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起義報》4月21日刊登題為《美國式宣傳走向終結》的署名文章,作者系法國記者、政治活動家蒂埃里·梅桑。
文章稱,美利堅帝國的宣傳讓人以為,美國是“自由的國家”,它發動戰爭的唯一目的是捍衛自己的理想。但烏克蘭危機改變了游戲規則:華盛頓及其盟友喪失了話語的壟斷權。另一個大國俄羅斯的政府和媒體正在公開駁斥一個世紀以來充當美利堅帝國基石的謊言。在這個衛星和互聯網的時代,美式宣傳已不再奏效。
英美成為始作俑者
文章說,20世紀的特點之一就是與真相毫無關聯的思想宣傳新手段涌現出來。西方人聲稱,現代宣傳手段是由納粹宣傳部長約瑟夫·戈培爾開創的,企圖以此來使人忘卻了捏造事實的藝術是由英美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創造出來的事實。
1916年,英國在倫敦設立了戰時宣傳局。1917年,美國成立了公共信息委員會。上述機構的出發點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是民眾的對抗而不是軍隊的對抗,因此致力于毒化本國民眾,以及盟國和敵對國的輿論。
現代宣傳手段從關于德國戰爭罪行的報告在倫敦發表開始。這份報告曾被翻譯成30種語言。報告稱,德軍在比利時強奸了成千上萬名婦女,而英國人在與暴行作斗爭。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后,人們發現整篇報告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是在一些記者的協助之下,由假證詞炮制而成。
與此同時,美國的喬治·克里爾編造了一個故事,將世界大戰描述為民主國家為爭取保障人類權利的和平而進行的十字軍東征。
歷史學家證實,第一次世界大戰有著直接而深刻的原因,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大國之間爭相擴大殖民帝國所形成的對抗。
“講故事”重要性加大
蘇聯解體之后,美國對宣傳的重視程度減弱,轉向重視公關工作,其目的已經不再是說謊,而是引導記者,只讓他們看到想讓他們看到的東西。科索沃戰爭期間,北約通過英國首相的顧問阿拉斯泰爾·坎貝爾每天向媒體講述一個不同的故事。而記者也樂于報道坎貝爾編造的故事,目的已經不是說謊,而是轉移注意力。
2011年9月11日之后,“講故事”的重要性進一步加大,目的是將公眾的注意力集中在紐約和華盛頓的恐怖襲擊上,忽視了當天發生的軍事政變:小布什總統的行政權移交給了一個秘密軍事單位。
之后數年,白宮與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和以色列等主要盟友共同建立了一個毒化體系。這四國政府每天接受指令,甚至還有完全編撰好的演講稿,為伊拉克戰爭和誣陷伊朗的運動辯解。
1989年以來,華盛頓依靠有線電視新聞國際公司(CNN)來快速傳播謊言。之后逐步成立了一些衛視新聞網。2011年,在北約轟炸的黎波里期間,北約成功地讓利比亞人相信他們輸掉了戰爭,抵抗是毫無用處的。
但是在2012年,北約未能再次操縱輿論讓敘利亞人相信本國政府的垮臺是不可避免的。操縱失敗是因為敘利亞人對利比亞到底發生了什么是有認識的,敘利亞政府也有時間為抵制這種輿論操縱作準備。這場失敗標志著信息卡特爾的霸權終結。
普京叫板美式宣傳
文章稱,目前華盛頓與莫斯科之間因為烏克蘭局勢而發生的危機迫使奧巴馬重新審視這一體系。華盛頓已經不是唯一可以發聲的,而是不得不反擊俄羅斯政府與媒體的論據,而這些論據是全世界各地都可以通過衛星和互聯網傳播接收到的。美國國務卿克里不得不任命美國《時代》周刊前總編理查德·施滕格爾為負責宣傳的副國務卿。實際上,施滕格爾在2014年4月15日上任之前已經在行使這一職責。3月15日西方主要媒體收到了一份新聞稿“弗拉基米爾·普京關于烏克蘭的10個謊言”,4月13日又收到了第二份文件,內容是“另外10個謊言”。
看到這份文件的第一個感受是它的無知和愚蠢。文件試圖使基輔發生革命的官方說法生效,推翻俄羅斯關于烏克蘭新政府中存在納粹的指責。而眾所周知,在基輔發生的并非革命而是由北約煽動,波蘭和以色列執行的政變,使用的是顏色革命和“阿拉伯之春”的混合藥方。
收到美國政府的新聞稿并對其內容有所回應的記者也完全清楚美國助理國務卿維多利亞·紐蘭關于華盛頓將如何推動烏克蘭政權更迭的電話談話內容,以及愛沙尼亞外長烏爾馬斯·佩特關于獨立廣場狙擊手真實身份的電話內容。
總而言之,即便華盛頓寄送給各編輯部的書面材料能夠制造西方大型媒體達成共識的幻想,實際上根本不可能說服稍有好奇心的民眾。相反,只要上上網就能輕而易舉地發現,這種操縱手法只會進一步削弱華盛頓的聲譽。
盡管尚未結束,但烏克蘭危機已經使世界發生了深刻變化。與美國總統公開叫板的普京已經邁出了一步,并將進一步阻止美國宣傳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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