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思想培養(yǎng)的真正干部——公社書記張福元同志(1-7)
八、張福元和人民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
張福元在擔任界都公社書記8年來,和人民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連續(xù)5年沒有回家過年,都是和群眾大干在劈山改河、修壩造田的勞動中。
張福元和人民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特別體現(xiàn)在建設西固壁中,在這偉大的勞動中,張福元和基層干部群眾結下了深厚的階級友誼,勞動感情,生死相依,感天動地。
西固壁是一個只有600口人,160個勞動力的小村,“劈開寨嶺山,逼直松溪水,空出河灣灘,造地600畝”,動土52萬立方米,還要養(yǎng)種1200畝土地,是多么的不容易!
群眾提出苦干要加巧干,農民李再元提出用水沖土,經(jīng)過多次試驗,總結出“刨活死土,提水上山,蓄水沖土”的好辦法,按人工運土計算,可提高功效20倍,運土問題得到了解決。另一方面請求陽泉礦務局、駐地部隊、公路站支援風鉆,指導定向放炮,搬運石頭問題也解決了,可提高功效10倍以上。這兩項技術的應用,給大干的人們插上翅膀,西固壁大隊黨支部書記李七毛信心十足,勇氣倍增,不顧個人安危,苦活累活帶頭干,?;铍U活搶著干,關鍵活拼命干。
一天,他帶了一把镢頭攀巖到距山頂20米的半山腰,用猛力快速埋頭刨土,這時突然一塊足有10方的大土塊塌下來,把他埋的只留下個頭,擠壓的他出不上氣來,這時把人驚呆了,在現(xiàn)場指揮的張福元就要跳下去救人,支委李桂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說,你再搭上一條命?他說,那怎么辦?沒有等李桂仁回答,張福元急中生智喊:“快放水!”水沖土不一會兒,李七毛露出半截身子,人們七手八腳,你拿鍬,我拿镢,你拉我拽,把李七毛從半山腰上拉扯上來。這時李七毛已變成了泥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張福元撲過去抱住李七毛就大哭起來,在場的人都感動的流出了淚。
西固壁人民打出的400米大壩聳立在松溪河床,向世人展示劈山改河成功了。但很快,一場覆蓋昔陽大地的暴雨發(fā)生了。松溪河床巨大洪水如猛獸般直撲大壩。早已圍攏在大壩西頭的群眾,注視著大壩的安危,猛的一個浪頭越壩而過,“大壩冒水了!危險!”眾人聽清了這是李七毛喊出的預警令!緊接著又一聲震人耳膜的沖鋒令:“共產(chǎn)黨員、共青團員跟我來!”頭雁沖上去,群燕不落后。10分鐘時間,一道200人組成的人墻筑起來了,洪水從人墻空隙穿過,形成條帶狀瀑布,減緩了壩基的險情,同時逼著咆哮的洪水從新開河道滾滾而去,10分鐘、30分鐘、1個小時,人們手拉著手,肩并著肩,用鋼鐵般的意志,與洪水搏斗,在李七毛的帶領下,不停地喊著:“堅持、堅持,堅持到底就是勝利!”
暴雨越下越大,張福元幾次要上壩抗洪,可幾次都被李七毛和干部們攔住,他們說,你是公社書記,出了事我們交代不了。無奈,張福元只好現(xiàn)場指揮,手里拿著喇叭,眼睛盯著大壩。
但張福元指揮著指揮著就自覺地融入人墻,為抗洪保壩添磚加瓦,使大壩變得更加厚實,更有力量。這時,人們勁更足了,站的更穩(wěn)了,一道抗洪保壩的人體墻屹立在壩頂上,整整堅持了3個多小時,直到制服了洪水,保住了大壩,興奮的人們高喊著:“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張福元不由自主保住李七毛又一次哭起來。
對于年年春旱風沙的界都來說,水尤其重要,更為迫切。經(jīng)昔陽縣水利局技術人員多次測量選點,村前靠近學校處,可能有淺水層存在,一線希望也不能誤過,說干就干,立馬行動,打井的號角吹響了。
但那里的地層太特殊了,全是流沙石,挖的越深,塌的越快,真是費勁,打到20米深時,水出來了,但都是稀釋了的砂漿。這兩個問題怎么辦?還是老辦法,一方面廣泛和群眾商量,接受他們的智慧;另一方面征求技術人員的意見,依據(jù)科技力量,集中兩個方面的意見,總結出砌墻防塌、慮水法,就是用棋型石頭互為顛倒砌起來,能解決這兩個問題。井墻壘到10米時,李七毛到井底砌墻,但不到五分鐘,石頭墻壁塌下來,把李七毛的多半截身子埋到石頭泥沙里,這可不比土塌下來,它的壓力、壓強都大于土壓,壓的李七毛疼痛難忍,出不上氣來。張福元和在場的人,最擔心的是怕傷筋斷骨,人們十分緊張,張福元沒有多想什么,首先跳到井里,搬石頭挖泥沙,解決呼吸困難,這時在場的人相繼又跳下幾個人,組成2組,和上面的人互相配合,搬石挖沙救人,20分鐘過去了,把李七毛從沙石中救了出來,李七毛感到腳腿麻木疼痛,呼吸還有些困難,張福元撲過去抱住李七毛大哭,這是第三次兩人抱頭同哭。
這眼井,在采用紅土夯實管壁外墻技術的支撐下,終于打成了。應用此技術,李七毛在張福元的支持下,帶領打井專業(yè)隊,又打了2眼百米以上的深井。在村頂山上,筑了一個直徑50米,深4米,能蓄水7850立方米的水池,開溝埋管,提水上山,注入池內,這些措施不僅徹底解決了西固壁村的人、畜用水問題,而且還發(fā)展了400余畝水澆地。
西固壁村的劈山改河工程,以其工程大、難度大、勇氣大、成績大的影響力。招來了國內外眾多的參觀者。
一天,縣里接待站通知,國家七機部的專家工程技術人員要到西固壁參觀。第二天上午七機部的同志們到了西固壁,參觀了工程后,都感到神奇、驚訝、了不起,一個小小的山村,就能劈山改河,真是奇跡!隨后,他們三三倆倆研究砌壩、劈山經(jīng)驗,訪問人員把李七毛圍了個水泄不通,問這問那。這時還有工程在進行,炸山放炮的信號已經(jīng)發(fā)出,大家都躲到安全的地方,一位工程師帶著好奇的心理,對工程要探個究竟,不聽群眾指揮,獨自一人跑到大壩前觀看,“轟”的一聲巨響,一塊中指大小的石頭正好砸在工程師的頭頂上,小汽車飛速地把他送到昔陽醫(yī)院。醫(yī)生驚呼地說:“快驗血,第一件事就是趕快輸血。”這時西固壁人已排成長隊,驗血開始了,李七毛第一個搶過去抽血化驗,他的血型正好和工程師相配,立馬從李七毛血管里抽出400毫升。大隊決定,每個獻血者給5斤雞蛋,2斤紅糖作為補養(yǎng)身體,但李七毛堅決不要,張福元再三做工作,他還是不要,張福元撲過去抱住李七毛大哭起來,這是第四次兩人抱住大哭。
張福元在和基層干部群眾的共同勞動中,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心心相印,難以言表。
他們的哭,是悲聲壯歌,比山河還壯,比泰山還重,他們的淚水,發(fā)自內心深處,來自心臟肺腑,他們的哭聲是在追求共產(chǎn)主義偉大理想,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奮斗的同聲共振,是達觀心靈,是述說人生,是敬仰人品,是倡導高尚,是震撼魂魄的表達。
九、張福元將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進行到底
界都川很缺水,經(jīng)過專家詳細勘探,得出的結論是:界都之所以缺水,是因為這里地處寒武一奧陶系灰?guī)r山區(qū),即巖溶高原區(qū),河谷高出鄰近區(qū)域地下水排泄基準面——娘子關300—400米,是一個地質斷層,地表水漏失嚴重,巖溶水又埋藏很深,這樣的地質結構決定了界都境內河水斷流,泉水稀少,且流量極小。人們終于知道了松溪河進入界都后神秘消失、出了界都又神秘冒出來的原因。
公社黨委經(jīng)過反復研究,確定了一個全方位解決界都吃水困難、建設水利網(wǎng)的總體規(guī)劃,總的原則是:“天上水,儲起來;地下水,挖出來;打深井,抽上來;河里水,攔起來;透山水,引出來;境外水,引回來;天羅地網(wǎng)找水源。”
在這個總體規(guī)劃中,難度最大投資最多的是從境外引水。面對重重困難,張福元率領著界都公社一班人信心十足地說:“大寨人能從幾十里外的郭莊水庫把水引向虎頭山,界都的缺水問題比大寨更嚴重,為什么不能把水從外社引回來?同是一個天,同是一個地,大寨人能辦到,界都人一定也能辦到。只要咱們萬眾一心,撲倒身子干,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為了給界都引水,設計了四條不同的引水線:一、南水北調工程,這一工程從白羊峪公社調水,從趙璧公社開始鋪管,再經(jīng)鳳居公社把水引到南界都,主要解決南北界都的吃水問題;二、西水東調,即從西面的洪水公社截潛流經(jīng)城關公社引水到馬家峪,解決東川和前安陽溝的吃水問題;三、北水南調,即從李家莊公社的黃龍占往下引水,解決安陽溝的吃水問題;四、東水西調,即從東冶頭公社的奶奶廟引水,解決車掌溝的吃水問題。這個水利網(wǎng)建成后,界都公社的吃水困難問題將會得到徹底解決。
水利網(wǎng)建設規(guī)劃容易,真正實施起來就是難上加難,這四處引水的水源都在外公社,有的還要經(jīng)過三個公社,要過地穿村,越溝過河過橋,免不了要毀地毀壩毀路,甚至還要毀街毀房,爭議多,糾紛多,補償多。但是,要解決界都的吃水問題,除此之外別無良方。像打井、蓄天水等辦法只能暫時解決一部分問題,根本不是長遠之計。公社黨委經(jīng)過多次研究和征求廣大干部群眾的意見,最后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這四條引水網(wǎng)建起來,解決界都祖祖輩輩吃不上清水的問題。
張福元帶著技術人員翻山越嶺搞勘察,搞設計,處理引水中的爭議和難題,并和沿途干部群眾商談修渠鋪管路線和補償問題。
在引水的日日夜夜里,為了保質保量促進度,隨時處理工程出現(xiàn)的問題,公社黨委的成員們全部分了工,為工程忙碌著。
張福元為什么如此重視群眾的吃水問題呢?因為他知道,水在一定程度上比糧食還重要。常識告訴人們,人可以7天不吃飯,但不能3天不喝水。沒有水,有了糧食也吃不了飯,有了水,沒有糧食的時候,人們還可以想辦法。因此不解決吃水問題,就是自己的公社書記沒當好。張福元和群眾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干在一起,齊心協(xié)力,終于在兩年時間內把四條引水工程全部鋪通。
社員們捧著那清澈、甘甜的清水,激動的熱淚盈眶,所有群眾都能吃上、用上干凈的長流水了,這是從古至今多少代人沒有解決的問題,如今在毛澤東時代的“農業(yè)學大寨”中解決了,人們對著“嘩嘩”的流水,幸福的哭了,笑了。
1968年冬天,也就是全縣組織治理界都河工程開工不久,公社抽調了120個勞力,在亂石滾滾的柏葉底河溝開始打壩造地,在這里建公社三場,即公社農場、公社林場和公社牧場。經(jīng)過兩個冬春的艱苦奮戰(zhàn),終于筑起了一道7米高、4米寬、700米長的大壩,造地400余畝。新修土、石窯34眼,又在窯頂建起30間瓦房,公社三場初具規(guī)模。
1970年后,公社三場進一步擴大和發(fā)展,到1971年底,三場又在龍灣打壩520米,造地60余畝,興修水利工程二處。此外,還種植蘋果樹3000多株,木材樹5000余株,騾馬發(fā)展到30匹,牛12頭。并在三場內新辦一所中技學校,一邊學習,一邊勞動,為全社培養(yǎng)各種人才。三場建設四年中共收糧食40余萬斤,積累達10萬余元。1973年11月19日,三場又發(fā)動350個勞力在西會灣打壩,筑起一道6米半高、3米寬、2000余米長的順水大壩,總共動土石15萬方,投工8萬個,造地150畝。社辦三場,因為規(guī)模大,工程質量高,非常有氣派,成了界都的一道亮麗的風景,在全縣引起很大反響,陳永貴對界都的三場評價非常高,每當有國外重要賓客參觀大寨和昔陽,他總要帶到界都參觀三場,使公社三場成了全縣一個重要的參觀景點。
界都公社除了辦三場,又隨著農業(yè)機械化的發(fā)展辦起了農機修配廠。
當時周總理提出要在1980年實現(xiàn)農業(yè)機械化,群眾對機械化的需求非常迫切,農機的擁有量一年年增多。在1969年冬天,張福元親自指揮公社抽調出幾個技術人員,在公社駐地的大路邊動土蓋房,建起了一個小型農機修配廠。
1972年百年不遇的大旱之年,公社黨委為了解決豬飼料不足的問題,號召全社大批采集青飼料進行鍘漿、發(fā)酵、儲存,以青代飼,做好過冬準備。但全社還沒有鍘漿機,縣農機公司也買不到,農機廠、農具廠也不生產(chǎn),附近只有縣良種場有一臺固定在水池邊的鍘漿機。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公社黨委把研制鍘漿機的任務交給了修配廠。
廠里迅速成立了一個革新小組,在廠領導宋雙錄的帶領下,革新小組人員多次到良種場參觀,研究鍘漿機的構造和原理,回來后自己繪圖、自己設計制造、反復實驗。沒有設備,他們就土法上馬;沒有技術,他們就在干中學;沒有材料,他們四處找廢料加工。他們用鐵板的邊角料焊接機殼,用汽車廢鋼板鍛打成切刀,經(jīng)反復試驗,不斷改進,先后排除了機架搖晃、瓦加溫高、時間長鍘不爛等問題。通過調整刀距、調整轉速等辦法,僅僅用了7天時間,終于試制出第一臺體積小、機件牢固、使用方便的青飼料鍘漿機。又不顧勞苦,加班加點用了15天時間,制造出5臺鍘機,及時有力地支援了全社儲青飼料的工作。
鍘機試制成功后,大家的膽子大了,信心足了,以后又在公社要求下,在一年多的時間里,自己制造出高粱脫粒機2臺,氨水樓5個,撥輪器34套,自己配制鼓風機一臺,共計46臺(件)農業(yè)機械,大大支援了農業(yè)生產(chǎn)。到1973年。全社共有大、中、小型拖拉機6部,各種脫粒機、粉碎機、電動機、水泵等210臺(部)
十、張福元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毛主席說:“林業(yè)很重要,也要成為我們工作中的一個根本問題。”
張福元在長期的農村工作實踐中充分認識到了林業(yè)的重要。林業(yè)搞不好,就保不住治山的成果。昔陽縣的幾個典型如大寨、刀把口、白羊峪,他們無一不是農林牧副全面發(fā)展的典型。
張福元深知,界都的地形特點一川三溝,一年四季風沙大,災害多,不抓林業(yè),就解決不了風沙危害農業(yè)生產(chǎn)的問題,就不能從根本上改變界都的自然壞境,界都要想盡快改變面貌,必須要走農林牧副全面發(fā)展的道路。
張福元組織界都的干部群眾到大寨和郭莊水庫、秦山水庫、杏莊水庫參觀,激發(fā)了干部群眾植樹造林的積極性。
秦山水庫和杏莊水庫的格局和界都非常相似,都是有溝有川,只不過人家早已在溝里修起了水庫,在山上挖坑栽上了樹,這樣既保住了下游的耕地,又保住了山上的水土,還美化了壞境,帶來了收益。水庫周邊的村還修起了蓄水池,把水庫里的水引到池里,在村里發(fā)展水澆地,種上當時稀缺的蔬菜,干部群眾看了都說好。
但有些人說:“看了很驚人,干起來很費勁。”
還有些人說:“看了眼氣,聽了服氣,坐下說容易,干就太難了。”
此時,縣里正組織公社書記到河南的紅旗渠和輝縣去參觀,張福元去了,看了紅旗渠和輝縣的險峻、壯觀的水利工程后,張福元覺得界都的困難根本不算什么。回來后,就開公社支部書記大會,批判“看著好,干著難”的思想,提出要搞幸福水幸福渠的設想。
張福元說:“界都要想變,必須修起幸福渠,引來幸福水,建起花果園。我們要讓渠道饒遍界都的山和川,讓水池照亮山和川,讓花果布滿山和川。我們的目標是‘看山綠油油,看池藍瑩瑩;看地,山上山下都是平展展;走在路上,抬頭見樹不見天。’這就是咱界都的標準,達到這個標準,咱公社的面貌就變了,也說明你這個大隊的黨支部書記干好了,學大寨也學好了。”
與會的大隊黨支部書記聽了公社書記的鼓動,熱情和心勁起來了,個個摩拳擦掌,決心回去大干一場。于是,會議結束后,公社統(tǒng)一做了治山治水、植樹造林的規(guī)劃,在三道溝的陽坡栽蘋果樹、梨樹等果木,在路兩邊大量地栽植鉆天楊,這樣既能改善環(huán)境,又能帶來收益。各村很快就大刀闊斧地大干起來。
沒有多久,界都17個大隊瓜果林業(yè)都形成了自己的特點:
柏葉底是界都川里一個不到100戶人家的小村,在這場聲勢浩大的植樹運動中,一下栽了50畝連片的蘋果樹,這些果樹瓜果成后,林果業(yè)成為村里的主要經(jīng)濟來源。
里安陽溝是全社的林業(yè)典型,這里的蘋果、蟠桃、梨、杏很有名,是界都有名的花果村。
馬家峪的西瓜又脆又香又甜。
北界都多種經(jīng)營,引進了青香蕉、黃元帥兩種新品種,口感特別好。
南界都大隊是公社種菜第一村,種出了西紅柿、茴子白、茄子。界都公社的面貌又一次發(fā)生了變化,正如昔陽農民作曲名家史掌
元寫的《請到我們山莊來》的樣子。
滿山山紅花向陽開,
山莊莊人民喜心懷,
一心心唱個公社好,
幸福常存春常在!
一座座山頭掛白云,
一層層梯田連云彩,
樹木成蔭接藍天,
黃澄澄的莊稼迎風擺!
紅殷殷果子枝頭掛,
白生生羊群滿坡來,
綠盈盈水庫任魚游,
渡船迎著朝霞開!
誰不夸咱山莊好,
人民公社放光彩,
年輕的人兒遠方的客啊,
請到我們山莊來!
界都治山治水、發(fā)展農、林后,也沒有讓畜業(yè)落后,公社提出“一人一豬”、“一畝一豬”的口號,按一口豬一年積攢一百擔豬肥算,如果全公社能達到一人一豬,一畝地就可以到80擔豬糞,這將大大提高地力,糧食產(chǎn)量也會大大提高。
經(jīng)過兩年多的努力,“一人一豬”的口號終于在全社變成了現(xiàn)實。根據(jù)1972年10月份的統(tǒng)計,這一年全社售給國家肥豬534口,賣給大寨、巴州、平安、城關、縣服務公社、水泥廠、公安局、人民食堂710工程的175口,支援杜莊、城關、西寨、安坪、沾尚、李家莊公社仔豬2016口,為按電纜的解放軍某部、西固壁工程等自己屠宰53口,圈存8095口,合計11227口,達到了“一人一豬”的目標。
養(yǎng)豬事業(yè)的發(fā)展為農業(yè)提供了大量的糞肥,更為社員帶來了可觀的收入。全社的養(yǎng)豬典型石門村是個200多戶人家,八、九百人口的大村,養(yǎng)豬事業(yè)搞得特別好,他們不僅達到了一人一豬,還達到了一畝一豬,有的人家一年要出槽兩、三口三四百斤的大肥豬,有些豬長得像小牛犢,最多的農戶一年僅養(yǎng)豬一項就可以收入上千元。
界都在農林牧副生產(chǎn)有了一定發(fā)展后,公社黨委提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標準之一就是蓋新房。
北界都村,進行了規(guī)劃,修整兩條街,挖100眼窯,蓋200間房,讓住在半山上的人搬下來居住,改變全村破破爛爛的舊面貌。以后各村根據(jù)各自情況展開,建設自己的社會主義新農村。
界都社會主義新農村的面貌,也作為學大寨的先進典型,來參觀、學習的人絡繹不絕。
在這絡繹不絕參觀的人群里,我向大家敘述一下天津南開大學13名師生的教學同勞動實踐相結合的教學方法,在今天看來,師生的社會實踐是非常有意義的,沒有社會實踐和與勞動相結合的教育,師生只能走背離中國和社會主義的空虛之路,更談不上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那是1974年9月15日,天津南開大學13名師生在王淑英老師的帶領下,到界都公社搞實踐教學,其中有老師一人,解放軍學員9人,地方學員3人。
根據(jù)南開大學的安排,這次活動共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訪貧問苦。學員們用三周時間在南北界都深入到貧下中農中去,了解農村情況,和公社干部、大隊干部共同勞動,共同學習《哥達綱領批判》。學員們通過勞動,通過了解農村的變化,認識農民提高理論知識的重要性,在正確的理論指導下去科學種田,治山治水。
第二階段,學員們學習大寨的基本經(jīng)驗,進行農村基本情況的調查研究,重點解決教、學結合的問題,其中,學員們要拿出兩周的時間參加農業(yè)生產(chǎn)勞動,檢查學習以后的應用情況。
第三階段,用一周時間進行思想、學習、工作等方面的總結,聽聽群眾的反映,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并且請公社黨委給每個學員做一個鑒定。南開大學的學員們通過這次為期兩個月的實踐,在勞動中學到了不少農業(yè)知識。界都的干部群眾從這些學員身上也學到了許多理論知識,提高了認識水平。
十一、社會主義是干出來的不是等出來的
1972年春,張福元在界都公社當書記已是第五個年頭,五年來,張福元大干實干,已改變了界都的山山水水,但萬萬沒有想到,華北地區(qū)的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旱覆蓋了昔陽,使昔陽這個本來就是十年九旱的地區(qū),遇到大旱之年就更是旱上加旱。河旱干了,地旱干了,井旱干了,土壤里一點水分也沒有了,是老人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大旱之年。
界都公社又是昔陽全縣最缺水的地方,其旱象和全縣其它地方相比就尤為嚴重了。這里從1972年4月份開始,就陸續(xù)有11個大隊、7000口人、3000多大牲畜、4000口豬、4000只羊相繼沒有了水吃,均占到全社總數(shù)的百分之七八十,每天公社僅是解決人蓄吃水就占用了三部汽車、16輛馬車、80輛小平車500多個強勞動力,往返幾十里到東固壁、城關公社去拉水。住處分散的石門大隊有36個小隊,為了分水,社員早晨經(jīng)常上不了地。
以前,界都公社用水雖然困難,但糧食和水比起來,還是糧比水缺??墒沁@幾年生產(chǎn)發(fā)展了,群眾吃糧有余了,卻因為這場大旱不鬧糧荒鬧起了水荒,水成了全社的頭號大問題。大旱當頭怎么辦?《人民日報》針對華北的干旱和即將到來的春耕春種工作的社論說:“有災無災做有災的準備,大災小災做大災的準備,多種災害一種災害做多種災害的準備。只有在思想上、措施上、物質上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才能在自然災害面前取得較多的主動權,立于不敗之地。”
界都公社黨委高度重視,做好抗旱播種的準備,把災害當敵人來打,動員全社上下、老老少少全民上陣,車拉、人擔、老人兒童用盆端,打一場抗旱播種保全苗的人民戰(zhàn)爭。
公社又準備了汽車1部,拖拉機8輛,馬車、平車300多輛,水桶3000擔,大鍋3000擔,做好了拉水、擔水、端水的準備。
陳永貴說:“天大旱,人大干,千里百擔一畝苗”。公社提出了“只要堅決干,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把兩句口號喊得山響,一場擔水點種的人民戰(zhàn)爭就這樣打響了。
這一天,張福元和公社機關的干部們正在往地里擔水,一輛吉普車從后面開了過來,停下,陳永貴和縣委的李錦榮走了下來。
陳永貴說:“你一個公社黨委書記擔水抗旱,很不錯嘛!可見界都是在真學大寨,公社書記就要帶頭抗旱,走在抗旱第一線。”
石門達井溝大隊,他們在兩年中新打、整修了旱井400多眼,挖山頭白坩池30多個,新筑和整修中型旱池5個。全社廣大干部社員以高揚的革命斗志,沖天的革命干勁向大自然宣戰(zhàn),在那戰(zhàn)天斗地的日子里,溝里溝外炮聲隆隆,山坡圪梁人山人海,呈現(xiàn)出一派大干大變的新氣象。
界都公社黨委根據(jù)縣委、陳永貴提出的在大抓抗旱的同時,向水利化、園田化、機械化、綠化進軍的指示方針,又提出的口號是:
全社人民總動員,奮戰(zhàn)一九八零年,
畝產(chǎn)突破千斤關,林牧副業(yè)齊發(fā)展;
農業(yè)實現(xiàn)機械化,千年旱地變水田。
荒山變成花果山,界都實現(xiàn)小江南。
當時1973年,離中央提出的1980年實現(xiàn)農業(yè)機械化的時間表還有八年,界都黨委提出:“八年看五年,五年看三年,三年看頭年,頭年看當前。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全套鑼鼓打在抗旱備耕這個點子上。迅速掀起一個各行各業(yè)齊支農,千軍萬馬搞備耕的新高潮。力爭做到一春無雨保全苗,打響春耕第一炮。為實現(xiàn)農業(yè)機械化來個開門紅。”
由于措施得力,干勁沖天,這一年的春種保苗工作盡管非常艱巨,但還是取得了喜人的成績,全公社基本做到了種滿種足,也基本保了全苗。夏天到了,莊稼長起來了,正在需要雨的時候,透雨就真的來了,由于保住了全苗,幾場透雨過后,莊稼的長勢特別喜人,來參觀的人和上級領導看了都特別滿意。新華社記者沙蔭來界都采訪,寫了《金色的秋天》,對昔陽全縣的抗旱生產(chǎn)做了高度的贊揚。
界都人民的大干不僅震動了昔陽、震動了山西,也震動了中央。1974年,人民音樂出版社來昔陽總結大寨經(jīng)驗,陳永貴和昔陽縣委決定要在界都搞一場文藝匯演,反映界都人民學毛澤東思想、學大寨的實際情況,自己編排了表演唱《沒見過》,歌中唱道:
老漢我活了六十多,從沒有這樣高興過。
大旱之年奪豐收,肚子撐得像羅鍋。
心里高興想唱歌,咱們唱個啥呀?
就唱個沒見過呀?jīng)]見過。
沒見過呀?jīng)]見過,今年干旱斷了河,
土地干的像豆面,石頭烤的直冒火,
眼看禾苗低下了頭,旱得真夠嗆呀,
這樣的大旱從來沒見過。
毛主席教咱辦水利,全民上陣斗旱魔,
镢頭刨塌龍王殿,清水嘟嘟涌上坡,
盆盆罐罐也參戰(zhàn),龍口把糧奪呀!
這樣的大干從來沒見過。
大寨精神記心窩,艱苦奮斗結碩果。
條條銀河盤山繞,座座水庫泛碧波,
江南春色移北國,風光無限好呀!
這樣大變化從來沒見過。
沒見過呀?jīng)]見過,沒見過咱們的豐收坡,
玉茭穗穗賽棒槌,高粱曬米紅似火。
南瓜好比車轱轆,甜在心窩窩呀、
這樣的大豐收從來沒見過。
沒見過呀?jīng)]見過,如今的新事賽過那牛毛多,
咱就是唱上一輩子,唱不完一只牛耳朵。
千言萬語唱一句,社會主義好哇,
黨的恩情暖心窩。
感謝恩人毛主席,
農業(yè)學大寨
讓我們大旱之年過上了好生活。
張福元在昔陽縣界都公社當黨委書記八年,治山治水、修壩造田、
忙忙碌碌、辛辛苦苦、兢兢業(yè)業(yè)、轟轟烈烈、改天換地、舊貌變新顏,得到了廣大干部和群眾的一致好評。1975年初,張福元被任命為昔陽縣委常委、縣革委副主任,1975年5月,張福元又調到山西省水利局任副書記、副局長, 1976年11月張福元被任命為山西省委、省革委秘書長,1978年2月張福元被任命為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林部副部長。
張福元的提升,是學大寨的原因,他是昔陽干出來的干部。
1979年10月,中央決定讓張福元回山西,從副部級降到副廳級,后來又因是大寨干部,又降級到副處使用。
但張福元還是發(fā)揚毛澤東時代的精神,發(fā)揚大寨公而忘私的共產(chǎn)主義風格,在新的崗位上無怨無悔,任勞任怨,不計較個人得失,不爭名奪利,吃苦在先,享受在后,關心職工生活,為集體企業(yè)著想,得到了干部職工的高度贊揚,又過了13年時間,又從副處級升到副廳級,后離休。
今天看來,張福元一路順風的時候,是農業(yè)學大寨的輝煌階段,是中國大干社會主義的發(fā)展時期,像陳永貴、張福元這樣大干社會主義的干部,再給他們五年時間,中國農業(yè)將會大幅度增長,中國農村將會是新型的社會主義新農村,中國農民的收入和各項福利事業(yè)將會大幅提高。
不幸的是,張福元一路降職,連降四級,降職的原因只因他是一個學大寨的人,只因他是一個大干社會主義的人,這不是他個人的悲哀,是中國社會主義的悲哀,是中國農業(yè)、農村、農民的悲哀,是中國的悲哀。
學大寨被否定了,張福元被否定了,被否定至今已34年,那么昔陽農業(yè)、農村、農民現(xiàn)在過得可好嗎?
十二、我們去了陳永貴、張福元戰(zhàn)斗的地方大寨和界都
2013年6月10日,我們一行5人專程到了昔陽去看大寨和界都。
一進昔陽,青山綠樹,美不勝收,和其它縣的面貌就是不同。進了大寨,高的渡槽,低的水池,層層梯田,條條石壩,長的長,圓的圓,綠的綠,白的白,美麗風景展現(xiàn)在我們眼前,這都是毛澤東時代的遺產(chǎn)。
現(xiàn)在大寨已經(jīng)成了旅游的地方,他們生活的很大來源,就是靠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陳永貴那一代人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干出來的成果賣錢,例如:上一次陳永貴他們曾經(jīng)戰(zhàn)斗過的地方虎頭山,需要48元的門票。大寨也是用毛主席27年的農業(yè)發(fā)展成果坐享其成,可想而知,27年的積累,有了無限豐厚的物質基礎,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大寨,就是一件毛主席和陳永貴兩個農民領袖的作品,看看大寨,想想毛主席,感慨萬千,熱淚盈眶。
大寨歷史千百年來,默默無聞,因為有了陳永貴而光彩,因為有了毛主席而出名,大寨歷史,就是陳永貴的奮斗史,就是社會主義的發(fā)展史,就是毛澤東思想的教育史。
陳永貴出生于一個貧雇農家庭,1921陳永貴7歲那年,昔陽遭遇大旱,糧食無收,餓殍遍野,為了活命,陳永貴的父親先后賣掉了女兒、妻子、小兒子,領著大兒子陳永貴流浪到大寨,又是一年,昔陽災荒,陳永貴的父親走投無路,上吊自殺,從此,陳永貴淪為孤兒。
1945年,昔陽解放,給農民分了地,1946年毛主席號召“組織起來”,陳永貴在大寨積極行動,當區(qū)委書記問陳永貴為什么上面一說就動了?陳永貴說:“我是村里勞動的第一好漢,可是以前好漢有什么用呢?給人當長工人家還不要,現(xiàn)在大家都有了地,弄不好把地賣了就又窮了,不幫著干怎么行呢?”成立“互助組”時,陳永貴認為:“推開弱者的求助不是好漢行為”,所以他成了“老少組”的頂梁柱,當在勞動中有人說“你的地我的地時,”陳永貴說:“什么你的我的,別分那么細,都是自己的。”
1948年,陳永貴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成了大寨“互助組”、“合作社”、“人民公社”、走社會主義集體道路的帶頭人。
大寨地處太行山腹地,屬土石山區(qū),山嶺溝谷相間排列,俗稱“七溝八梁”。水資源貧乏,是一個貧窮落后的小山村,自然條件十分落后,在1953年統(tǒng)計時,有耕地800來畝,溝溝梁梁把800畝地分成4700多塊,一塊地還不到2分,五、六塊地才能組成一畝地。從1954年起,大寨開始依靠集體的力量大搞農田基本建設,開始由小塊變大塊的搬山填溝造平原的大工程,通過20多年的集體努力,終于把4700多塊地減少到900多塊,為實現(xiàn)水利化、機械化、園田化的目標,打下了基礎。
大寨是靠人民公社集體的力量走集體道路建設的社會主義新農村,1962年大寨糧食總產(chǎn)量28萬公斤,油料總產(chǎn)量1010公斤,瓜菜總產(chǎn)量7萬公斤,社員生活所需已自給自足。1963年8月2日至8日,大寨連降7天7夜大雨,全村房塌、地毀。但大寨人考慮到不給國家增加負擔,提出“不向國家要錢,不向國家要糧,不向國家要物質;賣糧不少,種子飼料不少,社員口糧不少”的抗災救災口號,白天治坡,黑夜治窩,大寨自己一天集資一萬元,可以看出當時大寨社員的富裕程度。到1977年大寨有83戶人家,總人口481人,總勞力175人(男 89人,女86人),糧食總產(chǎn)量達49萬公斤,每個勞力產(chǎn)2800公斤,人均糧食1018公斤。
在社會主義集體勞動中,看不出大寨人的偷懶行為,有的只是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勤勞勇敢,團結協(xié)作。
1979年有人為什么要抹黑大寨?
1980年9月,全國人大五屆三次會議做出“接受陳永貴辭去國務院副總理職務請求”的決議。11月,郭鳳蓮調離大寨。
1981年,大寨執(zhí)行上級指示,試行“專業(yè)承包、聯(lián)產(chǎn)計酬”。結束大寨35年的集體奮斗史。
大寨人曾經(jīng)的奮斗,我們理解,什么也不用說。
我們默默走在“大寨展覽館”,這時,領著我們的一位大寨人告我們:“有人說我們大寨一些工程是解放軍幫助的,那是駐地解放軍要做好事主動要干的,沒有解放軍我們也能干成,我們是抗災救災,白天治坡黑夜治窩,大戰(zhàn)狼窩掌干出來的,是先干在前;還有說西水東調是違背自然規(guī)律,那大寨梯田也是違背自然規(guī)律,大寨的自然規(guī)律是窮山惡水,依照這個自然規(guī)律,大寨能變樣嗎?西水東調是有利于人民的百年大計,怎么能說勞民傷財?”我們并沒有在這兩件事上疑問,大寨人主動向我們解釋,可想大寨人受的傷害是深刻的。
我們在大寨村里見了和陳永貴搭過班子的女勞模宋立英,我們買了《大寨村志》,讓宋立英簽名作為留念。
翻開書看,卻看到了大寨人曾經(jīng)的社會主義輝煌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很多,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像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大寨人那樣艱苦奮斗,大寨的奇跡是世界奇跡,大寨奇跡是中國的驕傲,污蔑大寨是自我詆毀,自取其辱。
我們在大寨還買了陳永貴孫女陳春梅寫的書《我的爺爺陳永貴》,圖文并茂,情真意切,我們如饑似渴地翻著,但翻到最后247頁“如果倒退十年,我也包它幾畝田”的小標題時,我們驚異,在248頁陳春梅是這樣描述的“(陳永貴)吃飯時開玩笑地招呼著:‘這些菜都承包下去了,都吃了啊!如果我的年齡倒退十年的話,我也承包它幾畝田。可那時候不是這氣候呀!現(xiàn)在有這政策,我會煮油果,也會開飯店,咱回去照樣能干!’”
看到這里,我們當時就說,陳春梅雖然是博士,但很沒有政治水平,一本書的政治思想怎么能前后不一?翻開本書第一章第一節(jié),你是怎么描述的?陳永貴不用說倒退10年,再倒退40年,退到你年輕力壯的28歲,你當初是不是個人承包?你生活的怎么樣?承包就意味著生產(chǎn)資料私有,你有生產(chǎn)資料就會成為剝削他人者,你沒有生產(chǎn)資料就是被剝削者,當剝削者是共產(chǎn)黨員的宗旨嗎?
陳春梅在本書21頁、22頁,詳細介紹了陳永貴在舊社會賣燒餅被掌柜開除的事???0歲的陳永貴還沒有立足之地,后在闖蕩太原回來的路上遇上一個饑餓的女子要跟,借一斗黑豆結了婚,婚后無著落,賣了結婚的衣服,換回一塊銀元,被地主婆拿走,實在揭不開鍋,無奈之下,只好向地主借幾斤谷糠,地主說:“我家的糠還不夠喂雞,等什么時候碾谷子,你等著掃碾底吧!”陳永貴說:“蝎子尾巴,財主的心,再毒不過了!我給你干了兩年活,你竟這樣對人。”寫到這里,我想起了我們現(xiàn)在的農民工討薪討不到的悲慘境遇,是和陳永貴在舊社會何等相似!資本家的無情、冷酷、殘忍,以前是聽說,現(xiàn)在見到了,真是大開眼界。
陳春梅寫的,難道陳永貴到最后開始后悔那時的人民公社氣候?煮油果、開飯店陳永貴在舊社會都干過,發(fā)了財了?升了官了?沒有集體道路,沒有人民公社,沒有社會主義新中國,沒有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哪有陳永貴的今天?我又想起毛主席的一句話:“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
在沒有看這本書以前,我一直以為陳永貴有一定的階級覺悟,看了陳春梅的書,才知道原來陳永貴的思想也有變化,也許是無奈。怪不得我們行走在大寨的里里外外,卻沒有一處掛著“毛澤東思想萬歲”的牌子,大街小巷,掛的不少七七八八,看上去大寨人現(xiàn)在腦子確實很亂。
我們說,假如現(xiàn)在,在大寨雄偉的崇山峻嶺之間,豎起“毛澤東思想萬歲”,綠綠的大寨,襯托紅紅的字體,多么絢麗多彩,多么有深遠的意義。
陳春梅書中記錄的陳永貴的話:
* 當干部,只能比群眾多流汗,不能比群眾多要報酬;只能比群眾多挑重擔,不能比群眾多清閑;只能比群眾多吃苦,不能比群眾多享受。如果把干部變成群眾的老爺,那群眾當然不會滿意。
* 當干部,職務可以變,但參加勞動、聯(lián)系群眾、艱苦樸素這三條永遠不能變。
* 黨員勞動要好于一般的群眾,支委要好于一般黨員,支部書記要好于支部委員。
* 干臟活不怕臟,能防思想不臟;干重活不怕累,能防脫離群眾。
* 工作做不好,黨內找原因,群眾有錯誤,領導擔責任。
* 只有落后的領導,沒有落后的群眾。
* 只要勤動手,肥料到處有。
* 一懶生百邪,一個人思想變壞常常是從懶開始的。
* 地位變了,勞動本色不能變;工作變了,聯(lián)系群眾不能少;榮譽高了,謙虛謹慎的作風不能無;生活好了,艱苦奮斗的精神不能丟。
* 當官不愛錢,神鬼都害怕。
* 今天咱富裕了就忘記過去的窮,就是變質。
* 集體是社員的靠山,社員是集體的主人。
* 離開了政治,就沒有公道,就沒有真理。
* 一顆紅心干革命,兩只鐵手換新天。
* 成績不說跑不了,問題不揭不得了。
* 說人道人不如人,沒有資格教育人。
* 大梁不正二梁歪,三梁不正倒塌臺。
* 打鐵先得本身硬,革命先革自己的命。
* 智慧從實踐中來,辦法從群眾中來。
陳永貴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共產(chǎn)主義精神、社會主義道路,培養(yǎng)了陳永貴的才智和能力,陳永貴曾經(jīng)的追求應該不會改變。
時間已不早,我們離開了大寨,去了界都。
我們到了當時界都公社所在地北界都村,原來公社辦公的大院,現(xiàn)在改成村委會,大門的門洞是兩根大紅立柱頂著青石板砌成,青石板門楣上,刻得大紅色的毛主席字體“人民公社好”,兩邊栽著兩棵松柏樹。挨著的一個大院,門頂上,刻得大紅字是:“江山如此多嬌”,兩邊墻上,刻得大紅字是:“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對面是一排高低大小一樣的房子,街兩邊都是刷著天藍色墻圍,映著白墻,越發(fā)顯得山清水秀,整整齊齊,這樣子,這裝扮,就是毛澤東時代人民公社時期的樣子,我們斷定,就是張福元、宋老虎40多年前建設的社會主義新農村。
現(xiàn)在,已是下午四點多,西斜的太陽照射下的“人民公社好”這五個大字,在“江山如此多嬌”的輝映下,綠綠的山,藍藍的天,白白的墻,紅紅的字,我不知是回憶起童年,還是憧憬夢想的意境,此情此景,如此美好。
村里安安靜靜,街上沒有什么人,我們看見大院里有人活動,就走了進去,哇,原來大院后面還有山,是村子的主體,依著向陽山底,農舍映入眼簾,好大的一個廣場,幾個年輕人在籃球場打籃球,籃球場對面是一個大戲臺的樣子,也是紅立柱青石板,橫眉也是刻的大紅字是“工農兵舞臺”,兩邊刻的大紅字是“推陳出新”,“百花齊放”。我們站在乒乓球案子旁,取“工農兵大舞臺”的背景照了相。
這時,走來一位上了年紀的人,姓郭,64歲,我們稱他為郭師傅,我們問他知道不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公社黨委書記張福元?他笑著說:“知道,知道,是個好干部,是個實干人,現(xiàn)在再也沒有這樣的好干部了。”我們聽了,非常高興,我們找到了我們需要的人。
他領著我們到了張福元曾經(jīng)住的辦公室,現(xiàn)在已改成“會計核算中心”。他給我們講公社書記張福元的故事,給我們講他們村大隊黨支部書記宋老虎的故事,給我們講張福元、宋老虎如何帶領群眾“農業(yè)學大寨”,群眾如何積極肯干任勞任怨,一天到晚孩子只見娘不見爹。我們一時不解,提出疑問,他解釋說:“男人們干活,早上出工的時候,孩子還沒有起床,中午不回家干在地里吃在地里,晚上收工回家,孩子已經(jīng)睡了,所以孩子只見娘不見爹”,我們恍然大悟。
我問郭師傅:“這村子的樣子是不是就是張福元他們40多年前建設的社會主義新農村?”郭師傅說:“是。”我說:“你們生活在這樣美麗的環(huán)境40多年,也真是很幸福。”郭師傅問我:“是不是?”我說:“我們生活的環(huán)境不如你們。”
我們提出要看當初張福元、宋老虎在北界都村前規(guī)劃的兩條街和100眼窯200間房,郭師傅領著我們到了街上,指給我們看,原來我們開車就直接走在村前街上,村委會對面的一排高低大小一樣的房子,刷著天藍色墻圍映著白墻的整整齊齊的房子就是這100眼窯200間房,底下是窯,上面是房,一個窯洞頂著兩間房,算是二層樓。
我們走過去,有的鎖著門,有的開著門,地平線上就是二樓,我們隨便進了一家,房子是南北都有門,前后通著,北門就對著公路,里面涼涼快快,左右的房子是里間,我們聽見右面的房間里有嘩啦嘩啦麻將洗牌的聲音,我們就向里面張望了一下,果不其然,四個中年人正在打麻將,我們退出來,對郭師傅說:“里面打麻將呢。”郭師傅說:“天天就是這樣,現(xiàn)在沒事干,就是玩。”我們說老一代受苦,年輕一代享福。郭師傅說,看現(xiàn)在年輕人的樣子,張福元、宋老虎他們真是不值。
我們提出要看陳永貴帶領干部群眾治理界都河灘筑壩造田的3000畝地,郭師傅帶我們走出村街口,指著公路下面的地說:“那就是,往遠看,南山根底下,那白色的墻,就是用石頭壘的壩,水順著壩走了,就沖不了這地了。”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那地種的都是玉米,一望無際如同平原,在山西真是少有。我們有人提出要多看看,又彎回來,開上車,沿著田地觀看,我又想起張老書中描述的“綠油油,平展展”,真是名符其實,毫不夸張。遙想45年前,誰能想象出曾經(jīng)的河灘是亂石滾滾,雜草叢生?人造耕田,人造平原,陳永貴他們是費了何等的力氣?
我們發(fā)現(xiàn)在“綠油油,平展展”的田地上,一塊地一塊地用小石子壘一道線,就知道這是各家與各家的分界線,我們發(fā)現(xiàn)玉米高低不一,就知道是各家與各家種的時間不一樣。
我們開車看了一會兒回來,郭師傅把我們領到一個辦公室,讓我們坐在椅子上休息。我們問郭師傅:“你們農民覺得集體干好呢?還是自己單干好呢?”郭師傅說:“還是集體干好嘛。”我們問“為什么?”他說:“一言難盡,個人單干,土地浪費了,生活降低了,危害太大了。”
我們問:“當時解散人民公社你們愿意不愿意?”郭師傅說:“哎,農民,眼光比較短淺,愛占小便宜,過了兩年,才發(fā)現(xiàn)占不了便宜。”
面對北界都的美麗景色,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我人去村空的家鄉(xiāng)。我問郭師傅:“北界都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郭師傅答:“1200人。”我們高興地說:“人不少。”
郭師傅說:“北界都在昔陽就算大村,張福元、宋老虎他們給北界都打下了好的物質基礎,地也好,住的也好,其它條件也好,人們不愿離開,男的打工也是打短工打近工,女的不打工不出去。張福元、宋老虎他們還給北界都留下了好的精神財富,我們現(xiàn)在的干部不敢出格,有張福元、宋老虎在那兒擺著,群眾心里有數(shù),他們做事也是考慮群眾的,所以我們的人很少出走。”
我們高興地說:“好,好,你剛才還說張福元、宋老虎他們不值,憑這就值了,你們沒有忘恩負義,你看看現(xiàn)在咱們國家有些人,吃上毛主席的、喝上毛主席的、享受著毛主席給帶來的榮耀,還不說毛主席好呢,你們比他們強多了。”郭師傅被我們說的哈哈大笑。
郭師傅說,現(xiàn)在橫向比,整個昔陽包括界都農村狀況還是不錯的,但這都是以前的老底子,縱向比,和界都以前人民公社比,差的太遠了,其實40多年來,沒有再發(fā)展。
我說,沒有發(fā)展,還是這么先進,可想人民公社的建設真是長遠之計,現(xiàn)在“承包到戶”給后人留下了什么?
另一個同志說,“承包到戶”能干出什么?都是為了掙錢,欺上瞞下,層層剝皮,修的路、架的橋用不了兩年就毀了,不用說給后人留,現(xiàn)在的人還用不上呢。那能和人民公社比?那會兒都是長遠規(guī)劃,移山改河,受了多大苦,硬件都干出來了,現(xiàn)在就不用干什么,還發(fā)展什么?毛主席干的就是百年大計。其實,歐洲有些地方,都是鄉(xiāng)村似的城市,幾十年不動,人家誰還天天拆了,建,建了,拆?現(xiàn)在,咱們看看毛主席搞的人民公社是多么偉大,這界都,山也改好了,河也治好了,地也平整了,壩也壘成了,再過40年也沒有問題,還干什么?發(fā)展的就是人們的精神生活和文化生活了。
郭師傅說,解散人民公社,就什么也解散了,現(xiàn)在還談什么精神生活和文化生活了?精神沒有了,團結沒有了,人情沒有了,德行沒有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種種地,就種個玉茭,其它也什么也不種。我們說,你們再把以前的品種也種點嘛。郭師傅說,不好種,一家一個樣,麻煩事多的呢,不像以前大隊統(tǒng)一安排。
不知不覺,時間已接近6點,我們該走了,感謝了郭師傅,我們愉快地離開北界都直奔太原。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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