們嚴重警惕?!堆S春秋》發表這樣的文章,究竟是為了什么?
文章是對俄國人安德列•鮑里索維奇•祖波夫主編的《二十世紀俄國史(1894—2007)》的評價。今年6月間俄國另一個史學者潘佐夫到北京訪問時和我國幾個史學者一起就此書作了敘談,文章就是敘談的文字記錄。據祖波夫介紹,參與這部俄國史寫作的40余名專家稱,寫這部史書是出于“正直的歷史學家的良心和責任”。
這部史書徹底顛覆了蘇聯歷史和列寧、斯大林兩位杰出蘇聯領導人的形象。
在史書作者筆下,列寧“實際上充當了德國威廉皇帝的秘密代理人”,“他接受了德國的資助以進行反對俄國政府的活動”。但潘佐夫卻又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并不是說列寧是德國特務”。作者把十月革命說成是一場社會主義“政變”,而這個政變計劃是得到德皇和德國總參謀部“堅決支持的”?!暗聡鴵艹?000萬金馬克(約合9噸多黃金)資助俄國革命。列寧從瑞士取道德國返回俄國,德國照準放行”。德國總參謀部的報告稱:“列寧順利回到俄國,他干的確如我們所愿。”
在史書作者筆下,十月革命以及布爾什維克提出的口號被盡情地惡毒地詛咒。說什么俄國人主張孝敬父母,布爾什維克要徹底砸爛祖輩父輩創造的“舊世界”;人們熱愛祖國,布爾什維克說“無產階級沒有祖國”,人們不要貪財,布爾什維克說要徹底消滅私有制;人們常說不要偷竊搶掠,布爾什維克說要讓窮苦人把搶走的東西搶回來;人們認為通奸不道德,布爾什維克說要摧毀資產階級道德、主張甚至“共妻”;對于“行善積德”、“和為貴”,布爾什維克主張“敵人不投降,就叫他滅亡”?!@些俄國史學者恣意攻擊被剝削、被奴役得只剩下一條鎖鏈的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進行不屈斗爭的最大正義性,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說法來歪曲、誣蔑無產階級提出的革命口號,甚至用“共妻”這類謊言來蓄意向無產階級栽贓。這些史學家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證明他們自己既無起碼的史德,也喪失了對歷史事實起碼的尊重。
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千百萬俄羅斯農奴的最高農奴主沙皇尼古拉二世皇族人等被革命的俄國人民處以極刑,這是大快人心的正義之舉。但在史書作者筆下,此舉成為一場對“無辜人們”的迫害,葉利欽說什么是“我國歷史上最恥辱的一頁”,安葬他們“是為了替我們的先輩贖罪”。這本史書還肆意渲染所謂“紅色恐怖”,說布爾什維克遍設公堂,對“階級敵人”就地正法,說列寧說過:“專政就是不受任何法律約束……直接依靠非暴力的政權?!北緛?,列寧這句話是在特定形勢和特定條件下說的,是完全沒有錯的。一個被剝削、被壓迫階級推翻一個剝削、壓迫階級,通過暴力革命手段,這是天經地義的。一切資產階級、剝削階級手上沾滿工人、農民鮮血的例證還少嗎?史書作者這樣寫的目的就是一個:把列寧丑化為一個暴君。
另外,史書作者惡意歪曲列寧倡導的共產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這一共產主義創舉是革命的“急性病”,說什么“勞動根本無‘自愿’和‘熱情’而言,每天工作12—16小時,吃的是大鍋飯”,說圣彼得堡一地死亡率高于出生率三—四倍,有的省份人口總數劇減。作者還惡毒地誣稱農業集體化是“第二個農奴法”,說消滅了富農,其他農民加入集體農莊,其家產包括雞鴨日常用品也全部充公?!稗r業集體化后,全俄出現了大饑餓,出生率明顯下降”。史書作者還惡意攻擊高爾基,稱高爾基“對親愛的‘斯大林同志’”“淋漓盡致地表述了擁護和無限忠誠”,“為建樹對斯大林的個人崇拜,高爾基不遺余力”,還說在共蘇高壓和控制下,出現了嚴重歪曲歷史的《列寧在十月》、《列寧在1918》等影片。
當然,史書作者對于列寧的繼承人斯大林是絕不會放過的。在作者筆下,斯大林被說成是和希特勒一樣,“發動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潘佐夫說:“實際上是斯大林需要戰爭”,說:“就其本質來說,作為兩個社會思潮,納粹主義和斯大林主義有許多共同點?!庇纱?,在作者筆下,“偉大的衛國戰爭”的用法被摒棄了,而代之以“蘇聯—納粹戰爭與俄羅斯”,把蘇聯和納粹緊緊地連結在一起了。
由于立場迥異,一切社會主義制度下的美好事物以及無產階級領袖的偉大形象,都被徹底地顛覆光了。這是這些俄國史學者編寫這本書的初衷。他們的目的達到了。要滅國必先去史,這幾個俄國史學者實踐了我國古代學者提出的警言。但是歷史難道能被隨心所欲地歪曲、篡改的嗎?無論他們如何用盡心機,他們做不到這一點,這部史作是一部絕佳的反面教材,只有極端反動的無良文人,從骨子里反蘇反共,反對十月革命,反對偉大蘇聯成就,反對偉大衛國戰爭,以及對列寧、斯大林這樣深受廣大勞動人民愛戴的無產階級領袖恨之入骨才能寫出這樣一部史書來。而這就是他們的良心和責任心,那么,這是一種什么樣的良心和責任心,難道還需要別人費口舌嗎?
這部史書是特地為俄羅斯11年級(相當于我國高二三年級)的學生寫的,向這些純潔的剛剛涉世的年輕人灌輸這些毒汁,是為了什么呢?人們也注意到,這部被稱為顛覆了聯共黨史的史書出版的同時,聯共黨史在俄羅斯也獲得了官方認可,重新出版問世。兩部截然相反的史書在俄國社會流傳,這是俄羅斯意識形態領域里的一個奇特現象。當然,俄國人自會做出自己的評論,畢竟這是俄國人自己的事情,別人毋須置喙。但是《炎黃春秋》發表這樣一篇文章,并且做出自己的評價,是為什么呢?文章說:“這本書的作者釋放著愛國主義情愫”,“他們寫下這部巨著,期望著俄羅斯的復興,期望著人類的普世價值在富饒的俄羅斯大地實現?!边@些評價的“含金量”是什么呢?《炎黃春秋》的先生們要用俄羅斯這塊石頭,攻我們自己的什么玉呢?他們朝思暮想的不正是要像與之“品茗敘談”的俄國的同一個階級的同行們一樣,在中國如法炮制,也演出一出去史滅國的活劇來么?人們對于這些人的居心,已經引不起一絲一毫的懷疑了。(2010年10月1日)
(《環球視野》第31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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