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當選總統后,曾于2010年和2011年兩度會見達賴,嚴重損害中美關系。正當中方致力于和平發展,提出構建新型大國關系之際,奧巳馬于2014年2月21日第二次會見達賴,令人錯愕。
如果說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是美國針對中國強起進行的自北向南的軍事圍堵,那么美國拼湊的從東、南、西三面封鎖中國的各式條約組織則是對中國崛起的經濟政治雙重遏制。在這鐵桶般的“包圍”中,美國還針對中國采取干涉、分離、和制造動亂等政策,試圖從內部瓦解新中國。如果說前兩種是用于遏制中國的兩條主妥戰線,那么后者屬于配合前者的第三條戰線,其中干涉西藏就是美國配合東亞戰場從西面側翼牽制中國的重要舉動。但20世紀美國干涉中國西藏事務“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的結局告訴人們:西藏是美國永遠不可能得手,因而也是永遠不要插手的地方。今天奧巴馬與達賴所上演的無非又是一場鬧劇,一場沒有多大意思的鬧劇。
“聲西擊東”蛛絲可尋
“在對手家中點火,是國際斗爭中最狠的陰招。”美國和西方國家為配合本國的重大戰略行動,慣于采用“聲西擊東”策略擾亂對手國家的戰略方向。1950年初,美國支持西藏上層發動叛亂,6月美國就出兵朝鮮半島。1959年西藏出現為時將近一年才被平息的大規模暴亂,同年美國在老撾策動軍事政變,開始大規模介入中南半島事務,1961年美國在越南策動“特種戰爭”,卷入越南內戰。1989年初,西藏出現騷亂,接著北京便于春夏之交出現大規模動亂。2008年西方少數國家試圖借奧運會之際在中國北京“發難”,于是在此之前3-4月間西藏便發生了騷亂,接著又是在西方對中國奧運圣火的一路“圍堵”,盡管他們的企圖沒有得逞,但其“聲西擊東”的招數仍蛛絲可尋。
只要戰略提出需要,美國人就可以沒事找事。所謂“西藏問題”就是美國為了冷戰的需要杜撰出來的。20世紀五六十年代,為了配合朝鮮和越南主戰場的需要,美國推出用于牽制中國的“西藏政策”目的是讓新中國在西南分出力量以減輕美國在太平洋西岸戰場的壓力。美國政府當前就告訴達賴分子“美國的立場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因素,但我們不應造成一種印象,即美國是為了冷戰需要而在利用西藏的局勢”。1972年尼克松訪華后,美國在相當的一段時間里放棄了自20世紀50年代啟動的對達賴分裂勢力支持的計劃。
蘇聯解體后,美國逐漸將冷戰的矛頭指向中國并再次將藏、疆、臺獨及其他分裂中國的勢力豢養起來以作為牽制中國崛起的棋子,估計隨美國力量衰落,美國將會拉上他的亞洲小伙計們使所謂“西藏問題”“新疆問題”等進一步升溫,其目的是為了阻止中國突破美國設置的所謂“第一島鏈”,阻止臺海兩岸的統一,以此保持美國在太平洋的絕對控制。
實際成效幾乎為零
經驗表明,美國在所謂“西藏問題”能取得的實際成效幾乎是微乎其微。在這一點上,對西藏曾經野心勃勃的英國人看得更清楚一些:“西藏不容易進入的特點,使得任何加強對中國進行軍事抵抗的行動都不現實。”
這是1950年6月30日,美國駐英大使道格拉斯在致國務卿艾奇遜的電文中披露的“英國駐華盛頓使館就西藏問題進行的秘密談話”。英國人的看法基于這樣的經歷:西藏的地緣政治是重要的,但是西方國家若想勞師遠征海拔4000米以上的高原雪域,在軍事上是極難想像的,即使遠征取得勝利,也不可能實施占領。
1899年,寇松接任印度總督后對西藏的政策從過去的“耐心等待”到“積極進取”,著手為控制西藏做政治和軍事準備。1904年8月3日,英軍長驅直入西藏并攻陷拉薩。其結果是英軍實在抵御不住即將到來的嚴冬而不得不于9月從拉薩主動撤退。當年對印度和印度洋已形成絕對控制,且實力處于鼎盛時期的大英帝國做不到的事情,不知道現在正在從阿富汗敗退下來的美國人還能在西藏問題上會給達賴什么有效的支持。
在這方面,英國人比達賴更有經驗。20世紀30年代初在當時比較親美的美國駐華盛頓大使林賽提醒英國政府說:“與美國人打交道是很可怕的。他們不會作確鑿的承諾,但他們卻用光明的前景使你高高興興也跟他們跑,然后當你承擔了義務以后,他們就撒手見死不救了。”
不知達賴是否能憶起背叛祖國迄今在與美國打交道的過程中有哪件事能使自己“滿意”,或者捫心自問自從叛離祖國后,究竟在“藏獨”的路上取得了哪些可以說得出的“成績”?想必在與美國人打交道過程中,達賴也會有八十多年前英國駐美大使同樣的感受。
“有幾個蒼蠅碰壁”
其實,不管美國宣傳機構怎么夸張,“藏獨”分子最終只能是被西方人利用的幾只嗡嗡叫的“蒼繩”而已。1972年尼克松訪華后,達賴本人對此也明白了許多,他感嘆“世事炎涼”,說:“美國自從70年代承認中共,就斷絕了對西藏的支持——這證明了他們的援助只是反共政策的一壞,而不是真心實意妥恢復西藏獨立。”
西方對中國西藏主權的干涉,無論如何不能繞開印度。因為離開印度的幫助,美國對“藏獨”的支持僅靠空投是無能為力的。而印度傳統上是與英國外交接近而與美國疏遠,又在北方與中國近鄰,為了全力防務印度洋必須穩定北方,因而在西藏問題上不能隨意表態。
其次,剛剛獨立不久的印度及其與美國有著密切政治聯系的領導人尼赫魯,對二戰中美國對英國落井下石的手段心知肚明,因此他們這一代領導人對美國保持著高度的防范心理,決不會讓美國插手西藏詞題。如果美國控制了西藏,且在印度洋有了美國的基地,那印度的安全就處于南北受制于美國的境地。
歷史表明,盡管印度與中國在西藏問題的理解上有相當的距離,但它對美國介入西藏事務幾乎是絕對的排斥,因為對印度而言,美國介入西藏比對中國危險更大;而如果沒有印度的全力支持,美國在西藏問題上幾乎就無所作為。這就決定了美國對達賴集團的支持及其效果只能是極為有限的。
事實上,當年美國對其反華的“西藏計劃”的有限性也不是不明白,只是由于有了朝鮮和越南戰爭的爆發,美國才強化了對達賴分離中國的活動支持力度,至于這種支持的有效性,由于配合主戰場的需妥,美國政府也只能是不可為而為之。
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
中國人民對美國支持“藏獨”勢力對中國統一的破壞作用保持著高度警惕,但同時也知道這種破壞作用的天然有限性。
二戰結束后,美國將西藏地區與所謂“共產主義擴張”聯系起來,開始注意西藏問題。一部分美國駐印大使館官員就提醒美國政府注意西藏對于“遏制共產主義勢力”的戰略地位。
1949年1月,中國國共戰場上的三大戰役基本結束,中國共產黨取得了絕對的勝利,國民黨政權面臨土崩瓦解。美國駐新德里大使就提出報告,建議美國國務院“根據亞洲正在變動的情況重新審議美國對西藏的政策”。7月2日,美駐印大使亨德森再致電提醒國務卿艾奇遜。
亨德森實際上是在暗示美國政府在國民黨政府對西藏失控而共產黨政府尚未接管西藏之際,迅速插手西藏并為將西藏從中國主權中分離出去做好準備。
鑒于美國、美國等將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的企圖及西藏的政治形勢,1949年9月7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中國人民一定要解放西藏》。11月23日,毛澤東在出訪莫斯科前夕致電并責成彭德懷等“西藏問題的解決應爭取于明年秋季或冬季完成之”;毛澤東在電文中斷定“解決西藏問題不出兵是不可能的”。
1950年6月,朝鮮內戰爆發,美國旋即出兵朝鮮。7月22日,艾奇遜明確電告美駐印度使館:“國務院現在便于向西藏保證美國將提供援助。”要求使館通知西藏叛亂分子:“美國準備幫助西藏獲得援助和資金。”
10月31日,亨德森會見印度外長巴杰帕依得知印度不準備撤回在拉薩的印度代表團。巴杰帕依告訴亨德森:“即使中國和印度之間有分裂,也顯然來自于事件的推動,不是來自于外部大國的幫助。”11月3日,亨德森拜見尼赫魯“希望能做一些我們能做的有所助益的事情”。尼赫魯再次明確告訴他:“美國現在什么都不做,少說一些話是最有幫助的事情。”
10月24日,就在中國人民志愿軍入朝參戰的前一天,中國人民解放軍在西藏昌都的戰役勝利結束。一舉解放了藏東政治、經濟中心昌都及其周圍廣大地區,打開了進軍西藏的門戶,并擴大了人民解放軍在藏區的政治影響。
西藏和平解放粉碎了美國配合東亞朝鮮戰場從中國西部地區牽制中國國家力量的企圖。
最讓美國人泄氣的還是1950年4月1日,印度宣布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外交關系。美國假手印度干涉西藏問題以配合東亞兩場戰爭的企圖,在印度的不信任和中國的不妥協斗爭中最終化為泡影。
但美國并未至此放棄顛覆新中國的目標。與1950年6月美國軍事干涉朝鮮后突然全力支持“藏獨”勢力的原因一樣,在美國即將大規模軍事干涉印度支那前夕,美國再次啟動那張并未停止的“藏獨”牌。解密檔案表明,1958年9月,中央情報局決定秘密增加對叛亂者的資助,以擴大其反對中央政府的游擊戰。此決定得到艾森豪威爾總統的批準。
與美國決心干涉越南的政策遙相呼應,1959年3月10日,西藏上層反動集團公然撕毀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簽定的關于和平解放西藏辦法(即《十七條協議》,發動了以拉薩為中心的全區性武裝叛亂,炮轟其駐地羅布林卡并誣是解放軍所為,并于3月17日將達賴喇嘛劫出拉薩。達賴離開后,叛亂分子于3月20日凌晨向解放軍發動全面進攻。解放軍在擊潰叛匪后迅速向山南挺進,年底平息了拉薩、山南及青藏和川藏公路沿線的叛亂,1960年底,全區叛亂基本平息。
越南戰場的失敗導致美國在東亞實行收縮政策,中央情報局逐漸取消了在美國國內對叛亂分子的訓練計劃,美國對“藏獨”支持的年度預算也被壓縮。尼克松上臺之后,美國針對西藏的計劃被逐漸拋棄。
執迷“藏獨”的結果只會越來越糟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往事已不堪回首,那么,在美國實力日漸削弱的當下,在“藏獨”這條看不到光明的道上,達賴今后更多面對的不會是“小橋、流水、人家”,而最有可能的卻是“枯藤、老樹、昏鴉”。
1959年10月25日,毛澤東在告臺灣同胞書中告訴蔣介石“世界上的帝國主義分子都沒有良心。美帝國主義者尤為兇惡,至少不下于治死張作霖的日本人。同胞們,我勸你們當心一點兒。我勸你們不要過于依人籬下,讓人家把一切權柄都拿了去。”
斯人已去,音容猶在。達賴是否還能憶起1955年3月8日那天與毛澤東的談話,毛澤東鼓勵他說“你很有希望,比我還年輕”,毛澤東說要與西藏人民“將全中國都搞好,再把眼光放大,要把全世界都搞好”。現在半個多世紀過去了,中國的事已搞得不錯,而已入暮年的達賴卻沒了希望,他追隨的美國人也將世界搞得越來越糟。如果今天達賴還執迷不悟,還指望美國人對“藏獨”有“良心”,那就不妨看看曾追隨美國的蔣介石、薩達姆,以及現在的卡扎菲等的命運,達賴就會知道自己及其“藏獨運動”是何種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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