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的資產凈值約500萬美元。金里奇約600萬美元。羅姆尼約2億美元。
2012年的美國總統大選,如同美國過去所有的總統選舉一樣,將是最富有的1%(如資產凈值都超過100萬美元)的內部競爭。
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是,美國并不是一個真正的民主國家。它是1%對其它人的“民主獨裁”。為對付其它所有人,統治階級有絕對的壟斷權力來民主地辯論、討論并選舉出能最好地實現他們利益的候選人。
在選舉中沒有人代表我們。我們只能敬畏地觀看我們的統治者選舉他們的下一位最高代表。當然,我們可以參與這個游戲,就如同賽馬場邊的一群孩子,每人被給了個一分的硬幣去下注我們喜歡的賽馬。
在這場戲劇中真正的角色是社會中那些有錢、然后有權有勢的人。他們才是決定最終選舉結果的人。
我們其余99%的人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是期望這些1%們2012年最終選出一個我們認為最不壞的政客。或者,遠離1%們的競選,在社會中行使我們的民主權力。
也就是說繼續推進占領運動,占領我們的工作場所、學校與社區,要求獲得更多的社會服務、免費教育、更好的醫療、安全整潔的學習、生活和工作的地方。為更好的薪水、更好的福利、更多的工作崗位、富人們更高的稅以及反對戰爭而斗爭。
這意味著造現代工業金融法老們的反,迫使他們對我們的要求作出讓步。
實際上,為推進民主,有許多事我們可以去做,但這些事極少和選票箱有關。
原文:A campaign of, by and for the rich
Keith Rosenth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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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 the rich, by the rich, for the rich
在拉選票的過程中,他們可以裝作對普通人的生活感興趣——到小鎮與普通人一起用餐——然而共和黨的主要總統競選提名者們每年都獲得大把的金錢,在美國的個人收入榜上前列前茅。
不僅只是共和黨,民主黨、包括奧巴馬,或許會經常談到經濟上的公平,但他們肯定不會否認他們自己擁有的財富是絕大多數美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
這是因為從頭到底,這兩個黨都忠誠地保護著美國少數精英的財富與權力。為什么不呢?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本身就屬于這一階層。
共和黨的羅姆尼,他在共和黨佛羅里達初選中大獲全勝,他不可能有任何和美國工人一樣的生活感覺,他的財富約為2.5億美元。
羅姆尼2010年的家庭收入是2170萬美元,2010年是2090萬美元,他的這些收入絕大多數不是來自真正的“工作”,而是來自股票分紅與投資回報。羅姆尼的真實稅率是13.9%——感謝為超級富豪制定的極低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收入稅政策。羅姆尼還通過把錢存入一個瑞士銀行賬戶及轉入避稅天堂開曼群島的“合伙企業”而獲益。
在過去兩年中,羅姆尼夫婦通過投資共“掙得”4200萬美元——包括數千股高盛公司的股票,競選季開始前剛賣掉,獲利100多萬美元。
高盛公司這一金融巨頭也通過另外的方式資助羅姆尼,據紐約時報,高盛員工“至少為羅姆尼的競選捐款36.7萬美元,高盛公司成為9月底羅姆尼競選活動中最大的單一捐款來源。”
羅姆尼每“工作”4小時就能獲得4.2萬美元,相當于普通人工作一年,每“工作”一星期就可讓他穩穩地居于1%之列。難怪他會說去年他演講得到的36.2萬美元“不多”。
羅姆尼的對手金里奇和佩里一時無法找到攻擊羅姆尼的理由,于是將攻擊矛頭對準羅姆尼在他自己創建的公司貝恩資本里的“公司收購專家”經歷。貝恩資本是家有名的風險投資公司,但用“禿鷲資本”來形容它更好一些,這家公司專門買進那些處于困境中的企業,通過解雇員工和關閉工廠來削減開支,然后分割出售各個部分,獲取巨額利潤。
這就是選舉季的瘋狂——任何過去的事都可能會被翻出來。但不要嘗試告訴羅姆尼和他一樣富的人就不能宣稱和普通人保持著聯系。
當羅姆尼在南加洲查爾斯頓競選總部外被問道,“你如何支持99%,你如何看待你是1%中的一個?”,羅姆尼這樣打發提問者,“如果你有一個好的榜樣,如果你認為中國更好,或俄羅斯更好,或古巴更好,或朝鮮更好,我很樂意聽你跟我詳細說一說,但你知道吧,美國是對的,你是錯的。”羅姆尼嘲笑道。
一個人是怎么變得如此驚人地富有呢?
我們該感謝民主與共和兩黨降低了富人們的稅收。投資和分紅的資本所得稅稅率在克林頓政府時期就急劇地降低了——感謝克林頓與那時的眾議院議長金里奇達成的一個交易。小布什時期富人偷漏稅現象在加速——奧巴馬政府未能控制住它。
當然,總統候選人們是不會真的理解普通工薪家庭是如何捉襟見肘、艱難度日的。
金里奇盡管攻擊羅姆尼的瑞士賬戶,但他自己也是1%中的一個。據《Roll Call》,這位前眾議院發言人的資產是730萬美元——不包括房屋或其它不產生收入的財產。他的收入達數百萬美元,包括2010年“金里奇作品”的250萬美元及他家的“天才代理”的7.2萬美元。
如《Roll Call》所說,這位前議長建立了一個非常賺錢的企業帝國:“金里奇企業的范圍從醫療智庫到紀錄片公司,在過去十年產生的收入近1億美元。”
因此,當然,他為抵押業巨頭Freddie Mac的游說(或按他的說法“咨詢”)就有問題了,他僅為這家公司工作了幾年就獲得了180萬美元的報酬。
在華盛頓,這類安排很常見。仔細查看兩黨選舉失敗或退休參議員和代表的地位——很明顯的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找到了事業的“第二春”,被公司和商業團體花錢雇為說客,因為他們能為這些公司提供特殊的渠道。
這是資本主義的一個鮮明特點:整個階級的人都不干實際工作就賺大錢——它能收買整個政治階級,以工人和窮人的利益為代價,保護擴大它自身的財富。
民主黨盡管聲稱代表工薪家庭,但民主黨高官同樣屬于1%。
奧巴馬夫婦2010年的收入據報道是173萬美元,從2009年的550萬美元降下來了。奧巴馬2010年實際交稅45.37萬美元,剩下的仍然多于100萬美元。
盡管大叫奧巴馬在搞“階級斗爭”,大商人們仍然為奧巴馬再次競選總統慷慨解囊。9月時,奧巴馬就已為他的競選籌集到了8600萬美元。捐款前幾名包括微軟(17.15萬美元)、Comcast(11.38萬美元),甚至高盛公司也上了榜單,高盛公司員工及家屬共捐了5萬美元。
奧巴馬或已在國情咨文演講中采取了一種人民主義的姿態來反對收入的不平等,但真實的事情是這位總統自己就是1%中的一員——他們為他捐款是為了獲得大量豐厚回報。
如同Bill Moyers與Michael Winship在一篇文章中寫的:當對其自身有利時,奧巴馬或會以一種人民主義的花言巧語把銀行家稱為肥貓并挑動民眾反對他們,但在財政徹底失敗后,他實際上讓這些罪犯完全逃脫了該負的責任。當他在紐約時,他與這些人經常在一起用餐并急切地授受他們的捐款。像他的前任一樣,他的政府也給這些人幾十億的納稅人的錢——低成本的錢,讓他們用于高回報的投資以掙大錢。
奧巴馬及民主黨人們正在談論推進“巴菲特規則”——這個主意以億萬富翁沃倫.巴菲特的名字命名,建議年收入100萬美元以上的富人應至少和普通勞動者的稅率一樣。不要指望民主黨真的會努力去做——他們已表示這個問題將推遲到大選后再說。
真相是任何一次總統選舉都是一次“1%們的選舉”——因為只有產業的支持你才可能爬到那樣的政治高位。這就是為什么選這個或那個候選人不會帶來任何改變的原因,只有占領運動這類的斗爭才能帶來真正的改變:通過斗爭來終結失去房屋抵押贖回權、停止削減預算、要求經濟和社會公平,并最終為一個不同的社會、一個不是基于利潤而是基于人類需要的社會而奮斗。
正如社會主義者尤金.德布斯因反對一次世界大戰而被判煽動罪后在法庭上的一個演講中說的:我反對這樣一種社會秩序,一個人可什么有用的事也不做就獲得了幾億美元的財富,而數百萬男人和女人一輩子整天工作卻只能勉強維生,過著悲慘的生活。
這種秩序不能永遠持續下去。我抗議它。我知道我力量的弱小,但幸運的是,我不孤單。有無數和我一樣的人,開始認識到在我們能真正享受文明生活前,我們必須在相互合作的基礎上重新組織我們的社會。
2012/2/8, 中云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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