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俄羅斯側面雜志7月18日報道,前俄羅斯外交部副部長格奧爾基-庫納澤就MH17墜毀一事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格奧爾基認為,飛機最有可能是被親俄反政府武裝擊落的。
不過,這位戴著“前外交部副部長”頭銜光環(huán)的格奧爾基可不是俄羅斯國家利益的代言人,相反,他還曾經(jīng)為出賣俄羅斯的重大國家利益做出不懈努力。
據(jù)2010年第三期《兵器知識》中《險被出賣的“北方四島”》一文披露,1992年,葉利欽為了所謂的“改善與日關系”,要求軍方迅速制定部隊撤離南千島群島的進度表,軍隊則公開對日本媒體表示“俄羅斯從沒想過從南千島群島撤軍。”圍繞著保衛(wèi)俄羅斯領土主權還是出賣北方四島,俄羅斯軍隊與外交部展開了激烈的斗爭,最終,俄國家杜馬舉行《關于俄日關系及俄聯(lián)邦領土完整的憲法問題》的聽證會,代表外交部出席的正是格奧爾基·庫納澤。他一上臺就擺出所謂“恢復公正”的論調,希望推動俄日領土問題向明顯有利于日本的方向發(fā)展。庫納澤引用的所有論據(jù)、事實、數(shù)字和答復都貫穿~個思想——通過國家杜馬和聯(lián)邦委員會,非要把幾個島嶼“交給日本”,并為葉利欽“突破東方”的外交奠定必要的基礎。忍無可忍的俄羅斯總參謀長杜貝寧對一位杜馬議員耳語道:“為什么有的俄羅斯人如此醉心于維護別國的利益?”
而在MH17事件中,這位“醉心于維護別國利益”的格奧爾基-庫納澤又跳出來說飛機最有可能是被親俄反政府武裝擊落,有具有怎樣的居心?
附1:俄前高官:MH17客機最有可能被烏民間武裝所擊落
據(jù)俄羅斯側面雜志7月18日報道,前俄羅斯外交部副部長分析了誰可能擊落馬航波音飛機以及是誰主使了這一事件。
對于波音777墜毀事故的肇事者有著什么樣的國際影響?著名的俄羅斯外交家、俄羅斯前外交部副部長(1991年到1993年)格奧爾吉-庫納澤對此進行了思考。
——現(xiàn)在至少有三個波音777墜毀肇事者的版本:第一,它被烏克蘭擊落;第二,頓涅茨克民兵擊落飛機;第三,俄羅斯軍方擊落。對于這三方會有怎樣的國際影響呢?
——我將這些說法按可能性遞減的順序進行了排列。首先,找到這種行為的動機。在我看來,俄羅斯和烏克蘭都沒有動機來蓄意的完成這種野蠻行為。至于說到意外情況,烏克蘭知道,在發(fā)生戰(zhàn)斗的區(qū)域上空只可能是他們的飛機,反政府武裝在空中沒有飛機,那么為什么要進行射擊呢?我也排除了俄羅斯參與的說法:因為山毛櫸的射程是近30公里,而飛機墜落在距離俄羅斯邊境50公里的地方。這說明了,從俄羅斯無法發(fā)射導彈。那么只留下了一種說法--飛機最有可能是被親俄反政府武裝擊落的。
——為什么您這樣認為?
——兩個方面。首先,親俄反政府武裝的領導斯特列爾科夫不久前宣稱,他們獲得了兩架山毛櫸防空導彈系統(tǒng),這兩架山毛櫸完好且準備好射擊了。塔斯社6月29日報道了這個消息。第二,禮拜四斯特列爾科夫宣稱,他們擊落了烏克蘭的“安-26和蘇-25”。有沒有可能將小型的戰(zhàn)斗機和大型的波音飛機混淆呢?我得答案是:有可能。這樣的情況在歷史上已經(jīng)有過。1988年美國人伊朗的空中巴士客機當成了俯沖攻擊機,當時客機正從機場起飛爬升。當時,順便說一句,也有近300人遇難。所以,這種情況是有過的。我不認為,親俄反政府武裝是故意擊落馬來西亞的波音飛機。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對烏克蘭政府有疑問:他們怎么可以允許民用飛機在戰(zhàn)區(qū)上空隨意飛行?為什么民用飛機被允許飛到那里?這是完全不可理解的事情!
——如果頓涅茨克的親俄反政府武裝的罪行被證實,會有著怎樣的后果?
——我記得1983年9月1日蘇聯(lián)戰(zhàn)斗機擊落韓國的波音747。當時的后果是災難性的,而且對于蘇聯(lián)聲譽的影響還沒有對其利益的影響大。我認為,對于頓涅茨克可能有著類似的情況。
——您是什么意思?是北約在烏克蘭東部地區(qū)的軍事行動?
——當然不是。我認為,最終會得出結論,正是親俄反政府武裝擊落了波音客機。我認為,對于經(jīng)常提到防空導彈系統(tǒng)的斯特列爾科夫來說,后果將是最糟糕的:他將被稱為國際恐怖分子,到時候他會被所有人追捕。對于頓涅茨克有什么影響呢?它現(xiàn)在沒有被甚至包括俄羅斯在內的任何國家承認。所以說它不會變得更糟糕,已經(jīng)沒有更糟糕的了。然而對于俄羅斯將會有更大的壓力,需要拒絕來自親俄反政府武裝的支持。很難判斷,這種壓力將成為怎樣具體的需要。
不過,山毛櫸M1雖然是老式系統(tǒng),然而仍舊是一個復雜的系統(tǒng)。系統(tǒng)本身很容易得到,但是控制系統(tǒng)擊落飛機要難得多,需要真正的專家。很難想象,親俄反政府武裝里有這樣的人才。所以,我擔心,在這些情況下出現(xiàn)一種說法是,親俄反政府武裝僅僅獲得了裝備,而發(fā)射導彈的操縱者是俄羅斯所派出。
——如果指責涉及到了俄羅斯,對她有著怎么樣的后果?
——很明顯,西方關于俄羅斯支持恐怖分子的言論更加積極。很難判斷,這是否將成為新的一系列的制裁。只是因為至少歐洲國家推行新的制裁是有很大難度的。不過,這種情況已經(jīng)無人在意了,對我們的制裁條款多一點少一點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但您在說制裁!Facebook上很多公民忙著將波音事故同加夫里若·普林西普刺殺事件相對比。后者引發(fā)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您對此如何預測呢?
——這太牽強了。大家都明白,同核超級大國戰(zhàn)爭是荒謬的。這不意味著,可以搓著手說,“又躲過去了!”問題不在于戰(zhàn)爭會不會發(fā)生,而在于在俄羅斯周圍聚集起一些不信任俄羅斯的國家,對俄羅斯有著不同程度的敵意。而這種情況無疑成為這個過程的額外的催化劑。
——您能想象,國際社會、西方認為波音的災難是烏克蘭防空部隊行動的結果嗎?
——不,說實話,我不相信這種說法。這是不可能的,烏克蘭人沒有任何動機來這樣做。盡管烏克蘭飛機調度員給了客機飛過頓涅茨上空的“綠燈”---這是個大錯誤,我不認為,這是為了將客機擊落在那里而故意所為。
附2:險被出賣的“北方四島”
《兵器知識》—2010年第3期
至少230億美元賣給日本
1992年夏初,新任俄羅斯國防部長格拉喬夫大將突然接到總統(tǒng)葉利欽的指示,要求軍方迅速制定部隊撤離南千島群島的進度表,并強調必須在葉利欽總統(tǒng)計劃于9月訪問日本前拿出來,“這對俄羅斯改善與日本的關系極為重要”。
隨著1991年蘇聯(lián)解體,俄總統(tǒng)葉利欽的高參——時任國務秘書的根納季·布爾布里斯、外交部長安·弗·科濟列夫等親西方政治家相信俄羅斯在遠東的朋友不是被封鎖的中國,而是財大氣粗的西方七國之一日本,解決南千島群島領土問題是贏得日本經(jīng)濟援助的關鍵。1992年3月,科濟列夫在接見日本客人時就保證:“俄羅斯再也不會刺激日本了。”不久,布爾布里斯和科濟列夫還聯(lián)合為葉利欽準備了解決俄日領土糾紛的五點方案,主要內容是:
1、俄羅斯承認與日本存在領土爭端:
2、俄羅斯在四島上建立為期15-20年的自由經(jīng)濟區(qū):
3、俄羅斯在四島上實現(xiàn)非軍事化;
4、俄日簽署和平條約:
5、誰最終擁有四島主權的問題留給后人解決。
其中第五點是科濟列夫模仿中國提出的的“釣魚島解決方案”。上世紀70年代,中國與日本談判締結和平條約時。中國領導人鄧小平建議把解決釣魚島爭端的任務留給后人。實際上,布爾布里斯和科濟列夫積極向葉利欽灌輸一種思想:與其繼續(xù)把持那些有爭議土地,倒不如放出一部分,換取經(jīng)濟實惠。后來據(jù)布爾布里斯自己承認,當時他建議葉利欽考慮對日放棄南千島群島一兩個島嶼外,還包括將屬于俄聯(lián)邦卡累利阿自治共和國的維堡和彼琴卡地區(qū)交給芬蘭,上述兩件土地交易的最低售價不少于230億美元,外加等額的對俄直接投資。
面對俄官方的變化,嗅覺靈敏的日本政府也迅速行動起來。時任俄遠東問題研究所所長的奧列格·阿林回憶,在1992年一段時間里,從國家杜馬議員到政府官員,從遠東地方政府到歷史學家都爭相搶奪日本的邀請函,前往這個“日出之國”進行所謂學術交流和參觀。他們只要在演講時承認南千島群島屬于日本,并宣布“我們這一代人有責任糾正歷史錯誤”,就能得到500—1 500美元不等的報酬,以至于日本人背地里稱他們是“外匯洗劫者”,這其中就包括布爾布里斯(當然他的報酬要高得多,據(jù)知情人士說是一艘高級游艇)。與此同時,在克里姆林宮的默許下,日本資本大規(guī)模滲透進俄羅斯媒體,莫斯科的報刊廣播和電視開始頻繁出現(xiàn)南千島群島的學術作品/答記者問和采訪特寫,所有內容都是宣傳“南千島群島地位未定論”。
索爾仁尼琴的話被歪曲
對于總統(tǒng)的命令,剛擔任國防部長的格拉喬夫狠狠地給克里姆林宮潑了一瓢冷水1992年5月20日,他在接受日本共同社記者采訪時近乎咆哮地表示:“俄羅斯從沒想過從南千島群島撤軍。”還有一次,格拉喬夫與俄外交部東方司官員發(fā)生爭執(zhí)。外交部只是一味要求軍方盡快拿出撤軍計劃,格拉喬夫則很想了解,俄外交部是不是正在制定補償措施,比方美國減少駐日本沖繩的軍隊,日本相應從靠近南千島群島的北海道撤離部隊。可是外交部對國防部的疑問根本不予理睬。 正在安排葉利欽秋季訪日計劃的外交部把軍方的態(tài)度反映給總統(tǒng),葉利欽直接打電話找格拉喬夫:“親愛的帕維爾·謝爾蓋耶維奇,考慮到您沒有社交經(jīng)驗,所以這一次我不怪你,但請記住如今是民主社會,阿爾巴特軍區(qū)(國防部和總參謀部所在地)最好不要對斯摩棱斯克廣場(外交部所在地)的事情指手畫腳,關于南千島群島撤軍的計劃請抓緊辦理,順祝您胃口好。”面對上面的壓力,國防部從檔案室里搬出塵封已久的南千島群島兵志地要和當?shù)伛v軍布防圖。一位當事人回憶:“當斯摩棱斯克廣場為總統(tǒng)即將訪日而熱烈鼓掌時,阿爾巴特的人們卻俯身在南千島群島的地圖上愁眉苦臉……”
1992年6月,葉利欽訪問美國,作為日本“老大哥”的美國總統(tǒng)克林頓竟越俎代庖替日本提出所謂“北方領土”問題,葉利欽竟然沒有表示抗議。日本及一些被西方收買的俄羅斯媒體還聲稱葉利欽專門拜望移居美國的前蘇聯(lián)著名“持不同政見”作家索爾仁尼琴,后者要葉利欽相信:“從12世紀以來的歷史可以證明,南千島群島應當歸還(日本)”。然而索爾仁尼琴的原話實際是:“即便南千島群島歸還日本。也得讓他們拿出高昂的代價。”
沒有硝煙的暗戰(zhàn)
遠比格拉喬夫富有心計的俄軍總參謀長杜貝寧信奉這樣一句諺語:“如果正面進攻拿不下高地,那就從兩側迂回把它攻下。”他把定于1992年7月28日召開的有關南千島群島問題的國家杜馬聽證會作為一場關鍵性戰(zhàn)役,試圖喚醒俄羅斯人敏感的領土意識。那就是“遼闊的俄羅斯就是從小小的南千島群島開始的”。這位本來身體就不好的總參謀長日以繼夜地與組織動員部、總參軍事戰(zhàn)略研究中心、對外聯(lián)絡局等單位的專家悄悄地搜集整理各種與南千島群島有關的材料,包括當?shù)囟砹_斯駐軍與當面的美日軍隊的詳細構成,以及一旦將南千島群島部分島嶼拋棄對俄羅斯遠東安全形勢的影響等等。
杜貝寧從事過政治宣傳工作,深知輿論導向的重要性。在他的授意下,俄軍總參情報總局(格魯烏)竭力將大量“令人忐忑不安的內參報告”送到積極籌劃葉利欽訪日的外交部手里,這些內參都來自遠東的駐軍和居民。駐烏蘇里斯克的哥薩克部隊警告說,他們準備拿起武器捍衛(wèi)南千島群島主權,并強調自己的立場得到外貝加爾、葉尼塞和西伯利亞等地哥薩克兄弟的支持:堪察加哥薩克領袖N·v·皮揚金也表示準備同出賣南千島群島的勢力斗爭到底……
這種“保衛(wèi)南千島群島”的斗爭方式很起作用,外交部長科濟列夫坐不住了。他不得不于6月飛往遠東安撫人心。在訪問彼得羅巴甫洛夫斯克要塞時,科濟列夫向憤怒的人群表示,沒有打算將南千島群島交出去,這些島嶼“只有按照國家批準的租讓合同才能交出去”。人群中立即傳來一個質問的聲音:“您的意思到底是‘誰也沒打算交出南千島群島’,還是這些島嶼‘可能被交出去’?”科濟列夫卻對此報以裝聾做啞。
1992年7月9日,俄羅斯軍報《紅星報》刊登讀者來信,信中有這樣一段文字:“葉利欽有可能在南千島群島問題上重犯俄國沙皇把阿拉斯加賤賣給美國的錯誤。”總統(tǒng)辦公廳很快把電話打到總參謀部長杜貝寧:“為什么報紙如此放肆地稱呼總統(tǒng)?”杜貝寧回答:“沒有什么可怕的,現(xiàn)在是民主社會。要講究多元主義和言論自由了嘛。”放下電話,杜貝寧和旁邊的秘書會心地笑了笑。
為了在葉利欽訪日之前營造一種“反對放棄領土”的輿論運動,俄軍方必須有更多的新聞界朋友幫助。可是,克里姆林宮以及西方資本毫不掩飾地從經(jīng)濟上扼殺那些反對派報紙,許多媒體發(fā)不出工資,不可能派記者去南千島群島。而
追隨政府或屈從于日本“金錢攻勢”的媒體從南千島群島帶回來的報道卻無一例外地暗示——“苦難的南千島群島居民都希望依靠日本來改變困境”。
1992年7月,杜貝寧利用自己的職權,派遣軍用運輸機免費將一大批獨立媒體記者送往南千島群島。他還特意交代前去采訪的《真理報》總編輯謝列茲尼奧夫說:“注意千萬不要在文章末尾寫上‘感謝軍方的幫助’。……你們從遠東帶回來的真實報道將對俄羅斯極為珍貴,它們將有效地武裝俄羅斯人的心靈。”這些記者果然不負眾望,俄羅斯多家公共電視臺連續(xù)播出“俄羅斯的東方角落”節(jié)目,南千島群島軍民的真實態(tài)度表露無遺。其中一個駐國后島的軍人妻子放棄內地的優(yōu)越生活環(huán)境,堅持把孩子生在島上并表示“只要遠東有俄羅斯人,南千島群島就是我們的”,這個鏡頭感動了所有觀眾。
最后的決戰(zhàn)
7月28日,杜貝寧眼中的“決戰(zhàn)”在國家杜馬所在地莫斯科白宮上演了。當天,俄國家杜馬舉行《關于俄日關系及俄聯(lián)邦領土完整的憲法問題》的聽證會,代表外交部出席的是科濟列夫的親密助手格奧爾基·庫納澤。他一上臺就擺出所謂“恢復公正”的論調,希望推動俄日領土問題向明顯有利于日本的方向發(fā)展。庫納澤引用的所有論據(jù)、事實、數(shù)字和答復都貫穿~個思想——通過國家杜馬和聯(lián)邦委員會,非要把幾個島嶼“交給日本”,并為葉利欽“突破東方”的外交奠定必要的基礎。忍無可忍的杜貝寧對一位杜馬議員耳語道:“為什么有的俄羅斯人如此醉心于維護別國的利益?”
庫納澤一再強調,俄羅斯做出領土讓步,能從日本獲得許多經(jīng)濟實惠,“舉一個例子,軍火出口是我國獲取硬通貨的主要來源,但因為我們沒有與日本簽署和平條約,俄羅斯就不能同日本探討出售武器的可能性”。這句話一出口。臺下發(fā)出一片噓聲,曾參加過阿富汗戰(zhàn)爭的料杜馬議員阿·謝·尤申科夫當場嘲笑庫納澤:“即便從專業(yè)角度看,關于俄羅斯向日本出售武器也是極為荒唐的,這會使俄羅斯鄰國增強軍事潛力,同時美國人永遠不允許這種交易出現(xiàn),因為日本是美國的‘保護國”’。
終于輪到軍方代表作證發(fā)言了,杜貝寧上將拖著病體走上講臺,滔滔不絕地列出放棄南千島群島會給俄羅斯帶來的惡劣后果。他指出:
1、俄聯(lián)邦的國際威信可能下降,因為對外國作出領土讓步通常不會讓國家受到尊重:
2、此舉將為其它開創(chuàng)領土要求的先例,甚至導致俄羅斯與許多國家在二戰(zhàn)后形成的邊界發(fā)生改變,步日本后塵的很可能有德國(要求買走“飛地”加里寧格勒):
3、日本的胃口絕不止于要走南千島群島一兩個島嶼,它很可能會提出對整個南千島群島乃至薩哈林島南半部的主權要求:
4、南千島群島的丟失將使俄羅斯失去一道有利的“戰(zhàn)略堤壩”,既不能監(jiān)視抵近的美日軍隊,又將使俄太平洋艦隊的太部分艦艇被封鎖在鄂霍次克海。
5、俄羅斯從日本所獲得的經(jīng)濟補償將遠遠低于南千島群島所蘊涵的潛在經(jīng)濟價值,那里不僅有豐富的貴金屬,還有居世界前四的大規(guī)模漁場。
杜貝寧強調,圍繞南千島群島的問題,絕不是俄羅斯自我解除武裝,實行所謂的“非軍事化”,而是改善俄羅斯駐軍的生活條件并為他們更新裝備。最終,大多數(shù)議員接受了軍方的觀點,杜馬議員格·弗·薩延科強調,即便是1954年美國主導的《舊金山對日和約》,也清楚地規(guī)定日本放棄對南千島群島及其毗連島嶼的一切權利,“為什么我們非要在完全是日本人臆想出來的領土糾紛中和他們扯淡?”
終于,杜貝寧將軍的最后一場保衛(wèi)戰(zhàn)勝利了,葉利欽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將訪問日本的時間推遲到1993年10月。后來俄總理切爾諾梅爾金也在一系列講話中排除了歸還南千島群島的任何可能性,事實上日本“收復四島”的圖謀徹底破產了。那位為“保衛(wèi)南千島群島”做出巨大貢獻的杜貝寧卻在1992年11月去世,在他的墓地旁堆滿了遠東軍民敬獻的花環(huán)。
本文轉自《兵器知識》2010年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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