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文】
Inspection of the Safety Assessment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the Roundup Tolerant Soybean:
Monsanto’s Dangerous Logic as seen in the Application Document submitted to Japan .
--對孟山都的轉基因抗除草劑大豆安全性評估的檢查結果:在作為提交給日本申請的文件中,孟山都的危險邏輯顯而易見
by: Masaharu Kawata
(Assistant Professor, School of Science , Nagoya University , Japan )
--作者:Masaharu Kawata
(助理教授,理學院,名古屋大學,日本)
在日本,今年四月,孟山都對轉基因食品標明的做法生效了。日本的消費者可以按標簽在任何店鋪和商店選擇非轉基因食品。然而,還是會存在這樣的消費者,他們因對厚生省的批準的安全證書的信心方面的原因而依舊不敢選擇非轉基因食品,或者還存在這樣的情況:采購了含轉基因配方的加工過的食品卻不知道。人工轉基因有未知的危險,對種植的轉基因作物的安全評估再謹慎也不過分。本文是對有由JAPAN- MONSANT遞交的轉基因抗除草劑大豆安全性評估的申請文件而得出的檢查報告,在1996年,這些轉基因耐除草劑大豆被日本厚生省批準作物食品和被日本農業省批準作為動物飼料。
(1)信息披露有名無實。
遞交給厚生省的申請文件存放在食品安全協會,食品安全協會是屬于政府部門以外的一個組織。檢查活動要到該組織設在東京和大阪的辦事處進行。然而,每星期只有三天允許進行檢查,上午10點到12點,下午13點到16點,不許拷貝和照相。為了檢查精準,我們只能采用手工抄寫的方法了,就好像回到了日本江戶武士時期的舊時代。這部孟山都為他的耐除草劑大豆而遞交的申請由十卷組成,堆起來高一米。而且,第三章以后都是用英語寫的。在規定的時間里我們根本不可能抄得全。為了到達最高效率,我們總共40個人10天聚焦重點設法完成了500多頁。信息披露法律在今年四月頒布,我們密切注意信息披露是變得容易還是以公司秘密為借口,依舊決定安全評估只面向幾個官僚和他們的學者,從而使得信息披露愈加困難。除非安全評估面向公眾開放,否則對遺傳工程會更加的擔心。
(2)孟山都的抗除草劑大豆是什么?
在大豆生長過程中,妥善安排控制雜草和害蟲事務對獲得理想的收成是很重要的。要是大豆本身抗除草劑,給作物噴灑除草劑做起來就不復雜,那么低耕作投入就成為了可能。孟山都為此努力著,但一直沒有結果,直到20世紀90年代大豆的突變異種的問世,才達到了這個目標。這種大豆的突變異種對孟山都自己賣得最好的有機碳酸鹽除草劑有耐藥性。這種除草劑的有效成分是草甘膦。這個被創造出來的抗性品系的酶EPSPS的活性受損嚴重(5-enol-pyruvylshikimate-3-phosphate 合酶:一種合成芳香族氨基酸,酪氨酸,苯基丙氨酸,色氨酸的酶)從而導致大豆本身的生長缺陷。那時很流行的遺傳工程就很自然的被用來把其他不同的有機體的基因引入大豆。據說在美國的孟山都草甘膦工廠的廢水里發現了耐除草劑的細菌。 這個被命名為CP4品種的根瘤土壤桿菌是一種在有草甘膦的場合能合成芳香族氨基酸的土壤細菌。這種酶的氨基酸排列的序列不同于任何植物,因此被命名為class II EPSPS (也叫做CP4EPSPS 來世)。
僅僅把細菌的基因插入到基因組,細菌的基因還不能起作用,因為叫作原核生物的啟動子以及真核細胞的啟動子的基因開關是不同的。然后,一個來自“花椰菜花葉病毒”的強大的啟動子,叫作35S啟動子,被連接到了目標基因。接著基因工程就把攜帶CP4EPSPS 蛋白質的叫作“信號肽”的小蛋白質,連接到被期望能起作用的酶上,本例中是葉綠素。信號肽的基因來自牽牛花。被稱為NOS的植物腫瘤病毒基因的一部分,用來產生基因讀出時的停止信號的東西也是必須的。因此,被創造出來的“抗除草劑大豆的基因”是完全徹底的人造基因,這種基因在自然界根本不存在(圖一),在自然界的進化過程中也不會出現。
除變動基因結構外,孟山都還必須人為地改動基因的密碼子,為的是讓大豆植物中的CP4ESPS基因有效轉化。1365種核苷酸基中的239種核苷酸基(占17.51%)被手動地改為其他基(盡管絕大多數在第三個字母上的)為了讓大豆細胞的蛋白質的合成機制能夠跨過物種障礙解釋病毒基因。因此,抗除草劑大豆就有了一種既不像原核細胞的基因也不像真核細胞基因的基因。正由于這樣,在歐洲,轉基因植物被叫做“弗蘭肯斯坦植物”( 弗蘭肯斯坦--毀滅創造者自己之物)。安全評估的焦點集中在人工轉基因大豆是不是等同于傳統意義上的大豆。
(3)“用于分析和動物喂養試驗的樣本在培養時沒有用除草劑”的秘密。
市場上交易的抗除草劑大豆通常都是應用在有除草劑的狀態下的。但是太出人意料了,我們的檢查發現,轉基因的40-3-2品種大豆和傳統的A5403品種大豆在培養時居然都沒噴灑過除草劑。孟山都只用除草劑生產一小部分的樣品另外作為檢測收割的飼料,干草和種子中殘留的草甘膦之用。幾千公斤的用于安全性實驗的收割下來的大豆,全部都沒有噴灑過除草劑。原因在文件中沒有說明。
由這樣所謂的樣本得到的數據也就不能有效的保證人類和動物在現實的生活中食用這樣的大豆會是安全的,這就不僅僅是因為草甘膦的殘留毒素通過抑制植物酶EPSPS足以殺死植物的問題了。當這樣的人工基因被插入后,對其它代謝途徑的影響必須給予特別考慮。對消費者而言,使用與市場交易的大豆不一樣的大豆來做樣本而得出的結果是毫無意義的。
(4)對引入的蛋白CP4EPSPS的分析不完備。
在通過生物工程而產出的大豆的CP4EPSPS蛋白預期應該和它的起源土壤細菌有相同的氨基酸序列的表達。而這只有在大豆的蛋白質是分離的并且氨基酸序列是確定的情況下才能被證實,因為細菌和更高等的生物之間的基因交換,有時會導致氨基酸在表達后出現改變和(或)翻譯后修飾。在檢查前我們做了這樣的假設:大豆的CP4EPSPS氨基酸序列是確定的。然后,讓我們吃驚的是,事實上并非如此。
孟山都能確定的僅僅是15種N-terminal蛋白質中的氨基酸,這些氨基酸被表達在大腸桿菌中。其余的序列據推測來自細菌DNA的核苷酸序列。然而期望的455種氨基酸中僅有3.3%是明確的,而且都不是大豆蛋白!在文件中描述的酶連鎖免疫試驗是唯一可以證實蛋白抗原等價的方法。但是抗原本身的相似性卻證明不了它們的氨基酸序列也是完全一樣的。我們食用的大豆中的CP4EPSPS蛋白的真面目依然是個謎。
(5)被用來表達蛋白的大腸桿菌也被用于鼠的急性中毒試驗。
用于鼠的急性中毒試驗的CP4EPSPS蛋白同樣來自于帶有CP4EPSPS質粒大腸桿菌。孟山都在申請文件中的借口是要從大豆中獲得大量的CP4EPSPS蛋白是困難的。這是不可接受的。因為插入到大豆中的基因和在原先桿菌中的基因有可能起不同的作用。此外,按照這部申請文件的說法,既然可以從1克的轉基因40-3-2大豆檢測出0.238毫克的CP4ESPS蛋白質,那么也就說明濃度足夠,提取毫無問題。這是孟山都的又一個“一切為了結論”的典型做法。如果大豆中的所有CP4ESPS氨基酸序列被分析證實是和細菌的等同的,那么這個問題也算解決了。試驗看起來是在這樣的假設上實施的,假定只要CP4EPSPS是無毒的,那么其余的大豆蛋白和非轉基因蛋白是相同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方法也就太容易和太片面了。這個問題的核心是大豆基因是否會受到外部插入基因的影響。基本上,整個實驗的描述都是語無倫次,不合邏輯的。
(6)不充分的喂養實驗和對“錯誤數據”的蓄意疏忽。
動物喂養試驗對安全性評估很重要。孟山都用鼠,牛,小雞,鯰魚和鵪鶉做實驗。然而實驗規模卻比應有的規模要小。
例如,在鼠類實驗中,每組僅有10只鼠,投喂生的和烤熟的轉基因和非轉基因大豆,喂養的時間長度也限于28天。在這樣受限制的實驗規模和這樣受限制時間長度里,跨代的毒性和慢性的毒性是不可能檢測出來的。
然而這不充分實驗也顯示出兩組的雄性鼠,投喂野生A5403大豆的和投喂生物工程的40-3-2大豆的,在身體和肝臟,腎臟和睪丸的器官的重量的數據上有明顯的差異。
投喂生大豆的組沒有任何的差異。但是,在28天的實驗的最后一天,投喂烤熟的40-3-2大豆的雄性組比投喂A5403的組體重輕6.7%,比用商用飼料混合喂養的組體重輕13%。盡管這些差異在數據一覽表中被描述為是有統計顯著性的,但結論卻忽視這些數據還聲稱這些數據“看起來沒有統計顯著性”。
在樣本數量和統計方法上這些實驗根本不符合要求。我們小組抄錄了所有的原始數據,用Turkey multiple 方法重做了統計分析。結果再次顯示,投喂烤熟的40-3-2大豆的雄鼠組,在體重和腎臟重量方面有明顯的生長障礙。我們搞不明白,為什么在雌性組之間沒有這樣的差異。問題的答案似乎是投料的數量,雄性的每天投喂25-30克,雌性鼠每天僅投喂18-20克(大約是雄性的70%)。很有可能,要是實驗做得規模足夠大喂養的時間足夠長的話,雌性鼠同樣也會出現明顯的生長差異的。
(7)被誤導的翻譯和被忽視的化學分析數據。
對自然的和轉基因的兩者成分的化學分析對證實所謂的實質等同是重要的。
我們在這個文件中發現存在忽略A5403 和 40-3-2 混合種之間明顯的數據差異的有意的誤導。對生大豆的分析顯示轉基因30-4-2和非轉基A5403大豆之間沒有任何的差異。烤熟的大豆可以發覺差異。除了像水含量,蛋白質,脂肪,纖維和灰分這些主要的成分外,分析還檢測到胰島素抑制劑,外源凝集素和脲酶這些當做食物時被叫作對生理學活動上有害的物質。脲酶用來作為加熱處理時蛋白質變性的指示劑。
在真實的飼料加工條件下(108℃,30分鐘)烤熟后,出現了明顯的差異。全蛋白的濃度和鉀的濃度沒有改變,但是和 A5403 自然的大豆相比,烤熟的抗草甘膦大豆30-4-2,其胰島素抑制劑,脲酶和外源凝集素的濃度要明顯高。這些生理活性物質甚至在加熱處理后的轉基因大豆里依然保持活性,而那些對除草劑敏感的正常大豆里這些成分卻容易變性和失去活性。這些成分的高活性通常不滿足飼料的標準。
孟山都被這個結果說成是“僅僅是因為這些轉基因大豆在實驗中烤得不充分”,然后退回并要求處理這些豆子的Texas A & M對樣品進行重新處理。孟山都指定的重烤的條件是220℃,25分鐘,大大高于正常處理條件的100℃,10分鐘。然而,進一步的重烤卻拉開了兩個品種在活性上的差異。另一個混合種61-67-1,插入細菌CP4EPSPS的另一種轉基因大豆,表現出頑強的耐熱性。
科學家在如此的情況下通常會得出兩種之間實質性差異的結論。而孟山都卻敢挑戰這個常識,再一次得出第二次還是沒有烤充分的結論。最后,他們又烤了兩次才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結果,所有的蛋白質都已經變性了也失去了活性了。用這個結果,他們得出了轉基因大豆和非轉基因大豆具有相同的特性的結論。
任何蛋白都抵抗不了反復的加熱處理而保持活性。這是蛋白化學過程中的基本知識。論證是需要建立在不偏不倚的正常的飼料加工條件上的。孟山都是根據“它們不可能不同”的他們自己的假設和“不存在差異”的他們自己的需要去進行論證。他們對實驗的解釋采用的“安全就是結論”的那種態度是根本不科學的。英文數據卷沒有顯示第三和第四次加熱處理的分析數據,但日文的摘要卷中卻好像有數據的樣子,還配了圖顯示失去活性之后的圖還說“來自不充分的加熱處理得數據不會采用”和“沒任何可見的實質性差異”。要是只檢查日文摘要卷而沒有查找英文數據卷的話,你就會被引導而得出“安全”的結論。
無論如何我們還是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烤大豆的分析數據中發現了常規的加熱處理得事實。顆粒狀的大豆,加熱后,由于水分和其他其他揮發分成分的蒸發,重量會減輕,從而導致如全蛋白這樣的非揮發物質的相對濃度的增加。數據清楚的表明轉基因的 40-3-6 及 61-67-1和非轉基因的A5403做了同樣級別的加熱試驗。水分的減少證實了這樣的事實。
(8)孟山都公司的結論,因為作物中除草劑殘余量升高了,所以安全標準中殘留水平應該變高。
由于除草劑是在出苗后到收割之前直接噴灑在植物上的,所以采用了抗除草劑的大豆,在大豆 植物和種子中的除草劑濃度將會增加。孟山都通過改變諸如噴灑次數,有效成分草甘膦的濃度,噴灑后收割的持續時間和培植的地點等因數,詳細地研究了導致這樣結果的原因。數據清楚的顯示了盡管不同地點的植物的殘留濃度有所不同,苗期使用除草劑和正常的出芽前使用除草劑相比,草料和干草中草甘膦和AMPA(一種退化的草甘膦物質)的濃度大大地增加了。在草料中草甘膦和AMPA結合物的最大值為40.187 ppm,高于1994年美國食品管理局和美國農業部接受申請文件時的在草料和干草中為15 ppm的美國安全標準。大豆種子中最大的草甘膦和AMPA結合物濃度是13.178 ppm,低于當時的20ppm的美國標準。按照這個申請,殘留物濃度從2到3倍地變大。那么培養抗除草劑大豆有時就可能違反了美國的安全標準。在文件中我們發現了使人驚訝地使問題淡化的描述。
在最后的結論部分,孟山都說“最大的草甘膦和AMPA結合物的殘留在大豆草料中的水平大約是40 ppm,這是由于超過當前確立的容許值為15ppm的新的使用而引起的。所以,就需要增大在大豆草料中的草甘膦和AMPA結合物的殘留容許值。”他們清楚地知道采用抗除草劑作物需要更高的安殘留水平全標準。事實上,在核準轉基因大豆后,美國的大豆草料中含草甘膦和AMPA的容許標準已經改為100ppm。
至于日本政府,他們按照美國政府的要求,在2000年四月,修改了安全標準,將大豆種子中草甘膦和AMPA的容許值從原來的6ppm改20ppm。當然,根據這個決定,日本就可以從美國進口大豆而就不用擔心有違法律的問題了。
就這樣,孟山都,在匆匆忙忙的安全論證過程中,給像謎一般的漏洞百出的實驗和分析的結果打補丁,再用篡改的結果給出安全斷言。甚至我們在檢查工作受限制的這種困難條件下,我們還是在由孟山都遞交的安全性申請文件中發現了上述的明顯的安全性評估不充分和不完備的事實。而基因重組的過程和其他的動物實驗還沒進行檢查。
在2000年五月孟山都通知進口美國大豆的國家,宣稱在抗除草劑大豆基因組中發現了兩個額外的CP4EPSPS基因片段。其實,自1992年美國食品及藥品管理局首次核準后,這些片段就一直存在,全世界范圍內供應的轉基因大豆里都有這樣的基因片段。孟山都宣稱這些基因片段不會產生不可知的蛋白,因為這些基因都有開放可讀的架構或者有圍繞這些基因的終止信號。但是,這樣的基本事實在核準后的8年才大白于天下,這明確無誤的表明作物的基因重組是多么的不完備,依賴于公司的信息和數據得出的安全性評估是多么的危險。我們非常懷疑具有良好判斷力的負責安全性評估的日本厚生省的專家在如此不完備申請的基礎上會居然會得出安全的結論。
孟山都的抗除草劑大豆的安全性評估必須重新評價,這是我們的結論。
【原文連接】
http://www2.odn.ne.jp/~cdu37690/ProblemsinGMFpermit.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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